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符闻远文绮小说无广告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3 11: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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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家族分家现场,我放弃了母亲的文娱帝国,毅然选择了绣花枕头一样的废物爹。

弟弟和母亲都嘲笑我蠢。但他们不知道,我选择的不是爹,

而是通往爷爷身边那把最锋利、也最危险的刀——病娇姐姐符月笙的唯一机会。攻略她,

掌控她,我们一起拼凑起破碎的灵魂。然后,让所有背叛我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1符家的家庭会议,气氛比太平间还冷。主位上,

我那位被称为“活着的传奇”的爷爷——符旌国,用浑浊却锐利的眼睛扫过我们每一个人。

他得了绝症,活不过半年了。今天不是分家产,而是分阵营,是他死前最后一次权力交接。

桌子的一边,是我那绣花枕头一样的亲爹符绍耘,他名下只有一个半死不活的皮包公司,

是他唯一的价值。另一边,是我那位精于算计的母亲文绮。她靠着符家的启动资金,

一手打造了自己的文娱帝国,是圈内有名的点金圣手,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母夜叉。上一世,

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弟弟符闻远谄媚地选择了爸爸这边,以为能轻松接管符家核心产业。

而我,被判给了母亲。然后,我那位好母亲,

把我包装成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国风美少年”,逼着我去讨好那些油腻的投资商,

参加一场又一场所谓的“私人茶会”。她笑着对我说:「望洲,这是你的福报,

他们只是喜欢你的灵气。」后来,我的“灵气”被消磨干净,利用价值耗尽后,

她把我扔在精神病院的付费病房里,活活耗死。而我那位选择了“康庄大道”的弟弟,

被爷爷身边那位深得宠信的养女——符月笙,玩弄于股掌之间。他想夺权,却被符月笙设局,

背上巨额债务,最后挑断脚筋扔进了黑市拳场,成了供人取乐的沙包。临死前,

符闻远爬到我的病床前,抓着我的手,眼里满是血丝:“哥,

我错了……我选错了……”现在,我重生了,回到了一切开始的节点。“小远,你先选。

”爷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符闻远身上。

我看到他攥紧了拳头,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狂喜和决绝。他也重生了。

他毫不犹豫地扑向母亲文绮,一把抱住她的腿,哭得像个三岁孩子:“妈!我要跟你!

我不想做什么大少爷了,我就想陪着您!就算以后吃糠咽菜我也愿意!

”文绮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像看一件听话的艺术品。

爸爸符绍耘的脸则垮了下来:“你这孩子,跟着你妈有什么好?

她忙起来家都不回……”符闻远猛地回头,对着我爸吼道:“你懂什么!

我妈才是真正有本事的人!跟着你,才是死路一条!”上一世的这个时候,

他可是在骂我妈“贪得无厌的女强人”呢。我看着弟弟卖力的表演,差点笑出声。

他以为他抢占了先机,选了上一世让我名利双收的“坦途”。他不知道,那条路,

是铺满了玻璃渣的地狱。爷爷的目光转向了我。我在所有人错愕的注视下,缓缓站起身,

走到我那废物老爹身边,轻轻拉住了他的衣袖。“爸,”我仰起脸,声音清澈,“我选您。

”满室死寂。爸爸激动得眼眶都红了,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好儿子!还是我儿子有眼光!

跟着爸,以后有你的好日子!”弟弟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浓浓的嘲讽。

他像看一个**一样看着我。“哥,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将来别哭着回来求我跟妈。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符闻远,通往地狱的路有很多条,恭喜你,选了最快的那一条。

”2搬去和符绍耘住的第一晚,他就领着一个比我还小几岁的嫩模回了家。偌大的别墅里,

充斥着廉价香水和令人作呕的淫笑。我锁好房门,戴上耳机,对外界的靡靡之音充耳不闻。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符闻远发来的照片。照片里,他穿着高定西装,

站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宴会厅,身边是笑容得体的母亲文绮,他们正对着镜头举杯,

像一对上流社会的模范母子。附言是:「哥,在垃圾堆里过得还习惯吗?

妈妈今天带我见了张导,我的第一部戏,男主角。」我面无表情地删掉了照片。张导?

上一世,那个老色鬼最喜欢在饭局上摸我的大腿,说我身上有“少年气”。蠢货,

那不过是通往地狱的第一张门票罢了。我没有选择符绍耘,我选择的,是他身后,

那唯一能通往权力中心的跳板——爷爷符旌国,以及他身边最锋利的那把刀,符月笙。

那个会笑着拧断人骨头的病娇姐姐。我知道,攻略她的机会,很快就要来了。符家的规矩,

每个小辈在十五岁生日时,都要接受一次试炼。去复刻一件爷爷年轻时经历过的,

最艰苦的事。用以证明自己身体里,还流着符家的狼血。上辈子,

符闻远抽中了在雪地里跪一夜,结果第二天就发高烧送进医院,被爷爷骂作“草包”。

而我因为跟着母亲,连参加试炼的资格都没有。这一世,我不仅要参加,还要选最难的那个。

在试炼日的前三天,我“无意”中撞见符绍耘正在鬼鬼祟祟地打电话,

企图收买主持试炼的管家,给自己换一个最简单的签。我等他挂了电话,才走进去。“爸,

想不想在爷爷面前,彻底扬眉吐气一次?”他看着我,满眼狐疑。当他听完我的计划后,

脸色惨白:“你……你疯了?那祖祠都荒废二十年了!听说里面……不干净!”“爸,

”我直视着他,“富贵险中求。你照我说的做,成功了,你在爷爷那的地位,无人能及。

万一失败了……就说是我逼你的,反正你一直都是个废物,多一件不多。

”他被我最后一句噎得半天说不出话,但眼里的贪婪,最终还是战胜了恐惧。3试炼日,

符家全员到齐。符闻远也来了,站在母亲文绮的身后,他瘦了些,但眉宇间的骄矜却更盛了,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怜悯。试炼用的竹签,放在一个黑色的木盒里,

由爷爷亲自看管。符绍耘按照计划,在上前抽签时,“不慎”绊了一跤,

整个木盒都翻倒在地。一片混乱中,没有人注意到,我将早就准备好的那枚竹签,

替换了其中一枚。符绍耘颤颤巍巍地捡起一根,递给管家。“雪夜负重三十里。”管家念道。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这是中等难度的试炼。我爸这废物,运气还真好。然后,轮到我。

我从地上随手捡起一枚,递过去。管家接过,看清上面的字后,脸色瞬间变了。

他抬头看了看爷爷,又看了看我,声音都有些发抖:“……祖祠……三日。”空气凝固了。

祖祠三日,是符家试炼传说中的“绝杀签”。要求试炼者,在后山那座据说闹鬼的祖祠里,

独自禁闭三天三夜,只有几块硬饼和一壶凉水。那是爷爷年轻时,被他的死对头绑架后,

死里逃生的地方。也是他心里永远的疤。至今,无人敢试,无人能过。“胡闹!

”符绍耘第一个跳起来,指着我大骂,“你这小畜生,想死别拉着我!

”他完美地执行了我们的剧本B。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害怕,会退缩。

我却迎着爷爷探究的目光,平静地开口:“我愿意。”爷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

不再是看废物的孙子,而是看一个……同类。“开祠堂。”他用拐杖重重地敲了敲地面。

我走进那座阴森的百年祠堂时,符闻远的脸上,终于没了嘲讽,只剩下惊恐和不解。

我能感觉到,身后有一道视线,像冰冷的蛇,一直缠绕着我。是符月笙。我知道,

攻略她的第一步,棋子,已经落下。4三天后,祠堂的门被打开。

我被刺眼的阳光晃得睁不开眼,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虚脱在地。爷爷亲自上前,

扶起了我。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在他心里,

我不再是符绍耘那个没用的儿子。我赢得了入场券。当天,爷爷就宣布,

让我搬去符月笙的别墅住,由她亲自教导我“符家的生存之道”。爸爸激烈反对,

最后被爷爷用拐杖打出了门。“你已经是个废柴了,还想让望洲也跟你一样烂在泥里吗?滚!

”我如愿以偿地,住进了那个让我前世的弟弟闻之色变的“魔窟”。符月笙比我大三岁,

美得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玉雕。她为我制定了精确到秒的学习和训练计划,

从金融搏杀到近身格斗,不留一丝喘息。我知道,这都是考验。上一世,

弟弟就是受不了这种高压,处处和她作对,才落得凄惨下场。而我,只需要给她一个理由,

让她相信,我们是同一种人。机会在我住进她家的第二个月来了。我发现她有个秘密,

她喜欢收集各种破碎的古董瓷器,然后在她的密室里,一点一点地亲手修复。

她享受这个过程,像在修复另一个自己。一天晚上,我在爷爷的书房给他磨墨时,

“不小心”打碎了他最珍视的一方宋代端砚。那方端砚,是爷爷的心头肉。

爷爷气得当场罚我跪在院子里的碎石路上,一夜不许起来。符绍耘吓得魂飞魄散,

连夜打电话给文绮求情,文绮只冷冷地说:“他自己作死,怨不得别人。”那天晚上,

大雨倾盆。符月笙撑着一把黑色的伞,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雨水顺着我的头发流进眼睛,疼得我睁不开。“为什么?”她的声音,比雨还冷。我抬起头,

冲她笑了笑,嘴唇因为寒冷而发紫。“姐姐,你不觉得吗?有些东西,只有碎掉的时候,

才是最美的。”她的瞳孔,猛地一缩。那天晚上,她没有把我拉起来。但第二天早上,

当我被人扶回房间时,看到床头放着一套崭新的护膝和一瓶最好的活血药膏。我知道,

她懂了。从那天起,她不再只教我知识。她开始带我进入她的密室,

教我如何用金缮修复那些裂痕。我们触摸着那些冰冷的碎片,像在触摸彼此的灵魂。

“我们都是残缺品,望洲,”她低声说,“所以,我们要学会自己把自己拼起来。

”我抱着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姐姐,”我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你拼我,我拼你。

我们就是完整的了,好不好?”她身体僵硬,却终究没有推开我。攻略的最后一步,完成。

5七年一晃而过。我们毕业了,地点在瑞士,一所学费高到离谱的贵族寄宿学校。这七年,

我和符月笙成了符家最令人忌惮的组合。她主外,手腕凌厉地替爷爷管理着商业帝国。

我主内,替她扫清所有内部的障碍。我们像一对配合默契的双子杀手。而我的好弟弟,

符闻远,果不其然,成了我母亲文绮手下最红的“商品”。只是,这商品似乎快要过期了。

我在毕业典礼上见到了他。他被一群浮夸的“粉丝”簇拥着,像个提线木偶。

身上是最新的潮牌,脸上却掩不住厚重粉底下的憔悴和乌青。母亲文绮挽着他,珠光宝气,

容光焕发,仿佛吸干了自己儿子的精气。瞥见我的一瞬间,符闻远的眼神变了。他拨开人群,

死死地盯着我和身边的符月笙。“杨昊然?”他喊出了我前世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像破锣,

“你怎么可能……跟她……”我身后的符月笙眉头微蹙,冰冷的声音响起:“你说谁?

”符闻远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前世的恐惧,早已刻入他的骨髓。

他没理月笙,只死死盯着我,脸上闪过浓烈的痛苦和不甘:“为什么?

柳如烟怎么可能对你这么好?!”哦,他连我们改名的事都忘了,还活在过去的名字里。

“她是我姐姐。”我平静地说。“放屁!”他破防了,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音量嘶吼,“她是个怪物!她会杀了你的!

就像上一世她对我做的那样!她在演戏,就为了爷爷的财产,你这个蠢货!

”我懒得理会他的癫狂。符月笙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走到我身边,

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亲手打开。里面是一对和我瞳色一模一样的蓝宝石袖扣。

“毕业礼物。”她柔声说着,亲自替我扣上,“别被无关的人,影响了心情。

”她看向符闻远的眼神,像在看一堆已经腐烂的垃圾。这亲昵的举动,

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符闻远彻底疯了。“我不信!我不信!

”他像野兽一样咆哮起来,指着我们,用尽全身力气对周围的宾客尖叫,“他们睡在一起!

这对狗男女,他们睡在一张床上!整整七年!”文绮脸色大变,想上来拉住他,

却被他一把甩开。符闻远状若疯魔地看着我,脸上带着报复的**和毁灭一切的疯狂。

“符望洲!你完蛋了!爷爷最看重脸面,你们这么乱搞,他会把你们一起沉江的!

”6会场一片哗然。宾客们惊疑不定的目光在我们三人身上来回扫视。

符月笙的脸瞬间冷得像冰,刚要开口驳斥。我心里却咯噔一下,暗道不好。我千算万算,

却漏算了符闻远这个蠢货会蠢到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方式,当众引爆这颗炸弹。他说的没错,

爷爷……最重家风。正当我准备开口,将一切引到符闻远精神失常上时,两个身影,

穿过骚动的人群,出现在我们面前。是爷爷。还有……我的母亲,文绮。符闻远一看到爷爷,

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连滚带爬地扑过去:“爷爷!您都听到了!都看到了!

符望洲和这个野种……他们给符家蒙羞啊!快把他们抓起来!”我浑身一僵,

等待着爷爷的雷霆之怒。完了。可预想中的暴怒没有降临。

爷爷只是用他那双看透世事的眼睛,冷冷地扫了符闻远一眼,然后拄着拐杖,满脸威严地,

说了一句让所有人脑子都炸掉的话:“我的孙子,和他的亲姐姐亲近一点,有什么问题?

”什么?亲姐姐?符闻远傻了。我也傻了。不等我们反应过来,一个更尖锐,

带着无尽嘲讽的声音响彻全场。是我的母亲,文绮。她像一个欣赏了许久好戏,

终于登台的女主角,笑着走到爷爷面前,眼里的狠戾像淬了毒的刀子。“符老先生,

真是好一出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大戏。难怪您看不上我们闻远,原来,

您早就给您的好孙子,安排好了一切。”她缓缓转向目瞪口呆的我,和脸色惨白的符月笙。

“只可惜啊,”文绮轻笑一声,每一个字都像钉子,狠狠砸进所有人的脑子里,“您的算盘,

打错了。”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符月笙身上,那眼神,充满了大仇得报的快意。

“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养大的这条狼,会乖乖给你当孙媳妇,替你生下最纯正的继承人吧?

”文绮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她几乎是字字泣血地吼了出来:“**符旌国!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她不是什么孤儿!她是盛长风的女儿!是那个十五年前,

被你亲手逼得家破人亡、跳楼自杀的盛长风,唯一的血脉!**”7文绮的指控,

如同一道惊雷,在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炸开一个血淋淋的窟窿。空气凝固,时间仿佛被撕裂。

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一面破鼓,敲得我耳膜生疼。脑子里嗡嗡作响,七年的步步为营,

七年的精心算计,我自以为是的全局掌控,在这一刻,成了一个荒诞到极点的笑话。

我不是棋手。我他妈的,连棋盘是什么都不知道。我猛地看向身边的符月笙。她的脸,

白得像一张宣纸,那双总是结着冰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裂痕。不是愤怒,不是悲伤,

而是一种……纯粹的、被彻底摧毁后的茫然。像一个被人挖去心脏的瓷娃娃,

失去了所有的支撑。盛长风的女儿。爷爷符旌国的死敌,唯一的血脉。

我曾经触摸她手腕上修复瓷器的伤疤,以为那是同类的印记。现在才知道,那是仇恨的烙印。

最可笑的是符闻远。他脸上的狂喜凝固了,变成了一种愚蠢的呆滞。

他以为他点燃的是羞辱我的鞭炮,却没想到引爆了一座军火库。这场风暴,

早已超出了他贫瘠的认知。“住口!”一声暴喝,来自爷爷。他手中的龙头拐杖重重顿地,

发出的巨响震慑全场。他没有看文绮,甚至没看月笙,

他浑浊的老眼死死地盯着那些试图拿出手机的宾客。“家事。不劳各位费心。”他一字一顿,

带着血腥味的威压弥漫开来,“今天的毕业典礼,到此结束。送客。

”符家的保镖像沉默的狼群一样涌入,“礼貌”地清场。文绮看着她的杰作,

脸上是病态的潮红。她赢了。她用一颗核弹,炸毁了符旌国经营了一生的体面。

爷爷终于转向符月笙。那一刻,他看她的眼神,不再有任何一丝丝的温情,

只剩下看一件沾染了剧毒的,必须立刻销毁的废品的冷漠。

“把她……”爷爷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人气,“带回‘静思园’,没有我的命令,

不许踏出半步。”静思园。那不是什么花园。那是符家用来囚禁叛徒和疯子的地方,

是一座建在地下三层的钢铁囚笼。符月笙身体晃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两名保镖上前,

像架起一件物品一样,拖走了她。路过我身边时,她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但我读懂了。她在说:「你也是假的,对吗?」8回到符家老宅,气氛压抑得能挤出水来。

爷爷坐在书房的主位上,像一头濒死的雄狮,即便气息奄奄,威势犹在。我站在他面前,

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衬衫。“望洲。”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这件事,你怎么看?

”这是一个圈套。我的回答,决定了我的生死。大脑飞速运转,无数个念头闪过。

切割、抛弃、和符月笙划清界限,是唯一的生路。但我七年的心血,那个我亲手塑造,

唯一能与我共鸣的“同类”,就要这么被丢进地狱吗?可不丢掉她,被丢进地狱的就是我。

我喉结滚动,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任凭爷爷处置。”这是一个最懦弱,

也最安全的回答。爷爷笑了,笑声却像淬了冰的刀:“好一个‘任凭处置’。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月笙……那孩子,

我本打算让她接管海外业务部,将来嫁给你,我们两代人的恩怨,也就断了。

”他的话语里听不出一丝感情,“现在看来,是我痴心妄想。这份授权书,

以后你就是海外部的全权负责人。明天,去一趟静思园。让她,把这些年学到的东西,

都吐出来。”我的心脏狠狠一缩。他要我去审问她。要我亲手,

去撬开那个我曾许诺要拼凑完整的灵魂,把里面的秘密一点一点地挖出来,呈到他面前。

这才是最残忍的考验。用我来当那把刀。“……是,爷爷。”我低下头,

不敢让他看见我眼里的挣扎。那个晚上,我失眠了。我想起多年前,

我失误搞砸了一笔不大不小的生意,被符月笙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我以为她会向爷爷告发我。

结果,她用她自己的钱,不动声色地填平了亏空,回来后只对我说了一句话。「下一次,

你要再犯这种愚蠢的错误,我就亲手打断你的腿。我们这样的人,不允许失败。」那一刻,

我知道,她是真的把我当成了自己人。而现在,我要去亲手摧毁我们之间唯一的信任。

另一头,母亲和符闻远的日子,并没有因为这次“胜利”而好过。符家产业动荡,

文绮成了所有股东眼里的罪魁祸首。我听说,她一夜之间被董事会架空了所有权力。

她带着符闻远回到家,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骂他是个“只会哭闹的废物”。他的地狱,

比上一世来得更猛烈。第二天清晨,我穿上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

走向那座我从未踏足过的地下囚笼。站在静思园厚重的钢铁门前,

金属的寒气透过鞋底钻进我的身体。我伸出手,推开了那扇隔绝了天堂与地狱的大门。

这一次,我是救世主,还是地狱的使者?9静思园里,没有光。只有几盏昏暗的壁灯,

勉强勾勒出一条长长的、通往地底的走廊。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铁锈的气味。

我走到最深处的那间囚室。符月笙……不,或许我该叫她,盛月笙。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囚服,

靠坐在冰冷的墙角,长发散乱。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

那双曾经冷漠或有过片刻温情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燃烧的恨意,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符家的狗,来收回我骨头里的东西了?”她的声音沙哑,却字字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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