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风辞月写的小说《捧杀外室后我抢走嫡子》沈聿林婉儿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3 16:5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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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夫君沈聿的书房暗格里,我翻出了一包上好的安胎药。所有人都知道,三年前我们的孩子没了,我的身子也彻底坏了,此生再无可能有孕。沈聿因此被满京城赞为第一深情,说他为我这个无法生育的妻子守身如玉。可现在,这包药,像一个无声的嘲讽。它到底是给谁的?是我,还是某个我不知道的女人?这个男人夜夜拥我入眠时说的爱语,究竟有几分是真?

指尖触到那包用油纸裹得严严实实的药材时,是冰凉的。可那凉意,却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顺着我的指尖一路烧到心底,将我整个人烫得一个激灵。

这是沈聿的书房,是整个侯府的禁地。若不是今日替他寻一本孤本古籍,我绝不会发现,他日日倚靠的这张紫檀木雕花大椅背后,竟还藏着这样一个隐秘的暗格。

我与沈聿成婚五年,恩爱缱绻,羡煞旁人。他是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如今的定北侯,位高权重,却清冷自持,府中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我是太傅府的嫡女,与他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我们的结合,曾是京城里人人称道的一段佳话。

可再浓的情意,也在三年前那场意外里,被生生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那个已经会在我腹中调皮翻滚的小家伙,没能来到这个世上。随他一同逝去的,还有我作为母亲的资格。太医的话言犹在耳:“夫人此次小产伤了根本,寒气入体,宫室受损,今后……恐再难有孕了。”

我哭得肝肠寸断,一度想随我那未出世的孩儿去了。是沈聿,将我从绝望的深渊里捞了回来。他抱着形容枯槁的我,下巴抵着我的额头,一遍遍地说:“阿昭,没关系。我们有彼此就够了。我沈聿此生,有你足矣,再不要什么孩子了。”

他遣散了母亲送来给我调理身子的所有侍女,亲自为我熬药,日日守着我喝下。那些药苦得令人作呕,可看着他眼底浓重的血丝和关切,我总能咬着牙悉数咽下。

他做到了他的承诺。三年来,他对我呵护备至,我们之间仿佛又回到了最初浓情蜜意的时光,甚至比从前更甚。他会记得我随口一提想吃的糕点,会在上朝前为我描眉,会在深夜我被噩梦惊醒时,将我紧紧搂在怀里,轻声安抚。

满京城的人都说,定北侯沈聿,是世间难得的痴情种。为了不能生育的妻子,不惜让声名赫赫的侯府面临无后的境地。我曾为此感动得无以复加,以为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即便身有残缺,却拥有着最完整的爱。

可现在,这包药,将我所有的信念都击得粉碎。

我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解开油纸包。一股浓郁又独特的药香瞬间弥漫开来,清苦中带着一丝甘甜。我认得这个味道,这是京城最有名的药铺“济安堂”的独门炮制手法。三年前,为了保住那个孩子,沈聿踏破了济安堂的门槛,求来的安胎药,便是这个味道。

我此生都忘不了这个味道。它曾是我全部的希望,最后却成了我绝望的源头。

如今,它再一次出现,却是在沈聿的书房暗格里。

是给我的吗?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我苦笑着掐灭。我的身子我自己最清楚,这三年来月事从未准过,时常数月不来,太医早已断言我不可能再有孕。沈聿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

那么,不是给我,又是给谁?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缠上了我的心脏,越收越紧,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沈聿在外面……有人了?

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发冷,如坠冰窟。那个夜夜与我同床共枕,说着世间最温柔情话的男人,在另一张床上,让另一个女人怀上了他的骨肉?那他日日对我展现的深情,难道都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码?他是在补偿,还是在……麻痹我?

我几乎要站立不稳,扶着书桌才勉强撑住身体。

目光扫过书房,这里的一切都还是我熟悉的样子。他用惯的狼毫笔,我为他烧制的青瓷笔洗,窗边那盆长势喜人的君子兰……处处都是我们生活过的痕迹,温馨又安宁。可这包药,就像一滴墨,猝不及防地滴入一碗清水,瞬间污浊了所有。

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张张年轻貌美的脸。是吏部尚书家那位对我向来热络的千金?还是镇国公府那个总爱缠着沈聿问东问西的**?

不,不对。

一个身影,毫无预兆地闯入了我的脑海。

我的表妹,林婉儿。

婉儿是母亲嫡亲兄长的遗孤,自小父母双亡,被接到我们家。我出嫁时,母亲不放心我,便让婉儿以表**的身份陪我一同住进了侯府。她性子温婉,对我言听计从,平日里除了陪我说说话,便是安安静静地在自己院里做些女红。

她看沈聿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少女的崇拜和濡慕。我从未放在心上,只当是小女孩对英雄的景仰。沈聿对她,也一直是兄长对妹妹般的客气疏离。

可现在想来,却有太多细节被我忽略了。

上个月我生辰,沈聿送了我一支南海珍珠簪,婉儿见了,只是笑着说:“姐姐戴着真好看。”可第二天,我便看见她偷偷抹眼泪。我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是想家了。

还有一次,沈聿从边疆带回来的小玩意儿,分发给府中众人,其中有一枚小小的玉兔,被婉儿拿了去,宝贝似的日日挂在腰间。

最可疑的是,最近这一个月,婉儿总是说自己身子不适,时常犯恶心,胃口也不好。我请大夫来看,只说是夏日暑热,有些中暑之症。

难道……

我不敢再想下去。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喘不过气。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自己胡思乱想。我要查清楚。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飞速地转动。我不能去质问沈聿,若是误会,我们之间便会生出无法弥补的裂痕。若不是误会,他只会用更多的谎言来搪塞我,打草惊蛇。我也不能去问婉儿,她那柔弱的样子,我怕一句话就能让她哭个没完,什么也问不出来。

我将那包药重新用油纸包好,小心翼翼地放回暗格,恢复原样。做完这一切,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走出书房,阳光透过窗棂照在我的脸上,却驱不散心底的半分寒意。

回到卧房,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那张苍白憔悴的脸。曾经的我,也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可这三年的病痛和心结,早已磨去了我大半的光彩。而婉儿,她才十七岁,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鲜嫩欲滴。

男人,真的能抵得住这样的诱惑吗?所谓的深情,在传宗接代的巨大压力面前,真的能坚不可摧吗?

我不知道。

一整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坐立难安。晚膳时分,沈聿回来了。

他身上还带着一丝未散的寒气,风尘仆仆,见到我,那双总是清冷的星眸里便瞬间漾满了温柔的笑意。“阿昭,我回来了。”

他走过来,自然地从身后拥住我,下巴蹭着我的颈窝,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今日在兵部议事,回来晚了些,饿坏了吧?”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柔。若在往日,我定会安心地靠在他怀里,与他说说今日府中的趣事。可今天,我只觉得他碰过我的地方,都像是有针在扎。

我僵着身子,勉强笑了笑:“不碍事,我也是刚准备好。夫君快去洗漱换身衣裳,准备用膳吧。”

他似乎没有察觉我的异样,在我额上印下一个吻,便转身去了内室。

饭桌上,他一如既往地为我布菜,将鱼肉里最细小的刺都一一挑干净,放到我的碗里,温声道:“你身子弱,多吃些。”

我看着碗里洁白的鱼肉,却觉得一阵反胃。

用完晚膳,他陪我说了会儿话,便说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又去了书房。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寒意。

夜深了,他才回来。带着一身墨香,他躺到我身边,将我揽入怀中。他的胸膛宽阔而温暖,曾是我最安心的港湾。

“阿昭,睡不着?”他轻声问。

我“嗯”了一声,将脸埋进他怀里,闷声问:“夫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的身子似乎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放松下来,轻抚着我的背,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胡思乱想什么?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我只是……只是觉得你最近很累。”我找了个借口。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膛微微震动:“朝中事多,过几日就好了。睡吧,我的阿昭。”

他没有再多言,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悠长。可我,却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我借口想吃城南那家“福记”的糕点,支开了身边最得力的丫鬟。然后,我换上了一身最不起眼的衣服,悄悄从后门出了府,直奔济安堂。

我想去问问,这药,到底是谁来买的。

可我没想到,还未走近济安堂,就在街角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沈聿的贴身小厮,长风。他行色匆匆,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径直拐进了济安堂旁边的一条小巷。那条巷子,我知道,里面住着京城里最有名的一位坐馆大夫,专精妇人杂症,尤其擅长安胎保胎。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犹豫片刻,我咬着牙,悄悄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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