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被调换的情书,困了我十年》by青阳道的碧蓝之牙(周晴林晚陈默)未删节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9 16:5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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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年,我给校花写了封情书,慌乱中塞进了发小周晴的口袋。第二天,

她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揪到她家,当着她爸的面把我往前一推。“爸,他来提亲了。

”我当场石化,我爸妈却喜笑颜开地收下了她家送来的彩礼——一套房和十万块现金。

他们用我换了哥哥结婚的本钱。婚后,周晴撕毁了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把我锁在家里。

“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我才知道,情书不是塞错了,是她偷换了。直到十年后,

校花成了我的顶头上司,她看着我手臂上的烟疤,眼神冰冷。“周晴她爸的公司,要破产了。

”01会议室里的空气凝滞得像一块铅。昂贵的中央空调无声地输送着冷气,

但我后背的汗水,已经浸透了那件洗得发白的廉价衬衫。我叫陈默,二十八岁,

在一家不好不坏的公司里,当一个不好不坏的职员。今天,是新任投资副总监上任的第一天,

所有部门主管都正襟危坐,我作为部门里最没地位的记录员,缩在会议桌的末尾,

只求不被人注意到。笔尖在笔记本上划出沙沙的声响,我低着头,

不敢看主位上那个据说从华尔街回来的女人。“上一季度的市场分析报告,是谁负责的?

”一个清冽、冷静的女声响起,不带任何情绪,却让整个会议室的温度骤降了几度。

我的主管,一个四十多岁、平时颐指气使的地中海男人,此刻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林……林总,是我……”我下意识地抬起头,

想看看这位让主管都战战兢兢的女魔头到底什么模样。只一眼,我手里的笔,

“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又被狠狠压缩。十年光阴,

在我眼前轰然倒塌,又瞬间重合。主位上那个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化着精致干练的妆容,眼神锐利得能穿透人心的女人,竟然是林晚。是十年前,

我单车后座载过的女孩。是我在日记本里写了无数遍名字的校花。

是我那封错付了十年的情书,本该抵达的收信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变了,又好像没变。

眉眼间还是那份清冷,但早已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取而代代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

她像一座冰山,沉默地矗立在那里,就足以让周围的一切黯然失色。而我呢?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洗得泛黄的衬衫袖口,磨损的西裤,还有一双穿了三年的旧皮鞋。

十年囚笼般的生活,早已磨平了我所有的棱角和锐气,

只留下一副被生活压弯了腰的、卑微的躯壳。羞耻感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着我的五脏六腑。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要让她看到我此刻的狼狈。她的目光在会议室里扫视一圈,

掠过我的时候,没有丝毫停留,仿佛我只是墙角的一盆绿植,一块不值得注意的背景板。

我松了口气,又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和刺痛。会议在一种极度压抑的氛围中进行。

林晚言辞犀利,逻辑清晰,几句话就指出了报告里致命的漏洞,我的主管被训得脸色发白,

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我默默地捡起笔,强迫自己重新聚焦在笔记本上,

可脑子里全是十年前的夏天。阳光,白衬衫,单车,还有她坐在后座时,被风吹起的长发。

“散会。”林晚冰冷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拽回现实。所有人如蒙大赦,纷纷起身,

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又仓促。我混在人群里,低着头,

只想快点逃离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陈默,你留下。”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

在我头顶炸开。所有人的脚步都顿住了,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充满了惊疑、探究和幸灾乐祸。我僵在原地,感觉血液都凝固了。同事们鱼贯而出,

主管离开前,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厚重的门被关上,

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她。还有死一般的寂静。她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张巨大的老板椅上,

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一支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钢笔。笔尖在桌面上发出的轻微哒哒声,

每一下都敲在我的心上。压迫感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我几乎要无法呼吸。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羞辱我?嘲笑我?还是把我当成杀鸡儆猴的那只鸡?终于,

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站起身。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步一步,

向我走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她在我面前站定,

一股淡淡的、高级的香水味钻进我的鼻腔。

那味道和我每天在家里闻到的、周晴身上那种廉价刺鼻的香水味,截然不同。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能死死地盯着她胸前那枚精致的胸针。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

轻轻地抬起了我的右臂。我像被电击了一样,浑身一颤。夏天穿的短袖衬衫,

没能完全遮住我小臂内侧的丑陋疤痕。那是一排密密麻麻、陈旧的、深浅不一的圆形伤疤。

是烟头烫的。“怎么弄的?”她的语气听不出温度,像是在问一件与她毫不相干的事。

我的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干涩得厉害。“不……不小心,意外。”我撒了谎,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我能怎么说?难道要告诉她,这是我的“妻子”,

那个名叫周晴的女人,在我每次试图反抗,或者仅仅是让她不顺心时,留下的“纪念品”吗?

难道要告诉她,我这十年,过的是一种连狗都不如的生活吗?我仅存的、那点可怜的自尊,

不允许我这样做。林晚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笑意却丝毫没有抵达她冰冷的眼底。

“是吗?”她松开我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我还以为,是周晴的杰作。

”轰——我的大脑瞬间炸裂。她……她怎么会知道周晴?她竟然直呼周晴的名字!

我浑身僵硬,像一尊石雕,血液在瞬间冻结。我猛地抬头,对上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那里面没有同学重逢的惊喜,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只有一片冰冷的、锐利的寒光。

她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伪装和不堪。她转过身,走回自己的座位,留给我一个决绝的背影。

“周晴她爸的公司,要破产了。”她丢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然后拿起一份文件,

头也不抬地说了声:“你可以走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会议室的。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反复回响着她最后那句话。周晴她爸的公司,要破产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陈述一个事实?还是……一个预告?她看着我手臂上的伤疤,

说出这句话。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一股寒意从我的脚底直冲天灵盖,

让我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但在这刺骨的寒冷之中,我那颗早已死去的心,

那片积压了十年屈辱和恨意的废墟里,竟然……燃起了一簇微弱的,却带着毁灭气息的火苗。

02推开家门,一股混杂着油烟和劣质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扑面而来。客厅的灯没开,

只有电视屏幕的光在黑暗中闪烁。周晴穿着一身臃肿的睡衣,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瓜子,

一边看着无聊的婆媳剧。听到开门声,她连头都没回,瓜子壳吐了一地。“死哪去了?

现在才回来!”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尖利、刻薄。我没有回答,默默地换鞋。

她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冲到我面前。

一股酒气和汗味混合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她凑近我的衣领,像警犬一样用力地嗅着。

“怎么回事?今天怎么这么晚?说!是不是跟哪个小妖精鬼混去了?

”她那双因为长期熬夜和酗酒而显得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偏执的猜忌。这十年,每一天,

都是如此。我麻木地任由她检查,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她抢过我的公文包,

粗暴地倒空在地上,文件、笔、钥匙散落一地。然后她又夺过我的手机,熟练地解锁,

开始翻看我的通话记录和短信。这是我们之间雷打不动的“回家仪式”。我早已习惯了。

或者说,早已被折磨到麻木了。找不到任何“证据”,她似乎有些失望,但嘴上依旧不饶人。

“哼,一个大男人,一个月挣那三瓜俩枣,还好意思加班?废物!”她一脚踢开地上的文件,

轻蔑地啐了一口。我弯下腰,沉默地收拾着地上的东西。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妈”。我刚接起电话,那头就传来我妈尖锐的声音。“陈默啊,

你这个月工资发了没?你哥最近手头有点紧,想换个新手机打游戏,你给他转五千块钱过去。

”她的语气,理所当然得像是在命令一个下人。我握着手机,没有说话。电话那头,

隐约传来我哥打游戏时兴奋的叫骂声,还有我妈宠溺的笑声:“慢点玩,

别累着眼睛了……”强烈的对比,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我的哥哥,

从小到大,他永远是被偏爱的那一个。他可以无所事事,可以心安理得地啃老,而我,

就是那个用来给他换取安逸生活的牺牲品。我的人生,我被偷走的十年,我被毁掉的大学梦,

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套婚房,和源源不断的提款机。

一股冰冷的、混杂着恶心和愤怒的情绪,从胃里翻涌上来。“没有。

”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这是十年来,我第一次拒绝。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随即爆发出我妈歇斯底里的怒骂。“你个白眼狼!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没有?你骗谁呢!

要不是周晴家,你能有今天这份体面的工作?你哥结婚的房子都是你换来的,

现在让你出点钱你都不乐意了?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没良心的东西!”那些话,

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扎在我最痛的地方。周晴一把抢过我的手机,对着电话那头,

立刻换上了一副亲热又乖巧的语气。“妈,你别生气,陈默就是死要面子,在跟我闹脾气呢。

钱的事你放心,我等下就用我自己的钱给你转过去。他那点工资,还不够塞牙缝的。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挑衅地瞥着我。挂了电话,她把手机扔回给我,

脸上的轻蔑毫不掩饰。“看见没?没我,你和你那一家子都得喝西北风去!还敢跟我犟?

陈默,你给我记住了,你这辈子,都是我周晴的人,你的命都是我家的!”我抬起头,

看着墙上那张我们结婚时拍的“婚纱照”。照片里,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得张扬而得意,

而我,穿着一套不合身的西装,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眼神空洞得像个提线木偶。那张照片,

不是婚纱照。那是一张卖身契。是一座囚笼的入口。我第一次没有选择忍耐,没有选择沉默。

我一言不发,转身走向卧室。“你去哪!我话还没说完呢!”周晴在我身后尖叫。

我没有理她,走进那间狭小、压抑的卧室,“砰”地一声,狠狠地甩上了门,并且反锁。

门外立刻传来周晴疯狂的怒骂和砸门声。“陈默你个王八蛋!你敢锁门!你给我滚出来!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我用后背死死地抵住门板,感受着门外传来的剧烈震动。我的心脏在狂跳,

手心里全是冷汗。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但与此同时,

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毁灭**的火苗,在我心中越烧越旺。这个囚笼,我待了十年。今天,

我第一次,想把它砸了。03第二天,我顶着一对黑眼圈走进公司。周晴闹了一整夜,

直到天快亮才消停。我几乎一夜没睡,但精神却异常亢奋。刚在座位上坐下,

内线电话就响了。是林晚的秘书。“陈默,林总让你去她办公室一趟。”我的心猛地一紧。

走进那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林晚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城市。她的背影,

挺拔、孤傲。“林总。”我低声开口。她转过身,将一份厚厚的文件放到桌上。“我们公司,

准备启动对‘宏发建材’的收购项目。这是前期的尽职调查资料,你先看一下。”宏发建材。

我瞳孔骤然一缩。那不就是周晴父亲周国富的公司吗?我抬起头,震惊地看着她。

“这个项目难度很高,宏发内部关系错综复杂,财务状况也不明朗。”林晚看着我的眼睛,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这是对你的考验,也是一个机会。做好了,

你不用再待在那个混日子的部门。”我瞬间明白了她昨天那句话的含义。她不是在陈述,

她是在宣告。她要亲手让周国富的公司破产。而她现在,正在给我递上一把刀。

这是她给我的“投名状”。接,还是不接?接了,就是与周家彻底为敌,

走上一条没有回头路。不接,我就会继续回到那个令人作呕的囚笼里,烂一辈子。

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做。”我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林晚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三天后,

我要看到一份初步的风险评估报告。”“好。”接下来的三天,我像换了一个人。

我把自己关在公司分配的一个小小的独立办公室里,废寝忘食地研究着宏发建材的所有资料。

那些枯燥的财务报表,繁杂的股权结构图,在我眼里,却变成了最迷人的密码。

我沉浸在工作中,感受着一种久违的、掌控自己命运的**。我每天都很晚回家,

有时候干脆就在公司的休息室里将就一晚。我能感觉到周晴的疑心病已经爆发到了极点。

她一天能给我打几十个电话,发上百条信息,内容从质问到辱骂,再到威胁。我一概不理。

我的世界里,第一次有了比她的情绪更重要的事情。关键的截止日前夜,

我带着所有的资料回到家,准备做最后的冲刺。我需要家里的那台打印机。我刚洗完澡出来,

就发现我的笔记本电脑不见了。周晴抱着手臂,靠在客厅的门框上,冷冷地看着我。

“找什么呢?”“我的电脑呢?”我压抑着怒火。她扬了扬下巴,

指向被她用一把大锁锁住的卧室门。“在我屋里。密码我也改了。”她得意地笑了起来,

那笑容里充满了病态的**,“陈默,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对劲。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是那个姓林的小**吧?”“今天,你要是敢出这个门去公司,我们就试试!

我看你没了这份破工作,还怎么狂!”她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扭曲。

她以为她拿捏住了我的命脉。她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低声下气地哀求她,

或者绝望地妥协。我看着她疯狂的脸,心中那股压抑已久的怒火,终于冲破了理智的牢笼。

但我没有吼叫,也没有争吵。我只是用一种极度平静的眼神看着她,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

走向了阳台旁边的储藏室。周晴愣了一下,随即跟了过来,

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陈默,别给我耍花样!

”我从储藏室里翻出一把落满灰尘的羊角锤。我掂了掂锤子的分量,

感受着那冰冷沉重的金属质感。然后,在周晴震惊、错愕、甚至有些恐惧的目光中,

我走到了我的卧室门口。她平时,也会从外面反锁我的房门。我举起锤子。“你……你疯了!

”她尖叫起来。我没有理会她。“砰!”第一锤,砸在老旧的门锁上,木屑四溅。

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回荡。“砰!”第二锤,锁芯已经变形。“砰!”第三锤,

门锁彻底被砸开,门板上留下一个丑陋的凹陷。我推开门,屋子里一股陈腐的霉味。

周晴呆呆地站在我身后,看着我,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我从床底下,

拖出了一个布满灰尘的箱子。里面是我十年前的旧电脑,那是我考上大学时,

我爸妈唯一为我花的一笔大钱。后来,周晴撕了我的录取通知书,这台电脑,

也就被我封存在了这里。我插上电源,按下开机键。屏幕亮起,发出嗡嗡的声响。系统很老,

运行卡顿,但还能用。我把U盘里的资料导进去,开始通宵赶工。周晴在我门外,

从最开始的咒骂,到后来的哭泣,再到最后的沉默。那些声音,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无法再干扰我分毫。天亮时,我带着一身的疲惫和一份打印出来的、完美的方案,

走出了家门。晨光透过楼道的窗户照在我的脸上,有些刺眼。我没有回头看那个女人一眼。

我知道,当我砸开那把锁的时候,我已经砸碎了过去十年的我。一个崭新的,

只为复仇而生的陈默,正在从废墟中站起来。04我的方案,让整个项目组都为之震动。

我从一个完全不同的角度,指出了收购宏发建材的潜在风险,

以及一个更具打败性的、可以将其资产分拆击破的方案。会议上,当我说完最后一句时,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包括之前对我颐指气使的主管。林晚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不加掩饰的赞许。

她当场宣布,我正式调入她的核心项目组,直接向她汇报。那一刻,

我感受到了久违的、被人认可的尊严。为了庆祝项目取得初步进展,

林晚在一家高级会所订了位置,开了庆功宴。宴会上,同事们纷纷向我敬酒,

言语间充满了客气和讨好。我有些不适应这种场面,只是礼貌性地喝了几杯果汁。喧闹中,

林晚端着一杯红酒,走到了我身边。她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长裙,灯光下,皮肤白得发光。

“陈默,”她晃了晃杯中的红色液体,眼神有些迷离,似乎是喝多了,“你还记得吗?

”“十年前,你托人给我送情书那天,穿的是一件洗得很干净的白衬衫。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呼吸都停滞了。她竟然还记得。她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一丝怅然和自嘲。“我看见了。”“那天下午,我在教学楼的走廊上,

亲眼看见周晴鬼鬼祟祟地从你校服口袋里,拿走了那封信。”“她背着你,

把你的信揣进自己兜里,又从自己的书包里拿了一张白纸,叠成信的样子,塞回了你的口袋。

”“我当时离得远,还以为是你们在开玩笑,没当回事。”“后来,

听说你第二天就去她家提亲了,我还以为……是我自作多情,会错了意。”她说完,

仰头喝尽了杯中的红酒,然后将空杯放在路过的侍者托盘上,转身走进了人群。我站在原地,

如遭五雷轰顶。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在我脑子里反复地搅动。

我看见了……周晴从你口袋里拿走了信……又塞了一张白纸进去……原来,

不是我慌乱中塞错了口袋。原来,那根本不是一场阴差阳错的误会。

那是一场处心积虑的偷窃!周晴,她偷走了我的情书,偷走了我的表白,

偷走了林晚本可能会给我的回应!她用一张白纸,换走了我整整十年的人生!

而林晚……林晚她当年,并非对我无意!“我还以为,是我自作多情了……”这句话,

像一把巨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原来,我不是单恋。原来,我们本可以有另一个结局。

十年!整整十年!我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被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我以为的命运弄人,其实是蓄意谋害!一股滔天的恨意和屈辱,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爆发。

我再也无法忍受。我猛地推开身边的人,发疯似的冲出了会所。我甚至没有打车,

就这样在马路上狂奔。冷风灌进我的肺里,却丝毫无法冷却我内心的灼热。我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去问周晴!我要让她亲口承认!我一脚踹开家门,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

周晴正躺在沙发上,看到我回来,醉眼惺忪地骂道:“你还知道回来?

怎么不跟你的小情人死在外面!”我没有理会她的叫骂,几步冲到她面前,

第一次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我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疼得尖叫起来。“你干什么!

陈默你疯了!放开我!”我双眼赤红,死死地盯着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十年前的情书,是你换掉的,对不对?!”周晴的脸色瞬间煞白,

眼神里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慌。“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她挣扎着,

试图甩开我的手。“你别装了!”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腕骨捏碎,

“林晚都告诉我了!她亲眼看见的!你偷了我的信,换成了一张白纸!”“周晴!你告诉我!

是不是!”我的嘶吼声,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荡。她的眼神从惊慌,到闪躲,再到矢口否认。

“你胡说!是她骗你的!那个**就是想破坏我们!陈默你别信她!

”“那你为什么第二天就拉着我去你家提亲?!”我步步紧逼,将她逼到墙角,

“你为什么要撕了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你为什么要毁了我的一切?!”我的每一个问题,

都像一记重拳,打在她的心上。她被我逼得无路可退,

眼中的慌乱终于被一种疯狂的、破罐子破摔的情绪所取代。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是!”她终于承认了。“就是我换的!那又怎么样!”她抬起头,

用一种混合着嫉妒、怨毒和病态占有欲的眼神看着我。“陈默,你从小就跟别人不一样!

你学习好,长得好,所有人都喜欢你!凭什么林晚一来,你的眼睛就只看得到她!

”“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你凭什么不喜欢我!”“你本来就该是我的!我的人,

谁也别想抢走!”“我得不到,林晚也别想得到!我就是要毁了你!我就是要让你离不开我!

”她疯狂地吼叫着,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就算你现在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的户口本上写的是我周晴的名字!你这辈子,下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疯狂而扭曲的脸,听着她那些病态的告白。

我心底最后一点对她曾是“发小”的复杂情绪,彻底烟消云散。只剩下冰冷刺骨的恨。

我松开了她的手。她瘫软在地,还在不停地咒骂着。我没有再看她一眼。我走进卧室,

从床底的箱子最深处,翻出了一份已经泛黄的文件。——离婚协议书。这是我五年前,

在一次被她用烟头烫伤手臂后,偷偷打印出来的。可我一次都没有勇气拿出来。现在,

是时候了。05第二天一早,我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扔在了还在宿醉头痛的周晴面前。

“签字。”我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周晴愣了一秒,似乎没反应过来。她拿起那几张纸,

看清上面的标题后,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下一秒,她像疯了一样,将那份协议书撕得粉碎。

“离婚?陈默,你做梦!”她抓起手机,手指颤抖地拨通了一个号码。“妈!

陈默他要跟我离婚!他在外面有狐狸精了!他不要我了!”她对着电话那头,

声泪俱下地哭诉着,仿佛自己是天底下最无辜的受害者。我冷冷地看着她的表演,

心中毫无波澜。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她一定会搬来我那所谓的“家人”,来对我进行审判。

果然,不到一个小时,我家的门就被“砰”的一声撞开。我爸妈,还有我哥陈阳,

三个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活像来捉奸的。周晴立刻扑到我妈怀里,哭得肝肠寸断。

我爸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陈默!你这个畜生!你疯了是不是?你要跟小晴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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