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藤已枯,晚风不再】主角(温以宁陆时衍)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1 12: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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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青春虐恋·暗恋是无人知晓的碎玻璃2016年夏,南方小城的重点高中,

梧桐树叶把阳光剪得支离破碎,落在高二(3)班的窗台上。温以宁握着笔的手顿了顿,

目光越过前排同学的后脑勺,落在了陆时衍的背上。他穿着白色短袖校服,

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碎发垂在额前,正低头和同桌说笑,

指尖转着的黑色水笔划出漂亮的弧线。温以宁赶紧收回视线,把注意力重新放回数学题上,

可草稿纸上却不自觉地,画出了一个小小的篮球——那是陆时衍最爱的东西。她和他,

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是家境优渥的校草,身边永远围着一群人,

篮球场上的欢呼声能盖过整个操场;她是靠奖学金活着的“书呆子”,父亲早逝,

母亲常年卧病,每天放学后要去便利店打零工,连一件新校服都舍不得买,

洗得发白的袖口卷了三层边。可再遥远的距离,也挡不住少女偷偷滋生的喜欢。这份喜欢,

始于高一那年的巷口。那天她被三个小混混堵着要保护费,攥着刚发的助学金,手指都在抖。

是陆时衍骑着自行车路过,单脚撑地,挑眉喊了句“你们干什么呢”,声音清亮又张扬。

小混混们认得他是陆局长的儿子,骂骂咧咧地走了。温以宁攥着钱,小声说“谢谢”,

他却只是摆摆手,骑着车没回头,白衬衫的衣角被风吹得飘起来,留下一阵淡淡的皂角香。

那香味,她记了很久,久到后来每次路过便利店的香皂货架,都会忍不住多停留几秒。

从那天起,她开始偷偷关注他。他数学课上睡觉,她会把老师讲的重点抄两份,

一份自己留着,一份想塞给他,却总在最后一刻退缩;他喜欢喝冰镇可乐,

午休时她绕远路去校外便利店买,放在他课桌抽屉里,不敢署名,

只敢在瓶身上贴一张小小的便利贴,写着“少喝冰的,对胃不好”——可第二天,

她就看到那瓶可乐被他分给了同学,便利贴早就被揉成了一团,扔在垃圾桶里。

同桌陈默戳了戳她的胳膊,压低声音说“别瞅了,林潇潇又去找陆时衍了”。温以宁抬头,

果然看到林潇潇拿着一瓶冰镇可乐,笑着递给陆时衍,他接过来,拉开拉环,仰头喝了一口,

阳光落在他脸上,笑得耀眼。林潇潇是班里的校花,家境好,长得漂亮,

所有人都说她和陆时衍是“天生一对”。温以宁低下头,

把抽屉里那瓶还没送出去的可乐又塞了回去,冰凉的瓶身硌得手心发疼。那天晚上,

她在便利店打工,整理货架时不小心把可乐碰掉了,玻璃瓶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她蹲在地上捡玻璃碎片,手指被划破,血珠滴在白色的瓷砖上,像极了她藏在心里的喜欢,

破碎又狼狈。高二下学期,市里举办数学竞赛,温以宁和陆时衍都报了名。竞赛前一天,

她鼓足勇气,把抄好的重点笔记折得整整齐齐,想送给陆时衍。可走到他座位旁,

却听到他和朋友的对话——朋友笑着说“时衍,你看温以宁,天天瞅你,是不是喜欢你啊”,

陆时衍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她耳朵里:“别恶心我,她那种沉闷的女生,

给我提鞋都不配。”温以宁的脚步顿住,手里的笔记攥得发皱。她没说话,转身走回座位,

把笔记塞进了书包最底层。那天晚上,她在日记本上写:“陆时衍,我好像,不该喜欢你。

”可喜欢这东西,不是说停就能停的。她还是会在他打篮球时,偷偷站在操场边,

给他递一瓶矿泉水(不敢署名,让陈默转交);还是会在他生病请假时,

把老师讲的课录下来,想等他回来给他听;还是会在高三上学期,母亲突发哮喘住院,

需要交五千块押金时,第一时间想到他。那天她攥着口袋里仅有的三百块,

在陆时衍家楼下等了三个小时。终于看到他回来,穿着名牌外套,手里拿着最新款的手机,

和朋友说说笑笑地走来。她跑过去,拦住他,声音发颤:“陆时衍,能不能借我五千块?

我妈住院了,我会还你的,真的……”话还没说完,陆时衍就皱起了眉,

从钱包里抽出两百块,扔在她面前的地上。钱落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一记耳光,

扇在她脸上。“温以宁,”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知道你家穷,但别用这种方式讹我。

两百块够你买几顿饭了,拿着钱,离我远点,别再让我看到你。”周围的朋友都笑了,

指指点点地看着她。温以宁的脸瞬间涨红,又变得惨白。她蹲下身,捡起地上的两百块,

然后猛地抬起头,把钱扔回他脸上,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陆时衍,我就算饿死,

也不会要你的钱!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很了不起吗?我告诉你,我温以宁,就算再穷,

也比你干净!”她转身就跑,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跑过街角时,她回头看了一眼,

陆时衍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两百块,眉头皱得很紧,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动,

可她没看清——也不想看清。那天晚上,她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坐了一夜,

母亲的病房就在旁边,里面传来仪器的滴答声,像在倒计时。她给远在外地的舅舅打电话,

哭着借钱,直到天亮,才凑够了押金。高三毕业季,班级聚会。有人起哄让温以宁唱首歌,

她推脱不过,站起来,清了清嗓子,唱了首《后来》。刚唱到“后来,

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林潇潇就笑着打断:“温以宁,你唱歌这么难听,别吓着时衍了。

”所有人都笑了,温以宁站在原地,手紧紧攥着衣角,脸烧得发烫。她看向陆时衍,

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玩游戏,头都没抬,显然是默认了林潇潇的话。那一刻,

她突然觉得很累,累得不想再喜欢了。聚会快结束时,有人问温以宁考去了哪个城市。

她端起面前的白开水,喝了一口,平静地说:“北方的医科大学,学临床。

”陆时衍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笑着对身边的朋友说:“挺好,离得远,

省得以后看到她烦。”温以宁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这个她喜欢了三年的男生,

这个她曾当作光的男生,终于在她心里,彻底熄灭了。那天她提前走了,没参加最后的合影,

也没和任何人说再见。走出KTV的大门,外面下起了小雨,她没打伞,慢慢走在雨里,

任由雨水打湿头发和衣服——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藏在心里的委屈和喜欢,都冲刷掉。

高考结束后,温以宁带着母亲去了北方。走之前,

她把那本抄好的数学笔记、没送出去的可乐瓶、还有写满他名字的日记本,

都装进了一个盒子里,埋在了小区楼下的梧桐树下。她想,就让这份青春里的暗恋,

和这棵梧桐树一起,留在这座南方小城吧。陆时衍在拿到本地名牌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

突然想起了温以宁。他问林潇潇:“温以宁考去哪了?”林潇潇翻了个白眼:“谁知道呢,

那种人,走了也没人在乎。”他哦了一声,没再问。晚上收拾书包时,

他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本数学笔记——是温以宁当年借给他的那本,上面有他划的墨痕。

鬼使神差地,他翻开了笔记,看到里面被人补了小图案:他画的歪歪扭扭的篮球,

被补成了正在投篮的小人;他写的“好烦”,旁边画了个吐舌头的小表情。笔记最后一页,

有一行很淡的字迹,是温以宁的名字,旁边写着:“陆时衍,祝你前程似锦。”日期,

正是他扔情书的那天。陆时衍愣了很久,心里突然空落落的。他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的梧桐树,好像看到了那个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低着头,偷偷看他的女生。

可他不知道,那时候的温以宁,已经在北上的火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

告诉自己:“温以宁,以后别再喜欢陆时衍了。

”第二幕:成年重逢·他的“在意”来得太晚2023年秋,一线城市的三甲医院。

温以宁穿着白大褂,戴着细框眼镜,正在诊室里给病人写病历。她的头发扎成低马尾,

露出光洁的额头,侧脸比高中时清瘦了些,却更显冷感。五年时间,

她从一个自卑敏感的少女,变成了一名冷静专业的呼吸科医生。“下一位,陆桂兰。

”护士的声音传来,温以宁抬起头,看向门口。一个推着轮椅的男人走了进来,

轮椅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

侧脸轮廓分明——是陆时衍。温以宁的笔顿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静,

公式化地开口:“患者姓名、年龄、病史多久了?”陆时衍愣住了。他看着眼前的温以宁,

一时没反应过来。眼前的她,和高中时那个总是低着头、眼神怯生生的女生,判若两人。

她的眼神很淡,像看一个普通病人家属,没有惊讶,没有怨恨,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陆桂兰,62岁,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有五年病史了,这次是急性加重。

”陆时衍的声音有些发紧,他张了张嘴,想说“温以宁,是我”,

却被她打断:“家属请配合回答,不要耽误其他病人。最近一次发病是什么时候?

有没有用过什么药物?”陆时衍僵硬地报出信息,目光一直落在温以宁身上。

她低头写字的手很稳,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

再也没有高中时被粉笔灰染白的痕迹;她说话时语速平稳,逻辑清晰,

再也没有当年的怯懦和结巴。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都没真正认识过她。问诊结束后,

温以宁给陆母开了住院单,递给陆时衍:“去办理住院手续吧,住院部在三楼。

后续治疗方案,我会和你详细沟通。”说完,她按下了叫号器,“下一位。

”陆时衍拿着住院单,站在诊室门口,迟迟没走。他看着温以宁忙碌的身影,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闷的。这五年,他过得顺风顺水,继承了家族企业,

成了别人口中的“年轻总裁”,身边从不缺示好的女人,可他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直到今天看到温以宁,他才明白,原来他少的,是那个曾经把他当作光,偷偷喜欢他的女生。

接下来的几天,陆时衍以“照顾母亲”为由,频繁地出现在医院。他会在温以宁查房时,

假装和护工说话,偷偷看她;会在她午休时,

买好她高中时喜欢吃的糖炒栗子(他从陈默那里打听来的),放在护士站,

让陈默转交给她;会在她下班时,开车跟在她后面,看着她走进地铁站,直到地铁开走,

才离开。陈默是温以宁的高中同桌,现在成了医院的护士。

她看着陆时衍天天来医院“报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陆总,你现在来献殷勤,

是不是太晚了?”陆时衍苦笑了一下:“我知道晚,但我想试试。”“试试?”陈默冷笑,

“你知道以宁这五年过得有多难吗?她刚去北方上大学,一边要照顾生病的妈妈,

一边要打三份工——早上在早餐店卖包子,中午去家教机构给学生补课,晚上在医院做护工。

有一次她妈病危,她在医院走廊哭着给老师打电话请假,声音都哑了,你那时候在干嘛?

在和林潇潇他们开派对,对吧?”陆时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不知道温以宁过得这么难,

他以为她只是普通地读大学、毕业、工作。他想起高中时,他扔给她两百块,

说她“讹钱”;想起他当着全班人的面,把她的情书扔进垃圾桶;想起他说“离得远,

省得看到她烦”——那些他曾经觉得“无所谓”的话,现在都变成了针,扎得他心口发疼。

那天晚上,陆时衍回到家,翻出了高中时的书柜。他找到了那本被他划了墨痕的数学笔记,

还有一张他当年扔在地上的两百块——他后来捡了起来,一直压在钱包里。他翻开笔记,

看着里面温以宁补的小图案,看着最后一页那行“陆时衍,祝你前程似锦”,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他终于明白,他错过了什么。

他错过了那个在巷口被小混混欺负时,

把他当作救赎的女生;错过了那个偷偷给他送可乐、抄笔记,

把他当作光的女生;错过了那个在他最张扬的青春里,最真诚、最纯粹的喜欢。第二天,

陆时衍又去了医院。他在温以宁下班时拦住了她,手里拿着那本数学笔记和两百块。

“温以宁,”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知道高中时我对你不好,我错了。这两百块,

我当年不该扔给你;这本笔记,我知道是你抄给我的。我……”温以宁打断了他,

目光落在笔记和钱上,眼神很淡:“陆总,这些东西,我早就忘了。高中的事,

过去就过去了,没必要再提。你母亲还在住院,你还是多关心她吧。”“我关心我妈,

也关心你。”陆时衍上前一步,想抓住她的手,“温以宁,我喜欢你,不是一时兴起,

是我想了五年,才明白的心意。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照顾你和阿姨?

”温以宁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她看着他,眼底没有丝毫波动:“陆时衍,你喜欢的,

不是现在的我,是你记忆里那个偷偷喜欢你的温以宁。可那个温以宁,早在五年前就死了。

现在的我,不需要你的照顾,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牵扯。我们之间,最好只保持医患关系。

”说完,她转身就走。陆时衍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地铁口,手里的笔记和钱,

变得无比沉重。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后悔”这两个字,这么难写。

第三幕:火葬场·他的“赎罪”,是她的“负担”陆时衍没有放弃。他开始用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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