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卷生卷死,到头来“光荣”猝死。没想到眼睛一闭一睁,我竟穿成个古代官家**。
原主病逝,我白捡了一条性命,还附赠了一对慈爱父母和躺平人生。
正当我以为拿到了咸鱼养老的完美剧本时,却被一道进宫的旨意精准打击。
要我跟一群女人玩宫斗,争一个男人?这工作强度堪比前世同时带八个项目组,还不能跳槽!
而且一旦出了纰漏,丢的可不仅仅是工作,而是脑袋!!
1.前世被KPI支配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我几乎能预见到未来在宫里的悲惨生活。
那绝对是二十四小时待机、全年无休、还没有五险一金的高危职业!不行,绝对不行!
我立刻打起精神,决定开展一场轰轰烈烈的“自救行动”。第一招,装病。
我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声称心口疼,喘不上气。母亲急得要去请太医,
我赶紧“虚弱”地拦住。真请来太医,一搭脉不就露馅了?第二招,散播谣言。
我让贴身丫鬟偷偷去坊间散播“沈家**命格柔弱,恐于天家不利”的消息。
结果谣言还没起势,就被父亲严厉喝止,说这是大不敬,要掉脑袋的。两次失败,
我看着原主父母因担忧日益憔悴的脸,心里也不是滋味。他们对我,是真心实意的关爱。
穿来这些天,嘘寒问暖,吃穿用度都挑好的给我。母亲更是天天亲自盯着小厨房给我炖补品,
就盼着我这“病”能快点好。前世孤身一人打拼,这种纯粹的亲情,我很久没感受过了。
让我为了自己逃跑,把他们,把这个家置于险地……我这受过现代法治和道德教育的灵魂,
实在干不出来。既然躲不过,那就只能面对。好歹也看过几十部宫斗剧,
只要我彻底躺平不争宠,在后宫混个编制安稳度日,总比连累全家掉脑袋强。想通了这一点,
我主动去找了父亲:“爹,我决定了,我进宫。”他愣住了,母亲更是直接落下泪来。
“但是,宫里是什么地方,您比我清楚。若没有些银钱打点,
女儿只怕举步维艰……”我话锋一转,神色认真,“女儿不求风光,只求安稳。
请爹娘为我准备五百两现银,让我带进宫去,也好打点周转。”父亲和母亲对视一眼,
皆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那晚,他们翻箱倒柜地凑钱,不仅如数给了我五百两,
母亲还塞给我一对沉甸甸的金镯子:“这是娘当年的嫁妆,你带着应急……”十日后,
我揣着金银细软,坐上了进宫的马车。“爹,娘,你们放心。女儿入宫,只求平安顺遂,
绝不招惹是非。”我顿了顿,目光扫过父母泛红的眼眶,“你们在宫外,定要保重身体,
按时用膳,莫要为我忧心。”母亲攥着帕子的手指发白,父亲的喉结滚动着,
最终只化作一句:“万事……谨慎。”马车缓缓启动,**在车厢上闭目养神。争宠?
伺候老板?哪有搂着钱睡觉来得踏实!我的后宫生存准则只有一个:苟住,熬到退休!
2.此次进宫,除了银钱,我还带了两个丫鬟——桃枝和柳叶,都是我亲自挑的。
桃枝力气大,眼神稳,一看就能扛事。柳叶心思细,嘴皮子利索,算账是一把好手。
毕竟是要带进“职场”的嫡系,业务能力必须过硬。宫门口,香车宝马堵成一团,
各府千金们打扮得跟仙女儿下凡似的,环佩叮当,暗香浮动。
我坐在沈府那辆略显朴素的青帷小车里,撩开帘子一角,看得津津有味。进宫后,
我被分到了一个叫“揽月轩”的地方。名字听着挺风雅,位置也确实“揽”得够远,
都快挨着西六宫的宫墙了。领路的小太监态度平淡,
甚至带着点“发配边疆”的怜悯安慰道:“这揽月轩虽然偏了些,但好在暂无主位娘娘管辖,
倒也清静自在。”我心里乐开了花——那敢情好啊!独立门户,远离核心办公区,噪音小,
是非少,简直是理想中的养老单间!推开揽月轩的门,院子不大,但干净整齐,
角落里还有棵半死不活的老梅树,颇具抽象艺术风格。正堂三间,东西各有厢房,
家具摆设……嗯,很符合它偏僻的定位,朴素,但够用。“挺好,省得磕了碰了心疼。
”我表示满意。毕竟是来养老的,不是来搞装修的。桃枝和柳叶手脚麻利地收拾带来的箱笼。
除了衣物,大半是我备下的各色干货、调料、话本子,还有几包精心包好的肉脯果干。
刚收拾得差不多,门外就来了个穿着体面的老太监,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捧着些布匹瓷器。
“老奴给沈才人请安。”他脸上堆着笑,眼神却带着审视,“奴才姓黄,是内务府的,
特来给才人送份例物件儿。”我使了个眼色,柳叶立刻上前,
不着痕迹地塞过去一个沉甸甸的荷包,笑容甜美:“有劳黄公公了,这天儿热的,
请您和两位小公公喝杯茶。”启动资金,该花就得花。黄公公掂了掂分量,
脸上的笑容真切了三分:“沈才人客气。这揽月轩虽偏了些,但胜在清静。才人初来乍到,
若缺什么短什么,尽管使人来内务府说一声。”瞧瞧,这就是“安置费”花在刀刃上的效果。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跟基层管理人员搞好关系,是保证后勤补给线畅通的第一要义。
这道理,放诸四海皆准。送走黄公公,我绕着我的新地盘又转了一圈,
心里的小算盘拨得噼啪响:正屋起居,东厢当书房,西厢给桃枝柳叶住。院子里的地,
可以翻一翻,种点小葱青菜,自给自足,绿色环保。完美!晚膳是宫里统一配送的,
四菜一汤,摆盘精致,味道……中规中矩,温吞吞的,少了点锅气。我扒拉着那碟子溜鸡片,
有点怀念母亲小厨房里,用大火爆炒出来的辣子鸡丁。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明天去打听打听,能不能自己弄个小炉子。”我咬着筷子嘀咕。毕竟,
生活品质也不能降得太多。柳叶一边布菜,一边低声汇报刚打探来的消息:“**,
奴婢刚才出去转了转,听说同期进来的几位小主,都在忙着打点,想住进离宣政殿近的宫苑,
或是托人往御前送东西呢。”我嗯了一声,夹了块最大的肉片放到碗里:“挺好,
有追求是好事。咱们的目标跟她们不一样。”“**的目标是?”桃枝好奇地问。
我把肉片塞进嘴里,满足地眯起眼,含糊不清地说:“我的目标啊,
就是在这深宫里当个最不起眼的小透明。她们在前头争奇斗艳,我在后头吃香喝辣。
”第一天入职,感觉良好。只要老板不来找茬,同事不来惹事,我相信,
我的后宫养老计划一定能圆满成功!3.在揽月轩安顿下来的头几天,
我主要干了两件事:第一,睡觉;第二,摸清周边环境与物价水平。
桃枝和柳叶起初还担心我是不是郁结于心,后来发现我是真能睡,且睡眠质量奇高,
沾枕头就着。睡饱了,神清气爽。我开始带着我的左右护法在许可范围内进行“市场调研”。
这后宫就像个大型封闭办公区,皇帝是幕后老板,皇后是总经理,各宫主位是部门主管,
内务府则是行政后勤部。我的揽月轩,就属于这个办公区里最偏远的角落。优点是清净自在,
缺点是物资配送时间较长,且容易成为被遗忘的角落。“**,打听清楚了。
”柳叶不愧是情报小能手,几天功夫就摸清了门道,“咱们的份例每月初五由内务府发放,
包含米面、炭火、布料、茶叶等。若要额外添置,需使银子。宫外采买需经层层审批,
但各宫小厨房若想自备些新鲜菜蔬,可与每日往御厨房送菜的菜贩直接交易,
只是价格……要翻上几番。”我点点头,市场经济,供需关系决定价格,很合理。“还有,
”桃枝补充道,她主要体力劳动,“咱们后院那块地,奴婢看过了,土质还行,
就是板结得厉害,深翻一下应该能种点东西。”“翻!”我大手一挥,
“种小葱、韭菜、芫荽,长得快,随时能吃。再去弄点萝卜种子,冬天炖汤香。”于是,
揽月轩的画风开始跑偏。当别的宫苑飘出琴声箫声时,我们院里是桃枝吭哧吭哧翻地的声音。
当别的妃嫔在御花园偶遇皇上时,我正蹲在地头跟柳叶研究怎么给韭菜搭棚子防鸟。
小厨房的申请也批下来了,理由充分:位置偏远,膳食送达已失温热,为保小主玉体安康,
请准自设小灶。黄公公收了第二个荷包后,办得麻利。有了厨房,就有了灵魂。我亲自指挥,
将东厢房辟出一半来进行了“升级改造”。砌了灶,打了实用的橱柜,
还偷偷让桃枝凭借过人的臂力,从废弃宫苑搬回一个石磨,洗刷干净,准备磨豆浆。
物资渠道也必须打通。我让柳叶带着银子,去“偶遇”了往御厨房送菜的老张头。
几两碎银加上我“沈才人”的名头,老张头很快成了我们的专属供应商。
他每天会多带一筐最新鲜的蔬菜瓜果,甚至偶尔还能弄到点紧俏的河鲜。
代价是价格比宫外贵三倍。但我算过账,比起花大价钱去打点御厨房的人看脸色,
这钱花得值,效率高,服务好。日子就这么有条不紊地过起来。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
去给皇后请个安,回来就窝在我的揽月轩里。要么看话本子,要么算算账,
要么指导一下“农业生产”,要么钻进小厨房研究新菜。带来的猪肉脯吃完了,
索性又琢磨着自己做了一些,配上一碗自己磨的、香浓顺滑的豆浆,快活似神仙。期间,
也有位份高的妃嫔举办赏花宴、品茶会之类的团建活动。我一律称病不去。
柳叶起初还劝:“**,总不去,会不会被说孤傲?”我啃着自制的酱香饼,
含糊道:“去了干嘛?跟她们商业互吹?还是表演才艺?有那功夫,我饼都能烙好几锅了。
咱们的宗旨是:不站队,不树敌,不争宠,猥琐发育,别浪。”桃枝深以为然,
她觉得烙饼确实比听那些娘娘们说酸话有意思。我以为我能一直这么苟到天荒地老。
直到这天下午,我正穿着简便的旧衣裳,头上包着布帕,亲自在厨房尝试用小石磨磨芝麻,
准备做芝麻糊。桃枝在烧火,柳叶在洗果子。我们仨干得热火朝天,其乐融融。突然,
柳叶动作一顿,侧耳倾听,脸色微变:“**,外面……好像有动静。”我停下摇磨的手,
擦了把汗:“啥动静?野猫打架还是送柴火的来了?”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声通传,
清晰得让人心惊:“皇上驾到——!”我:“……”桃枝、柳叶:“!!!
”我们主仆三人面面相觑。老板……怎么突然来视察边缘项目组了?!4.完了完了,
大型职场失仪现场!电光火石间,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镇定!”我低喝一声,
稳住两个丫鬟,“就当是……老板突击检查基层伙食。”我深吸一口气,
把手里的碗塞给柳叶,胡乱扯下头上的布帕,拍了拍脸上的灰,
扯出一个自认为最朴实无华、人畜无害的笑容,拉开了厨房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门外,
夕阳的余晖给院子里站着的几个人镀了层金边。为首那人,穿着一身玄色常服,身形挺拔,
面容在光影里看不太真切。但那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场,隔着老远都能冻得人一哆嗦。
这绝对就是大老板,皇帝萧璟无疑。他身后跟着的,是点头哈腰的黄公公。萧璟的目光,
越过我,落在我身后那烟雾缭绕、香气弥漫的小厨房里,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黄公公冷汗都下来了,尖着嗓子:“沈才人!还不快接驾!您这……这成何体统!
”我赶紧跪下,声音尽量保持平稳但不失惶恐:“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不知皇上驾临,臣妾……臣妾正在准备晚膳,仪容不整,冲撞圣驾,罪该万死。”认错要快,
态度要乖。头顶上方沉默了几秒。“起来吧。”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我谢恩起身,
垂着头,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老板长得……嗯,挺贵,
是那种长期食用顶级食材才能养出来的好皮相和气度。“你便是沈才人?”他开口,
语气平淡,“朕随意走走,闻到些……特别的味道,便过来看看。”特别的味道?
是芝麻香还是烟火气?我心里打鼓。“回皇上,臣妾……正在磨些芝麻。”我老实回答。
萧璟的视线终于落回我脸上,似乎在我疑似沾了灰的脸颊上停留了一瞬。“磨芝麻?
宫中御膳房,没有芝麻糊?”“回皇上,御膳房的自然精致。只是臣妾闲来无事,自己动手,
别有一番趣味。”我低声回道。他未置可否,
目光却又转向院子里那开垦了一小半的菜地:“那也是你的趣味?”“……是,
臣妾见此地空旷,便想种些时令菜蔬,体验田园之乐。”我硬着头皮继续扯。
总不能说开荒种菜是为了省下买菜钱充实小金库。萧璟还想再问些什么,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唤。“皇上!皇上!
毓秀宫那边……安小主突然身子不适,请您过去看看呢!”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来禀报。
毓秀宫住的是最近风头正盛的安婕妤。萧璟眉头微皱,看了眼毓秀宫的方向,
又回头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带着点探究,还有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摆驾毓秀宫。”他最终下令。一群人呼啦啦地来,又呼啦啦地走。黄公公临走前,
给我使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直到那玄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宫墙尽头,
我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后背都湿了。桃枝和柳叶也瘫软在地,拍着胸口后怕。
“吓死奴婢了……”桃枝喃喃道。柳叶则忧心忡忡:“**,皇上会不会怪罪?
”我定了定神,走到门口,看着那群人消失的方向,摇了摇头:“应该不会。
看他刚才那表情,对安婕妤那边的事更上心。我们这点小事,估计转头就忘了。
”没想到三日后,黄公公竟亲自送来一份超出份例的赏赐——一套赤金头面,
外加几匹稀有的月光锦。我正疑惑这天上掉馅饼是为何故,黄公公压低声音,
陪着笑说:“沈才人,皇上口谕,说您那日做的芝麻糊……瞧着别致,让您得空了,
送一碗到宣政殿去。”我:“……”5.黄公公传完口谕,
便揣着我新塞的、比上回更沉些的荷包,笑眯眯地走了。揽月轩内,气氛却有些凝重。
“**,这……”柳叶眉头紧锁,“皇上这是什么意思?真的只是一碗芝麻糊?
”桃枝比较乐观:“许是皇上觉得**手艺特别?这是好事啊!
说不定以后就能常见到皇上了!”我拿起一块月光锦,手感冰凉丝滑,确实价值不菲,
但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好事?”我冷笑一声,“老板突然关心起边缘员工的业余爱好,
还点名要作品,这通常意味着——要么他想找你麻烦,要么他想给你加活,
但绝不可能是因为你长得美。”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我的初心是养老,
可不是给老板当专属厨娘。“那这芝麻糊,送是不送?”柳叶问。“送!当然送!
”我放下锦缎,眼神坚定,“皇上亲自点名,岂能抗旨?不仅要送,还要送得漂漂亮亮,
让他挑不出一点错处。”但怎么送,有讲究。我立刻钻进小厨房,精心**了一份芝麻糊。
用料扎实,火候精准,研磨得格外细腻,用食盒装好,
还特意配了一小碟我自制的、不太甜的红枣糕解腻。然后,我让柳叶亲自跑了一趟宣政殿。
不是饭点,不在晚上,规规矩矩交给守殿的太监,只说是奉皇上口谕送来,绝口不提求见。
完美。任务完成,态度恭顺,界限分明。我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下午,
萧璟身边的大太监德禄公公又来了,这回带来的不是赏赐,而是一套白玉做的……捣臼?
“沈才人,”德禄公公笑容可掬,“皇上说,您昨儿送的芝麻糊甚好,
就是这白玉捣臼用着更雅致些,让您……留着玩儿。”我看着那价值连城的白玉捣臼,
嘴角微抽。玩儿?我用石磨是为了效率!这玩意儿能磨多少?老板这是嫌我工作量不饱和,
给我增加无谓的流程!“臣妾谢皇上赏赐。”我面上感恩戴德,心里疯狂吐槽。
德禄公公走后,我拿着那冰凉的白玉捣臼,对桃枝柳叶正色道:“看见没?老板的套路。
先给个甜头,再派个活,然后对你的工作方式指手画脚。经典的职场PUA前兆。
”柳叶若有所思:“那**,咱们……”“按兵不动。”我把捣臼塞进柜子角落,
“该干嘛干嘛。他若再要,就用这个给他磨,慢工出细活,让他等去。”6.之后几天,
风平浪静。我没再收到任何关于芝麻糊的指示,萧璟也没再“偶然”路过我这犄角旮旯。
我倒乐得清闲,继续我的种菜、算账、看话本子、研究新菜的退休生活。偶尔去请安,
也能远远看到他被一群莺莺燕燕围着,或是与皇后低声交谈。他目光偶尔会扫过我这边,
但我每次都精准地垂下眼,盯着自己的鞋尖,完美扮演背景板。直到那日御花园小宴。
算是后宫团建,妃嫔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争奇斗艳。我照例选了最不起眼的藕荷色宫装,
缩在角落里,专心致志地品尝新进贡的蜜瓜,甜,汁水足,好吃。席间不知怎么,
话题引到了“心意”上。安婕妤娇笑着展示了自己为皇上绣的龙纹香囊,针脚细密,
确实费了心思。其他妃嫔也纷纷附和,说起自己如何为皇上抄经、祈福、精心准备羹汤。
我埋头苦干,只想再捞一块蜜瓜。“沈才人入宫也有些时日了,
”皇后娘娘温和的声音突然响起,目光落在我身上,
“不知可曾为了皇上费过什么特别的心思?”全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我手里刚叉起的蜜瓜,“啪嗒”一声,掉回了盘子里。要命!送命题!我赶紧起身,
垂首恭敬回道:“回皇后娘娘,臣妾愚钝,不比各位姐姐心灵手巧。臣妾只会些粗浅活计,
前几日奉皇上口谕,做了碗芝麻糊,已是竭尽所能,不敢妄谈心意。”我把球踢回给老板。
是你让我做的,我可没主动“费心”。座上,一直沉默饮酒的萧璟忽然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不高,却让整个宴席瞬间安静下来。他放下酒杯,目光落在我低垂的脑袋上,
语气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哦?朕倒是觉得,沈才人那碗芝麻糊,用料实在,
火候恰到好处,比起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更显……真诚。”他顿了顿,
视线扫过安婕妤手中那个精致的香囊,慢悠悠地补充道:“尤其是那碟配着的枣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