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沈家养女,三个姐姐却视我如珍宝。大姐是商界女王,二姐是顶尖律师,
三姐是医学天才。她们总说:“谁敢欺负小妹,我们就让谁消失。”直到我爱上穷小子陈默,
姐姐们调查后坚决反对。“他接近你另有目的。”我不顾一切私奔,
却在婚礼当天发现陈默的聊天记录。“搞定沈家傻白甜就能拿到三千万。
”我穿着婚纱躲进衣柜发抖时,三个姐姐踹开了门。她们身后跟着整支特种部队,
大姐温柔抹去我的眼泪:“乖,姐姐们来教他什么叫消失。”01沈家别墅的客厅里,
水晶灯折射着璀璨的光,却照不进我心底那点隐秘的忐忑。明天,我就要和陈默去领证了,
一个除了爱我一无所有的穷小子。这事儿,我还没敢正式跟姐姐们提。“小妹,发什么呆?
”一双带着清冽药香的手轻轻按上我的太阳穴,力道恰到好处地揉着,是三姐沈知意,
医学界冉冉升起的天才,“脸色有点白,昨晚又熬夜画设计图了?”我还没开口,
一份切得精致无比的水果拼盘就推到了我面前,二姐沈知言推了推金丝边眼镜,
律师的敏锐让她目光如炬:“不是熬夜,是心事。说吧,那个陈默,又怎么你了?
”坐在主位上的大姐沈知秋没说话,只是放下手中的财经报表,安静地看着我。
她是沈家的掌舵人,商界闻名的铁娘子,一个眼神就足以让对手胆寒,可看着我时,
永远只有暖阳般的温柔。三个姐姐,个个风华绝代,是各自领域内翻云覆雨的人物。
她们把我这个从小被沈家收养的孤女,宠到了骨子里。“没……没有,陈默他对我很好。
”我低下头,搅着衣角,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很好?”大姐终于开口,声音平缓,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让李特助查过了,他那个小公司的注册资金来路不明,
最近还和几个有灰色背景的人走得挺近。”二姐冷笑一声,
镜片寒光一闪:“婚前协议我已经拟好了,如果他签了,证明他图的是你这个人。
如果他不敢签……”她没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三姐搂住我的肩,语气放软,
却同样坚决:“小妹,姐姐们是怕你受伤。那种底层爬上来的男人,心思深。听姐姐话,
再观察观察,嗯?”又是这样。每一次,只要涉及到陈默,姐姐们就如临大敌。
她们给我最好的生活,却也在我周围筑起了高高的围墙。我知道她们爱我,
可这种密不透风的保护,有时候让我喘不过气。“他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他爱我!
”我第一次,带着情绪顶撞了她们,“你们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姐姐们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有受伤,
更多的是浓得化不开的担忧。那场谈话不欢而散。第二天,陈默抱着我,
在那个破旧的小公寓里,眼睛红红地说:“小暖,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你姐姐们看不起我是应该的……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们离开这里吧,
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他的情话,他描绘的未来,
像蛊毒一样侵蚀着我对姐姐们最后一丝犹豫。在爱情和亲情的天平上,我选择了前者。
我偷走了户口本,给姐姐们留了一封充满怨怼和决绝的信,和陈默私奔了。
我们去了一个南方小城。起初的日子,甜蜜而新鲜。陈默对我体贴入微,
我们像所有普通情侣一样,挤在出租屋里,规划着看似触手可及的未来。
他忙着经营他那家小公司,我则接一些零散的设计稿。我甚至天真地想,等我们混出样子,
拿着红本本回去,姐姐们总会理解的。直到婚礼前夜。陈默洗澡去了,
他的手机忘在客厅充电。一条新消息弹出,屏幕亮起。备注是“金主”,
内容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瞬间刺穿了我的心脏。【“明天婚礼一办,
沈家那傻白甜就彻底套牢了。尾款一千五百万,等她拿到沈家的股份,立刻打给你。
”】我的手指冰冷颤抖,不受控制地往上滑动。【陈默:“放心,搞定她易如反掌,
没什么见识的温室花朵,哄哄就行了。”】【金主:“沈家那三个女人精得很,别露马脚。
”】【陈默:“呵,她们再厉害,也管不住恋爱脑的妹妹。等钱到手,我就消失。
”】……后面的字,我已经看不清了。世界天旋地转,耳边只剩下嗡嗡的轰鸣。原来,
那些偶遇、那些深情、那些海誓山盟,全是精心设计的剧本。我不是找到了真爱,
我是主动跳进了一个针对我和沈家的、价值三千万的陷阱。婚礼当天,
我穿着那件用尽积蓄买的、曾以为象征幸福的洁白婚纱,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被陈默和他请来的临时演员“亲友”簇拥着,站在简陋的婚礼现场。司仪在说什么,
我一个字也听不见。我看着陈默,他看着我的眼神依旧“深情”,可我只觉得恶心和恐惧。
“我……我去下洗手间。”我找到借口,跌跌撞撞地逃离了那片虚假的喧闹。
躲进狭小阴暗的杂物间,我反锁上门,蜷缩在堆积的旧物后面,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眼泪是冰的,心是死的。外面传来陈默假惺惺的寻找声:“小暖?小暖你别害羞啊,
大家都等着呢!”绝望像潮水般淹没了我。我不敢想象被拆穿后陈默会怎样对我,
更无颜面对被我狠狠伤害的姐姐们。世界那么大,我却无处可去。就在这时,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极其沉闷的倒地声,紧接着是几声短促的、被强行中断的惊呼。
然后,一切喧闹归于死寂。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杂乱的、极其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直奔杂物间而来。“小妹!”“沈暖!”“开门!”是大姐、二姐、三姐的声音!
她们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焦急和一种冰冷的肃杀之气。我没脸见她们,把自己缩得更紧。
“砰——!”一声巨响,杂物间那扇不算结实的木门,竟然被整个踹得脱离了门框,
轰然倒地。门外刺眼的光线里,站着我那三个姐姐。大姐沈知秋一身高定西装,
妆容一丝不苟,眼神却冷得能冻住空气。二姐沈知言手里甚至还拎着一个公文包,
像是刚从法庭上下来,但眼神锐利如鹰。三姐沈知意穿着白大褂,外面套着长风衣,
手上还戴着一次性医用手套。而她们身后,狭窄的走廊里,
赫然站着几名穿着黑色作战服、面容冷峻、装备精良的男子,
动作利落地控制着外面瘫软一地的“宾客”和陈默。那气势,那装备,根本不是普通保安。
大姐一步跨进来,无视满地的灰尘,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拂开我被眼泪黏在脸上的头发。
她指尖温暖,动作轻柔得仿佛我是易碎的瓷器。她用指腹抹去我汹涌而出的泪水,
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无上力量:“乖,不哭了。
”她把我紧紧搂在怀里,然后抬起眼,目光越过我的肩膀,
看向门外被制住的、面无人色的陈默,那温柔的嗓音瞬间结满了冰碴,一字一句,
清晰地响起:“姐姐们来了。”“现在,就来教教他,什么叫真正的——消失。
”02大姐的话音刚落,杂物间里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感觉到她胸腔里传来的沉稳心跳,
一下,一下,敲打在我冰凉的脸颊上。门外,陈默似乎想挣扎,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被捂住嘴的呜咽,但立刻被更重的力道压制下去,
只剩下身体摩擦地面的、令人牙酸的琐碎声响。三姐沈知意快步走进来,
甚至没多看门外一眼。她摘掉沾了灰尘的手套,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个扁平的金属盒,打开,
里面是整齐排列的消毒棉片和小型医疗器械。她动作熟练地抬起我的脸,
用棉片轻轻擦拭我哭花的脸,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轻微应激反应,
瞳孔对光反射稍迟钝,”她声音冷静得像在陈述病例,但捏着棉片的手指关节却微微发白,
“需要安静环境,避免二次**。”二姐沈知言站在门口,背对着我们,
正对着外面那些黑衣男子。她微微侧头,金丝边眼镜反射着走廊昏暗的光,看不清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