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那副死到临头还要维护自己可笑自尊的模样,嗤笑一声。
“随你。”
我转过身,挽着秦宴清的手臂,“我们走。”
“路我已经指给你们了,怎么选,是你们自己的事。”
我懒得再看他们一眼,径直回了自己的别墅。
至于秦呈时会不会去,我一点也不担心。
因为我知道,他会的。
没有什么,比让他一辈子当个怪物,更让他恐惧。
果然,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消息。
秦呈时披着一件巨大的黑色斗篷,在秦家人的护送下,跪拜无字碑去了。
宁晚玉和我父母也跟了过去,跪在不远处,楚楚可怜地陪着。
我那对父母,跪了半天就受不了跑了。
**在秦宴清怀里,看着手机里保镖发来的现场照片,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仅仅跪到第二天夜里,秦呈时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不是因为身体,而是因为宁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