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芸已死》精彩章节-谢芸已死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05-22 17:3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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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她死了,你替她嫁进来“她死了,你替她嫁进来。”喜轿停在王府门前的那一刻,

我听见外头那人说得轻描淡写,像说的是一桩再寻常不过的事。

我的心却在那一瞬狠狠地跳了一下,仿佛早已被掏空的胸腔里,

还有什么东西残喘着挣扎了一下。我被捧作新娘送入这座王府,披着嫁衣,盖着红盖头,

没人知道我不是她。不对,他们知道。他知道。他只是需要一个“她”而已。喜乐未止,

我被人架着走进喜堂。红烛摇曳,一片喜气中,我的指尖冰凉如骨。堂前,他站在那里。

疯王——谢临。他披着玄色喜服,一身肃杀,眉目冷峻如雪。他眼神落在我身上,

不带一丝温度。我还未跪下,他便抬手止住司礼官,嗓音沙哑而轻:“你就是她?

”我没说话,盖头下只咬紧牙关。他忽然上前一步,拂开我的盖头。力道大得像撕碎。

四目相对的那一刹,我看见他眼里翻涌着什么。恨,恨极了。“像。”他低笑一声,

拇指缓缓擦过我的眉骨,“眼睛最像,连这副假装懵懂的样子都像。”他声音低低的,

笑得极轻极软:“可惜,装得再像,也不是她。”我没接话。他说的“她”,是谢芸。

王府旧主,亦是他此生挚爱。更是我名义上的嫡姐。可她早死了。而我,是她的替身。

谢芸被接回王府之前,已香消玉殒。我这个庶出的妹妹,被从乡下唤回京中,

接替她嫁入这座冷宫般的王府。为了联姻,为了谢家不坍,

为了将谢临这位疯王困死在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里。我像货物一样,被交付给他。而他,

只需要一个谢芸,不管是死人,还是假人。他握着我的下巴,忽地低声:“你叫什么?

”我迟疑了一瞬,“谢……芸。”他眼神顿了下,随即唇角勾起一抹森寒的笑意。“很好。

”他说完,松开我,下令:“抬进去。”洞房冷得出奇,没有一点喜房的样子。

我被丢在床上,连头上的步摇都歪了。谢临走进来时,外头的灯笼还映着喜字,

他却站在阴影里,目光森冷如刃。“你很会装。”他忽地俯身,手腕撑在我耳侧,

盯着我:“若不是眼睁睁看着她死了,我差点真信了你。”我没动,也不敢动。

他掐着我下颌,嗓音压得低极:“她死在我面前,我抱着她尸体哭了三夜。你知道吗?

”我眼眶热了,心口却像被灌了冰。他低头吻我。不是温柔的,是带着惩罚的粗暴。

我闭着眼,只能咬牙忍。他忽然停了,喃喃:“不对……你身上的味道不像她。”他低笑,

眼中已浮起一层疯意:“你连她的香都学不会,你真是什么都不是。”我闭紧双眼,

唇间只剩血腥味。他翻身起身,冷冷地丢下一句:“从明日起,你就住在她的寝殿。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才像是忽然从冰水中浮出,剧烈地喘了几口气。我不是谢芸。

可我必须装作她。为了活下去,为了母亲被冤的真相,为了那些我曾失去的一切。他要谢芸。

那我就做给他看——一个,比谢芸更像谢芸的人。第2章:你活着的价值,

只是赎罪从谢临寝殿出来后,我被宫婢带去了东廊尽头的一处院落。

她说:“这是芸主子的旧居,从今往后,您就住这儿。”那一声“芸主子”,

像利针般扎进我耳里。我明白,我这副身体里,必须装满谢芸。不容有一丝一毫,是我。

院中落了雪,枯枝横陈,一片死寂。我站在檐下看着,

忽觉得自己像被丢进了这雪地里的一具尸,动弹不得,也叫不醒。那夜,

我在谢芸的床上醒来。铺陈依旧,案几上的檀香、枕边的帕子、梳妆台上斜放的发簪,

全是她生前的痕迹。我像个闯进死者梦里的人,处处碰触着她活过的印记。宫婢替我沐浴,

说这儿的水都是她生前喜欢的温度,连香也用她旧日用的那款。我问:“她真的……死了?

”她一怔,随即低头:“王爷说死了,就是真的。”我不再问了。谢临要我变成谢芸,

便连死亡的定义,也由他来定。接下来的数日,我不曾再见他。王府冷清,

除却每日例行请安,便只余我一人独处这“她的世界”。

我学着她的步子、她的字、她爱吃的梅子糕、她常穿的绛红襦裙,

甚至连说话的腔调也一遍遍模仿。可即便如此,那些丫鬟太监看我时,

眼里都带着冷淡与轻视。他们知道我不是她。可他们必须装作我就是她。我每日晨起,

在她旧镜前描她爱描的眉形;夜晚躺在她的香枕上,听耳边风声像极她走前的喘息。

我努力得几乎要疯。却始终换不来谢临的一眼。直到第七日,

王府传来一道命令:“芸主子入主中院,亲自掌理王府内务。”这原是谢芸昔日之权。

我坐在主位上,看着下首那群人向我行礼,一时恍惚:我真成了她了吗?可我才开口,

那总管老太监便阴阳怪气道:“主子说话倒是跟她很像了,看来这几日下了功夫。

”我微笑道:“你说‘像’?”他眯起眼:“像得都快分不**假了。

”我看着他:“那便好,若有一日连你也分不出,我才算活得值当。

”谢临终于在我入主中院的第三日出现。那夜风大,我披着披风在檐下剪灯芯,

他的脚步声穿过长廊,冷冽如霜。我站起身,他走到我面前,盯着我半晌,

忽然冷笑:“装得真像。”他抬手挑起我鬓边发丝,那眼神像在看一尊木偶:“可惜,

你不是她。”我不动声色:“王爷既要一个谢芸,我便是。”他眼中厉色一闪,

猛地揪住我腕子:“她从不说这种话!”他将我拽进屋内,将我压在椅背上,

近乎咬牙:“你若真是她,怎会笑得出来?”我挣不开,也不挣了,

只垂眼低声道:“我若不是她,为何要苦苦活着?”他怔住。我盯着他,

声音一字一句:“王爷不是想让我活成她吗?那我便告诉你——我活着的价值,就是赎罪。

”“为她,也为你。”他怔怔看我许久,忽地松开我,声音低哑得几不可闻:“你疯了。

”我笑了笑:“我本就不是我,又何必疯不疯。”他转身就走,步伐急促,像躲避什么猛兽。

我跪坐在榻前,指尖还在微微颤抖,才发现袖中被他握得乌青一片。我不是谢芸。

可我必须用这副躯壳,将他困住。不为他。只为那一桩旧冤、那一纸血债、那一条谢家的命。

哪怕我终有一日会疯,也要他,先疯。第3章:他唤她的名字,

吻了我我始终记得那夜的风声。像一把刀,在窗外来回刮,刮得屋中烛火摇晃,

也刮得我心神不宁。谢临已三日未见,我也三日未被传唤。自入主中院起,

我守着这座本不属于我的主殿,像一个孤魂野鬼,披着“她”的皮囊,

咬着牙练习她昔日的字与声。她写得一手娟秀的小楷,我便在灯下临她旧帖,写到指尖起茧。

她曾爱在雪夜弹琴,我便托人寻来她旧琴,哪怕指法生涩也要日日拨弄。

我甚至学着她听风时的神情,模仿她喜欢的花香,

穿她遗下的钗环——那些我从前只敢看、不敢碰的,如今都成了我活下去的道具。

可他依旧不来。直到那夜。夜深时分,窗纸忽地被敲了三声。是他。我披衣起身开门,

他立在廊下,披着风雪,面色苍白,眼底红得像滴了血。我心中一跳,

福身请安:“王爷深夜驾临,有何吩咐?”他盯着我,半晌未语。风卷着雪落在他发间,

衬得他眼神越发冰冷。“我梦见她了。”他喃喃。我指尖发冷,

低声问:“梦里……她说了什么?”他走近一步,语气忽然有些哑:“她站在雪地里,

对我笑,说,她没死。”我心口一震。“我问她是谁,”他顿了顿,“她却只看着我,

叫我‘阿临’。”我知道,那是谢芸唤他时的称呼。我的心,骤然沉了下去。他盯着我,

眼底浮起一层疯意:“你说,她会不会……真的没死?”我沉默不语。他却忽地伸手,

一把将我揽进怀里,力道大得让我喘不过气。“她还活着,对不对?”他喃喃,

声音低得像梦呓。他低头,吻住了我。那一刻,我脑中嗡地一响。他的唇落在我唇上,

却带着不属于我的温柔。与第一次那种惩罚般的粗暴不同,此刻的他,小心又贪婪,

像是在亲吻一件珍宝。可他唤的,却不是我的名字。“芸芸……”他轻声唤着,

在我唇边反复呢喃。我闭上眼,任那声音一遍遍穿透我最后的防线。那一瞬,我竟然恍惚了。

我几乎要以为,他吻的人是我。他将我抱入屋中,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我心脏狂跳,

却不敢动。他替我解衣时,指尖一颤一颤,如同揭开一件旧梦。他看着我的眉眼,

忽然低声说:“你知道吗……你今晚,很像她。”我喉咙发紧,

却只能温声道:“我本就是她。”他怔了怔,眼神闪过一瞬迷茫。可下一刻,

他却仿佛惊醒般推开我,声音冰冷:“不对……不对……”我还未反应过来,

他已起身背过身去,肩膀剧烈起伏。我跪在榻上,看着他的背影,

嗓音轻颤:“王爷……奴婢到底哪里不像她?”他缓缓转过头来,眸中血丝密布,

像要将我撕碎。“你不像她哭。”他咬牙道。“她哭的时候,不发一声,只咬着唇,

眼泪却一直掉,一直掉。”“可你连哭……都不会。”我终于明白,他梦里的她,才是真实。

而我,只是替他缝补梦的人。他离开前,留下一句:“从今夜起,不许再弹她的琴,

也不许穿她的衣。”我怔住。他回头,目光阴冷:“你连她都演不好,就别演了。

”我缓缓跪下去,额头抵在冰冷地面上。心口,却像被钉子狠狠钉住。我替她嫁入王府,

活成她的样子,学她的喜好,受她的羞辱,得她的残爱——可终究,我不是她。我甚至,

连她的影子都模仿不出。那夜,我在她的床上睁着眼躺到天亮。窗外雪未停,屋中冷得像坟。

我望着天花板,喃喃开口:“谢芸,你若在天有灵,可否教教我,怎样才像你?

”第4章:她没死,那我是谁王府的雪下了整整七日。这七日里,谢临未再来过。

我如同那具被放置在中院供人凭吊的尸,活着,却被每一个人当作死去的另一个人。

我连呼吸,也小心翼翼地模仿她的节奏。可愈是如此,就愈觉得可笑。活得不像自己,

也活不成她。第八日,雪止了。我在她旧琴前坐了一夜,未弹,只是抚着琴弦发呆。

谢临说我连她的哭都不像。可谁知道,这副身体已经哭得脱了形,

只是从不敢让眼泪流出来罢了。这一日,是谢家老夫人寿辰。王府众人需赴宴,

我也在名单之中。这是我嫁入王府以来,第一次以“谢芸”的身份出现在外人面前。

我坐在花轿中,听着前方锣鼓震天,隔着红帘望见熟悉又陌生的谢府大门,

心里悄悄攥紧了掌心。这是我出嫁前住了十五年的地方。如今,我披着我嫡姐的皮,

戴着她的名,再次回到这里。而她,已经死了。宴中人声鼎沸,我安**在上位,装出从容。

一只纤手忽然伸过来,替我斟酒,语气亲昵:“芸姐姐,许久不见,别来无恙?”我抬眸,

是三房的庶女谢婉宁。我记得她。小时候她总爱跟在谢芸身后喊姐姐,后来谢芸被接入京中,

她才渐渐转而欺我。我轻轻一笑:“婉宁也长大了,识得礼数,知道敬酒了。

”她笑容一滞:“我自然要敬芸姐姐这位王妃。”她故意咬重“王妃”二字,引来四座低笑。

我不动声色,只垂眼抿酒。正这时,一个宫装妇人走上来,立在我身侧,低声道:“王妃,

外院有位老嬷嬷求见,说是从前伺候过谢大**的,如今专程来送贺礼。”我心头一震。

谢大**——是谢芸。我微顿,轻声道:“请她进来。”那嬷嬷走进来时,满脸风霜,

背微驼,却眼神清明。她在我面前重重跪下,语调沙哑:“奴婢贺王妃千岁。

”我起身搀她:“嬷嬷不必多礼。你说你,伺候过谢大**?”她眼神落在我脸上,

怔了一瞬,忽地眼眶泛红:“……您怎生,长得这般像。”我心跳如擂,

强撑着微笑:“嬷嬷记错了。我便是。”她却哽咽出声:“不,

不是……谢大**早就……”话未说完,忽被身边侍卫重重推倒在地,怒斥:“放肆!

你是什么人,竟敢妄言王妃身份!”我顿时明白了。这不是意外。是试探。是有人,

开始怀疑我。当夜我回府,途中马车忽然被拦。驾车的福伯悄声说:“王爷在前头候着。

”我揭帘而下,果见谢临立在廊灯之下,身着玄衣,神情阴冷。“你今日,在谢府很出风头。

”他语气冷淡。我屈膝行礼:“谢临何时也关心起风头了?”他眸色一沉,忽而逼近,

伸手攥住我腕子,咬牙道:“那个婆子,是你找来的?”我忍着疼笑:“王爷既说我是谢芸,

那我为何要找人证明我不是?”他死死盯着我,像要将我看穿。良久,

他忽然低声一笑:“你不是她。”“她已死了。”“可若她死了——”他盯着我眼睛,

慢慢逼近,声音低得近乎呢喃,“那你,又是谁?”我心头剧震。他终于不再把我当她了。

可这,意味着什么?是我扮得不够真,还是——他真的,开始怀疑了。我回到中院时,

院墙下多了两个暗哨。我明白,从这一刻起,我的每一步,都会被盯得更紧。我不能出错。

哪怕只是一句错话,一个错眼神。否则,我会死得,比谢芸更彻底。我躺在谢芸的床上,

望着顶上熟悉的天花板,缓缓闭眼。眼角一滴泪悄无声息滑落。我咬着唇,

心底一遍遍问自己:“谢芸,你若真的死了……那我,又是谁?”第5章:你在骗他,

而我在骗你我以为谢临不会再来。可他终究还是来了。第五日深夜,门被推开时,

我正在窗边描眉。一笔未落,他的身影便挡在了烛火前,投下冷冽阴影。我放下笔,

起身福身:“王爷。”他没有说话,只一步步走近我,眼神像是要将我撕开。

“今日那老嬷嬷的话,你怎么解释?”我垂眸:“她年迈糊涂,记错了。”“是吗?

”他眯起眼,语气森寒,“可她说,你不是谢芸。”我抬起眼,

语气平缓:“王爷若信一个疯婆子,那我说再多,也只是狡辩。”谢临忽然笑了。

笑得却不像笑。“你倒是学会嘴硬了。”他慢慢逼近,“你越来越不像她。”“可有一点,

却越来越像。”我心跳微顿:“什么?”他垂首,贴近我耳边,

语气讽刺:“像极了那个背叛我的她。”我心头一震。他不再说话,手却探向我鬓边,

一寸寸拨开我的发。“她后来也是这样,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可我直到她死,

才发现,每一句……都是谎。”我没动,只看着他那双眼。他情绪失控时,眼里没有光,

只有恨,深得像一口枯井。“你以为我信了你,就会放过你?”“你错了。”他咬牙切齿,

“她骗我一次,我恨她一生。”“你骗我一次,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话音落下,

他伸手扯下我鬓边步摇,力道之大,几乎扯下一缕发丝。我忍着痛,

仍平静:“王爷既要一个谢芸,就该容得下她会说谎,会恨人,会背叛。”“否则您要的,

只是个死人。”他怔住,死死盯着我。良久,他低笑一声:“你在试探我。”我没有否认。

他忽然笑得疯狂,手一挥,案上那方玉砚应声而碎。他背对着我,声音喑哑:“你不是她,

你是毒。”我垂下眼帘:“可王爷偏偏舍不得解。”他走后,我在碎砚中拾起那枚断玉。

是谢芸的私印。我拭去上头墨渍,重新藏进袖中。这枚印章,原不该落在此处。它从前,

是母亲的遗物,谢芸从不肯拿出来示人。如今却出现在王爷书案上。谢芸,

早在婚前数月便已回谢府闭门养病。而这玉,是我被唤回谢家前一日,

才从母亲旧物中翻出的。——谢芸,不该拥有它。可它确确实实出现在王府。出现在,

谢临的书案上。我心中骤冷。有人,将我的东西,交给了她。她不是从我这里拿的。

那她是从谁那里得的?第二日,我命人将中院所有箱笼、陈设、帷幔一一细查。

在一件旧妆匣夹层中,翻出一封信。信纸发黄,落款是谢芸。我打开来看。

那是一封未曾送出的信。写给王爷的。落款日期,是她入府前七日。——谢临,我骗了你。

——我不是谢芸。那一刻,我几乎不敢呼吸。我双手颤抖,信纸险些滑落。她不是谢芸?

那她是谁?我迅速将信收起,藏进衣袍最底层。整个人,却如坠冰窟。我不是谢芸。

可她也不是?那谁才是谢芸?夜里,我去找王府旧总管福伯。他曾是谢府外宅总管,

照看过我母亲。我在他房前叩门,福伯见是我,神色复杂。我递上一壶酒,

轻声道:“福伯还记得夫人吧?”福伯一怔,缓缓点头:“记得。”我盯着他:“夫人死时,

谢芸在哪?”他面色微变:“在……在外地养病。”“可那时,她为何会有母亲的遗物?

”我话音落下,他的手猛地一颤,酒盏应声跌碎。我笑了笑:“福伯,

我已经不是那个只能任人摆布的小庶女了。”“你不说,我也会查出来。”福伯脸色苍白,

半晌,喃喃开口:“王妃……您真要知道吗?”“有些真相,是王爷也不知的。

”我缓缓握紧了指节。“那更该我知道。”我走出福伯院时,雪已落了一地。我站在廊下,

望着漫天白雪,脑中却乱得像风暴。谢芸若不是谢芸,那我这个替身,又替的是什么?

我忽然觉得,好像整个世界,都在骗我。他在骗她,她在骗他,而我,在骗所有人。可谁,

又在骗我?第6章:他说爱我,然后亲手伤了我福伯说:“那不是谢芸。”我站在雪中,

一身薄衫,冰落发端,指节却冷得没有知觉。“不是她?”我嗓音低得几不可闻,

“那她是谁?”福伯沉默了很久。良久,他才叹息:“是谢夫人死前托人送回府的一个孩子,

确有谢家血脉,但并非嫡出。”“那真正的谢芸呢?”他低头,

像不敢看我:“……在谢夫人死的那一年,就已经病死了。”我忽然失笑。原来如此。

原来我这副替身的身份,是替了另一个替身。谢临所爱的那个谢芸,从一开始,便是假的。

而我,却在替她活着,替她受恨,替她挨刀。夜深时,我独自坐在殿中,

将那封旧信摊在案前,一笔一划地临摹那女子的字。——“谢临,我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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