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我难产假死后,爱上佛女的老公悔疯了》主角许玟泽褚青青全文全章节小说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01 12: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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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玟泽洗白上岸那天,我挺着八月大的孕肚,去庙中跪了百级阶梯为他求符。

却见许玟泽转头跪在早已落魄的京圈佛女面前,神色虔诚:

“沈迟钰就是我用来替你挡灾的一条狗,等她生下我们的孩子,我就把她赶走。”

“不论你要守戒多少年,我都等得起。”

我这才恍悟,为了圆佛女父亲死前看孙子的愿望,但她又不能破修行,于是他让我替佛女生孩子。

跟他出生入死八年,他金盆洗手后,不仅没像承诺那样的娶我,还要把我价值榨个干净。

那天我没哭也没闹,只是默默给养兄发去消息:

【他这辈子都不会想起我了。】

【等孩子出生那天来接我,就让沈迟钰彻底死在手术台上吧。】

1.

许玟泽回家时,我正在吃饭。

电视里,金盆洗手的他摇身变成慈善家,庙前虔诚跪拜。

抚摸着我替他买的戒指,语气深情:

“只愿我的爱人与孩子此生平安。”

手机上,匿名威胁一封接一封,咒我一尸两命。

他们找错了人。

我不过是个靶子而已。

许玟泽斥巨资修建禅院是为了金屋藏娇。

所祈求的未来里,自始至终都没我的位置。

门口打开,许玟泽他手捻一串白色菩提,眉目谦卑又缱绻地扶着一个女人。

“西北处我命人修建了一间禅院,很清静。”

我抬眸,看着一袭素袍、神色淡淡的褚青青。

心脏不受控制又一刺。

原本那片应该是我的花房,许玟泽一句话,把我移植好的花草都碾成了垃圾。

许玟泽对我介绍突然带回家的人:

“阿钰,这是褚青青,在修佛上她也算是大师级别,正巧让她带我修行。”

“况且她父亲对我有恩,如今褚家有难,也该帮一把。”

他的目光落在单薄而湿透的衣衫时,蹙起了眉头,“怎么回事?快生了还乱跑?”

只字不提我红透的眼眶和满膝盖的伤痕。

褚青青懒洋洋掀了掀眼皮,拧眉看向餐桌:

“将肉食全部倒了。”

“你们身上因果太多,再杀生吃肉,只会报应到孩子身上。”

“从现在开始吃素食积累善缘,避免业障。”

许玟泽一个眼神,管家立马上前撤了菜。

连我手里的牛奶也被夺去。

“阿钰听话,如今我们都要重新开始。”

“我准备修佛,往日的脏事你处理好,都别再找我了。”

他话说得认真,却让我有些想笑。

十八岁的我不顾家里跟了许玟泽。

他说我是尊贵的大**,要捧着我护着我。

可后来他出了事,将我们的过往忘得干净。

八年,我从他精心温养的玫瑰,成了他手里最锋利的刀。

他被仇家扔进海里,怀孕的我游了几十公里将他捞回岸。

血色染遍了海水,我跪着求他时,他没收手。

我被绑架砍断一颗手指,他在雨里找回替我接上,眼泪糊了一脸时,他也没提收手。

现在,只因那女人一句他罪孽深重,他不管无处可去的弟兄,不在意亏损上亿。

更不顾我们多年情分。

我很想问,他哄着我去做试管婴儿时。

想的到底是为弥补我次次拼命,掉了两个孩子后再难受孕的痛楚。

还是另一个女人荒谬的一句“修为不能破”。

我咬牙憋回即将夺眶的泪,从窗口处,能看见许玟泽正在哄着褚青青。

女人清高傲气地扬起下巴,嘴上说着“许总自重”。

可许玟泽一把拉住她的手时,又露出娇羞怯懦的神色。

半推半就地仿佛调情。

我别过头,只觉心比咽下的菜根更苦涩。

2.

第二天,我被接去参加宴会。

底下人肯定没料到许玟泽早就移情,看见已有女伴的许玟泽,再看看我,一时失语。

褚青青穿着旗袍,身姿窈窕。

扬起下巴睨我一眼,冷声开口:“我早说不愿来这种庸俗之地。”

许玟泽急得去追人,压低嗓音朝手下呵斥:

“谁让你乱带人的?”

手下懵了,往日所有应酬,我都是挽着他手出行的。

“你们泽哥估计嫌我这个大肚婆难看。”

我自嘲一笑。

自己随便乱逛了起来。

走到花园时,却听到不和谐的几道声音。

“褚青青你倒是厉害,勾搭上了许玟泽。”

“你平日僧袍、佛珠带着当摆设吗?装出一副清高禁欲的样子,转头勾引男人倒是在行。”

“你家破产了不是要钱吗?你给我磕个头,我就大发慈悲借你点。”

褚青青被围在中间,神态一如既往的高傲。

我本不愿插手,可突然却见那群人攥住褚青青的手腕。

露出一枚剔透无比的玉镯。

我头脑嗡的一声,瞳孔骤缩。

那是十八岁时,许玟泽与我交换的定情信物。

他失忆后留下严重的后遗症。忘了我,却没忘了我的存在。

他不甘地寻找多年,每每看着他抚摸着手镯发愣时,我却不敢告诉他另一只在我身上。

“她不是很清高吗,给她灌酒。”

女人一手把玩着镯子,一手掐住褚青青的下巴。

关键时刻,我开口制止:“住手。”

“这不是钰姐吗?”

女人停了动作,戏谑一笑:“你挺着大肚子,也不嫌累?”

“这不是你闹事的地方,这镯子,也不是你的吧。”

听我开口,女人咬牙,面露不甘。

最终还是狠狠甩手,把褚青青推倒在地。

玉镯叮当落地,我弯腰拾起。

褚青青却突然冷笑:

“你要是看不惯我,可以直接和我说,没必要特地找人针对我。”

“不就是让我喝酒吗?”

“我喝了,你也别因我去为难许玟泽了,修佛之人,本就不该被尘世困扰。”

她背脊挺得很直,如风中不倒的莲花。

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却因不适应酒味而呛出眼泪。

跟过来的手下替我抱不平:“装什么?算了,泽哥估计也是图个新鲜,反正在他心里钰姐你总是第一的。”

我苦涩笑笑。

许玟泽身旁莺歌燕舞确实不断。

可我却是他的底线。

曾经有个不懂事的穿了我的睡裙,许玟泽当场废了她一条腿,眼睛都没眨一下。

但现在,褚青青却成了他的例外。

细看,褚青青和十八岁以前的我有些相似。

3.

我幼时与祖母住庙中礼佛,和菩萨承诺会做一个善良之人。

远处砸来的酒杯顺着我的眉骨擦去,直直嵌入手下的膝盖。

他跪下惨叫,抬头向走来的许玟泽求饶。

可对方却一个眼神也没给他,只径直走向褚青青,立马慌乱地将人扶起。

“你没必要为了我……”

许玟泽显然是听到褚青青刚才的话,一把夺过酒杯,“别喝了。”

目光朝我投来,他露出阴毒又愤恨的笑:

“你不是喜欢喂酒吗,来,喝吧。”

我难以置信地后退两步。

许玟泽没给我机会,用力掐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张嘴,硬生生将一整瓶酒塞入我的口中。

不断下涌的液体宛如烈火般炙烤着我的腹部。

窒息感袭来,我本能挣扎。

手下尚存理智,颤抖着声音阻止:

“钰姐还怀着孩子,她还对酒精过敏……”

或许是对上我绝望无力的眼,许玟泽手一抖,手上动作停了。

我趴在地上狼狈地咳嗽,像要把满肚子悲痛呕出来。

褚青青不过喝了两口酒,他就感动又心疼得不成样子。

可他难道忘了,酒精过敏曾一次次吃过敏药替他挡酒,严重时甚至休克进过医院。

他曾许诺的,不让我低声下气喝酒的日子,被他亲手毁了。

“沈迟钰,你以为怀着孩子,就真把自己当大嫂了?”

“没了我,你算什么?现在还敢动我的人?”

许玟泽沉着脸,将一整瓶酒从我的头顶灌下。

粘腻的酒水粘湿我体面的衣裙。

我像凝固的雕塑。

无助而麻木地呆立原地。

许玟泽的眼睛很冷,像一把利刃捅进心窝:

“动了青青,我这点惩罚,也算手下留情。”

我在医院住了一星期胎像才平稳下来。

期间许玟泽没来看过一次。

他说他忙着礼佛,可新闻版面上,却记录着他一次次豪掷千金,拍下经文和礼器。

听说不知何人在网上骂褚青青假佛女,把褚青青气回了寺中。

许玟泽带着这些那些,才堪堪将人哄好。

直接当众宣布,褚青青是他的座上宾,伤害褚青青,就是和他许玟泽过不去。

4.

出院那天,我一个人收拾好了东西。

可面前却停下了一辆车。

我刚想退步,一个男人便捂住我的口鼻,刺鼻的气味涌入鼻腔,我只动弹两下,便没了动静。

再醒来时,我被绑在凳子上,旁边正是褚青青。

绑匪正打着视频,笑得猖狂:

“喏,你的女人在我手上,给爸爸我磕个头,我考虑让她们死的痛快些。”

他将屏幕翻转,故意让许玟泽多看了我两眼。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求你别动阿钰。”

许玟泽猩红着眼,攥紧拳头。

一副即将失控的样子。

我呼吸一滞,只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

一向精明冷静的他怎么会不知,这种时候最忌讳暴露弱点。

他这是要拿我,去给褚青青挡刀。

我的头被摁在水箱,强烈的窒息感和濒死感汹涌而来。

“不错不错,这个表情挺好,我多拍几个视频发给许玟泽。”

绑匪嬉笑着,眼光却突然瞥过一旁缩着的褚青青身上的镯子。

“哟,许玟泽对这位**明明也很上心啊——”

他看透了许玟泽的把戏,反而去折磨起来褚青青。

不过只落下一鞭,许玟泽便带人赶到了。

我最后的意识里,看见的是他疯了般冲向褚青青,慌乱无比。全然不顾瘫倒在地的我。

再醒来,我已经躺在自己的卧室。

窗外几个工人正在修建扩大禅房。

而另一群人,正在丈量一旁的一棵玉兰树。

机器的轰鸣声与心跳声交织,我预感不妙,趔趄着上前问他们。

“许总吩咐说要移植一棵菩提树,这棵玉兰太碍事了,我们准备过几日移走。”

“移走?移去哪儿?”

“这……许总没交代,我们准备拿去卖了。”

我心一沉,寒意从背脊一路蔓延。

夏日的玉兰枝叶繁茂。

许玟泽忘了,曾经他如何亲手挖土,将小小的一株树苗栽下。

他在树下与我发誓,说等玉兰花开遍时,就娶我回家。

后来他失忆,我含泪将所有往日回忆,尘封在匣子中,埋葬在花树底下。

跌跌撞撞冲进禅房时,许玟泽正跪在蒲团上诵经。

我冒失出现,惹得他表情难看。

“许玟泽,你不能动我们的树。”

我拽住他衣袖,带着哭腔乞求。

“一棵树而已,干什么大呼小叫?

“青青说那棵树种在那儿,影响风水。”

许玟泽语气很冷,像在不满我的无理取闹。

“那可是——”

那可是寄托了我们所有美好过往。

那里面困住的,是十八岁那个爱我至深的许玟泽。

“沈**,佛堂清净之地,请保持肃静。”

褚青青从里面走出,神情倨傲。

“许总,我告诉过你,你们罪孽深重,怕不是靠几日修行就能清除的。”

“尤其是沈**。”

她顿了顿,高高在上地斜睨我一眼。

“就怕将来,报应到孩子身上。”

“我移树,也是为了铲除你身上的业障。”

“听到没有!跪下!”

许玟泽一脚踢在我的膝盖,逼我跪地。

5.

他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现在我不光要动树,还要动你。”

“网上那些消息,是你发布的吧。前几日青青被绑匪盯上,也是你推波助澜的吧。”

“从前你那些狠毒手段用在别人身上,我也就算了。”

“现在你敢用在青青身上,也该偿还了。”

他眼神示意,一旁两个壮汉上前,不由分说钳制住我的双手。

哗啦一声,许玟泽竟用刀划开了我的衣服,露出一大片后背。

“许总,您确定要把这一卷经文都纹在她背上吗?”

“纹,纹不下再说,她身上的罪孽,靠这些都还不一定够。”

听到许玟泽和别人的对话,我瞬间僵住。

冰凉的机器触及后背,针尖刺入皮肤。

像跌入深渊,无助和绝望一同侵袭而来,剥去我全部呼吸。

我难以置信地抬眸,许玟泽眉眼冷漠,表情与他往日处理仇家,并无不同。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最后一丝侥幸也磨灭完全。

“喏,沈**也别闲着。”

“经文诵读出来才更有效果。”

褚青青甩给我一卷经书,唇角上扬,不屑地笑。

眼底的畅快和讥讽太过显眼。

可皮肤被扎透的痛感密密匝匝地席卷而来。

我痛得咬牙,头顶冷汗直冒。

许玟泽却毫不怜惜,扯住我的头发,逼我看书开口。

“你这种恶毒的女人,往常对人的招式用在你身上,感觉如何?”

生理性和心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

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

像有液体正流出。

看着曾经深爱的男人面目全非,我麻木的心千疮百孔,再无挣扎的力气。

意识逐渐模糊,我闭上眼,终于昏了过去……

6.

“孕妇失血过多,情况危急。”

“家属签字,保大还是保小?”

许玟泽顿了一下。

褚青青立马拉住他的衣袖,一贯清高冷傲的她红了眼,第一次求道:

“阿泽,我父亲撑着最后一口气,就为了看眼孩子。”

他眼底闪过纠结和痛苦,只一瞬,立马被决绝取代:

“保小,孩子一定不能有事。”

可他没发现,被送入病房的我,眼角一滴泪悄无声息地滑落。

一声婴孩的啼哭唤醒了我。

我睁眼,空荡荡的病房内,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哥。”

我虚弱开口,强挤出一个惨淡无比的笑。

“非要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才死心?”

“医生早就说过,许玟泽恢复记忆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对啊,是我不忍心**他强迫他唤回记忆。

妄想着日久再生情。

可努力八年,他将曾经的我认错成了褚青青,有了新的白月光。

转而嫌为他双手沾满鲜血的我又脏又恶毒。

我别过头去,沉默不语。

沈司慕好看的眉眼蹙起,唯一几点气愤也被心疼取代,叹了口气:

“算了,我带你回家。”

“孩子呢,一起带走?”

“不,孩子不是我的,我不要。”

沈司慕一时没反应过来,表情惊异地看我。

我试图笑得轻松,眼泪却早就模糊视线:

“因为褚青青修佛,他骗我怀了他们的孩子。”

沈司慕对上我绝望而悲痛的眼,反应过来时,眼底满是愤怒和心痛。

“他怎么敢的……”

“哥,我好累,我想爸妈了。”

我闭上眼,眼泪决堤般淌落,冰凉刺骨。

直到身体被沈司慕抱起,那股熟悉的温暖将我包裹。

久违地感到轻松和安逸。

“哥带你回家。”

手术室的灯光灭了。

见到医生走出,许玟泽连忙上前:

“情况怎么样?”

“孩子平安,是个男孩,很健康。”

医生将怀里的孩子给许玟泽送去,可他不知为何,条件反射地后退两步。

抬头想开口,喉咙却像被人掐住,开合着发不出声音。

无由地一股慌乱和不安,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大人……大人呢?”

他嗫嚅着开口,眼底带着迷茫,自己都察觉到声音的颤抖。

医生摇了摇头:

“抱歉,孕妇情况太过危机,大人小孩只能保一个。”

医生话音刚落,手术室里推出的床上,洁白的床单已经将整个人盖住。

“死亡通知书,许先生您确认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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