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你难道真当你那些银两够买我五年清白么?”
“你所求的,也并非我想要!”
“什么意思?”
沈渡怔住片刻,就在这时,阮棠却红着一双兔子眼从门口挤进。
“扶桑姑娘,你可好些了?”
“都怪阿渡,也不告诉我一声台上跳舞的人是你,喏,这是太医院特制的伤药,就当给你赔罪了。”
阮棠嗔怪地推了沈渡一把。
走到我身边耳语时,却变得狠厉。
“我还以为你们感情有多深呢,可今日我伤了你一条腿,沈渡可是一句话也不敢为你说。”
“等你入了沈家的门,我还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她掀开我腿上包扎好的纱布,新上的药粘着皮肉一起撕下。
我痛得缩脚。
阮棠却紧闭着眼哎哟一声,吃痛般倒在了地上。
“扶桑姑娘,没关系,你有气就冲我撒吧,我知道是我抢了你的东西,我不怪你,只要你能消气……”
我静静地看着她,只觉得演技拙劣万分。
可惜断定戏好不好的人从来都只有沈渡这个观众。
于是就像个无数个他收到阮家捎来的口信就会离开的夜晚一样,这一次赢家也是阮棠。
“扶桑,你明知道令仪大婚在即,为何偏要在这时候伤她?”
哪怕我的双腿缠满纱布,而阮棠分明浑身上下没有一个伤口。
“要是令仪出了事,我们的婚约便取消!你就在这怡春楼孤老终身吧!”
沈渡抱着阮棠转身离去,没有再给分我一个眼神。
他还不知道。
只怕是日后,我们再也没有机会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