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镇北将军成亲三年,始终无所出。
婆母催促下,我换上最撩人的舞裙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却被他反手关进冰冷的祠堂罚跪。
“身为将军夫人,怎能如此不知廉耻!”
“我早说过我要为燕北死去的战士们守灵,难道你离了男人活不了吗?”
寒冬腊月,我冻到几乎要昏厥。
正僵持时,他的女医师却带着一帮将士们冲进来。
肖茹芸轻蔑地扫了我一眼,踮脚就是一吻印在顾飞城的唇上。
她肆意啃咬着对方的唇瓣,撩拨到顾飞城有了反应。
周围起哄声一片,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直到肖茹芸挑眉朝我挑衅一笑:“看懂了吗?将军他就喜欢性子烈的,像你这种大家闺秀,他觉得没劲!”
说完她故意将顾飞城推到我身边,抱胸轻嘲:“赏你了,真下了崽别忘了认我当干娘啊。”
……
顾飞城被送至我身边,条件反射般推了我一把。
我本就虚弱,被他这么一推顿时倒在地上,掌心传来**辣的疼,可比不上我的心更痛。
原来所谓的要为燕北死去的战士们守灵,只是针对我的一场骗局而已。
像是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顾飞城皱眉,难得解释道:“青青,你别误会,茹芸只是同你开个玩笑,我们之间绝无私情。”
“绝无私情?”
我盯着他那张刚被亲咬过的唇,心头突然涌上一股恶心。
肖茹芸再怎么混迹在男人堆里,可她始终是一个女人。
我不信身为镇北将军,从小习武的顾飞城在她凑上去亲他的时候反抗不了。
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推开过肖茹芸,甚至还因为她的举动有了反应。
见我脸色难看,肖茹芸一扭腰挡在我和顾飞城中间:“好了,嫂子,我也是受老夫人所托,来给将军看病的。”
“你看,这不立刻治好了?”
说完,她故意伸胳膊揽住顾飞城的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嗤笑道:“不过嫂子你还真豁得出去啊,这裙子穿得比花满楼的花魁都骚!”
顾飞城依旧没有反抗,他看向肖茹芸的眼神隐忍晦暗,眼里有说不出的情绪。
我深吸一口气,从侍女手中接过斗篷裹在身上,转身就要离开。
顾飞城却横跨一步挡在我身前:“大家都在这里,你闹什么脾气?边疆凶险,我若总顾忌男女大防怕是早就丢命了。”
他手下的将士们也纷纷为两人说话:“就是啊,嫂子,将军和茹芸只是战友情而已。”
“你放心吧,在边疆,将军身边除了茹芸,连只母蚊子都没有。”
我冷笑,战友情?
三年前,我与顾飞城即将大婚,他却在成亲前一夜偷了我的喜服去给肖茹芸穿。
被发现后,他给我的解释是:“茹芸为镇守边疆,早已立誓终身不婚。如今她只想看看自己穿喜服是什么样子,难道你连这都要斤斤计较吗?”
几句话下来,这件事反倒成了我无理取闹小题大做。
我只能强忍着恶心,穿肖茹芸穿过的喜服与顾飞城举办婚礼。
原来早在那时起,顾飞城的偏爱就很明显,可笑我这三年竟还一直自欺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