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书】《宅斗王者：全家跪着听我训话！》主角温锦温弘业柳姨娘全文全章节小说阅读
“怎么回事？”我皱起眉。
秋月慌慌张张跑进来：“二**！不好了！赵婆子……赵婆子她……她跟大厨房的人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赵婆子那个老胳膊老腿的？
我放下书，起身走出去。
院子里，赵婆子正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厨娘架着胳膊，头发散乱，脸上还有几道抓痕，老泪纵横地哭喊着：“……欺负人呐！欺负我们院里没人呐！老婆子我活了大半辈子，没这么憋屈过！那粥渣子连狗都不吃！凭什么就给我们二**吃这个！”
一个管事模样的妈妈，正是之前见过的温嬷嬷，双手叉腰站在中间，一脸刻薄：“呸！老不死的！你还有理了？大厨房忙得脚不沾地，给你们送饭晚了点怎么了？粥稠了稀了，那是给外面穷鬼吃的！你们二**金贵？有口热乎的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我看就是二**把你们纵得没个规矩了！”
“你胡说！那粥就是馊的！都酸了！你们就是故意的！”赵婆子挣扎着骂。
“放屁！”温嬷嬷啐了一口，“自己老眼昏花鼻子也坏了？还敢污蔑大厨房！我看就是欠收拾！给我打！让她长长记性！”
那两个厨娘立刻扬起巴掌。
“住手！”
我一声冷喝，快步走过去。
温嬷嬷看到我，三角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和挑衅，脸上却挤出假笑：“哎哟，二**您怎么出来了？这点小事哪敢劳烦您？这老货不守规矩，冲撞大厨房，奴婢正替您管教呢！”
那两个厨娘也停了手，但依旧死死抓着赵婆子。
赵婆子看到我，哭得更厉害了：“二**！她们欺负人！送来的粥是馊的！老奴去理论，她们就动手打人……”
“温嬷嬷，”我目光冷冷地扫过她，“今日腊八施粥，是府里积德行善的好事。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成动手打人了？还是打我院子里的人？”
温嬷嬷皮笑肉不笑：“二**言重了。实在是这赵婆子无理取闹，跑到大厨房撒泼，耽误了施粥的正事！奴婢也是按规矩办事。”
“规矩？”我走近一步，盯着她的眼睛，“温府的规矩，就是管事婆子可以随意责打下人？还是说，这规矩，是你温嬷嬷自己定的？”
温嬷嬷被我逼视，眼神闪烁了一下，强撑着：“奴婢不敢！但这赵婆子冲撞大厨房是事实！耽误了施粥，这责任谁担得起？回头老爷和柳姨娘怪罪下来……”
“责任？”我打断她，声音陡然提高，“责任就是你们大厨房故意克扣我院子的伙食，送馊粥过来！责任就是你们动手打我院子里的人！赵婆子去理论，是她的本分！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冲撞？”
我猛地指向院门口刚被秋月捡回来的食盒，盖子摔开了，里面的粥泼洒出来一大半，散发出淡淡的酸味：“馊没馊，长了鼻子的都闻得出来！温嬷嬷，要不要你自己尝尝，看看这粥，是不是‘狗都不吃’？”
温嬷嬷脸色一变，梗着脖子：“二**！您不能听这老货一面之词就污蔑大厨房！这粥……这粥许是路上颠簸，放凉了有点味儿……”
“呵，”我冷笑，“路上颠簸？从大厨房到我这里，几步路？还是你们大厨房的人，故意在‘颠簸’？温嬷嬷，你口口声声规矩责任，那我问你，按府规，苛待主子，该当何罪？故意送馊食，该当何罪？动手殴打其他院子的人，又该当何罪？”
我一句接一句，步步紧逼。温嬷嬷被我问得哑口无言，额上冒出细汗。她没想到我会这么难缠，句句抓住要害。
旁边看热闹的下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
“这粥……好像是有点味儿……”
“温嬷嬷也太霸道了，赵婆子都多大年纪了……”
“二**现在可厉害了……”
温嬷嬷脸上挂不住了，恼羞成怒：“二**！您这是非要跟大厨房过不去，跟夫人过不去了？夫人虽然禁足，可还是……”
“闭嘴！”我厉声喝断她，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抬出嫡母来压我？温嬷嬷，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个奴才！主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
温嬷嬷被我当众呵斥，脸皮涨成了紫红色，气得浑身发抖。
“今日之事，我看得清清楚楚。”我目光扫过众人，声音清晰，“大厨房送馊粥，动手打我院子的人，是你温嬷嬷纵容甚至指使！赵婆子维护主子，反遭殴打！是非曲直，自有公论！”
我看向抓着赵婆子的那两个厨娘：“放开她！”
那两个厨娘被我的气势慑住，下意识松开了手。
赵婆子踉跄一步，扑到我脚边，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二**！您要为老奴做主啊！”
“起来。”我扶起她，看向脸色铁青的温嬷嬷，“温嬷嬷，你是自己去找柳姨娘请罪，还是我押着你，去父亲面前，请父亲评评理，看看这温府的规矩，到底是谁说了算？顺便问问父亲，给主子送馊食，该不该打断腿丢出去！”
“御赐之物”的威胁犹在耳边，温弘业最恨后宅出事闹到他跟前。温嬷嬷显然也想到了这点，脸瞬间惨白如纸。
“你……你……”她指着我，手指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滚！”我冷冷吐出一个字。
温嬷嬷怨毒地剜了我一眼，又看看周围窃窃私语的下人，知道今天讨不了好，只能狠狠一跺脚，带着那两个厨娘，灰溜溜地挤开人群走了。
院子里安静下来。赵婆子还在抽噎。
我看向周围的下人，目光平静无波：“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
下人们接触到我的目光，纷纷低下头，迅速散去。
扶着赵婆子回屋，让秋月打了水给她擦洗。赵婆子一边擦脸一边哭诉：“二**……老奴……老奴给您惹麻烦了……可那粥……实在是……”
“我知道。”我打断她，声音放缓了些，“你做得对。以后，但凡我院子里的吃食用度出了问题，只管去问，去争。出了事，有我。”
赵婆子抬起浑浊的老眼，怔怔地看着我，眼泪流得更凶了，但这一次，里面除了委屈，似乎多了一点别的什么。
“秋月，”我看向旁边吓傻的小丫鬟，“去小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现成的吃食，给赵妈妈弄点。”
“是！是！”秋月连忙跑了出去。
我看着赵婆子那张布满皱纹和泪痕的脸。她或许愚钝，或许没什么大用，但今天她敢为了那碗馊粥去争，就证明她心里，至少是向着这个院子的。
这顿打，没白挨。至少，让这院子里剩下的两个人，隐约明白了跟着我，或许不会永远受气。
温嬷嬷在我这里吃了瘪，张氏那边不可能没有后续。
腊八一过，年关将近。府里开始准备年货，打扫除尘。柳姨娘名义上管家，实际处处受掣肘，忙得焦头烂额，也顾不上我了。
这天，温弘业身边的长随温平突然来到我院子。
“二**，老爷请您去书房一趟。”温平态度客气，但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书房？温弘业主动找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