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王妃只想养娃是什么小说崽崽萧砚全本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09 14: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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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儿子跨出王府大门时,管家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王、王妃!

您这是……”他指着我身上那件半旧不新的棉布裙子,又指了指门口那辆吱呀作响的牛车,

嘴唇哆嗦得像是抽风。“去庄子上啊。”我把儿子往上颠了颠,小家伙正专心啃一块磨牙饼,

口水糊了我一肩膀。“跟你报备过了,库房钥匙也给你了,账册也留给你了,还有事?

”管家那张保养得宜的老脸皱得像苦瓜:“王妃!这、这成何体统!您可是堂堂亲王妃!

坐牛车?这要是传出去……”“传出去怎么了?”我打断他,

一脚踩上牛车旁边垫脚的小板凳,“王爷都没意见,你有意见?”管家噎住,脸憋得通红。

王爷?哦,我那个名义上的夫君,当今圣上的亲弟弟,睿亲王萧砚。

他大概早忘了自己还有个王妃,还有个儿子。挺好。我也乐得清静。“走了啊,看好家。

”我抱着儿子钻进牛车,帘子一放,隔绝了管家那张痛心疾首的脸。“老张头,走稳点,

不赶时间。”“好嘞,王妃您坐稳!”赶车的老张头是庄子上的老把式,鞭子一扬,

牛车慢悠悠晃荡起来。车厢里铺了厚厚的旧棉褥,我抱着儿子滚倒在上面。小家伙啃完了饼,

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我,咯咯笑,露出两颗刚冒头的小米牙。“崽啊,

”我戳戳他软乎乎的脸蛋,“娘带你去庄子上撒野,咱们种菜、养鸡、摸鱼,

离那破王府远远的,好不好?”“呀!”他挥舞着小拳头,表示同意。我满意地亲了他一口。

这就是我想要的日子。咸鱼躺平,专心养娃。谁也别想打扰。睿王府的庄子在京郊,

离城里小半日路程。老张头赶车稳当,牛车晃悠得人昏昏欲睡。我搂着儿子,睡得正香,

车身猛地一震!“吁——!”老张头惊惶的吆喝声和外面马匹的嘶鸣混在一起。我瞬间惊醒,

下意识把儿子紧紧护在怀里。“怎么回事?”“王妃!惊了马了!您和小世子没事吧?

”老张头的声音透着慌张。我掀开帘子一角。

只见一辆极其华丽张扬的马车斜插在我们牛车前,拉车的两匹高头大马还在不安地刨着蹄子。

赶车的是个穿着绸缎、鼻孔朝天的年轻马夫。“喂!前面赶牛的老头!没长眼睛啊?

看见我们国公府的车驾还不赶紧让开!冲撞了我们家**,你担待得起吗?

”马夫趾高气扬地吼道。老张头气得胡子直抖:“分明是你们的马突然冲出来!

惊了我们的牛!还恶人先告状!”“嘿!你个老东西!”马夫扬起鞭子,作势要抽,

“知道我们是谁吗?护国公府!车里坐的是我们府上嫡出的三**!识相的赶紧滚开!

”护国公府?我眯了眯眼。京城里排得上号的高门大户,确实显赫。车里那位三**,

更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加美人,据说……对我那位名义上的王爷夫君,有点意思。

老张头显然也听过护国公府的名头,脸色白了白,但还是梗着脖子:“就是天王老子来了,

也得讲理!是你们的错!”“找死!”马夫大怒,鞭子真的挥了下来!“啪!

”鞭子没抽到老张头。被我一把抓住了鞭梢。我抱着儿子,从牛车上跳了下来。

动作算不上优雅,但足够快。“王妃!”老张头吓得脸都绿了。那马夫也愣住了,

大概没想到一个坐牛车的“村妇”敢徒手接鞭子。我捏着鞭梢,手感粗糙,还有点扎手。

“讲不讲道理?”我看着那马夫,声音不高,但足够冷,“路这么宽,你们非得抢道?

惊了我们的牛车,吓着我儿子,不道歉还动手?”马夫回过神来,使劲想拽回鞭子,

发现拽不动,脸上有点挂不住,色厉内荏地叫嚣:“哪来的村妇!放手!知道我们是谁吗?

护国公府!车里是……”“车里是谁不重要。”我打断他,手上用力一扯。那马夫猝不及防,

被带得一个趔趄,差点从车辕上栽下来。“重要的是,”我把他的鞭子随手丢在地上,

发出沉闷的一声,“吓着我儿子了。”我怀里的小家伙,大概是刚才的动静太大,

也可能是被那马夫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小嘴一瘪,“哇”地哭了出来。哭声嘹亮,

带着委屈和惊吓。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崽崽乖,不怕不怕,娘在呢。

”我连忙拍着他的背哄,眼神却冷得像冰,扫向那辆华丽的马车,“听见了?我儿子哭了。

吓的。”周围已经有一些路过的行人和附近田里的农人围了过来,指指点点。“造孽哦,

吓着孩子了……”“护国公府的人也太霸道了……”马车帘子终于掀开了一角。

露出一张妆容精致、带着明显不悦的年轻脸庞。正是护国公府的嫡三**,柳如眉。

她目光挑剔地在我身上那件半旧棉裙和旁边的破牛车上扫过,

最后落在我怀里哭得小脸通红的孩子身上,眉头蹙得更紧,毫不掩饰的鄙夷。“吵死了。

”她声音不高,带着世家贵女的矜持和冷漠,“一个乡下妇人,一个粗鄙小儿,

也敢拦我国公府的车驾?惊扰了我,你们十条命也赔不起。还不快让开!”那眼神,那语气,

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碍眼的垃圾。我儿子哭得更凶了。怒火“腾”地一下窜上我脑门。

“赔不起?”我抱着儿子,往前走了两步,直直盯着柳如眉那张漂亮却刻薄的脸,

“柳三**是吧?好大的威风。”“你儿子哭闹,惊扰我清净,难道不是你们的错?

”柳如眉下巴微抬,眼神倨傲,“识相的,立刻让开,磕头赔罪,本**或许还能网开一面。

”“磕头赔罪?”我笑了,气笑的,“行啊。”柳如眉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下一秒,我抬脚,

狠狠踹在了她那辆华丽马车的车轱辘上!“哐当!”一声巨响!整个车身剧烈地晃了一下!

拉车的马再次受惊,嘶鸣着扬起前蹄!“啊——!”柳如眉猝不及防,尖叫一声,

在车厢里摔了个滚地葫芦,头上的珠钗都歪了。“**!”马夫和车里的丫鬟吓得魂飞魄散。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老张头腿都软了:“王、王妃……”我抱着还在抽噎的儿子,拍了拍他,

声音平静地对着狼狈不堪的马车说:“好了,现在扯平了。你惊我儿子一次,我惊你一次。

公平。”我无视柳如眉在车里气急败坏的尖叫和咒骂,转身走向牛车。“老张头,走了。

”“哎、哎!”老张头如梦初醒,赶紧跳上车辕。牛车吱吱呀呀,

绕过那辆歪在路边的华丽马车,慢悠悠地继续前行。身后,

是柳如眉歇斯底里的哭骂和丫鬟仆役慌乱的安慰声。我低头,亲了亲儿子挂着泪珠的小脸。

“崽崽乖,娘给你报仇了。不怕了啊。”小家伙似乎听懂了,抽噎声小了下去,

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我,小手抓住了我的一缕头发。“呀……”他轻轻叫了一声,

像是在回应。牛车晃悠到庄子时,天都快黑了。庄头陈伯带着一家老小早等在门口,

见我抱着孩子从牛车上下来,都松了口气,又有些局促不安。“王妃,您可算到了!

路上……没出什么事吧?”陈伯搓着手,小心翼翼地问。京城里怕是早就传开了。“没事。

”我把儿子交给陈伯的老伴陈婶抱着,“遇上个疯狗,踹了一脚,清净了。

”陈伯一家面面相觑,不敢再多问,赶紧引我进去。这庄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利落。

我住的院子是庄子里最好的,虽然跟王府没法比,但胜在宽敞、安静,

推开窗就能看见远处的青山和近处的田地。我立刻爱上了这里。接下来的日子,

才是我梦寐以求的咸鱼生活。每天睡到自然醒。抱着儿子在院子里晒太阳,

看他咿咿呀呀学说话,摇摇晃晃学走路。跟着陈婶去菜地里拔草,摘最新鲜的瓜果。

看老张头喂牛,听陈伯讲庄子里鸡毛蒜皮的趣事。偶尔带着儿子去田埂上溜达,

看农人插秧、割麦。小家伙在庄子上如鱼得水,小脸晒得红扑扑的,追着庄子上的土狗跑,

咯咯的笑声能传出老远。王府?王爷?早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直到那天下午。

我正带着儿子在庄子后面那条清澈的小溪边玩水。小家伙穿着开裆裤,撅着小**,

用胖乎乎的小手拍水,溅起的水花把他自己乐得不行。“崽崽,凉不凉?

”我坐在溪边的大石头上,笑眯眯地看着。“凉!”他奶声奶气地学舌,又用力拍了一下。

突然,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和孩童尖利的嬉笑声由远及近。

几个穿着绫罗绸缎、一看就是富家子弟的小男孩跑了过来,

后面跟着几个气喘吁吁、一脸紧张的仆妇。

他们大概也是附近哪个大户人家来庄子游玩的少爷。为首的一个男孩,约莫七八岁,

长得虎头虎脑,但眼神里带着一股被惯坏的骄横。他一眼就看到了溪边玩水的我儿子。“哈!

你们看!这有个光**的小泥猴!”他指着崽崽,大声嘲笑起来。

其他男孩也跟着哄笑:“哈哈,真脏!”“小傻子!玩泥巴水!”“喂,小傻子!

过来给爷磕个头!”崽崽被这突如其来的哄笑吓住了,停下了拍水的动作,茫然地抬起头,

看着那群不怀好意的大孩子,小嘴扁了扁,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想躲到我身边。

“跑什么呀小傻子!”那为首的男孩见他后退,更来劲了,几步冲过来,伸手就去推崽崽,

“过来玩啊!”“住手!”我厉喝一声,猛地站起来。但还是晚了一步。崽崽被他狠狠一推,

小小的身体失去平衡,“噗通”一声,仰面摔进了溪水里!溪水虽然不深,只到成人膝盖,

但对于一个刚会走路不久、不足两岁的孩子来说,足以灭顶!崽崽整个被水流淹没,

只剩下小手小脚在水面无助地扑腾,呛水的声音撕心裂肺!“崽崽——!”我脑子嗡地一声,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疯了一样冲进水里。冰冷的溪水瞬间浸透我的裙子。

我一把将儿子从水里捞出来。小家伙浑身湿透,冰冷刺骨,小脸憋得青紫,呛咳不止,

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不怕不怕!娘在!娘在!

”我死死抱着他,拍着他的背,自己的声音都在抖。那几个始作俑者的小少爷大概也吓住了,

呆呆地站在岸边。为首的男孩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但随即被强撑的蛮横取代:“谁、谁让他自己站不稳!活该!一个乡下小崽子……”“闭嘴!

”我猛地抬头,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剜向他。那男孩被我眼里的戾气吓得一哆嗦,

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他身后的仆妇们这才如梦初醒,慌忙上前,试图护住自家少爷,

七嘴八舌:“这位娘子息怒!

小孩子玩闹没轻重……”“我们少爷不是故意的……”“快看看孩子有没有事,

我们赔钱……”赔钱?我抱着浑身冰冷、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的儿子,

看着眼前这群衣着光鲜、仗势欺人的东西,一股暴戾的杀意直冲头顶!去他妈的息怒!

去他妈的玩闹!“玩闹?”我的声音冷得掉冰渣,抱着儿子一步步走上岸,

水顺着我的裙角往下淌,每一步都沉重无比。“推人下水,叫玩闹?

”我的目光死死锁住那个推人的男孩,一字一句:“你爹娘没教过你,手贱,

是要付出代价的?”那男孩被我盯得发毛,色厉内荏地梗着脖子:“你、你想干什么?

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是吏部……”“我管你爹是谁!”我厉声打断他,

积压了许久的怒火和此刻的暴怒彻底点燃!“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话音未落,我抱着儿子,人已经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过去!“拦住她!快拦住这个疯女人!

”那些仆妇尖叫着想要阻拦。我根本不给她们机会。侧身躲开一个扑上来的胖仆妇,

抬脚精准地踹在另一个仆妇的膝盖弯。“哎哟!”那仆妇惨叫着跪倒在地。瞬间清开障碍,

我冲到那个推人的男孩面前。在他惊恐放大的瞳孔里,我扬起了手。“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那男孩被我扇得原地转了半圈,

脸上瞬间浮起清晰的五指印,整个人都懵了,耳朵嗡嗡作响。“这一巴掌,”我声音森寒,

“教你什么叫家教!”“啪!”反手又是一记更重的耳光!他另一边脸也迅速红肿起来。

“这一巴掌,教你什么叫报应!”男孩被打得眼冒金星,终于“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骄横。“你……你敢打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我要让我爹杀了你!”他一边哭一边尖叫,眼神怨毒。“杀我?”我冷笑,

抱着还在抽噎的儿子,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告诉你爹,我叫沈栖迟。

睿亲王府的王妃。”“我儿子,”我低头,轻轻擦去崽崽脸上的泪水和溪水,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耳朵里,“是睿亲王府唯一的世子。”“让你爹,尽管来。

”空气瞬间死寂。那几个哭嚎的男孩像被掐住了脖子。那些叫嚣的仆妇,

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惊恐地看着我,如同看着什么洪水猛兽。吏部侍郎的儿子?

在睿亲王府的王妃和世子面前,算个屁!刚才还叫嚣着“杀你”的男孩,

此刻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连哭都不敢大声了。我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不再废话。

抱着儿子,转身就走。崽崽大概是哭累了,也可能是被刚才的变故吓懵了,趴在我肩头,

小声地抽噎着。“崽崽乖,没事了,娘在。”我拍着他的背,脚步加快,

只想快点离开这糟心的地方,回庄子给他换身干衣服。刚走出没多远,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王妃留步!”一个陌生的、带着焦急的声音传来。我皱眉,

不耐烦地回头。只见一个穿着宫中侍卫服饰的中年男人滚鞍下马,几步跑到我面前,

单膝跪地,气喘吁吁,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惶。“属下御前侍卫赵德,奉旨前来!王妃娘娘,

陛下……陛下驾临王府!宣您……和小世子即刻回府觐见!”皇帝?我那个便宜大伯哥?

他来干什么?还点名要见我和崽崽?

我低头看了看怀里湿漉漉、惊魂未定、小脸还惨白着的儿子,

心头那股压下去的邪火又“噌”地冒了上来。宣见?见个屁!“没空。”我丢下两个字,

抱着儿子继续往庄子走。赵德大概这辈子都没听过有人敢这么干脆利落地拒皇帝的旨,

整个人都石化了。他猛地回过神,连滚爬爬地追上来,挡在我前面,急得额头冒汗:“王妃!

王妃娘娘!万万不可啊!陛下亲临王府,久候您与小世子不至,龙颜……龙颜已然不悦!

您、您这不是抗旨吗?这可是大罪啊!”“抗旨?”我停下脚步,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苦相的侍卫,“赵侍卫是吧?你看看我儿子。”我把崽崽转向他。

小家伙蔫蔫地趴在我肩头,小身子还在微微发抖,湿透的头发贴在额头上,小脸冰凉,

嘴唇都没什么血色,可怜得像只落水的小猫崽。“我儿子刚刚被人故意推进溪水里,

差点淹死,受了惊吓,现在浑身冰冷。”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裹着冰碴,

“你觉得,他现在适合去面圣?去承受那所谓的‘龙颜’?”赵德看着小世子惨兮兮的模样,

噎住了,脸上露出不忍和为难。“陛下那里……”他嗫嚅着。“陛下是明君。”我打断他,

给他戴了顶高帽,“体恤幼童,想必不会强求一个受了惊吓、生了病的孩子立刻去面圣。

你回去如实禀报,就说小世子受了风寒,病体沉重,不宜挪动,更怕过了病气给陛下。

待小世子病愈,我自会带他回府请罪。”理由充分,无可指摘。赵德张了张嘴,

看看小世子可怜的模样,再看看我寸步不让的眼神,

最终颓然地低下头:“是……属下……遵命。”他翻身上马,忧心忡忡地打马回城了。

我抱着儿子回到庄子。陈婶看到崽崽这副模样,心疼得直掉眼泪,赶紧烧热水,熬姜汤。

我把崽崽泡在温热的水里,他紧绷的小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靠在我怀里,

小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瞌睡。“王妃……这……陛下那边……”陈伯搓着手,一脸愁容。

“天塌不下来。”我给他喂着温热的姜汤,“有事我顶着。”话虽这么说,我心里也清楚,

这事儿没那么容易了结。打了吏部侍郎的儿子,还抗旨不回。我那便宜大伯哥萧衍,

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主。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庄子里就炸了锅。睿亲王府的仪仗,

浩浩荡荡,直接开到了庄口。我那名义上的夫君,睿亲王萧砚,亲自来了。

他穿着一身玄色亲王常服,身姿挺拔,面容俊美得近乎锐利,

只是眉眼间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寒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下了马车,

在一众护卫仆役的簇拥下,径直走进庄子。庄子里的人吓得跪了一地,大气不敢出。

我抱着刚睡醒、精神好了一点的儿子,站在院子门口,平静地看着他走近。

萧砚的目光先落在我身上,那件半旧的棉布裙让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随即移到我怀里的崽崽身上。小家伙大概还记得昨天落水的恐惧,看到一群陌生人,

特别是萧砚那冷冰冰的样子,吓得往我怀里缩了缩,小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襟。

“父、父王……”他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萧砚的脚步顿住了。

他看着崽崽苍白的小脸,还有那双带着惊惶依赖、紧紧抓着我的小手,眼神极其复杂。

像是有些陌生,又像是被那声细微的“父王”触动了什么。他沉默了几秒,才开口,

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收拾东西,立刻随本王回府。”“孩子刚受了惊吓,还没好利索。

”我没动。萧砚的目光终于定定地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和一丝探究:“沈栖迟,

你胆子不小。抗旨不遵,殴打朝廷命官之子,现在,连本王的话也不听了?”“王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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