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过程难免有些酸胀刺痛,祁太太一时难以适应,反应才激烈了些。都是为了她身体着想,希望能助她安眠。”
祁以琛的目光越过江清宁的肩膀,看到简稚意满脸泪痕被佣人禁锢在椅子上的模样。
他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江清宁立刻敏锐地捕捉到他的情绪,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上委屈和无奈:
“以琛是觉得我此法不妥?怪我多事了?我只是见祁太太日渐消瘦,心中不忍……若是你觉得不好,那我以后不再插手便是。”
说着,她微微垂眸,露出一副好心被误解的黯然神色。
这一招以退为进立刻奏效。
祁以琛见状,立刻将心头那点怪异感压下,反而对江清宁生出歉意。
他怎么能否定清宁的好意?她可是修行之人,心怀慈悲,所做的一切定然都是好的。
他连忙放缓了语气,甚至带上了安抚:
“清宁,我怎么会怪你?你肯为她费心,是她的福气。我只是看她似乎很痛苦。”
“通则不痛,痛则不通。”江清宁温声解释,“过了这一阵,便会舒坦多了。”
祁以琛闻言,彻底打消了疑虑。
他点了点头,语气里满是心疼地对江清宁说:“只是辛苦你了,这些琐事还要劳你动手,别累着自己。”
江清宁拍了拍他的手,笑了下:“无妨,这是我该做的。”
她转过身,重新拿起一根闪着寒光的银针再次走向简稚意。
这一次,针尖对准的是一处更为敏感、痛感更烈的穴位。
当那根针再次狠狠扎入时,简稚意甚至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软软地瘫倒在椅子上,无边无际的黑暗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吞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