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那一晚,祁渊再没和我同床共枕过,每日都睡在书房。
我穿性感睡衣等在门口,祁渊便叫佣人过来给我穿好衣服,连下人都嘲笑我:“使尽手段嫁进来不也是独守空房,祁公子每日烧香礼佛,怎么会被她这种妖艳**勾引了去。”
我只是想着,再给祁渊一点时间,慢慢他就会接受我了。
直到发现怀孕那天,祁渊罕见地露出了笑容,目光温柔地轻抚上我的肚子喃喃道:“我们有孩子了。”
现在想来,这个所谓的我们,是指祁渊和他的寡嫂程雪吧。
这句话也是对程雪说的吧,原来那些仅有的温存,都是为了利用我的肚子。
也许是因为不爱了,再想起来时我已经没有曾经那种心如刀割的感觉了,只剩下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