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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纪修和顾知年不满意我的反抗,冷着脸不许让人给我送饭,左右几天也饿不死。
于是,下人们再次捧高踩低,在门外说着他们又为顾萋萋做了什么,买了什么。
却无一人得知,房中早已空空荡荡。
接下来几日,无人来这里,也没有人在意。
直到两天后顾萋萋突然被灼烧感刺痛到脸色惨白,他们才知道,出了意外。
“阿修,那个药是不是被解了,为什么我这么痛......”
顾萋萋嗓音嘶哑,泪扑簌簌落下。
顾知年见此,脸色难看:“我去看看。”
沈纪修拿出药给顾萋萋压下痛后也想去,可两人刚出门,便被心腹拦住。
“家主,沈公子,门外有安王府的人送来了一伙人,说是五年前的那些山匪。”
闻言,两人一愣,抬脚去瞧。
只一眼,他们便满眼冰冷,恨意几乎压制不住。
霎时间,他们恨不得将这些人碎尸万段。
可想到什么,他们脸色有些惨白,心也忍不住慌乱。
“敢问各位,安王为何帮我们?”
要知道,顾沈两家从商,没有权利去大肆搜查。
为了抓这些人,他们花费不少心思,却依旧一无所获。
而当年他们也想过找皇家帮忙,可那安王却说:顾九歌的八字好,只要他们答应顾九歌同他早死的儿子结阴亲,便出手帮忙。
那时,他们拒绝了。
如今安王出手,一个答案在心中脱口而出。
他们不敢信,也不想信,于是他们问送人的护卫,想要一个答案。
可下一刻,他们都忍不住踉跄。
因为他们说:“两位心中应该清楚,不是吗,毕竟我们王爷身份高贵,想要的东西不是寻常人能给的。”
“既然人已送到,我们便回去复命了。”
恨了多年的仇人此刻就被五花大绑的丟在眼前,可两个男人却都没有心思。
吩咐心腹将人关去地牢审问后,他们匆匆找去了被他们遗忘的院子。
迫不及待的,他们推开了门,一起将目光放在了榻上。
可他们还是失望了,因为榻上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四周寂静,好似许久没有人气,唯独桌案上,多了一封信。
顾知年亦步亦趋上前,却在看到断绝书三字时大脑空白一片。
见他呆愣,沈纪修接过信,指尖忍不住暴起了青筋。
他们没想到,他们会把人逼到如此地步,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倔。
宁愿嫁给一个死人,都不肯和他们低头。
想到那侍卫临走前鄙夷的骂他们眼盲心瞎,两人喉口忍不住泛起酸涩。
信中,没有什么控诉,唯独只有一句:愿春日不相逢。
而年年有春日,我愿的是与他们:日日不相逢。
脑海中的弦在此刻崩断,他们想,先前五年在如何我都没走。
偏偏如今走,一定是有缘由。
想到那场火,他们让人传唤当日在场的下人盘问:“那火真的是顾九歌放的吗?”
他们开始怀疑,下人战战兢兢,在对上顾萋萋的眸光时连连摇头说是。
可在看到另一个心虚的下人被沈纪修一刀刺死时,她忍不住白了脸色:“沈公子饶命,那火不是顾九歌放的。”
“那是谁?”顾知年开口,嗓音沉沉,她支支吾吾半天,不敢开口。
可刀剑靠近时,她即刻脱口而出:“是萋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