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喂我三年去子汤后,相爷疯了主角为顾行知柳如烟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12 15:3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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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鸿!你疯了?!”

顾行知猛地跳起来,一巴掌狠狠扇在我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我嘴角尝到了铁锈般的腥甜味。

但我感觉不到疼。

因为柳如烟那张原本娇俏的脸,此刻正红肿一片,挂着米粒和汤水,狼狈得像个小丑。她捂着脸尖叫打滚,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嚣张。

“我的脸!我的脸!表哥,好痛啊!我是不是毁容了?”

顾行知慌了神,一把抱起柳如烟,冲着门外的下人怒吼:“太医!快去请太医!要是如烟的脸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全家的命!”

经过我身边时,他停顿了一下,眼神阴鸷得像一条毒蛇。

“沈惊鸿,如果如烟留了疤,我就扒了你这层皮。”

我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的背影。

扒了我的皮?

顾行知,你也配。

我没有去佛堂,而是回了暖香阁。

阿七像鬼魅一样从窗户翻进来,单膝跪地。

“主子,脸肿了。”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杀气,“属下这就去杀了那对狗男女。”

“站住。”我拿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现在杀了他们,太便宜了。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查到了什么?”我问。

阿七从怀里掏出一卷密函,还有一包药渣。

“柳如烟根本不是什么远房表妹。她是罪臣萧家的女儿,原名萧暮云。三年前萧家因贪污军饷被满门抄斩,她本该充入教坊司,却被人偷梁换柱救了下来。”

“救她的人,是顾行知?”

“是。”阿七点头,“而且,顾行知把她养在城外的别苑,养了整整三年。主子您在边疆浴血奋战的时候,他们……夜夜笙歌。”

我闭了闭眼。

三年。

我在边疆吃沙子,为了给他挣军功,为了让他这个寒门宰相坐稳位置,我不惜带着身孕上阵杀敌。

他却在温柔乡里,抱着别的女人,花着我的军饷。

“还有这个。”阿七把那包药渣递给我,“这是您每日喝的安胎药的药渣。属下找回春堂的老大夫验过了。”

我接过药渣,指尖有些发抖。

“是什么?”

“去子汤。”阿七的声音都在颤,“里面加了大量的红花和麝香,分量控制得很精妙,不会立刻落胎,但会让胎儿慢慢衰弱,最终……死在腹中。而且,这药喝多了,母体也会血崩而亡。”

轰的一声。

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虎毒不食子。

顾行知,这可是你的亲骨肉啊!

为了给柳如烟腾位置,你竟然要一尸两命?

“这药,我喝了多久?”

“从您回京的第一天起,每顿都有。”

我回想起这几天,顾行知每次都亲自端着药碗,温柔地吹凉,喂到我嘴边,说着“良药苦口,为了孩子要乖乖喝完”的情话。

原来,那不是情话,是催命符。

我也庆幸,因为嫌药太苦,加上这几日孕吐严重,我大多时候都是趁他不注意倒在花盆里,只喝了几口。

我转头看向窗台那盆原本郁郁葱葱的兰花。

此刻,那兰花已经枯黄萎靡,根部发黑,死透了。

“好。真好。”

我笑出了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顾行知,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深夜。

丞相府乱成一团,所有人都围在柳如烟的院子里伺候。

我换了一身夜行衣,身形虽然笨重,但功夫底子还在。

避开守卫,我潜入了顾行知的书房。

这是他的禁地,平日里连我也不能随便进。

按照阿七给的情报,我摸到了书架后的机关——那是一方不起眼的砚台。

轻轻一转。

轧轧轧——

书架缓缓移开,露出一间密室。

密室里点着长明灯,光线昏黄。

我走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挂满四面墙壁的画。

全是同一个女人。

少女时期的柳如烟,荡秋千的柳如烟,抚琴的柳如烟……

每一幅画的落款,都是“爱妻行知”。

爱妻。

我是圣上赐婚的正妻,是八抬大轿抬进门的丞相夫人。

可在这里,他的爱妻是柳如烟。

在这些画的中间,摆着一个供桌。

桌上没有牌位,只有一封未写完的信,墨迹还很新。

我走过去,拿起那封信。

“……那泼妇今日竟敢伤你,吾心甚痛。待兵权彻底稳固,吾必将其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届时,取其心头血为你做药引,定能治好你的心疾……”

心头血?药引?

我感到一阵恶寒,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原来,我不光是要死,还要被他拆骨入药?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相爷,您消消气,夫人她也是一时冲动……”是管家的声音。

“冲动?我看她是活腻了!”顾行知的声音阴冷刺骨,“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去,把那个东西拿来。”

“相爷,真的要用那个吗?那可是禁药,万一查出来……”

“怕什么?她现在就在我掌心里。只要吃了那个,她就会全身经脉尽断,变成一个只会喘气的废人。到时候对外宣称她是难产中风,谁能知道?”

脚步声越来越近。

他们要进书房了!

我环顾四周,密室没有别的出口。

我必须在他们发现密室开启之前出去,并把机关复原。

但这笨重的身子,让我行动迟缓。

“吱呀——”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我屏住呼吸,藏身在书架与墙壁的夹缝阴影中,手里紧紧扣着一枚袖箭。

如果被发现,今晚就是鱼死网破。

顾行知走了进来,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径直走向书桌,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奇怪,我明明把那瓶‘软筋散’放在这的。”

他在翻找。

就在他和密室机关只隔着一个书架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不好了!相爷!不好了!”

一个小厮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顾行知不悦地回头。

“表**……表**她……”

“如烟怎么了?”顾行知声音瞬间提了起来。

“表**说心口疼得厉害,吐了血,太医说……太医说快不行了!”

顾行知脸色大变,再也顾不上找药,甚至没来得及多看一眼书架,转身就往外冲。

“如烟!你要是敢死,我让全天下陪葬!”

看着他疯了一样跑出去的背影,我从阴影里走出来,后背全是冷汗。

全天下陪葬?

顾行知,你的口气真大。

我走出书房,阿七在外面接应我。

“主子,没事吧?”

“没事。”我冷冷道,“柳如烟吐血是你干的?”

阿七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属下在她晚上的燕窝里加了点料,死不了人,就是让她疼。既然她那么娇气,那就让她好好享受一下。”

我看着阿七,心中一暖。

这是这世上唯一还真心对我好的人了。

“阿七,今晚收拾东西,我们必须走。顾行知要对我下手了。”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马车,我们回北疆,召集旧部,反了他娘的!”

然而,我们都低估了顾行知的狠毒。

或者说,我们低估了一个伪君子在撕下面具时的底线。

第二天清晨。

我刚收拾好细软,准备带着阿七强行闯出丞相府。

院门突然被撞开。

数百名手持劲弩的黑甲卫冲了进来,将暖香阁围得水泄不通。

顾行知站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脸上带着那种让我作呕的儒雅微笑。

而在他脚边,是被五花大绑、浑身是血的阿七。

“惊鸿,你要去哪啊?”顾行知用扇子挑起阿七的下巴,阿七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一只眼睛肿得睁不开,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放了他。”我抽出腰间的软剑,护住肚子,“顾行知,你要杀要剐冲我来,别动我的人。”

“你的人?”

顾行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眼神瞬间变得狰狞。

“沈惊鸿,你跟这个贱奴苟且私通,竟然还敢说是你的人?昨晚我丢了重要的公文,结果就在这个贱奴的房里搜出来了,还有你的一件贴身肚兜!”

他随手扔出一块红色的肚兜,正是我丢失的那件。

栽赃。

**裸的栽赃。

“你含血喷人!”我气得浑身发抖,“阿七跟了我十年,忠心耿耿,你这种龌龊心思,只有你自己才有!”

“忠心耿耿?”顾行知冷笑,“我看是奸夫**吧!难怪你肚子里的种一直不安分,我看这野种根本不是我的,就是这个贱奴的!”

柳如烟此时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脸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只露出一双怨毒的眼睛。

“表哥,我就说姐姐怎么对我这么凶,原来是怕我发现了她的**。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按照家法,应该浸猪笼!”

“浸猪笼太便宜了。”顾行知看着我,眼底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来人,这个贱奴偷盗公文,秽乱内宅,罪不容诛。就在这院子里,给我五马分尸!让夫人好好看着,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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