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周景阳赵弘义小说《穿成炮灰女配,我靠碰瓷逆袭》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5 17:3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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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昀!把玉佩交出来!'我攥着冰凉的玉佩往后退。眼前这个满脸戾气的男人叫周景阳。

他是这本古早虐文里的深情男配。可惜我现在是他恨不得掐死的恶毒女配。原情节里,

女配偷了女主母亲的遗物玉佩,被周景阳发现。他盛怒之下失手推了女配,

女配后脑勺撞上假山石头,当场毙命。我穿过来时,正攥着这块催命符。周景阳步步逼近,

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你找死!'假山嶙峋的轮廓就在我身后不远。跑?跑不过。打?

打不赢。讲道理?他拳头已经捏得咔咔响了。我深吸一口气。'景阳哥哥!

'我突然拔高声音,带着哭腔,'你别过来!你再逼我,

我就...我就...'周景阳脚步一顿,眉头拧成死结。'你就怎样?''我就喊非礼了!

'我豁出去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但足够响亮。'救命啊!

周家公子要非礼——''你胡说什么!'周景阳脸色骤变,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一步。

他这种自诩风流的世家公子,最怕沾上这种污名。机会!我瞅准旁边平滑的青石板路,

心一横,眼一闭。‘砰!’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动作有点猛,疼得我龇牙咧嘴。

手里的玉佩顺势飞出去老远,落在一丛茂密的芍药花底下。'哎呦!我的腿!'我抱着膝盖,

眼泪瞬间飙了出来。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吓的。'景阳哥哥,你...你为何要推我?

我只是想还你玉佩...'周景阳彻底懵了。他看看自己悬在半空的手,

又看看摔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我。'我...我没碰到你!''就是你!

'我哭得更凶了,声音带着控诉的颤音,'你怕我嚷嚷出去,就狠心推我!

我的腿好痛...是不是断了...'这边动静不小,已经引得几个洒扫的仆役探头探脑。

周景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死死瞪着我,眼神像刀子。'舒昀!你少在这装模作样!起来!

''我起不来!'我索性趴在地上,把脸埋在臂弯里,肩膀一耸一耸。

'好疼...景阳哥哥,你好狠的心...'脚步声匆匆传来。'怎么回事?

'一个低沉冷冽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悄悄从臂弯缝隙往外瞄。玄色锦袍,

金线暗纹。身姿挺拔如松。是男主,靖王萧珩。书里说他性情冷厉,手段狠辣,

是真正杀人不眨眼的主儿。但他有一个特点,极其厌恶恃强凌弱、仗势欺人之辈。

尤其厌恶男人对女人动手。周景阳看见萧珩,明显慌了神,连忙躬身行礼。'王爷!

您别听她胡说!是她自己摔的!我根本没碰她!'萧珩的目光扫过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我,

又落在一脸急赤白脸的周景阳身上。那双深邃的眸子没什么温度。'她偷了我的玉佩!

'周景阳指着远处的芍药花丛,急于解释。'我只是想拿回来!'我适时地抬起头,

脸上泪痕交错,眼神惊恐又委屈地看着萧珩。

佩是我捡到的...我正想还给景阳哥哥...他就...他就...'我说不下去似的,

又低下头啜泣。萧珩没说话。他身边一个侍卫快步走过去,从花丛里捡起那枚碧绿的玉佩,

呈到他面前。萧珩只瞥了一眼。'周公子。'他声音不大,却压得人喘不过气。'一块玉佩,

值得你对一个弱女子动粗?''王爷!我真没推她!是她自己...'周景阳百口莫辩,

急得额头冒汗。'够了。'萧珩打断他,语气带着厌烦。'舒**摔得不轻,

你周府难道不该给个说法?'周景阳像被掐住了脖子,脸涨得通红。他死死盯着我,

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但在萧珩冰冷的注视下,他只能咬牙。'是...是在下失礼。

来人!扶舒**去客房,请大夫!'两个婆子赶紧过来,小心翼翼地把我架起来。

我‘虚弱’地靠着她们,左脚‘疼’得不敢沾地,一瘸一拐地被搀着走。经过周景阳身边时,

我飞快地、挑衅地冲他眨了眨眼。他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捏得死紧。

萧珩的目光似乎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很冷。没什么情绪。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尊煞神,

好像比书里写的更难糊弄。我被安置在周府一处僻静的厢房。大夫很快来了,

装模作样地给我检查了‘伤腿’,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膏药。周景阳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

只能派了两个丫鬟‘伺候’我。其实就是监视。我躺在床上,脑子里飞快地盘算。

躲过了开局的假山撞头,只是第一步。原书里,恶毒女配舒昀的下场极其凄惨。

她痴恋男主萧珩,疯狂嫉妒女主沈清歌(也就是这本虐文的小白花女主),不断作死陷害。

最终被萧珩厌弃,被家族舍弃,被周景阳报复,最后在寒冬腊月,被一群乞丐**致死。

想到那个结局,我浑身发冷。不行!绝对不行!碰瓷周景阳只是权宜之计,暂时保命。

要想活下去,活得滋润,必须彻底改变这炮灰命运。远离男女主?理论上可行。

但舒昀的身份是户部侍郎的庶女,家族利益盘根错节,根本不可能让她置身事外。

抱女主大腿?沈清歌是标准的圣母白莲花,看似善良,实则优柔寡断。

而且她身边围绕着周景阳这种疯狗男配,还有萧珩这个冷面阎王,靠近她等于靠近风暴中心。

抱男主大腿?萧珩...想到他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我就打了个寒颤。这种男人,

心思深不可测,手段狠辣无情。抱他的大腿?搞不好腿没抱上,先被他剁了。思来想去,

只剩一条路。利用“碰瓷”这门祖传手艺,在夹缝中求生存,搅乱情节,火中取栗!

目标很明确:活下去,攒够钱,然后跑路!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我!第一步,

得从周景阳身上薅点羊毛,作为启动资金。休养了两天,我‘伤势好转’,能下地走动了。

周景阳大概是被萧珩警告过,没再来找我麻烦,但也没放我走的意思。这天傍晚,

我让丫鬟扶着,在周府后花园‘散步’。走到一处临水的亭子,

果然看见周景阳一个人在里面喝闷酒。他脸色阴沉,一杯接一杯。

看来那天被萧珩当众落了面子,又被我摆了一道,这口气憋得他够呛。机会来了。

我让丫鬟在远处等着,自己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景阳哥哥。'我怯生生地叫了一声。

周景阳猛地抬头,看见是我,眼神瞬间变得凶狠。'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我是来道歉的。'我低着头,声音细细的,带着十足的愧疚。'那天...是我不对。

我不该大喊大叫,害你被王爷误会...'周景阳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服软。

他冷哼一声。'少在这假惺惺!玉佩呢?''玉佩...'我绞着手指,欲言又止。

'其实...那天我摔倒的时候,

好像看到...看到有人影在假山后面一闪...''什么?'周景阳放下酒杯,盯着我。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我皱着眉,努力回忆的样子。

'好像是个穿鹅黄裙子的...身影有点眼熟...'鹅黄裙子,

是沈清歌那天赴宴穿的颜色。周景阳脸色变了。'你是说...清歌?她看到了?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一脸无辜和担忧。'景阳哥哥,

你说清歌姐姐会不会误会你...误会你欺负我?

万一她告诉别人...'周景阳最在乎的就是沈清歌对他的看法。他‘霍’地站起来,

烦躁地在亭子里踱步。'她肯定看见了!她最是心软善良,看到我...看到你摔在地上哭,

她一定觉得是我欺负了你!'他懊恼地一拳砸在柱子上。'该死!'时机成熟。我叹了口气,

幽幽地说:'都怪我...要不是我笨手笨脚摔倒,

也不会连累景阳哥哥在清歌姐姐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我偷瞄他一眼,

继续煽风点火。'现在外面...怕是已经有不好的传言了...毕竟那天,

王爷也看见了...'提到萧珩,周景阳的脸色更难看了。那天的耻辱感再次涌上心头。

'你想怎么样?'他猛地转向我,眼神锐利。'别绕弯子!''我...我能怎么样呢?

'我苦笑一下,带着认命的无奈。'我人微言轻,说什么别人也不会信。

只盼着景阳哥哥能看在...看在我也是无心之失的份上,别太记恨我。

至于清歌姐姐那边...'我顿了顿,露出一个‘为你好’的表情。

'不如...我亲自去跟清歌姐姐解释?就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虽然...虽然我名声差点,但我的话,她或许会信几分?'周景阳眼神闪烁。让我去解释,

确实是个办法。沈清歌那个圣母,很容易相信别人的‘忏悔’。

而且我主动揽下‘自己摔跤’的责任,等于帮他洗刷了‘推人’的污名。代价是,

他得‘封’我的口,还得‘安抚’我这个‘受害者’的情绪。'你要多少?

'周景阳直截了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景阳哥哥...我不是为了钱...'我小声辩解,脸微微发红。'少废话!

'他不耐烦地打断。'开个价!拿了钱,闭上你的嘴!明天就去跟清歌解释清楚!

'我‘挣扎’了一下,怯生生地伸出三根手指。'三...三百两?''三百两?

你胃口不小!'周景阳冷笑。'不是现银!'我急忙补充,

'换成小额的银票就好...要那种不记名的...'我越说声音越小,显得很心虚。

周景阳鄙夷地看着我,眼神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但他显然更急于解决麻烦。'好!三百两!

明天一早,银票送到你房里。拿了钱,立刻滚去沈府找清歌!记住你说的话!

要是敢耍花样...''不敢不敢!'我连忙保证。'景阳哥哥放心,我一定解释清楚!

'看着周景阳拂袖而去的背影,我悄悄松了口气。第一步,成了。三百两!在这个世界,

足够一个普通人家舒舒服服过好几年了!第二天一早,

三张一百两面额、京城最大钱庄通兑的不记名银票,果然由一个面生的婆子送到了我房里。

我小心收好。然后,如约去了沈府。沈清歌确实是个美人胚子,弱柳扶风,我见犹怜。

她看到我,有些惊讶,但还是温温柔柔地请我坐下。'清歌姐姐,'我酝酿了一下情绪,

眼圈很快红了。

'我是来道歉的...那天在周府花园...'我把编好的故事说了一遍:自己捡到玉佩,

想还给周景阳,结果自己笨手笨脚摔倒了,还连累周景阳被靖王误会。说到最后,

我泣不成声,无比自责。'都怪我...害得景阳哥哥被王爷责问...清歌姐姐,

你千万别误会景阳哥哥,他真的没有推我...都是我不好...'沈清歌心地善良,

见我哭得这么‘诚恳’,又主动揽下所有责任,果然信了。她拉着我的手安慰。

'昀妹妹快别哭了,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景阳他...他性子是急了些,

但绝不会无故伤人的。既然是误会,说开了就好。'任务完成。我‘感激涕零’地告辞。

走出沈府大门时,阳光正好。怀里揣着三百两银票,感觉腰杆都挺直了不少。启动资金到手!

但我知道,这点钱远远不够。周景阳这笔钱是封口费,也是买我‘澄清’。

一旦他觉得我没用了,或者威胁到他了,他随时可能翻脸。我得找下一个‘碰瓷’目标。

一个比周景阳更有分量,更能庇护我,或者能给我带来更大利益的人。

萧珩那张冷峻的脸闪过脑海。我立刻摇头。不行,风险太高。那是终极BOSS级别的,

稍有不慎,死无全尸。我仔细回忆着书里的情节和人物。几天后,一个机会送上门。

宫里要举办赏花宴,邀请京中三品以上官员的适龄子女参加。明面上是赏花,

实则有点相亲宴的意思。舒家也在受邀之列。原书里,

这场赏花宴是女配舒昀作死的高光时刻。她为了在萧珩面前出风头,

故意穿了和女主沈清歌颜色款式都相近的裙子,想压沈清歌一头。

结果在宴会上被其他嫉妒沈清歌的贵女‘不小心’泼了茶水,当众出丑,

还被萧珩冷冷嘲讽了一句‘东施效颦’,彻底沦为笑柄。

这次嘛...我看着镜子里这张还算清秀的脸,摸了摸怀里的银票。风头?谁爱出谁出。

安全第一,赚钱第二!赏花宴设在御花园的琼芳苑。花团锦簇,衣香鬓影。

我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努力降低存在感。目光却像雷达一样扫视全场。

沈清歌果然来了,穿着一身水绿色的软烟罗裙,清新脱俗,引得不少公子哥儿侧目。

周景阳像个护花使者,寸步不离地守在她附近,眼神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靠近沈清歌的男人。

萧珩也来了。他坐在上首偏左的位置,一身玄色常服,

气势却比旁边穿着龙袍的太子还要迫人。他很少说话,偶尔端起酒杯,眼神淡漠地扫过全场,

被他目光扫到的人都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我缩了缩脖子,尽量把自己藏在柱子后面。

宴会进行到一半,气氛正酣。突然,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哎呀!我的九凤衔珠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吏部尚书家的千金柳如眉正惊慌失措地摸着自己的发髻,

她头上那支最耀眼的、据说是皇后赏赐的赤金点翠九凤钗,不见了!场面一下子有些骚动。

皇后赏赐之物丢失,这可是大事!'快!都帮忙找找!

'负责主持宴席的德妃娘娘也变了脸色,立刻吩咐宫女太监们寻找。一时间,

大家纷纷低头查看自己座位附近。我心里咯噔一下。书里有这段!柳如眉的凤钗根本没丢!

是她自己偷偷藏起来,想嫁祸给一个和她有过节的庶女。而那支钗子,

最后会‘奇迹般’地出现在沈清歌随身携带的荷包里!这是柳如眉精心设计的局,

目的就是让沈清歌当众出丑,背上偷窃皇后御赐之物的罪名!果然,混乱中,

我看到柳如眉身边的一个丫鬟,借着弯腰找东西的掩护,

悄悄将一个金灿灿的东西塞进了沈清歌放在椅背上的一个浅青色荷包里!动作极其隐蔽。

沈清歌毫无察觉,还在帮身边的人低头寻找。周景阳正被几个公子哥儿围着说话,

也没注意到这边。萧珩...他端着酒杯,目光似乎若有若无地扫过柳如眉和那个丫鬟,

又掠过沈清歌的荷包,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我的心跳得飞快。要不要管?沈清歌是女主,

有光环,最后肯定能化险为夷。但过程绝对不好受。而且,书里写到,因为这支钗子,

沈清歌被罚跪在宫门口两个时辰,名声大损,还差点连累她父亲。更重要的是,

柳如眉得逞后,气焰更加嚣张,后来也给女配舒昀使过不少绊子。

如果...我能阻止这件事?或者...利用这件事?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富贵险中求!眼看柳如眉就要‘惊喜’地提议搜身了,我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来,

因为‘太急’,‘不小心’带倒了面前的酒杯。'哐当!

'清脆的碎裂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啊!'我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去扶酒杯,

结果袖子又‘不小心’扫到了旁边小几上一碟精致的豌豆黄。碟子飞了出去,

里面的豌豆黄像天女散花一样,不偏不倚,正正砸在沈清歌那个浅青色的荷包上!

油腻腻、黄澄澄的点心糊了荷包一大片!'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一脸惊慌失措,

几步冲过去,一把抓起那个沾满豌豆黄的荷包。'清歌姐姐!实在对不住!我太不小心了!

我帮你擦擦!'我手忙脚乱地用袖子去擦荷包上的污渍,手指‘慌乱’地伸进荷包口,

借着擦拭的动作,飞快地将里面那个硬邦邦、金灿灿的东西摸了出来,紧紧攥在手心。同时,

迅速摸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差不多大小的硬物(一块路上捡的、形状有点特别的鹅卵石),

借着袖子的遮掩,塞进了沈清歌的荷包!整个过程,快得只有一眨眼。

沈清歌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懵了,看着自己心爱的荷包被弄脏,有些心疼,

但还是温和地说:'没事的,昀妹妹,一个荷包而已...''不行不行!都怪我!

'我满脸愧疚,把那个沾满油污、里面塞了石头的荷包紧紧攥在手里,

像是要拿回去洗干净赎罪。'清歌姐姐,我回去一定给你洗干净送回来!

'柳如眉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脸都气白了。她精心设计的局,眼看就要成了,

却被我这一碟子豌豆黄给搅黄了!荷包被我抢走了,还弄得那么脏!她怎么搜?'慢着!

'柳如眉忍不住开口,语气有些急。'舒**,这荷包...''柳姐姐放心!

'我立刻转向她,一脸‘我懂’的表情,

信誓旦旦地说:'我一定会把清歌姐姐的荷包洗得干干净净!保证一点污渍都没有!

要是洗不干净,我赔清歌姐姐十个新的!'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不是...'柳如眉噎住,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难道她能说,别洗,

我怀疑里面藏了我的凤钗?德妃娘娘也被这闹剧弄得有点头疼,摆摆手。'罢了罢了,

一个荷包,舒**有心了。柳**的钗子还没找到,大家继续找吧。'柳如眉气得直跺脚,

却又无可奈何。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假装没看见,

攥着那个脏兮兮的荷包(以及手心里那支冰凉坚硬的九凤钗),低着头,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退回自己的角落。手心全是汗。刚才那一下,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

要是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好在,混乱中,没人注意我手上的小动作。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柳如眉丢失的凤钗吸引了。后来,

那支凤钗‘奇迹般’地在柳如眉自己的座位底下被‘找’到了。她只能自认倒霉,

说是自己不小心滑落的。一场风波,被我搅和得虎头蛇尾。沈清歌逃过一劫。而我,

手里多了一支赤金点翠的九凤衔珠钗。这东西是个烫手山芋。柳如眉肯定认得,绝对不能留。

但它是赤金的,还镶嵌了宝石,价值不菲!几天后,我乔装打扮,

拿着周景阳给的三百两银票做本钱,找到京城最隐秘也最有信誉的‘黑市’掮客。'这支钗,

'我把用布包了好几层的凤钗推过去,压低声音。'熔了,只按金子和宝石的料钱算。

越快越好。'掮客是个精瘦的中年人,他打开布包,看到那支钗,瞳孔猛地一缩。

显然认出了来历。但他什么也没问,仔细检查了成色,报了个价。'金子成色足,

宝石也不错。一口价,八百两。''一千两。'我面不改色。'这东西来路正不正,

你我都清楚。熔了重打,你至少能赚一倍。我只要一千两。'掮客盯着我看了几秒,

最终点头。'成交。三天后,老地方,银票。'三天后,

我怀里揣着十张一百两面额的不记名银票,走出黑市的小巷。阳光刺眼。一千三百两!巨款!

启动资金翻了几倍!但我知道,这还远远不够。无论是为了将来的跑路,

还是为了应对未来的危机,都需要更多。我的目光,投向了更高处。一个更大胆,

也更危险的念头冒了出来。既然要碰,就碰个最硬的!目标:太子萧琮。书里的太子萧琮,

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表面温润如玉,礼贤下士,实则心机深沉,疑心极重。他最大的弱点,

就是极其迷信,尤其害怕被巫蛊厌胜之术沾上。而他最近,

正因为江南水患和吏治不清的问题,被几个御史轮番弹劾,焦头烂额。

皇帝对他似乎也有些不满。一个‘雪中送炭’的机会。我花了点小钱,

打听到太子近期会去京郊的皇家寺庙大相国寺斋戒祈福三日。机会来了。大相国寺香火鼎盛,

但后山有一片竹林,环境清幽,太子通常会在此处静思。我提前一天溜进后山,

找到太子常坐的那块平滑的大青石附近。然后,我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小布包。

里面不是什么毒蛊巫偶,而是一本薄薄的、手抄的《金刚经》。不同的是,这本经书,

是我用掺了金粉的墨汁抄写的!在阳光下,会反射出点点金光,显得非常‘神异’。

我在经书的扉页,用端正的小楷写着:“天行有常,不为桀亡。明君在位,灾厄自消。

惟德动天,无远弗届。”落款:“诚心祈愿之人”。我把这本金粉经书,

小心地藏在了大青石下方一个不起眼的石缝里,只露出一点点金色的边角。做完这一切,

我迅速离开。第二天,太子果然如常来到竹林,坐在大青石上沉思。没过多久,

一个小沙弥‘偶然’经过,‘意外’发现了石缝里那点不寻常的金光。'咦?这是何物?

'小沙弥好奇地把它抽了出来。'殿下!您看!

'小沙弥惊讶地把那本金粉闪烁的经书呈给太子。太子萧琮接过经书,

看到那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金字,再看到扉页那几句话,瞳孔骤然收缩!“天行有常,

不为桀亡”——天道自有规律,不会因暴君而改变。暗指江南水患是天灾,非太子失德所致。

“明君在位,灾厄自消”——只要君主圣明(暗指皇帝),灾祸自然会平息。

这是在帮太子开脱,同时把“明君”的帽子戴在皇帝头上。“惟德动天,

无远弗届”——只有德行能感动上天,无论多远都能达到。这是在劝谏,也是隐晦地指出,

解决之道在于“修德”(整顿吏治)。字字句句,看似祈愿,

实则句句戳中太子此刻最深的焦虑和渴望!尤其是那闪闪发光的金粉字迹,在幽静的竹林里,

更添几分神秘色彩。太子拿着经书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他反复看着那几行字,

眼神变幻莫测。'诚心祈愿之人...'他低声念着落款,猛地抬头环顾四周。

'是何人所留?'小沙弥摇头。'小僧不知,方才偶然在此处石缝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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