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为给厂长儿子献媚老婆竟让我下跪》慕容书生小说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5 11: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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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你跪下给王哥磕个头,求他把那瓶进口营养素给咱们女儿,

不然我就打掉肚子里的孩子!”结婚纪念日当晚,我老婆刘兰,挺着三个月的孕肚,

指着我的鼻子,逼我给那个觊觎她已久的男人下跪。她不知道,我刚重生回来,

更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种。

她以为我还是那个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的窝囊废,但这一次,我看着她和那个男人,笑了。

“求他可以,”我走到她面前,目光落在厂长儿子那只搭在她腰间的手上,

“你先把当年欠我的高考录取通知书,还回来。”01“江河!你耳朵聋了?

兰兰让你给王哥跪下道歉!”尖锐刻薄的声音,来自我的丈母娘。饭桌上,

我老婆刘兰依偎在厂长儿子王斌的怀里,脸色娇羞,嘴角却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王斌的手,

堂而皇之地放在她隆起三个月的腹部上,轻轻抚摸。桌子底下,我五岁的女儿江念念,

正眼巴巴地望着王斌带来的那瓶包装精美的进口营养素,小脸蜡黄,瘦得脱了相。这场面,

荒唐,可笑,又尖锐地刺痛了我的每一根神经。就在三小时前,

我刚从2025年重生回1988年的这个夜晚。上一世,就是在这个结婚纪念日,

刘兰和她妈,一唱一和,逼着我给王斌下跪,

求他施舍那瓶据说能救女儿命的“天价”营养素。我跪了。我像条狗一样,磕了三个响头。

王斌很满意,他当着我的面,亲手将营养素喂进了刘兰的嘴里,说她怀着二胎辛苦了,

得好好补补。他说得没错,这营养素,根本不是给女儿念念的,而是给她肚子里那个孽种的。

我忍了。为了这个家,为了我病弱的女儿,我什么都能忍。我以为我的忍让,

能换来家庭的和睦。可我换来的是什么?是女儿病重,他们却拿着救命钱去给王斌送礼。

是刘兰为了讨好王斌,将我亲手为女儿雕刻的木马,当着众人的面,一脚踩得粉碎,

骂我是个废物,只会弄这些没用的玩意儿。最后,念念在无钱医治的痛苦中,

死在了我的怀里。临死前,她小声地对我说:“爸爸,我不疼,念念想看爸爸笑。

”我笑不出来。我的世界,随着女儿的呼吸一起停止了。女儿下葬那天,刘兰甚至没有出现。

她正忙着和王斌在高级饭店里,庆祝他们的“新生”。我彻底疯了。我一把火,

烧了那个所谓的“家”,也烧了那对狗男女。大火中,我仿佛看见了女儿的笑脸。再次睁眼,

我回到了三十七年前,回到了悲剧开始的这一刻。“江-河!”丈母娘见我迟迟不动,

拔高了音量,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你是不是想看着念念死?王哥可是厂长的儿子,

他动动手指头,就能让咱们全家都喝西北风!你跪一下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妈,

你别逼他了。”刘兰假惺惺地开口,声音却嗲得能掐出水来,“王哥,要不算了吧,

江河他就是这个臭脾气,死要面子。”王斌轻笑一声,捏了捏刘兰的脸蛋,

眼神轻佻地扫过我,充满了炫耀和蔑视。“兰兰,你就是太善良。这种废物,

就得好好敲打敲打。”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我,带着居高临下的施舍,“江河是吧?

我也不为难你。今天是你和兰兰的结婚纪念日,你跪下,给我磕个头,

说句‘谢谢王哥照顾我老婆’,这瓶营养素,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贺礼。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丈母娘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不停地用胳膊肘捅我。

刘兰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似乎在偷笑。我看着他们,心中那座沉寂了三十七年的火山,

开始剧烈地喷发。面子?尊严?在女儿的生命面前,这些一文不值。可我知道,

即便我今天跪死在这里,他们也不会把营养素给念念。

这不过是他们羞辱我、取悦彼此的一场游戏。上一世,我已经玩砸了。这一世,

我要掀了这张牌桌!我缓缓站起身,没有看任何人,径直走到了女儿念念的身边。

她的小手冰凉,看到我,怯生生地喊了声:“爸爸……”我摸了摸她的头,

将她瘦小的身子抱进怀里,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念念不怕,爸爸在。”随后,

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上王斌那张写满得意的脸。“王哥是吧?”我开口了,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想要我跪下求你,也可以。”刘兰和她妈的脸上,

立刻露出了“我就知道你不敢”的表情。王斌更是得意地挑了挑眉,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我抱着女儿,一步一步,走到了刘兰的面前。我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

刮过她和王斌紧紧挨在一起的身体,最后,定格在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

“在我跪下之前,你能不能,先把当年你从我手里骗走的那张清华大学录取通知书,还给我?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房间,死一般的寂静。02刘兰脸上的血色,

“唰”的一下全褪光了。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王斌身边弹开,

声音尖利地叫道:“江河,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录取通知书?你疯了?!

”丈母娘也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我们兰兰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你自己没本事考上大学,

现在还想往我们兰兰身上泼脏水?我看你就是不想给王哥下跪,故意找茬!

”王斌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他虽然不知道什么录取通知书的内情,但他能感觉到,

气氛不对了。他皱着眉,看着惊慌失措的刘兰,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

我没有理会那对母女的叫嚣,只是平静地看着刘兰,一字一句地重复道:“1982年,

8月17号,邮递员把录取通知书送到咱们大杂院。那天,我正好在厂里加班,是你,

签收了我的挂号信。”我的声音很稳,稳到我自己都觉得可怕。这些细节,

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灵魂深处。上一世,直到我死,都以为是自己落榜了。

是后来无意中翻到刘兰的旧日记,我才知道,当年不是我没考上,而是她,我的妻子,

亲手将我的前途,藏了起来。日记里,她用娟秀的字迹写着:“江河太优秀了,

我怕他去了北京读大学,就会忘了我这个没有文化的厂妹。我不能让他走,

我要把他永远留在我身边。”“我把他留下了,可我越来越觉得,他配不上我了。

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我好后悔。”多可笑。

她用卑劣的手段毁了我的前途,最后却反过来嫌弃我给不了她荣华富贵。

刘兰的身体开始发抖,眼神躲闪,根本不敢与我对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她还在嘴硬。“不知道?”我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无尽的冰冷,

“你忘了,可我记得。那封信的信封是牛皮纸的,左上角印着清华大学的红色校徽。

你签收后,没有把它交给我,而是藏在了你陪嫁的那个红木箱子最底层的夹层里。

”我每说一个字,刘兰的脸色就白一分。那个红木箱子,是她的宝贝,谁都不许碰。上一世,

我到死都尊重着她的这个“隐私”。“你……你偷看我东西!”她终于绷不住了,

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和指控。这句话,无异于不打自招。王斌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不是傻子,他看看我,再看看惊慌失措的刘兰,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他追求刘兰,

不过是享受这种玩弄别**子的**感,享受我这个“丈夫”敢怒不敢言的窝囊样。可现在,

他发现,这个“窝囊废”的丈夫,曾经是个能考上清华的学霸。而他看上的“白莲花”,

似乎也并不像表面那么单纯。这种感觉,就像是吃到了一只苍蝇,让他觉得恶心。“兰兰,

”王斌的声音冷了下来,“到底怎么回事?”“王哥,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嫉妒你对我好!

”刘兰慌忙去拉王斌的胳膊,想要解释。王斌却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脸上的兴致已经荡然无存。“你们的家务事,自己解决吧。

”他拿起桌上那瓶金贵的营养素,看都没看病床上的念念一眼,转身就要走。这瓶营养素,

是他羞辱我的道具。如今戏演不下去了,道具自然也要收回。“王哥!别走啊!

”丈母娘急了,连忙上前去拦,“王哥,你别听这个畜生胡说,他就是脑子坏掉了!

”“滚开!”王斌不耐烦地推开她。丈母urry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刘兰也彻底慌了神。

王斌是她向上爬的唯一希望,她绝对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猛地转过头,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江河!你是不是想逼死我!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好!我承认!录取通知书是我藏的!可我那也是因为爱你啊!

我怕你走了就不要我了!”她开始打感情牌了。“我为了你,留在这么个小地方,

当一个破工人!我为了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我付出了这么多,你现在反过来怪我?

”她声泪俱下,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为爱痴狂的受害者。“现在,我们的女儿病了,

需要这瓶营养素救命!你却为了你那点可笑的自尊心,为了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

要毁掉我们这个家!江河,你的心是铁做的吗?!”她的话,极具煽动性。果然,

原本已经走到门口的王斌,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闹剧。似乎,

事情又变得有趣起来了。丈母娘也立刻找到了主心骨,一**坐在地上,

开始拍着大腿哭天抢地。“没天理了啊!我女儿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啊!

不顾女儿死活,还逼着老婆认错!天底下怎么有你这么狠心的男人啊!”一时间,

我成了众矢之的,成了那个为了男人可笑的自尊,不顾妻女死活的罪人。

我怀里的念念被这阵仗吓坏了,小身子抖个不停。我轻轻拍着她的背,

将她的小脑袋按在我的肩膀上,不让她看这丑陋的一幕。然后,我抬起头,

迎着刘兰那双淬了毒的眼睛,笑了。“说完了吗?”我的平静,让刘兰的哭声一滞。

“说完了,就该我说了。”我抱着女儿,缓缓走到那个红木箱子前。这个动作,

让刘兰的瞳孔猛地一缩。“第一,”我伸出一根手指,声音不大,

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念念的病,是先天性心脏病。医生早就说过,

需要手术治疗,任何营养品都只是杯水车薪。你拿着我从工友那里借来的三千块手术费,

去给王斌送礼,只为求他给你调个清闲的岗位。这件事,你要不要我当着王斌的面,

把给你送礼的那个中间人,叫过来对质?”刘兰的脸,瞬间惨白如纸。“第二,

”我伸出第二根手指,目光转向王斌,“你真以为,她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

”03“轰!”我的话像一颗炸雷,在小小的房间里炸开。王斌脸上的玩味和看戏的表情,

瞬间凝固了。他的目光,像X光一样,死死地射向刘兰那依旧平坦的小腹。“江河!

你血口喷人!”刘兰彻底疯了,像一只被激怒的母兽,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

想要撕烂我的嘴。我抱着女儿,只轻轻一侧身,就躲开了她。她扑了个空,脚下不稳,

狼狈地摔倒在地。“哎哟!我的肚子!我的儿子!”刘兰立刻捂住肚子,痛苦地**起来,

眼神却怨毒地瞪着我,仿佛我就是那个推倒她的凶手。丈母娘也反应过来,

连滚带爬地扑到她女儿身边,哭喊着:“杀千刀的江河啊!

你连自己未出世的儿子都下得去手!你不是人!王哥,你快看看啊,这个畜生要杀人了!

”她们母女俩,一唱一和,演得那叫一个逼真。若是上一世的我,此刻恐怕已经百口莫辩,

被扣上一个“家暴谋杀”的罪名了。但现在,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们表演。王斌没有动。

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眼神里的怀疑和恶心,几乎要满溢出来。他不是傻子。

我刚才那句话,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一根拔不掉的刺。他开始回想,

他和刘兰厮混的那些日子。他一直以为自己玩弄的是一个有夫之妇,

享受的是那种背德的**。可如果,这个女人肚子里怀的,是他的种呢?那这事的性质,

就全变了。在八十年代,搞大别人老婆的肚子,这要是传出去,他爸是厂长也保不住他!

他的前途,他的名声,就全都毁了!

“王哥……我肚子好疼……你救救我们的孩子……”刘兰躺在地上,还在向王斌发出求救。

她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我们的孩子?”王斌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死死地盯着刘兰,“兰兰,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眼神,

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轻佻和爱慕,只剩下冰冷的审视和威胁。刘兰的心,咯噔一下。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也终于意识到,今天的江河,

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任她拿捏的窝囊废了。他像一头蛰伏已久的猛兽,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不……不是的,王哥,你听我解释……”刘兰慌了,她想爬起来,却因为心虚和害怕,

浑身发软。“解释?”我冷笑一声,替她说了出来,“还需要解释吗?厂里上个月组织体检,

我因为常年接触粉尘,被查出患有严重的弱精症,医生说我的生育能力,几乎为零。

这份体检报告,现在就在厂医院的档案室里放着。王斌,

你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找你们厂的周医生,让他把我的报告拿过来,给你亲眼看看?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刘兰和王斌的心上。刘兰的脸,

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那是一种死灰色。她知道,一切都完了。江河,把所有的底牌,

都掀了。王斌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天大的傻子,

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以为自己是猎人,没想到却成了别人的猎物,

还他妈惹了一身骚!“**!”王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他一个箭步冲上去,

抬脚就朝着躺在地上的刘兰踹了过去。“啊!”刘兰发出一声惨叫,

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踹得滚了两圈。“王哥!不要啊!那是你的儿子啊!

”丈母娘吓得魂飞魄散,扑上去想护住女儿。“滚开!老不死的!”王斌红了眼,

一脚将丈母娘也踹倒在地。他像是疯了一样,对着刘兰的肚子和身体,拳打脚踢。

“**敢算计我?你个臭**!老子今天打死你!”“还想让我喜当爹?我让你怀!

我让你怀!”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王斌的咒骂声、刘兰的惨叫声和丈母urry的哭喊声。

一片狼藉。我抱着念念,默默地退到墙角,用后背,为她挡住了这所有肮脏和不堪的画面。

念念在我怀里瑟瑟发抖,小声地问:“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我心中一痛,

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柔声说:“不是,是爸爸不要她了。”从今天起,我要带着我的女儿,

开始新的生活。而那对狗男女,就让他们在自己制造的泥潭里,互相撕咬,直至毁灭吧。

王斌发泄够了,终于停了下来。刘兰躺在地上,头发散乱,嘴角流着血,身下一片殷红,

眼看是活不成了。丈母娘瘫在一旁,已经吓得失了声。王斌喘着粗气,

眼神里的疯狂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他杀人了。不,是过失杀人。

他把目光投向我,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外人”。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威胁和杀意。“江河,

今天的事,你最好当没看见。”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否则,我不介意,

让你和你这个病秧子女儿,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在威胁我。也是在给我机会。

只要我闭嘴,他就能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我身上。毕竟,刘兰是我的妻子,

我是最大的嫌疑人。我看着他,突然笑了。“王斌,你是不是忘了,我手里,还有一样东西。

”我抱着女儿,走到那个红木箱子前。在王斌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地踹向了箱子的锁扣。“砰!”老旧的铜锁,应声而断。我打开箱子,

无视里面那些女人的衣物,直接伸手,撕开了箱底的夹层。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我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因为年深日久而微微泛黄的纸。那张纸上,

“清华大学录取通知书”七个烫金大字,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我拿着它,走向已经面无人色的王斌。“你毁了我的妻子,我毁了你的前途。”“现在,

我们两清了。”04王斌的瞳孔,在看到那张录取通知书的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

他不是刘兰那种没见识的厂妹,他爹是厂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张八十年代的清华录取通知书,意味着什么。那是一飞冲天的门票,

是通往权力巅峰的阶梯。而这份本该属于我的荣耀,却被他身下那个女人,用最卑劣的手段,

埋葬了整整六年。更重要的是,我把这件事,当着他的面,抖了出来。

这不再是简单的**暴露,这成了一桩丑闻。一桩足以让他父亲都受到牵连的,巨大的丑闻。

“你……你想怎么样?”王斌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颤抖。他怕了。他意识到,

我不是在跟他开玩笑。我手里的这张纸,就是一颗炸弹,随时能把他和他爹,炸得粉身碎骨。

“我想怎么样?”我看着他,一步步逼近,“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我伸出手,指了指他手里的那瓶进口营养素。“这个,我要了。”王斌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的要求这么简单。他下意识地把瓶子攥得更紧了。“还有,”我继续说道,

目光转向地上奄奄一息的刘兰,“我要离婚。她,净身出户。女儿的抚养权,归我。

”“不可能!”没等王斌开口,地上的刘兰突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尖叫起来。“江河!

你休想!念念是我的女儿!你休想把她从我身边抢走!”她很清楚,女儿是她唯一的筹码了。

只要女儿还在她手上,江河就不可能真的不管她。“你的女儿?”我笑了,笑得无比讽刺,

“刘兰,你配当一个母亲吗?你拿着女儿的手术费去讨好别的男人,

眼睁睁看着她被病痛折磨。现在,你还有脸说她是你的女儿?”我的话,像一把刀,

狠狠地**她的心口。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至于你,”我转头看向王斌,

眼神冰冷,“你可以选择不答应。那么明天,这张录取通知书的复印件,

就会出现在你们总厂纪委书记的办公桌上。哦,对了,我还会附上一封举报信,

详细描述一下,厂长家的公子,是如何玩弄女下属,并‘过失’致其流产死亡的。”“你敢!

”王斌的眼睛瞬间红了。“你看我敢不敢。”我平静地与他对视,没有丝毫退让。

我们在用眼神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我知道,我在赌。赌他不敢拿自己的前途,

和他父亲的政治生命来冒险。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的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终于,王斌败下阵来。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松开了手。那瓶金贵的营养素,

“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好……我答应你。”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离婚协议,明天我让厂办的人给你送过去。这个女人,还有她妈,我也会处理干净。

”“处理干净”四个字,他说得格外重,带着一股子狠厉。我知道,刘兰和她妈的下场,

绝对不会好过。但我没有丝毫同情。这是她们自找的。“还有一件事。”我弯腰,

捡起地上的营养素,擦了擦瓶身上的灰尘,“我女儿的手术,必须安排在下周。最好的医院,

最好的医生。所有的费用,你来出。”“你不要得寸进尺!”王斌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得寸进尺?”我晃了晃手里的录取通知书,“王斌,你搞清楚。这不是交易,是通知。

你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只是让你赔偿我女儿一个健康的身体。这,很公平。

”王斌死死地瞪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最终,他还是屈服了。“好。”他咬着牙,

吐出一个字。“很好。”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我不再看他,

也不再看地上那两个让我恶心了半生的女人。我抱着念念,转身,

走出了这个曾经被我称为“家”的,地狱。门外的空气,带着凉意,却无比清新。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压在心口三十七年的巨石,终于被搬开了。怀里的念念,

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襟,小声地问:“爸爸,

我们去哪儿?”我低头,亲了亲她苍白的小脸,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和坚定,

告诉她:“爸爸带你,去创造一个属于我们的,新家。”05第二天,王斌的效率很高。

厂办的主任亲自把离婚协议送到了我的手上。协议内容很简单,

刘兰自愿放弃所有财产和女儿的抚养权,净身出户。我没有丝毫犹豫,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从签字的那一刻起,我江河,和刘兰那个女人,再无半点瓜葛。主任看我的眼神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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