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典契:帝王命格为酬免费阅读全文,主角沈昭凝顾慎之顾淮云小说完整版

发表时间:2025-10-20 09:21:15

>>>>《幽冥典契:帝王命格为酬》 在线阅读<<<<

第一章墨玉印下的典当暮春的雨总带着三分缠绵,淅淅沥沥打在幽冥当铺的青瓦上,

溅起细碎的水花。当铺门楣上挂着的铜铃,在风里偶尔晃一下,发出清泠的声响,

却惊不散店内常年弥漫的沉水香——那香里混着些微朱砂与龙脑,是沈昭凝特意调配的,

既能安神,又能镇住典当物里偶尔逸出的阴煞。沈昭凝坐在柜台后,

指尖摩挲着一枚冰裂纹的瓷瓶。瓶身是上好的影青釉,只是裂纹里渗着淡淡的黑,

像极了人骨里藏着的死气。这是今早刚收的典当物,来自御花园的洒扫宫女春桃,

用“十年阳寿”换“让贵妃娘娘记起她曾救过公主的恩情”。“姑娘,

这瓶……真能让贵妃娘娘记起来?”春桃站在柜台前,手指绞着衣角,眼底满是忐忑。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宫女服,袖口还沾着泥点,显然是从御花园一路跑过来的。

沈昭凝将瓷瓶推过去,瓶身上的冰裂纹在烛火下泛着微光:“午夜子时,

你把瓶里的香灰撒在贵妃的寝殿窗台上,她入梦后自会想起。只是你要记着,阳寿一旦典出,

便再也回不来了——日后你会比同龄人老得快,若遇着风寒,也比旁人难好。

”春桃的手顿了顿,随即用力点头:“我知道!只要娘娘记起我,

给我家弟弟安排个正经差事,我这点阳寿算什么!”她小心翼翼地抱起瓷瓶,

像抱着救命的稻草,脚步匆匆地消失在雨幕里。沈昭凝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幽冥当铺开了三百年,她见多了这样的典当——有人用“良知”换“富贵”,

有人用“亲情”换“权力”,也有人像春桃这样,用自己的性命换旁人的安稳。

世人总以为典当是“得”,却忘了所有“得”的背后,都藏着血淋淋的“舍”。

她正出神,柜台外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抬头望去,

只见一个身着月白锦袍的少年站在那里,袍角沾了些雨渍,却依旧掩不住那份清隽。

他垂着眼,双手放在身前,指尖轻轻攥着,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敢进来。是七皇子,

顾慎之。沈昭凝挑了挑眉:“七殿下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当铺?难不成也想典当些什么?

”顾慎之闻言,耳尖瞬间红了。他抬起头,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眸,

像山间未被污染的溪流:“我……我不是来典当的。方才见春桃姑娘抱着东西跑出去,

怕她淋雨,便想着给她送把伞,谁知她跑得太快,我追不上。路过当铺,

就想着进来看看……姑娘这里还好吗?”沈昭凝看着他局促的模样,忽然想起前世。

那时她被顾淮云关在冷宫里,手脚筋都被挑断,日日受着磋磨。有一次雪下得极大,

她冻得几乎失去知觉,恍惚间见一个瘦小的身影从宫墙外翻进来,

给她递了一个热乎乎的馒头。那时她满心都是恨意,连眼皮都没抬,只把馒头挥落在地。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身影,就是当时还在冷宫养病的顾慎之。原来早在前世,

他就曾试着帮过她。“我这里很好,劳殿下挂心了。”沈昭凝收回思绪,语气软了些,

“外面雨大,殿下若不嫌弃,不如坐下喝杯热茶?”顾慎之眼睛亮了亮,

连忙点头:“多谢姑娘。”他在柜台旁的椅子上坐下,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

沈昭凝给他倒了杯热茶,茶香袅袅,冲淡了店内的沉水香。顾慎之捧着茶杯,

指尖轻轻碰了碰杯壁,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开口。沈昭凝见状,

主动问道:“殿下是不是有话要问我?”顾慎之抬眼,对上她的目光,

小声道:“姑娘的当铺,真的什么都能典当吗?比如……过去的错误?

”沈昭凝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她看着顾慎之眼底的愧疚,

忽然想起传闻——顾慎之的母妃是罪臣之女,当年被打入冷宫,

生下他后没多久就去世了。宫里人都说,他母妃的罪是连累了家族,可沈昭凝却记得,

前世顾淮云登基后,曾无意间提起,顾慎之母妃的罪,其实是替当今皇后背的黑锅。

“过去的错误,典当不了。”沈昭凝轻声道,“因为错误一旦犯下,就会在心里生根,

就算用术法抹去记忆,根还在。除非你能弥补,否则这愧疚,会跟着你一辈子。

”顾慎之低下头,声音有些沙哑:“我母妃……她是被冤枉的。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连替她辩解都不敢。”沈昭凝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忽然想起自己前世的处境。

那时她也是这样,明明是被冤枉的,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顾淮云一步步推向深渊。“有些事,不是不敢,是时候未到。

”沈昭凝道,“殿下只需记住,公道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总有一天,

你母妃的冤屈会被洗清。”顾慎之抬起头,眼里满是感激:“多谢姑娘开导。

我……我会记住的。”两人正说着,当铺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沈昭凝起身走到门口,

只见一群身着东宫侍卫服饰的人站在雨里,为首的是东宫的总管太监李德全。

他见沈昭凝出来,脸上堆着假笑:“沈姑娘,太子殿下有请,说是宫宴上有要事与姑娘相商。

”沈昭凝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她知道,顾淮云这是等不及了。

昨日她故意透露“可用气运换妃位”,就是为了引顾淮云上钩,如今看来,他果然没忍住。

“告诉太子殿下,我稍后便到。”沈昭凝淡淡道。李德全躬身应道:“奴才遵旨。

姑娘快些,殿下还在宫宴上等着呢。”说罢,便带着侍卫们离开了。顾慎之也跟着站起来,

脸上满是担忧:“姑娘,顾淮云他……肯定没安好心。你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沈昭凝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心里暖了暖:“不必了,殿下。宫宴是公开场合,

他不敢对我怎么样。况且,我也正好有事要找他算。”她转身回到柜台后,

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放着一枚墨玉印章——那是幽冥当铺的镇店之宝,

每次典当生效,都需用这枚印章盖章。她又从袖中取出一张泛黄的宣纸,

纸上用朱砂画着一道诡异的符纹,正是昨日准备好的“帝王命格典契”。“殿下先回吧,

雨停了我自会去宫宴。”沈昭凝将锦盒收好,对顾慎之道。顾慎之还想说什么,

却见沈昭凝眼神坚定,知道她心意已决,只能点了点头:“那姑娘万事小心。若有需要,

随时派人去冷宫找我——虽然我没什么权力,但总能帮上一点小忙。

”沈昭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前世她从未在意过这位七皇子,

只当他是冷宫角落里不起眼的尘埃。却没想到,这辈子第一个真心待她的人,竟是他。

第二章宫宴上的交锋宫宴设在太和殿,殿内烛火通明,鎏金的宫灯挂在梁上,

映得满殿生辉。殿中央的长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王公贵族们分坐两侧,谈笑风生,

一派热闹景象。顾淮云坐在太子位上,身边依偎着苏溪薇。苏溪薇穿着一身粉色宫装,

头上插着累丝嵌宝金凤钗,小腹微微隆起,脸上满是得意。她时不时看向殿门口,

显然是在等沈昭凝。陛下坐在龙椅上,面色平静,手里端着酒杯,却没怎么喝。

他目光偶尔扫过顾淮云,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他知道顾淮云野心大,

也知道苏溪薇背后的丞相府势力不小,只是没想到,顾淮云竟会为了苏溪薇,

去招惹沈昭凝的幽冥当铺。殿内的气氛看似和谐,实则暗流涌动。几位皇子互相使着眼色,

大臣们也在低声交谈,

话题大多围绕着沈昭凝的幽冥当铺——自从三年前沈昭凝在京城开了这家当铺,

就接连发生了几件怪事:有人用“十年财运”换“儿子高中状元”,

结果儿子真的中了状元,

那人却在半年后家道中落;有人用“美貌”换“丈夫回心转意”,

结果丈夫确实回心转意,那人却一夜之间满脸皱纹……这些事让人们既害怕幽冥当铺,

又忍不住想靠近——毕竟,谁都有想实现却实现不了的愿望。就在这时,

殿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沈昭凝身着一袭墨色长裙,

裙摆绣着暗金色的幽冥纹路,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她手里拿着一个锦盒,步伐从容,

神色平静,仿佛不是来参加宫宴,而是来自家当铺收账。“沈姑娘来了。

”顾淮云脸上立刻堆起笑容,起身相迎,“快坐,孤特意给你留了位置。”沈昭凝却没动,

只是站在殿门口,目光扫过顾淮云,最后落在苏溪薇身上:“太子殿下今日请我来,

怕是不只是为了吃酒这么简单吧?”顾淮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如常:“姑娘果然聪明。孤今日请你来,

是想与你谈一笔典当——孤想用丞相府三年气运,换溪薇‘皇后’之尊,还请姑娘成全。

”他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典契,递到沈昭凝面前。

典契上用毛笔写着工整的字迹,末尾处已经签好了顾淮云的名字,还按了手印。

满殿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昭凝身上,有好奇,有期待,也有担忧。

丞相苏宏更是紧张地攥紧了拳头——丞相府的气运关系到家族兴衰,若真的典当出去,

后果不堪设想。可他看着苏溪薇期待的眼神,又不敢开口反对。沈昭凝接过典契,

指尖摩挲着纸上的字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太子殿下倒是心急。只是殿下忘了,

幽冥当铺的规矩——典当物与所求之物,需价值相当。丞相府三年气运,

换一个‘太子妃’之位尚且够了,但若想换‘皇后’之尊,怕是不够。

”顾淮云脸色一沉:“沈昭凝,你什么意思?昨日你明明说过,可用气运换妃位,

今日怎么又变卦了?”“我没说过用丞相府的气运能换皇后之位。

”沈昭凝将典契扔回给顾淮云,“殿下若是想让苏姑娘当太子妃,我现在就能给你办。

可若是想当皇后,就必须拿出更值钱的典当物。”苏溪薇立刻哭了起来,

拉着顾淮云的衣袖:“殿下,我不要当太子妃,我就要当皇后!你不是说过,

会让我风风光光入主中宫的吗?”她的哭声让顾淮云更加烦躁。他看着沈昭凝,

眼神里满是威胁:“沈昭凝,你别给脸不要脸!孤乃当朝太子,未来的天子,让你办点事,

是给你面子!你若再不识抬举,休怪孤对你不客气!”“不客气?”沈昭凝轻笑一声,

从锦盒里取出那张泛黄的宣纸,抬手将其铺在殿中长案上,“太子殿下不妨先看看,

想换‘皇后’之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众人纷纷围了过去。

只见宣纸上用朱砂画着一道诡异的符纹,符纹下方写着一行小字——“欲换‘帝后’之位,

需典‘帝王命格’一缕,命格有损,轻则储位动摇,重则祸及性命”。满殿哗然。

“帝王命格也能典当?这也太匪夷所思了!”“沈姑娘怕不是疯了吧?帝王命格乃天定,

岂能当作典物?”“太子殿下,您可千万别冲动啊!这代价太大了!”顾淮云的脸瞬间白了。

他猛地冲上前,指着宣纸怒斥:“沈昭凝!你胡来!帝王命格乃天定,岂能当作典物?

你这当铺根本没有这般规矩!”“规矩?”沈昭凝缓步走到长案前,指尖点在朱砂符纹上,

“幽冥当铺的规矩,从来都是‘愿者典,敢者受’。你想让苏溪薇当皇后,

这本就是僭越常理的事——寻常妃位,

用丞相府气运换便够了;可‘皇后’需配‘帝王’,若你连自己的命格都不敢典,

又凭什么许她这尊荣?”她的目光扫过顾淮云,带着彻骨的寒凉:“还是说,

你根本没把握能坐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连一缕命格都舍不得赌?

”这话戳中了顾淮云的痛处。他这辈子最大的执念就是皇位,可方才准备典契时,

满脑子都是苏溪薇的软语和旁人的艳羡,竟忘了沈昭凝手里的当铺,从不会做亏本买卖。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

却见沈昭凝从怀中摸出一枚小小的银簪——那是前世他亲手刺进她心口的簪子,

如今簪头还留着淡淡的锈迹。“你还记得这簪子吗?”沈昭凝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却让顾淮云脊背发凉,“前世你登基后,就是用它挑断了我的手筋,说我‘占了溪薇的后位,

碍了你的眼’。那时你怎么不怕‘天定’?怎么敢凭着一己私欲,毁了我的性命?

”满殿寂静。所有人都惊呆了,看向顾淮云的眼神从敬畏变成了惊愕。陛下更是坐直了身子,

手指紧紧攥着龙椅的扶手——他虽知沈昭凝的当铺不简单,却从没想过,

太子竟还有这般不堪的过往。苏溪薇慌了,拉着顾淮云的衣袖哭道:“殿下,她胡说!

她一定是疯了,想毁了你的名声!”顾淮云也想辩解,可对上沈昭凝那双清明的眼,

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前世的画面像潮水般涌来:他登基那天,沈昭凝穿着囚服跪在宫门前,

求他放过她的家人;他用银簪挑断她手筋时,她眼里的绝望;苏溪薇站在一旁,

笑着说“姐姐这下再也不能和我抢殿下了”;还有他最后被叛军围困,

苏溪薇卷着钱财逃跑,只留下他一人面对死亡……这些记忆,

他本以为早已被权力的欲望掩盖,却被沈昭凝一句话扯了出来,血淋淋地摆在众人面前。

就在这时,殿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顾慎之站在那里,

身上还沾着雨渍,显然是刚从冷宫里赶来。他看了一眼殿内的情况,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快步走到沈昭凝身边,轻轻挡在了她身前。他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那双总是拘谨地垂着的眼,此刻正平视着顾淮云,声音虽低,却清晰有力:“太子殿下,

幽冥当铺的规矩,无人能破。沈姑娘既已提出代价,你若不愿,便罢;若愿,便签。

何必迁怒于人?”顾慎之的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顾淮云。他看着满殿探究的目光,

看着陛下冷下来的脸,又看着苏溪薇哭红的眼睛,知道自己没有退路——若是此刻认怂,

不仅苏溪薇的后位没了,他“贤明太子”的名声也会毁于一旦,储位更是岌岌可危。

他咬牙,一把抓过案上的狼毫笔,蘸了墨,在朱砂符纹旁狠狠签下自己的名字。墨汁晕开,

竟与朱砂混在一起,像极了前世溅在地上的血。沈昭凝拿起典契,仔细看了看,

然后打开锦盒,取出墨玉印章,在落款处盖下印。印章落下的瞬间,顾淮云忽然闷哼一声,

手捂着头踉跄了一下——他只觉得脑子里像是被抽走了什么,浑身的力气都泄了大半,

连看向前方的眼神都模糊了几分。“这是命格初损的征兆。”沈昭凝将典契折好,

收进袖中,“往后你每多一分野心,命格便会再损一分。

若哪天损得干干净净……”她没有说完,只是对着顾淮云淡淡一笑。

那笑容落在顾淮云眼里,却比前世的铁水还要让他恐惧。沈昭凝转身,看向身旁的顾慎之。

他还保持着挡在她身前的姿势,耳尖又红了,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她忍不住轻声问:“七殿下,你不怕吗?”顾慎之抬眼,撞进她的目光里,愣了愣,

然后轻轻摇头:“你没错,我为什么要怕?”烛火映着他的眼睛,清澈得像山间的溪流。

沈昭凝的心忽然软了一下——前世她从未正眼看过这位七皇子,只知他不受宠,

常年待在冷宫。却没想到,这辈子第一个站出来护着她的,竟是他。殿外的雨还在下,

雷声隐隐传来。顾淮云扶着苏溪薇,脸色苍白地站在原地,

看着沈昭凝和顾慎之并肩离去的背影,手指死死攥着那张被他捏皱的典契,指节泛白。

他不知道,这张用帝王命格换来的典契,不仅没给苏溪薇带来后位,

反而会让他一步步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而沈昭凝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冷宫里的过往离开太和殿后,雨势渐小。沈昭凝和顾慎之并肩走在宫道上,

青石板路被雨水打湿,泛着冷光。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脚步声在寂静的宫道上回荡。

“姑娘,你方才拿出的银簪……”顾慎之忽然开口,声音有些犹豫,

“是不是前世顾淮云伤害你的证据?”沈昭凝脚步顿了顿,转头看向他:“殿下怎么知道?

”顾慎之低下头,声音有些沙哑:“前世我在冷宫里,曾见过你一次。

那时你被关在最偏僻的牢房里,手脚都被铁链锁着,身上满是伤痕。我偷偷给你送馒头,

你却把馒头挥落在地,说‘我不需要仇人的施舍’。后来我才知道,你说的仇人,

就是顾淮云。”沈昭凝愣住了。她没想到,前世那个给她送馒头的人,竟然是顾慎之。

那时她满心都是恨意,根本没看清对方的模样,如今想来,那身影确实和顾慎之有些相似。

“对不起。”沈昭凝轻声道,“前世我……错怪你了。

”顾慎之连忙摇头:“姑娘不必道歉。那时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却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偷偷给你送点吃的。后来顾淮云登基,我听说你被他……处死了,心里一直很愧疚。

”他抬起头,眼里满是认真:“这辈子我不会再让他伤害你了。虽然我没什么权力,

但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沈昭凝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前世她孑然一身,

身边没有一个真心待她的人,最终落得个惨死的下场。这辈子,有顾慎之这样的人在身边,

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殿下,你愿意和我说说你母妃的事吗?”沈昭凝忽然问道。

她记得前世顾淮云曾说过,顾慎之母妃的罪是替皇后背的黑锅,如今正好趁这个机会,

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顾慎之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我母妃是前户部尚书的女儿,

名叫林婉清。当年她入宫后,很受父皇宠爱,可没过多久,就被人诬陷通敌叛国,

打入了冷宫。我出生后,母妃就一直卧病在床,在我五岁那年就去世了。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宫里人都说,母妃是因为通敌叛国才被打入冷宫的,可我不信。

母妃那么温柔,怎么可能通敌叛国?后来我偷偷打听,才知道当年诬陷母妃的人,

是当今皇后——她嫉妒母妃受宠,便联合丞相,伪造了母妃通敌的证据。

”沈昭凝皱了皱眉。皇后是顾淮云的生母,丞相是苏溪薇的父亲,这两人早就勾结在一起,

为顾淮云争夺储位铺路。顾慎之母妃的事,不过是他们众多阴谋中的一个。“殿下,

你可有证据?”沈昭凝问道。顾慎之摇了摇头:“当年的证据都被皇后销毁了,

知情的人要么被处死,要么被流放。我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任何线索。

”沈昭凝沉默了片刻。她忽然想起,

前世她在幽冥当铺的古籍里看到过一段记载——当年户部尚书曾秘密收藏了一份账本,

上面记录了皇后和丞相勾结的证据。后来户部尚书被诬陷通敌叛国,账本也不知所踪。

“殿下,你知道你外祖父当年有没有收藏过一份账本?”沈昭凝问道。

顾慎之愣了愣:“账本?我听母妃说过,外祖父当年确实收藏过一份重要的账本,

说是关系到朝廷的安危。可后来外祖父被处死,账本也不见了。

”沈昭凝眼前一亮:“若是能找到这份账本,就能洗清你母妃的冤屈。殿下,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