虞归晚知渊全集小说_别哭了,我复活你就是为了复合完结版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1 11: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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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归晚觉得,自家这祖传的捉鬼生意,迟早要黄。她百无聊赖地趴在老旧的木桌上,

下巴抵着冰凉的桌面。桌上的老电风扇比她的年纪还大,这会儿正“嘎吱嘎吱”地转着,

吹出来的风都带着夏日的燥热。

墙上那块掉了漆的木牌子在热风中微微晃动——“虞氏事务咨询”,手写字已经有些模糊了。

听起来挺像那么回事,实际上呢?驱邪、看风水、偶尔帮邻居钓猫寻狗。当然,

最主要的业务还是捉鬼。只是这年头,连鬼都不常上门了。无奈这年头,

信这套的人越来越少了。“唉......”虞归晚长长地叹了口气,

声音在空旷的堂屋里显得有气无力,“阿婆,再没生意上门,下个月咱俩就得喝西北风了。

我看门口那电线杆上贴的‘重金求子’广告都比咱这招牌吸引人。”话音刚落,

一个略显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就从后厨炸了出来。“放屁!我虞凤芝的招牌,

是那些歪门邪道能比的?想当年你太姥姥,那可是给大军阀做过法的!你姥姥我,

也是十里八乡有名号的仙姑!到了你这里倒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知道抱着个手机傻乐,

祖师爷赏的饭碗都快让你摔了!”随着话音,一个系着洗得发白的围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精神矍铄的小老太太端着一盘刚洗好的、水灵灵的桃子走了出来,啪地放在虞归晚面前。

正是她外婆,虞阿婆。“我哪傻乐了?我那是开拓线上业务!直播捉鬼,多时髦!

”虞归晚嘟囔着,手却飞快地抓起一个最大的桃子,“咔嚓”就是一口,汁水甘甜,

瞬间抚慰了她因为“穷”而焦躁的心灵。“直播?我看你是想直接把我送走!

”虞阿婆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顺手拿起鸡毛掸子,开始掸那些几乎一尘不染的祖宗牌位。

“你呀,就是没吃过苦。像你阿婆我小时候,那才叫苦。三岁没了爹,

五岁差点被卖去当童养媳,七岁跟着我娘逃荒,饿得前胸贴后背,路过一片乱葬岗,

要不是你太姥姥心善,给了半块窝窝头,顺手收了我当徒弟,

我早就跟那些孤魂野鬼作伴去了!”虞归晚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她三口两口啃完桃子,

把桃核精准地投进三米外的垃圾桶,嬉皮笑脸地接话:“知道知道,您老光辉灿烂的童年,

一部血泪史,半部励志剧。可这跟我们现在没生意有啥关系?

乱葬岗的鬼又不能给我们介绍客户。”“嘿!你这死丫头!”虞阿婆作势要打,

虞归晚灵活地缩脖子躲过。“我说真的嘛,”虞归晚换上一副愁眉苦脸,“阿婆,

您说咱家这‘鬼眼’是不是到我这儿变异了?别说厉鬼了,

连个迷路的小鬼魂我都好久没见着了。再这样下去,我这身本事非退化不可。

”她这话倒不全是瞎说。虞家女子世代相传一种特殊能力,天生“鬼眼”,能视阴阳,

通灵界。虞归晚从小就能看见那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小时候还因此被同龄人孤立,

说她是个“怪胎”,只有外婆一直护着她,教她如何运用这能力,如何画符念咒,

如何与那些“好邻居”们打交道。这间兼做住家和事务所的老宅,

据说祖上选址就选在了一个阴阳交汇的“节点”上,所以容易吸引一些“东西”过来。

可最近一两年,这里安静得让人心发慌。虞阿婆放下鸡毛掸子,看着外孙女,

眼神柔和了些许,但嘴上依旧不饶人:“急什么?该来的总会来。心静自然......嗯?

”她话没说完,眉头忽然微微一皱,浑浊却锐利的眼睛扫向紧闭的大门方向。

几乎在同一时间,虞归晚猛地坐直了身体,后颈的汗毛毫无预兆地炸了起来。不对劲。

刚才还因为老旧而有些闷热的堂屋,温度仿佛瞬间降了好几度。不是电风扇带来的那种凉快,

而是一种阴森的,能钻进骨头缝里的寒意。桌上那盘桃子上方,

甚至隐隐凝结出了一层细微的白霜。“来了。”虞阿婆低声道,语气平静,仿佛早就料到。

虞归晚收敛了脸上的嬉笑,眼神变得专注。她能感觉到,

一股极其强烈的“鬼气”正在迅速接近,纯粹、冰冷,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这绝不是什么迷路的小鬼!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腰间挂着的一个小巧的、用雷击木刻成的八卦牌,

这是外婆给她的护身符,也是她施法的媒介之一。就在她手指触碰到八卦牌的瞬间——呼!

堂屋内凭空卷起一阵阴风,吹得墙上的符纸哗啦啦作响,

连那台老电风扇都跟着剧烈摇晃起来。光线似乎也暗淡了几分,明明窗外还是下午的天光,

屋内却像是提前进入了黄昏。一道模糊的身影,在堂屋中央缓缓凝聚成形。那是一个男人。

很高,身形挺拔,穿着一身看起来价格不菲的西装。他看起来二十多岁,

逆着光都模糊不掉的精致骨相,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挥之不去的灰白色雾气。

虞归晚心里咯噔一下。好强的执念!这鬼魂的能量凝实得惊人,

而且......他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何方游魂,敢擅闯我虞家法坛!

”虞归晚强自镇定,一手捏紧八卦牌,一手悄悄从桌底下摸出一张画好的驱邪符,

色厉内荏地喝道。主要是给自己壮胆,这阵仗,她也是头一回见。那男鬼仿佛才注意到她,

空洞的目光缓缓聚焦在她脸上,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任何声音。

虞归晚抓住机会,手腕一抖,口中念念有词:“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敕!

”手中的驱邪符化作一道微弱的黄光,直射向男鬼。然而,

预想中鬼哭狼嚎或者被定住的场面并没有出现。那男鬼只是微微偏了偏头,黄光打在他身上,

如同石子投入深潭,只激起一圈微不可见的涟漪,然后就......消失了。

男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抬头看向虞归晚,眼神里充满困惑。

虞归晚:“......”祖师爷,您这符是不是受潮了?“笨蛋!用‘缚灵诀’!

他执念太深,普通符箓没用!”虞阿婆在一旁看得着急,忍不住出声指点。虞归晚脸一红,

立刻变换手印,指尖泛起微光,在空中虚划,试图勾勒出束缚灵体的咒文线条。

可那男鬼似乎被她刚才的攻击惹得有些不耐烦了,他身形一动,快如鬼魅,

瞬间就飘到了虞归晚面前。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虞归晚吓得往后一跳,

手印直接就散了。“你你你......你别过来啊!我警告你,我很厉害的!

”男鬼停在她面前一步之遥的地方,用那种迷茫又带着点惊喜的眼神看着她,这傻男人,

估计因为自己能看到他被他当做救世主了。只见他缓缓抬起手,指向自己的喉咙。

虞归晚这才注意到,在他苍白的脖颈侧面,有一道极细、却深可见骨的勒痕,颜色暗红发黑,

像是被什么极细韧的东西狠狠勒过。这应该就是他的致命伤。“你......你想说什么?

”虞归晚试探着问,心里稍微松了口气,看来不是厉鬼,只是个有冤屈的。男鬼努力地张嘴,

这一次,几个破碎、缥缈,仿佛来自很远很远地方的字眼,

...谁......”“帮......我......”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空洞的回响,

直接作用于虞归晚的灵识,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原来是失忆鬼。虞归晚心里有了底。

这种鬼魂因为死前受到巨大冲击或者执念未解,往往会忘记自己的身份和死因,

浑浑噩噩地徘徊在人间,直到有人帮他解开谜团,或者执念消散。帮鬼完成心愿,

是积累阴德,也是虞家祖训之一。而且......这种级别的鬼魂,

身上说不定带着“好东西”。虞归晚眼珠一转,刚才的害怕瞬间被小财迷的属性取代。

她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势:“帮你?也不是不行。我虞氏一族,

专解阴阳疑难。不过嘛......”她拇指与食指轻轻摩挲,做了个不言自明的手势,

“咨询费,劳务费,精神损失费......你懂的。看你这样子,生前应该挺阔绰,

冥币、元宝、或者什么陪葬的古董......有吗?”男鬼茫然地看着她搓动的手指,

显然没懂。

虞阿婆在一旁扶额:“造孽啊......我怎么教出你这么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跟鬼要钱?”“阿婆——”她转向男鬼,换上一副“童叟无欺”的笑容:“这样吧,

看你也是个可怜......呃,帅鬼。我先帮你查着,报酬呢,等你想起自己是谁,

或者找到家人了,再付也行。不过咱们得立个契约,免得你到时候赖账。”她说着,

又摸出一张空白的黄符纸,咬破自己的指尖,疼得她龇牙咧嘴,颤颤巍巍挤出一滴血,

混合着朱砂,快速在符纸上画下一个复杂的符文,然后递到男鬼面前:“来,

按个手印......哦不,注入你一丝魂力就行。这就算达成协议了。

”男鬼看着她指尖的血和那张符纸,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一根近乎透明的手指,

轻轻点在了符文中央。符纸瞬间亮起一道微光,随即恢复原状,但虞归晚能感觉到,

一种无形的联系在她和这个男鬼之间建立了。“搞定!”虞归晚满意地把契约符收好,

拍了拍手,“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呃,客户了!我叫虞归晚,你呢?

总得有个称呼吧?”男鬼摇了摇头,表示不记得。虞归晚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他。

这鬼气质清冷,一副生人勿近......哦不,生鬼勿近的样子,

穿着打扮也像是个文化人或者精英。“看你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范儿,

好像什么都看透了,其实自己啥也不知道......”她灵光一闪,

一个名字立马出现在脑海,“干脆叫你‘知渊’好了!知渊,

希望你早日知晓自身谜团的深渊。怎么样,我这起名水平?

”男鬼......现在该叫知渊了,他没什么表情,既没同意也没反对,

只是默默又深深地看着她,死男人,长着一双勾魂眼,看谁都深情。“行,那就这么定了!

知渊客户,现在,让我们来梳理一下你的案情。”虞归晚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又递给知渊一个眼神,示意他也“坐”。知渊从善如流,身影飘忽地坐在了她对面的空气上,

忘了鬼不用坐实体椅子。“首先,你对自己的死,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虞归晚拿出一个小本本,开始像模像样地做记录。知渊摇头。“那你还记得什么?比如,

最后有印象的地方是哪里?或者,见过什么人?”知渊拧了拧眉,似乎努力地回想,

.车灯......很刺眼......还有一个......标记......”“标记?

什么样的标记?”知渊抬起手,在空中艰难地、歪歪扭扭地勾勒起来。虞归晚屏住呼吸,

紧紧盯着。那似乎是一个......抽象的鸟类图案,线条简洁,有点像展翅的鹰,

又有点不像,鸟的腹部位置,好像还有一个特殊的符号,但知渊画到那里就卡住了,

怎么也想不起来。“就这些了?”虞归晚有些失望。知渊点了点头,眼神重新变得茫然。

虞归晚合上小本本,叹了口气:“线索是少了点,不过总比没有强。

雨夜、车祸、一个神秘的标记......行吧,这事儿我接了!放心吧,有我虞大师出马,

保证让你沉冤得雪,早日投胎......哎哟!”她话没说完,

突然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从太阳穴传来,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眼前猛地一黑,身体晃了晃,

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怎么了?”虞阿婆立刻关切地凑过来。“没......没事,

”虞归晚扶住额头,那阵刺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只剩下一点隐隐的余痛,

“可能......可能是刚才画契约符,消耗有点大。”她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虞阿婆皱了皱眉,没再多说,只是转身往厨房走:“一天到晚毛毛躁躁!等着,

我去给你熬碗安神汤。”虞归晚揉着太阳穴,再次看向对面安**着的知渊。“好了,知渊,

我们的侦探游戏,正式开始!第一步,

先让我用‘追源溯影术’看看你身上还残留着什么线索!”她再次拿起那枚雷击木八卦牌,

集中精神,将一丝微弱的法力注入其中,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八卦牌靠近知渊虚影般的手臂。

这一次,她没有头痛。八卦牌上泛起柔和的白光,缓缓将知渊笼罩。虞归晚闭上眼睛,

试图通过法术的连接,

“看”到与知渊相关的过去碎片......八卦牌上的白光如同水波,

温柔地包裹住知渊近乎透明的灵体。虞归晚闭着眼,屏气凝神,

努力将自身灵识通过法器的桥梁,探向那一片属于知渊的、混乱而破碎的过往迷雾。

眼前并非一片漆黑,而是浮光掠影般闪过许多模糊不清的画面。

冰冷的雨点密集地砸落在车窗上,模糊了外面霓虹闪烁的世界。视线在剧烈地摇晃、旋转,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和玻璃碎裂的脆响。

黑暗以及一种被什么东西紧紧束缚、窒息般的痛苦......这些碎片化的感知汹涌而来,

带着死亡瞬间的恐惧与绝望,冲击着虞归晚的灵识。她脸色微微发白,

额角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但她强忍着不适,努力在这些混乱的信息中捕捉更有价值的线索。

除了雨、车灯、撞击,她似乎......听到了一点声音,不是撞击声,而是更早一些,

在车内?模糊的交谈声,其中一个声音冷静得有些异常......还有,

在翻滚的视野边缘,她再次捕捉到了那个标记!

比知渊徒手画的要清晰一些——那确实是一只造型独特的鸟,线条凌厉,

像是某种猛禽的简化图腾,在鸟腹的位置,似乎有一个类似“S”变形而成的符号,

一闪而过。就在这时,一股更阴冷、更沉重的气息猛地从记忆碎片深处反噬回来,

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咽喉!“唔!”虞归晚闷哼一声,猛地睁开眼睛,

踉跄着后退两步,手中的八卦牌光芒瞬间熄灭。那股冰冷的窒息感如潮水般退去,

但残留的不适让她心脏怦怦直跳,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比刚才那一下更明显些。

“怎么样?看到什么了?”虞阿婆正好端着碗安神汤从厨房出来,见她这副模样,

连忙把碗放下。知渊也飘近了些,眼睛里带着明显的询问意味。虞归晚接过温热的安神汤,

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定了定神,

才把看到的片段——雨夜、车祸、可能的交谈、以及那个清晰的标记描述了一遍。

“标记是关键!”她放下碗,拿出小本本,

凭借记忆飞快地将那个鸟形标记和“S”符号画了下来,“知渊,你对这个有印象吗?

这可能是你生前工作的地方,或者属于某个你熟悉的人、团体?”知渊凝视着那个图案,

眉头紧锁,似乎在拼命挖掘记忆的废墟,但最终还是无力地摇了摇头。

他指了指本子上的标记,又指了指自己,眼神里充满了挫败感。“想不起来没关系,

”虞归晚安慰他,随即又露出财迷本色,“这说明我们找对方向了!这种独特的标志,

查起来虽然费劲,但只要找到了,报酬可得加倍啊谢老板!

”知渊:“......”虞阿婆一巴掌拍在虞归晚后脑勺上,力道不重。“知道啦知道啦!

”虞归晚揉着脑袋,嘟囔道,“阿婆,您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过这个标记没?

”虞阿婆凑近仔细看了看,也摇了摇头:“没见过。

这图案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邪性,不像正经路数。

我当年逃荒要饭......呸,是游历四方的时候,见过的多是些山精野怪,

这种像是人为设计的标记,倒像是那些有钱有势的大家族或者什么秘密组织爱搞的玩意儿。

”她顿了顿,又开启了忆苦思甜模式:“唉,你是没经历过啊。当年我跟着我娘,

顶着大太阳,踩着破草鞋,一路从北走到南,脚底板磨得都是血泡,就为了找口吃的。

哪像你现在,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还能对着这么俊的鬼客户流口水......”“阿婆!

谁流口水了!”虞归晚脸腾地红了,偷偷瞥了知渊一眼,

见他依旧一副“我是谁我在哪儿”的茫然样,才松了口气,赶紧打断外婆的即兴演讲,

“既然您老没见过,那我们就用现代科技——人肉搜索!

”她掏出她那部屏幕有几道裂纹的智能手机,对着本子上的图案拍了好几张照片,

然后开始在各大搜索引擎、图片识别网站、甚至本地论坛和社交媒体上疯狂搜索比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天色渐暗,虞归晚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趴在桌子上,

手指在屏幕上划拉得都快冒火星子了。虞阿婆看不过去,又钻进厨房,没多久,

浓郁的糖醋排骨香味就飘了出来,勾得虞归晚肚子咕咕直叫。知渊一直安静地飘在旁边,

看着她忙碌。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模糊,只有那双眼睛,

偶尔会随着虞归晚的动作或表情变化而微微转动,

流露出极淡的、连他自己可能都未察觉的关注。“啊——!”虞归晚突然发出一声哀嚎,

把手机往桌上一扔,脑袋埋进臂弯里,“找不到!根本找不到!

所有的图片识别结果都是‘未找到相似内容’!论坛发帖也石沉大海!知渊,

你生前到底是干嘛的?保密级别这么高吗?”知渊无辜地看着她。“完了,

这单生意怕是要亏本。”虞归晚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眼神绝望。“吃饭!

”虞阿婆端着热气腾腾的糖醋排骨走出来,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吃饱了才有力气抓鬼......哦不,是帮鬼。”糖醋排骨色泽红亮,香气扑鼻,

瞬间治愈了虞归晚一半的沮丧。她立刻满血复活,窜到饭桌旁,拿起筷子就要夹。“洗手去!

”虞阿婆瞪眼。“哦......”虞归晚瘪瘪嘴,乖乖跑去洗手。饭桌上,

虞归晚吃得狼吞虎咽,一边吃一边还不忘吐槽:“知渊,你是不知道,

我阿婆也就这糖醋排骨拿得出手了。你闻闻,多香!可惜啊,

你没这口福......”她说着,还故意夹起一块肥瘦相间、裹满酱汁的排骨,

在知渊面前晃了晃。知渊静静地“看”着那块排骨,

又“看”了看虞归晚吃得油光发亮的嘴唇,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周身那冰冷的鬼气,

似乎......柔和了那么一丁点?虞阿婆看着外孙女那没心没肺的样子,无奈地摇头,

给她碗里又夹了块最大的排骨:“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说起来,你这头痛的毛病,

最近是不是频繁了点?要不要明天我去隔壁街王瞎子那儿给你求个符?”“不用不用,

”虞归晚嘴里塞着肉,含糊不清地说,“可能就是最近没睡好,法力运转不畅。您忘了?

上次您从王瞎子那儿求来的‘考运符’,贴我床头,结果我期末考试门门挂科!他那符,

估计是专门克我的!”虞阿婆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便不再坚持,

只是嘀咕道:“那你自己多注意点。年纪轻轻的,身子骨还不如我这个老太婆。”吃完饭,

虞归晚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瘫在椅子上不想动。调查陷入僵局,让她有些泄气。

“既然标记查不到,那我们换个思路。”她看着安静待在角落的知渊,重新打起精神,

“你虽然忘了自己是谁,但你的‘存在’本身,会不自觉地吸引与你生前相关的事物,

或者停留在你死亡时执念最深的地方附近。这是一种无形的引力法则,嗯,鬼魂版的。

”她站起身,走到知渊面前:“来,放开你的灵体感知,别抗拒我。我带你去附近转转,

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或者什么东西,能引起你的共鸣。”虞归晚再次握住雷击木八卦牌,

另一只手则虚按在知渊冰冷的“手臂”上。她闭上眼睛,引导着知渊扩散他自身的能量场。

一瞬间,虞归晚感觉自己的“感知”被放大了。通过知渊这个“媒介”,

她仿佛能“听”到更远处的声音,“看”到更细微的能量流动。老宅外,整条巷弄,

甚至更远地方的模糊轮廓,都以一种奇特的能量形态呈现在她的意识里。

这种状态对精神力的消耗极大。她集中注意力,像雷达一样扫描着周围。

杂货店老板在算账的能量波动,隔壁小夫妻吵架的红色情绪光晕,

野猫在墙头追逐的灵动轨迹......大部分都是寻常生活的气息。就在她准备放弃,

觉得范围可能太小的时候,一股极其微弱,但带着某种熟悉阴冷感的能量波动,

如同投入静水中的一颗小石子,在她扩展的感知边缘轻轻荡漾了一下。

那感觉——和她在施展溯影术时,最后感受到的那股反噬力量,有些相似!而且,

那个方向——虞归晚猛地睁开眼睛,看向东北方。那是城市的老工业区方向,

据说很多厂房都废弃了。“有发现!”她语气带着兴奋,但随之而来的,

是一阵更加强烈的、锤击般的头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不得不扶住桌子才站稳。“又痛了?

”虞阿婆赶紧扶住她。“没,没事,”虞归晚喘了口气,指着东北方向,“那边,

好像有什么东西,和知渊的死亡有关联。很微弱,但确实存在。”知渊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

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情绪波动。“看来找对地方了。”虞归没错过他的表情,晚忍着头痛,

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明天!明天我们就去那个方向探探虚实!知渊,

准备好你的魂体,说不定有场硬仗要打!”她显得斗志昂扬,

仿佛已经看到了破案的曙光和丰厚的报酬。第二天一大早,虞归晚是被头痛搅醒的。

那感觉不像针扎,倒像是有人拿着个小凿子,在她太阳穴的位置不紧不慢地敲着,

带着一种沉闷而持续的痛感。她揉着额角坐起来,

发现外婆已经不在旁边了——老太太年纪大了,觉少,

通常天不亮就起来摆弄她那些花花草草。堂屋里,知渊安静地飘在窗边,

晨曦微光穿透他虚幻的身体,在地板上投下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影子。

他似乎在看着窗外逐渐苏醒的巷弄,又似乎只是在发呆。“早啊,大客户。

”虞归晚有气无力地打了个招呼,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带着一股子虚弱劲儿。知渊转过身,

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和明显不适的样子,空洞的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涟漪。他飘近了些,

无声地表达着询问。“没事,老毛病了。”虞归晚摆摆手,强打精神,

“一想到今天可能要帮你找到老巢,哦不,是重要线索,我就激动得头疼!

”这借口连她自己都不信。她晃晃悠悠地去洗漱,冰冷的水拍在脸上,

稍微驱散了一点昏沉感。虞阿婆端着清粥小菜从厨房出来,一看她这样,眉头就拧成了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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