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萧澈秦王小说最后结局 萧玦萧澈秦王完结版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16 13:08:06

>>>>《大婚前夜,夫君赐我满门抄斩》 在线阅读<<<<

大婚前夜,我的未婚夫,当朝太子萧澈,率东宫卫率亲手屠我沈家满门。他提着滴血的长剑,

踩着我父亲的尸身,笑得温柔又残忍:「念念,要怪,就怪你爹功高盖主,不知收敛。」

我从尸山血海中爬出,带着我沈家三十万大军的兵符,

敲响了他皇叔——权倾朝野的秦王萧玦的府门。人人都说秦王萧玦是比太子更可怕的阎罗。

可我不在乎。我跪在他面前,献上兵符,也献上我自己:「我,沈念安,

愿为王爷手中最锋利的刀,只求,能亲手剜出萧澈的心。」后来,

我成了他最忌惮的皇叔身边最受宠的女人,也成了他午夜梦回最深的恐惧。登基大典上,

他身着龙袍,即将君临天下。我一袭白衣孝服,一步步走上金銮殿,将他弑父夺位的罪证,

狠狠砸在他的龙椅之上。1血。到处都是血。黏稠的、温热的液体,糊住了我的眼睛,

也染红了我那身本该明天出嫁穿的凤冠霞帔。我爹,大周的镇北将军沈毅,

那个能止小儿夜啼的男人,此刻胸口插着一柄长枪,双目圆睁,直直地倒在我面前。我娘,

素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的侯府贵女,用她孱弱的身躯护着我,后心被数支羽箭穿透,

宛如一只折翼的血蝶。火光冲天,映得整座将军府如同炼狱。而制造这场炼狱的男人,

我的未婚夫,大周太子萧澈,正披着一身玄色铠甲,手持长剑,一步步向我走来。剑尖上,

还在滴着我哥哥沈决的血。「念念,别怕。」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

仿佛我们仍是青梅竹马,明日即将大婚的璧人。他蹲下身,伸出那只沾满我亲人鲜血的手,

想要拂去我脸上的泪痕与血污。我猛地一偏头,躲开了。「为什么?」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嘶哑得不像话。萧澈的动作一顿,脸上的温柔瞬间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与漠然。「为什么?」他轻笑一声,站起身,

用剑尖挑起我爹垂落的帅印,「要怪,就怪你爹功高盖主,不知收敛。」

「你沈家手握三十万大军,镇守北疆。孤是太子,未来的君王,你说,孤睡得着觉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功高盖主。多么可笑的四个字。

我沈家三代忠良,为大周镇守国门,马革裹尸,换来的就是一句「功高盖主」?

我爹不久前才上书,言明待我大婚后,便卸甲归田,将兵权交还陛下。原来,

这一切都是假的。他的温柔是假的,他的爱意是假的,他说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萧澈,」我撑着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目光死死地盯着他,

「你会后悔的,我发誓,你一定会后悔的!」他看着我,眼神里带了些许怜悯,

仿佛在看一只蝼蚁做着无谓的挣扎。「后悔?念念,孤从不做后悔的事。」他挥了挥手,

身后的东宫卫率立刻围了上来,「沈家余孽,一个不留。」「至于你,」他顿了顿,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孤会给你一个体面。毕竟,你曾是孤最爱的女人。」

冰冷的刀锋向我逼近。我闭上眼,满心绝望。爹,娘,哥哥,对不起,

念念不能为你们报仇了。2「**,快走!」一声爆喝在我耳边炸响。我猛地睁开眼,

只见我家的护卫统领,阿四,浑身是血地挡在我面前,

用自己的身体生生扛住了几柄砍向我的长刀。「阿四!」我失声尖叫。「走!」他怒吼着,

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我狠狠推向一旁的假山。「假山后面有密道,通往城外!拿着这个,

去找秦王!只有他能……能和太子抗衡!」阿四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塞进我怀里。

我低头一看,是我爹的兵符。虎符分为两半,一半在皇帝手中,一半在我爹手中。

但沈家军只认我爹的私符,那是用北地铁精所铸,上面刻着一头咆哮的猛虎。我爹曾说,

这是沈家安身立命的根本,也是悬在头顶的利剑。他将它作为我的嫁妆,意在向皇家表明,

沈家再无拥兵自重之心。可笑,真是天大的可笑。「阿四……」我泪如雨下。「**,

活下去!为将军,为夫人,为少爷,为沈家三百二十七口,活下去报仇!」阿四的眼神,

是我从未见过的决绝。他转身,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冲向了太子卫率。「保护**!」

残余的沈家亲卫,闻声而动,用血肉之躯为我筑起一道防线。我不敢回头,我怕一回头,

就再也迈不开腿。我咬着牙,忍着心如刀割的剧痛,钻进了假山后的密道。黑暗将我吞噬,

身后传来兵刃入肉的声音,还有阿四最后那一声惊天动地的「沈家军,忠魂不灭」。

我跪在地上,朝着将军府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每一寸泥土,都浸透了我的血泪。

「爹,娘,哥哥,阿四……你们等我。」「我沈念安在此立誓,不让萧澈血债血偿,

誓不为人!」3密道的出口在城外十里的一处破庙。我从黑暗中爬出来,浑身是伤,

衣衫褴褛,像个从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鬼。京城回不去了,那里现在是萧澈的地盘,

到处都是搜捕我的天罗地网。阿四让我去找秦王,萧玦。当今圣上的亲弟弟,萧澈的皇叔。

一个手握京畿兵权,权倾朝野,连皇帝都忌惮三分的男人。朝野上下皆知,

太子萧澈与秦王萧玦,势同水火。萧澈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而萧玦,

对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似乎也并非全无兴趣。他是唯一能和萧澈抗衡的人。

也是我唯一的希望。我怀揣着那枚滚烫的兵符,像揣着一团复仇的烈火。我不敢走官道,

只能专挑偏僻的小路,一路向南。秦王的封地在京城以南三百里,那里是他的天下。我饿了,

就啃树皮草根;渴了,就喝泥潭里的污水。好几次,我都差点被巡查的官兵发现,

每一次都是险之又险地躲过。曾经的金枝玉叶,如今的丧家之犬。

我看着水中自己那张满是泥污,瘦得脱了相的脸,心中没有半分自怜,只有愈发刻骨的仇恨。

萧澈,是你,把我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这笔账,我会一笔一笔,跟你算清楚。4七天后,

我终于像个乞丐一样,出现在了秦王府的门前。朱红色的大门,威严的石狮,

与我这身破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滚开,哪里来的叫花子!」

守门的侍卫一脸嫌恶地驱赶我。我没有力气与他争辩,只是用尽全身力气,

从怀里掏出一支金步摇。那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也是我身上唯一值钱,

且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烦请通报秦王殿下,」我虚弱地开口,「故人沈念安,求见。」

侍卫看着那支价值不菲的步摇,又看了看我,眼中闪过一丝惊疑。沈念安这个名字,

在七天前,还是京城最尊贵的贵女。而现在,与这个名字联系在一起的,是「谋逆」

、「叛国」和「满门抄斩」。侍卫不敢怠慢,匆匆进去通报。**着石狮,

等待着命运的审判。如果萧玦不见我,或者将我交给萧澈,那便是我命该如此。我死不足惜,

只恨大仇未报。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以为自己就要冻死在这王府门前时,

那扇沉重的朱漆大门,终于「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出来,

面无表情地对我说:「王爷有请。」5我被带进了秦王府的书房。地龙烧得很旺,暖意融融,

与我这一路上的风餐露宿,恍如隔世。书案后,坐着一个男人。他穿着一身墨色常服,

发束玉冠,面容俊美,却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他没有看我,只是低头,

专注地擦拭着一柄长剑。那剑身薄如蝉翼,寒光凛冽,一看便知是杀人无数的利器。

他就是秦王,萧玦。一个比我那杀人如麻的未婚夫,名声更甚的「活阎王」。我跪在地上,

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在观察我,也在考验我。书房里很安静,

只有剑身与锦布摩擦发出的「沙沙」声,一下一下,敲击着我的神经。良久,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抬起眼,看向我。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深邃,锐利,

像两口不见底的寒潭,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沈家大**,」他开口,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不带一丝温度,「好大的胆子。全天下都在找你,

你却敢跑到本王府上来。」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道:「因为天下之大,

只有王爷这里,是民女唯一的活路。」「哦?」他似乎来了兴趣,身体微微前倾,

「太子要你的命,你凭什么认为,本王会保你?」「凭这个。」我从怀中,颤抖着,

掏出了那枚刻着猛虎的兵符,高高举过头顶。「沈家三十万大军的兵符。」6萧玦的瞳孔,

猛地一缩。他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兵符,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震惊与……贪婪。

我知道我赌对了。没有一个手握权柄的男人,能抵挡得住这三十万大军的诱惑。

尤其是像萧玦这样,有野心,有实力,只差一个契机的男人。「沈家军,只认兵符,

不认将领。家父曾言,持此符者,如他亲临。」我的声音依旧嘶哑,

却透着一股孤注一掷的坚定。「王爷,我把它给您。」「我不要荣华富贵,不要任何名分,

我只有一个条件。」我抬起头,那双本该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滔天的恨意。

「我要萧澈死!要他身败名裂,不得好死!我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夺走,

在绝望和痛苦中死去!」「我要他,血债血偿!」我的声音凄厉如杜鹃泣血,

在这温暖如春的书房里,显得格外突兀。萧玦沉默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有审视,

有评估,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你可知,与太子为敌,就是与整个朝廷为敌。

本王,为何要为你冒这个险?」他问。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王爷,

您不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您和萧澈之间的争斗,早已不是秘密。有没有我,

你们都注定是你死我活的结局。」「我不过是,提前为您送来了一把最锋利的刀。」

「这把刀,不仅能帮您铲除异己,还能让您名正言顺地,得到整个北疆的军心。」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这笔买卖,王爷,您稳赚不赔。」7萧玦深深地看了我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淡,却像冰雪初融,让他那张冷峻的脸,

瞬间生动了起来。「好一个沈念安。」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亲自将我扶了起来。

他的手很暖,隔着我那破烂的衣衫,传来一阵滚烫的温度。「你说的对,这笔买卖,

本王稳赚不赔。」他接过我手中的兵符,仔细端详了片刻,然后妥帖地收入怀中。

「从今天起,你就是本王的人了。」他说得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你想要的,

本王会给你。但本王要的,你也必须做到。」我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情绪:「民女,明白。」

从我踏入这秦王府,献上兵符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沈念安了。我是一件工具,一把刀,

一个复仇的鬼魅。我的人生,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复仇。8萧玦的动作很快。当天,

我就被安置在了秦王府最隐蔽的一处别院,名为「晚照居」。他派来了最好的大夫为我疗伤,

送来了最华美的衣裳和最精致的食物。短短几天,我就从一个形容枯槁的乞丐,

重新变回了那个养尊处优的沈家大**。只是,镜中的人,眼神早已不同。那里面,

再也没有了天真烂漫,只剩下化不开的冰冷和仇恨。萧玦没有再来见过我。他似乎很忙,

整个王府都处在一种外松内紧的戒备状态。我知道,他在消化我带给他的这份「大礼」。

沈家军的兵符,不是那么好拿的。他需要时间去布局,去安插自己的人手,去真正地,

将这三十万大军掌控在自己手中。而我,则利用这段时间,

疯狂地汲取着一切我能接触到的知识。萧玦似乎有意栽培我,让人送来了大量的卷宗和书籍。

有关于朝堂格局的,有关于各方势力的,甚至还有萧澈的东宫卫率的布防图。

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拼命地吸收着这些水分。我爹是武将,只教我兵法谋略。而现在,

我要学的,是人心,是权术。是怎样,才能用最狠的手段,给我的敌人,最致命的一击。

9半个月后,萧玦终于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来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练剑。

那是我爹教我的剑法,大开大合,充满杀伐之气。我穿着一身利落的男装,长发高高束起,

手中的木剑被我舞得虎虎生风。汗水浸湿了我的衣衫,我却仿佛不知疲倦。每一次挥剑,

我都想象着,我刺穿的是萧澈的胸膛。萧玦就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我,没有出声打扰。

直到我收剑,他才缓缓鼓掌。「不错。沈将军的剑法,果然名不虚传。」我转身,

对他行了一礼:「王爷。」「伤养好了?」他走近,目光落在我依旧苍白的脸上。

「托王爷的福,已无大碍。」「那就好。」他点点头,「本王明日,要带你进宫,参加宫宴。

」我心中一凛。「宫宴?」「嗯。」他淡淡道,「太子遍寻你不得,已经对外宣称,

你与你父兄一同葬身火海了。他还假惺惺地为你立了衣冠冢,

在父皇面前演了一出情深不寿的戏码,博得了不少同情。」我握着剑的手,指节泛白。

好一个萧澈。杀人之后,还要诛心。「明日的宫宴,是为你办的『头七』。」萧玦的语气里,

带了一丝玩味,「你说,如果你这个『死人』突然出现,太子的表情,会不会很精彩?」

10我呼吸一窒。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是激动,是期待,更是压抑不住的,

复仇的**。「可是,我该以什么身份出现?」我问。我已经是个「死人」了。沈家,

也已经是「谋逆」的罪臣之家。我这样出现在众人面前,只会给萧玦带来无尽的麻烦。

萧玦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伸出手,轻轻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与他对视。「从今以后,你没有名字,更不是什么沈家大**。你是本王……新纳的侍妾。」

侍妾。这两个字,像一根针,轻轻地扎了一下我的心。但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

很快就被滔天的恨意所淹没。侍妾又如何?别说是侍妾,就算是做牛做马,只要能报仇,

我都在所不惜。「我明白了。」我垂下眼眸,「只是,我需要一个面具。」「哦?」

「我这张脸,认识的人太多。若是被人认出,恐怕会打草惊蛇。」萧玦松开手,

赞许地点点头:「考虑得很周到。本王会为你准备好的。」他转身欲走,却又像想起了什么,

停下脚步。「对了,本王给你取了个新名字。」「以后,你就叫……阿九。」阿九。沈家,

排行第九的**。他,什么都知道。11第二日,我戴着一张银色的蝴蝶面具,

遮住了上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和线条优美的下颌。我穿着一袭水蓝色的长裙,

安静地跟在萧玦身后,踏入了皇宫。这是我曾经无比熟悉的地方。以前,

我是以太子未婚妻的身份,风光无限地出入宫闱。而现在,

我只是秦王身边一个无名无分的侍妾。身份的落差,让我心中百味杂陈。

但更多的是一种冷眼旁观的清醒。宫宴设在太和殿,文武百官,皇亲国戚,悉数到场。

萧玦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他身边戴着面具的我,更是成了众人探究的焦点。

「秦王殿下,这位是……」有相熟的官员好奇地问。萧玦揽住我的腰,姿态亲昵,

语气却淡漠:「本王新收的玩意儿,阿九。怕生,各位莫要惊扰了她。」一句话,

就将我定义为他的私有物。我顺从地低下头,扮演着一个温顺又胆怯的侍妾。眼角的余光,

却在人群中,迅速地搜索着那个我恨之入骨的身影。很快,我找到了他。萧澈。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孝服,面容憔悴,眼神哀伤,正与几位大臣说着话。那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演得可真像啊。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几乎都要被他这副深情的假象给骗了。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抬眼望了过来。当他的目光与萧玦交汇时,

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嫉妒与恨意。然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我身上。

在看到我脸上那张蝴蝶面具时,他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12我知道,

他想起了什么。我及笄那年,他送我的生日礼物,就是一支一模一样的,蝴蝶样式的发簪。

他说,蝴蝶是我的小名,「念」与「蝶」谐音。他还说,他会像梁祝一样,与我生生世世,

永不分离。现在想来,真是讽刺。萧澈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许久,带着探究和疑惑。

我能感觉到,他那如毒蛇般的视线,几乎要穿透我的面具,看清我的真面目。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做出更加害怕的姿态,往萧玦的怀里缩了缩。萧玦不动声色地将我护在身后,

隔绝了萧澈的视线。他举起酒杯,遥遥对着萧澈,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太子殿下节哀。为了一个女人,伤了身子,可不值得。」这话语里的嘲讽,毫不掩饰。

萧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皇叔说笑了。本宫与念念情深义重,她不幸罹难,

本宫心中悲痛,乃是人之常情。倒是皇叔,如今国丧未过,便带着新欢招摇过市,

是否有些……不太妥当?」他开始反击了。萧玦轻笑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本王与太子不同。太子心系天下,自然要为天下人做表率。本王只是一个闲散王爷,

及时行乐罢了。」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向我。「更何况,有些东西,死了就是死了。

活着的人,总要向前看,不是吗?」这句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了萧澈的心里。

我看到他的手,在袖中紧紧地握成了拳。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成功了。我成功地在他心里,

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13宫宴的气氛,因为萧玦和萧澈的针锋相对,变得有些微妙。

老皇帝坐在龙椅上,面色疲惫,对两个儿子的明争暗斗,似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安静地坐在萧玦身边,为他布菜,倒酒,扮演着一个完美的侍妾。但我所有的注意力,

都集中在萧澈身上。他频频向我看来,眼神里的疑惑越来越重。我知道,他在怀疑我的身份。

这正是我想看到的结果。我要让他日夜不安,让他活在猜忌和恐惧之中。我要让他尝一尝,

我曾经尝过的,那种濒临崩溃的滋味。宴会过半,我去更衣。在走过一处无人的回廊时,

我的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我心中一惊,回头,便对上了萧澈那双阴鸷的眼睛。

他将我拖到假山后面,死死地将我抵在冰冷的石壁上。「你是谁?」他压低声音,

恶狠狠地问,「为什么要戴着面具?为什么要模仿她?」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装出惊恐的样子,拼命挣扎。「太子殿下,您认错人了!奴婢不认识您,

求您放了奴婢!」我的挣扎,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他伸出手,想要去摘我脸上的面具。

「放肆!」一声冷喝,从不远处传来。萧玦的身影,出现在回廊的尽头。他一步步走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萧澈的神经上。他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萧澈的动作,

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14「皇叔。」萧澈不甘地松开我,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

「本宫只是看这位姑娘有些眼熟,想确认一下罢了,没有恶意。」「眼熟?」

萧玦走到我身边,将我护在身后,语气冰冷,「太子殿下觉得,本王的人,

会跟你那死去的未婚妻,有什么关系吗?」他刻意加重了「死去的」三个字。萧澈的脸色,

又白了几分。「本宫……只是觉得巧合。」他还在嘴硬。「是吗?」萧玦冷笑,

「那本王劝太子殿下,以后离本王的人远一点。否则,本王的剑,可不认什么巧合。」

这已经是**裸的威胁了。萧澈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终还是忍气吞声地退了一步。

「是本宫唐突了。皇叔莫怪。」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至极,然后转身,

拂袖而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藏在袖中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萧澈,

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们之间的游戏,才刚刚拉开序幕。15回到秦王府,

萧玦将我带到了他的书房。「你今天,做得很好。」他坐在书案后,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你成功地扰乱了他的心神。」我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平静无波的脸。

「这还不够。」我说,「我要的,是他的命。」「不急。」萧玦淡淡道,「杀一个人很容易。

但要让他身败名裂,就需要耐心。」他从一叠卷宗中,抽出一本,递给我。「这是太子门下,

户部侍郎周显的罪证。贪污,受贿,草菅人命,每一条,都够他死十次。」我接过卷宗,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