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永恒的星星小说-向着永恒的星星抖音小说星星李苗苗

发表时间:2025-09-02 14:2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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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山村当代课老师时告诉孩子们:“天上那颗最亮的星能实现愿望。

”>后来我查出白血病晚期,孩子们哭着问我:“老师会变成星星吗?”>“会的,

”我指着夜空,“老师会永远守护你们。”>化疗失败后我决定放弃治疗,

却突然收到NASA的邮件。

>附件里是孩子们在流星雨夜收集的十万封许愿信:>“请把陈老师的病转到星星身上。

”>热搜#把老师的病还给星星#引爆网络时,我正签放弃抢救同意书。

>医生突然冲进来:“快看!国际空间站转发了!”>手术灯亮起前,

我摸到了孩子们塞进我口袋的纸星星——>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老师,

我们向着星星前进了。”---黑板上的粉笔字,像一群在烈日下暴晒的蚂蚁,

边缘开始融化、晕染,模糊成一片晃动的、令人眩晕的白。我用力眨了下眼,

试图把那片恼人的白雾驱散,可它顽固地黏在视野里,像一块擦不掉的污渍。

喉咙深处猛地涌起一阵熟悉的、带着铁锈味的腥甜,猝不及防。

“咳咳……”我下意识地用手背捂住嘴,一阵剧烈的咳嗽撕扯着我的胸腔。再摊开手时,

几点刺目的猩红,像雪地里骤然绽开的红梅,醒目地印在掌心,

也星星点点溅落在摊开的数学教案上——那上面还工整地写着今天要讲的分数应用题解法。

教室里瞬间死寂。刚才还有几只不安分的小手在课桌下窸窸窣窣,此刻全都僵住了。

几十双眼睛,乌溜溜的,像受惊的小鹿,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

里面盛满了纯粹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恐惧。“老师!”坐在第一排的李苗苗猛地站起来,

瘦小的身体绷得笔直,声音尖利得变了调,“血!老师你吐血了!

”她的喊声像一块投入死水的石头,瞬间打破了那令人窒息的寂静。嗡的一声,

小小的教室炸开了锅。“老师生病了!”“好多血啊!”“快叫张爷爷!

”混乱的脚步声、桌椅碰撞声、带着哭腔的呼喊声……这些声音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却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而遥远。眼前的光线剧烈地摇晃、扭曲,

那片顽固的白雾迅速吞噬了所有色彩和形状。脚下的地面像是突然变成了汹涌的潮水,

猛地向我掀来。我甚至来不及扶住讲台,身体便像一截被砍断的木头,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后脑勺似乎撞上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发出一声闷响,但并没有预想中的剧痛传来,

只有一种奇异的、不断下坠的失重感,包裹着无边的黑暗,迅速将我吞没。

……消毒水的气味霸道地钻进鼻腔,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我睁开沉重的眼皮,头顶惨白的天花板和单调的日光灯管映入眼帘,

线条僵硬得没有一丝温情。这里不是我们那个只有两间屋子的村小卫生室。

陌生的环境让我心头一紧。“醒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费力地转过头,

看见老支书张爷爷那张布满沟壑的脸。他坐在床边的木凳上,手里还攥着他的老烟袋,

只是烟锅是冷的。他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担忧,还有一丝极力想藏却藏不住的沉重。

“张爷爷……”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被砂纸磨过,“我这是……在县医院?

”张爷爷重重地叹了口气,布满老茧的大手拍了拍我的手背,动作有些笨拙,

却传递着一种朴实的暖意。“嗯,镇上的救护车送来的。丫头,别怕,医生说了,就是太累,

累着了,得好好歇歇。”他的安慰很努力,但那种刻意的轻松反而像一层薄纸,

轻易就被病房外隐约传来的对话戳破了。“……报告出来了,

急性髓系白血病……M5型……高危组……”一个刻意压低却难掩严肃的男声,

断断续续地飘进来。“晚期?扩散了?那……那还能活多久?”另一个声音急切地问,

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我认出那是我们村小的校长,王校长的声音。

…积极治疗……预后……不乐观……中位生存期……可能……三个月到半年……”“三个月?

她才二十三啊!”王校长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随即又像是被人捂住了嘴,

后面的话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压抑的啜泣。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沉重的铁锤,

精准地、无情地砸在我的心脏上。砸得它骤然停跳,又在下一秒疯狂地、绝望地擂动起来,

撞得肋骨生疼。白血病……晚期……三个月……半年……这些冰冷的词语组合在一起,

构成了一纸残酷的判决书。我猛地闭上眼,仿佛这样就能把那可怕的声音隔绝在外,

就能把刚刚听到的一切都否定掉。可那声音却顽固地钻进耳朵,在脑海里反复轰鸣。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脊椎骨一路窜上来,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粗糙的白色床单,攥得指节发白。张爷爷的手还覆在我的手上,

他的掌心粗糙而温暖,此刻却无法驱散我骨髓深处透出的那股冰寒。他嘴唇嗫嚅着,

似乎想再说点什么安慰的话,最终只是又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里,

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绝望的水汽。病房门被轻轻推开,王校长走了进来,

眼睛红肿得像两颗熟透的桃子。他避开我的视线,

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陈老师,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医生说了,

就是贫血,太虚了,养养就没事了……”他的声音干涩,谎言拙劣得不堪一击。我看着他,

看着张爷爷,看着这间弥漫着死亡气息的病房,忽然觉得荒谬。

昨天我还在那间简陋的教室里,

用粉笔在斑驳的黑板上写下“1/2+1/3=5/6”,

下面坐着几十个仰着小脸、眼神清澈的孩子。昨天,

我还是他们眼中无所不能的“星星老师”。仅仅一天,天地倾覆。

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疲惫感席卷而来,沉重得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重新闭上眼,

将脸转向冰冷的墙壁,仿佛这样就能躲进一个没有病痛、没有死亡的角落。一滴滚烫的液体,

无声地从眼角滑落,迅速洇湿了粗糙的枕套。世界在那一刻,

只剩下消毒水的味道和心脏被碾碎的钝痛。……回村的土路颠簸得厉害,

破旧的面包车像个醉汉,摇摇晃晃,每一次剧烈的起伏都牵扯着骨头缝里的酸痛。

张爷爷坚持让我坐在副驾驶,他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

专注地盯着前方坑洼不平的路面,车速放得很慢很慢。窗外的景色熟悉又陌生,

连绵的、贫瘠的黄土山丘,点缀着稀疏的耐旱灌木,在深秋的萧瑟里沉默着。“丫头,

别多想,”张爷爷的声音有些干涩,打破了车厢里令人窒息的沉默,“咱村小离不开你,

娃娃们……都盼着你回去呢。”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这话太苍白,又笨拙地补充道,

“那大医院的医生……有时候也……也兴许是吓唬人,想多开点药……”我努力牵动嘴角,

想给他一个“我没事”的笑容,却发现脸上的肌肉僵硬得不听使唤。

我只好轻轻“嗯”了一声,目光投向窗外。远处山坳里,

那几间熟悉的、低矮的土坯房渐渐清晰起来——那是村小。它像一个疲惫而坚韧的老人,

安静地蹲踞在黄土地上。车刚在村口歪脖子老槐树下停稳,

一阵细碎却急促的脚步声就像潮水般涌了过来。车门被拉开,几十张小脸瞬间挤满了车窗。

那些眼睛,乌黑明亮,此刻却都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忧虑和不安,像受惊的小动物,

怯生生地望着我。“陈老师!”“老师你好了吗?”“老师你还疼不疼?

”七嘴八舌的童音带着哭腔,争先恐后地钻进耳朵。李苗苗挤在最前面,

她扎着的羊角辫有点散了,几缕头发汗湿地贴在额头上。她踮着脚,小手努力地伸向我,

手里紧紧攥着什么东西,声音带着努力压抑的哽咽:“老师!你看!你看天上的星星!

它听见我们说话了!我们求它保佑老师快点好起来!”她的小手用力指着灰蒙蒙的天空,

那里,白日里根本看不见任何星星。我的心猛地一揪,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孩子们的世界如此简单,他们的信仰如此纯粹,以为那颗被我随口指点的“许愿星”,

真的能听见人间卑微的祈求。这份纯粹,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我强忍着喉咙里翻涌的酸涩,伸出手,颤抖着摸了摸李苗苗的头发,

又努力把目光投向其他孩子。“老师没事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飘,像浮在半空,

“老师就是……就是有点累,像张爷爷说的,休息几天就好了。”我努力挤出笑容,

想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可信一点,“谢谢你们……来看老师。”“真的吗,老师?

”一个叫石头的小男孩吸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问,眼睛里还汪着泪,

“你……你不会像小豆子的爷爷那样,变成天上的星星吧?

小豆子说……说他爷爷变成星星飞走了,再也不回来了……”他说着说着,

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在脏兮兮的小脸上冲出两道白痕。“星星”这个词,像一颗子弹,

瞬间击碎了我所有强撑的伪装。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我死死咬住下唇,

才没让那口血咳出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让我勉强维持住摇摇欲坠的意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口气息带着黄土的干燥和孩子们身上淡淡的汗味。我抬起头,望向暮色渐合的天空。此刻,

天边确实隐隐约约显出了几颗最亮的星子,微弱却执着地钉在深青色的天幕上。“石头,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温柔,带着一种我自己都快要相信的笃定,“小豆子的爷爷,

还有……如果有一天老师真的走了,”我顿了顿,清晰地看到孩子们眼中的恐惧骤然加深,

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老师也会变成星星的。”我伸出手,

指向天边那颗最先亮起、也最明亮的星辰,它像一枚遥远的、冰冷的银钉。“喏,

就是那颗最亮的,”我的声音在晚风里显得异常清晰,“它会一直在那里。

老师会一直在那里,看着你们长大,看着你们读书、认字,

走出大山……”我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张仰起的、泪痕斑驳的小脸,

像要用力地把他们的样子刻进灵魂深处,“老师会变成星星,永远永远,守护着你们。

”话音落下的瞬间,死寂笼罩了人群。紧接着,压抑的、破碎的哭声像决堤的洪水,

猛地爆发出来。李苗苗“哇”地一声扑到我怀里,小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石头蹲在地上,

抱着头,肩膀一耸一耸。其他孩子也围拢过来,有的拉着我的衣角,

有的只是站在那儿放声大哭,哭声在寂静的山村傍晚回荡,撕心裂肺。我僵直地站着,

任由李苗苗温热的泪水浸透我单薄的衣衫。怀里孩子的温度如此真实,而我的许诺,

却像那天边的星星一样,遥远而虚幻。我的目光越过孩子们小小的、抽动的肩膀,

再次投向那颗遥远的星辰。它冷冷地悬在那里,沉默地注视着这场人间生离的预演,

像一个冰冷而永恒的句点。晚风吹过,带着深秋的寒意,卷起地上的尘土,迷了我的眼。

……县城医院血液科那特有的、挥之不去的消毒水气味,

混合着药物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绝望气息,再次将我包围。单人病房的墙壁白得刺眼,

窗外是县城灰蒙蒙的天空,连一只飞鸟的影子都吝啬给予。

化疗泵发出单调而规律的“嘀嗒”声,冰冷的药液顺着透明的细管,

源源不断地注入我的静脉,带来一阵阵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寒意。这寒意从血管深处蔓延开,

啃噬着骨头,冻结着血液。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深处的钝痛和喉咙里铁锈般的腥甜。

床头柜上,堆着厚厚一沓检查报告,那些曲线图、百分比、触目惊心的箭头,

像一张张无声的嘲讽。主治医生王主任站在床边,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他手里捏着最新的一份骨髓穿刺结果。“陈老师,”他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克制,

却掩不住那份沉重,“这次化疗……效果很不理想。原始细胞比例……不降反升。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目光落在我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

“耐药性……出现了。”这几个字像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虽然早有预感,

但亲耳听到宣判,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痉挛了一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猛地侧过头,

对着床边的污物桶干呕起来,却只吐出几口酸苦的胆汁,灼烧着食道。王主任沉默地看着,

递过一杯温水。等我稍稍平复,他才继续,语气放得更缓,

也更沉痛:“我们……可以考虑更换更强的二线方案,或者……尝试靶向药。

但是……”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锐利而无奈,“副作用会非常大,

而且……费用极其昂贵。更重要的是,

从你目前的身体状况和病情进展来看……成功的概率……非常渺茫。”非常渺茫。

这四个字轻飘飘的,却抽干了我最后一点支撑的力气。**在冰冷的床头,

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昂贵的费用?家里早已债台高筑,父母愁白的头发和强颜欢笑的脸,

是我每一次午夜梦回最深的刺痛。巨大的痛苦?每一次化疗都像在地狱里走一遭,

呕吐、脱发、口腔溃烂、钻心的骨痛……身体早已被摧残得不成人形。而渺茫的希望?

它像黑暗尽头一缕微弱得随时会熄灭的烛光,引诱着你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去追逐,

最终却可能只是坠入更深的黑暗。值得吗?用父母晚年的安宁,用自己仅存的一点尊严,

去换取那几乎不存在的“渺茫”,去延长一段注定是痛苦和狼狈的时间?为了活着本身,

而不再是生活?“王主任,”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破旧的风箱,“我……我想……放弃。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病房里死一般寂静。王主任猛地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瞪大了,

写满了震惊和不赞同:“陈老师!这……”“我知道。”我打断他,疲惫地闭上眼,

打断他即将出口的劝阻,“我知道您想说什么。我都知道。”我深吸一口气,

那气息带着铁锈味和绝望,“我只是……太累了。不想……再折腾了。

也不想……再拖累任何人了。”放弃。这两个字一旦说出口,反而像卸下了千斤重担。

身体里那根一直紧绷到极限、快要断裂的弦,骤然松弛。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疲惫,

一种灵魂被抽空的虚无感,沉甸甸地压下来,让我只想永远地沉入黑暗,不再醒来。

王主任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长长地、沉重地叹息了一声。

那叹息里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理解?惋惜?无力?他默默地收拾起桌上的报告,

脚步沉重地离开了病房。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走廊的嘈杂。

房间里只剩下化疗泵单调的“嘀嗒”声,和我自己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呼吸。

窗外的天光似乎又暗沉了几分。我缓缓抬起手,看着手背上密布的针眼和乌青的血管,

它们像一张丑陋的网,缠绕着我短暂的生命。放弃,原来不是懦弱,

而是对残酷现实最后的、也是最清醒的妥协。我侧过头,

目光落在床头柜上一个粗糙的竹编小篮里,里面塞满了花花绿绿的纸星星,

那是孩子们偷偷塞进我行李的。每一颗歪歪扭扭的星星,都像一个无声的祈求。我伸出手,

指尖轻轻拂过那些粗糙的纸面,冰冷的泪水终于无声地滑落,砸在手背上,和那些针眼一样,

带着尖锐的痛楚。……深秋的寒意已经渗入了骨髓。我裹着厚厚的旧棉袄,

坐在村小操场上那个唯一还算平整的石磨盘上。阳光是惨白的,没什么温度,

风卷起地上的枯叶和尘土,打着旋儿。身体里的力气像是被什么东西一点一点地抽走了,

连呼吸都觉得费力。孩子们大概被张爷爷特意叮嘱过,

下课了也只是远远地、怯生生地望着我,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担忧和害怕,

仿佛我是一件易碎的瓷器,靠近一点就会碰碎。也好。这样,告别的时候,

痛楚或许会少一点。“陈老师!陈老师!”李苗苗像一颗小炮弹似的冲了过来,

辫子跑散了也顾不上,小脸涨得通红,手里紧紧攥着一张被揉得皱巴巴的纸。“苗苗,

慢点……”我虚弱地开口,声音被风吹得几乎听不见。她气喘吁吁地停在我面前,

眼睛亮得惊人,像是燃着两簇小小的火苗。“老师!你看!快看!

”她把那张纸用力塞到我手里,因为激动,手指都在微微发抖。纸是普通的作业本纸,

上面用铅笔歪歪扭扭地画着一幅画:深蓝色的背景代表夜空,

上面用黄色的蜡笔涂满了大大小小的星星,有的拖着长长的尾巴(大概是流星)。

在无数星星的簇拥下,画着一个扎着马尾辫、穿着裙子的小人(代表我),

小人脸上画着一个大大的、夸张到有些滑稽的笑容。画的下面,

用同样歪扭但极其认真的字迹写着:**致天上最最最厉害的星星医生:****求求你,

把陈老师的病,转到你身上吧!****求求你了!****我们全班同学一起求你了!

铁柱……(后面是一长串稚嫩的名字)**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行字上:“把陈老师的病,

转到你身上吧!”每一个稚嫩的笔画,都像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地捅进我的心脏,

然后用力地搅动。一股滚烫的液体猛地冲上眼眶,视线瞬间模糊一片。

喉咙被巨大的酸涩堵住,哽得生疼,发不出一点声音。“老师!”李苗苗仰着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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