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推荐《为救白月光他弃我母子,后来夜夜吻骨灰》完结版全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03 11: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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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姐姐嫁给残疾暴虐的植物人老公冲喜。新婚夜,他却缓缓睁开了眼。

醒来后的秦墨渊更加残暴,却独独把我这个冲喜新娘宠上了天。

他温柔地抚摸我的脸:“晚儿,你姐姐嫌我残疾才逃婚,只有你不嫌弃我,

这辈子我只认你一个太太。”他为我买下整条商业街,

只因我无意中说了一句那家的蛋糕好吃。他甚至为了替我出气,

亲手将羞辱我的小青梅送进了监狱。我以为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直到我生孩子大出血,被诊断出是罕见的熊猫血,随时可能一尸两命。

秦墨渊却接到他助理的电话:“秦总,夫人姐姐做饭割破了手指,

她也是熊猫血……”那个前一秒还给我削苹果的男人瞬间变了脸,丢下水果刀就冲了出去。

我独自躺在产房,血流了一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拨通他的电话:“秦墨渊,你现在回来,

我跟孩子还能活!”电话那头却传来他冰冷的声音:“医生说你姐姐再不输血就没命了,

女主,你再撑一下,我抽完血就回来。”1“嘟……嘟……嘟……”电话被无情地挂断。

产房里,只剩下仪器冰冷的鸣叫声,和我的心,一寸寸碎裂的声音。原来,

他为我营造的所有宠爱,都只是因为我这张和姐姐林初夏有七分相似的脸。原来,在他心里,

我肚子里的亲生骨肉,都比不上他白月光的一根手指。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我以为的世纪之恋,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替身骗局。视线逐渐模糊,

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在被一点点抽干。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这张冰冷的产床上时,

产房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身形高大的男医生冲了进来,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

像一道劈开黑暗的光。“我是熊猫血,抽我的。”我被从死亡线上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但我的孩子,因为在产道里缺氧时间过长,情况危急,

一出生就被立刻送入了新生儿重症监护室(NICU)。我醒来时,秦墨渊正站在我的床边,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身上带着医院消毒水和一股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

是林初夏最喜欢的那款“一生所爱”。他神情疲惫,眼下有淡淡的乌青,

却没有问我一句疼不疼,也没有问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他只是用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语气,

疲惫地说:“初夏没事了。”我看着他,感觉心脏像是被瞬间扔进了极地的冰窟,

冻得连痛都感觉不到了。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冷漠,试图解释:“她从小身体就不好,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是啊,他不能看着林初夏死,

所以就可以看着我和我们的孩子去死。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然后伸出手,一把拔掉了手背上正在输液的针头。鲜血顺着针孔涌出,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像一朵朵盛开的、绝望的红梅。我冷冷地看着他,看着他脸上那虚伪的担忧和错愕,

心中只剩下滔天的恨意和冰冷的决绝。秦墨渊,从你选择抛弃我和孩子的那一刻起,

我们之间,就只剩下不死不休。2.“晚晚,你这是干什么?”秦墨渊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

他想抓住我的手,却被我像躲避瘟疫一样猛地躲开。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随即又被不耐烦所取代。他皱着眉,试图为自己辩解,

语气里却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不容置喙:“初夏只是割破了手指,我过去输点血,

很快就回来了。你闹什么脾气?”闹脾气?我看着他理所当然的脸,只觉得荒谬又可笑。

我从生死边缘走了一遭,我的孩子还在NICU里生死未卜,在他眼里,

竟然只是我在“闹脾气”?我冷笑一声,用尽全身力气,

抓起床头柜上那张薄薄的、却重如千斤的病危通知书,狠狠摔在他脸上。“秦墨渊,

你好好看看!你所谓的‘很快就回来’,差点就变成了给我和孩子收尸!

”“一个手指的伤口,怎么会危及生命?需要你抛下即将临盆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

连夜从A市飞到B市去输血?你当我是傻子吗!”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血。秦墨渊被我吼得愣住了,他捡起那张飘落在地上的纸,

看着上面“产后大出血”、“生命垂危”等字眼,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但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我的姐姐,林初夏,

坐着轮椅被护士推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干净的病号服,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右手手指上缠着一圈夸张的厚重纱布,仿佛受了什么致命的重伤。她一看到我,

眼圈立刻就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声音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晚晚,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我只是想给你和宝宝炖一锅汤,

没想到会不小心割到手……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和墨渊就不会……”她的话还没说完,

突然就猛地捂住胸口,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整个人都在轮椅上剧烈地颤抖,

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初夏!”秦墨渊脸色大变,前一秒还对着我无措的男人,

下一秒就像一支离弦的箭,立刻冲过去,小心翼翼地将林初夏抱在怀里,

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抱着她,回头看向我的眼神却充满了愤怒和责备。

“林初晚!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受**!你非要逼死她才甘心吗!

”先天性心脏病?我愣住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我和林初夏从小一起长大,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她有心脏病?她明明是学校的运动健将,八百米长跑永远是第一名,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不禁风了?就在我震惊得说不出话的时候,

一个护士神色慌张地从外面冲了进来。“秦先生!秦太太!NICU的孩子情况突然恶化,

出现了呼吸衰竭,急需父亲签字进行紧急抢救手术!”我的心猛地一沉,

像是被人用重锤狠狠砸了一下。我顾不上一切,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抓住秦墨渊的胳膊,

卑微地乞求他:“秦墨渊,我求求你,那是我们的孩子啊!你去救救他,求求你了!

”林初夏却在此时,更加虚弱地靠在秦墨渊怀里,

发出细弱的**:“墨渊……我心好痛……我好难受……”秦墨渊的身体僵住了。

他低头看看怀里楚楚可怜的林初夏,又回头看看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我。那一秒钟,

我仿佛看到了他眼中的犹豫。我以为,血浓于水,他至少会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存有一丝怜悯。

然而,他最终还是选择轻轻拍着林初夏的后背,用我从未听过的温柔语气安抚她:“别怕,

我在这里。我马上联系全世界最好的心脏病专家。”说完,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

就抱着林初夏,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只留给我一个决绝的、抛下亲生骨肉的背影。

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却像决了堤的洪水,

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林初晚啊林初晚,你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到了这一刻,

我终于彻底心死。3.秦墨渊走后,是那个叫陆景行的医生,帮我处理了孩子的手术签字。

他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递给我一杯温水:“先起来吧,地上凉。

孩子的手术很成功,暂时脱离了危险。”我麻木地接过水杯,却没有喝,

只是呆呆地看着NICU的方向。陆景行又说:“但是,孩子的情况依然不乐观。

因为之前的缺氧,他的造血功能受到了严重损伤,必须尽快进行骨髓移植,

否则……撑不过一个星期。”骨髓移植。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

在我死寂的心湖里炸开了一丝微弱的涟漪。我抓住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医生,

抽我的!用我的骨髓!”陆景行摇了摇头,神色凝重:“我们已经为你和孩子做了配型,

不成功。”我的心又沉了下去。“那……那他父亲呢?”我几乎是颤抖着问出这句话。

“我们已经通知了秦先生,正在等他的配型结果。”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煎熬。我守在NICU的门外,一动不动,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我心里残存着一丝微弱到可笑的希望。我以为,他再冷血,再无情,那也是他的亲骨肉。

当孩子的生命真正悬于一线时,他总该回心转意了吧?终于,陆景行拿着一份报告单,

步履匆匆地向我走来。我紧张地站起来,心脏提到了嗓子眼。“配型成功了!

”陆景行脸上带着一丝喜色,“秦墨渊先生和你孩子的配型,是唯一成功的!”那一刻,

我几乎喜极而泣。我抓住了,我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的孩子有救了!然而,

命运似乎最喜欢在我看到希望的瞬间,再将我狠狠推入更深的深渊。

医院里突然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林初夏在接受心脏专家会诊时,突然晕倒,

经过紧急检查,被“确诊”为急性白血病,同样急需骨髓移植。而唯一和她配型成功的人,

也是秦墨渊。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我疯了一样冲向林初夏的VIP病房,

却被两个黑衣保镖拦在门外。没过多久,秦墨渊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他瘦了很多,

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颓废和疲惫。他看到我,

眼神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秦墨渊,”我死死地盯着他,声音因恐惧而发颤,

“我们的孩子需要你的骨髓,他快撑不住了。”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回答。

然后,他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声音沙哑得可怕。他说:“医生说,

初夏的病情更紧急,她是急性,随时可能没命。”“所以呢?

”我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一寸寸崩塌,“所以你又要放弃我们的孩子,去救她是吗?秦墨渊,

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决定我孩子的生死!”我歇斯底里地冲他嘶吼,几乎要崩溃。

他被我的质问逼得后退了一步,脸上闪过痛苦和挣扎。但最终,

那丝挣扎被一种决绝的疯狂所取代。他猛地冲上来,双手像铁钳一样掐住我的肩膀,红着眼,

对着我低吼出那句让我永生难忘的话:“是!就凭我!林初晚,你知不知道,

当年是初夏的父母为了救我才双双死于车祸!我欠她一条命!我欠他们林家一条命!

”“现在,我就是要拿你的孩子来还!”“拿你的孩子来还……”这几个字,

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我的心上,冒出滋滋的白烟,带来一阵焦糊的剧痛。

我彻底被击碎了。原来如此,原来他娶我,只是为了“还债”。我,和我的孩子,从一开始,

就是他用来偿还林初夏的牺牲品。他不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个死人。

他挥了挥手,那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我,将我强行拖回病房,反锁了房门。

我被软禁了。我趴在门上,透过门上那块小小的玻璃窗,看到秦墨渊在护士的簇拥下,

换上无菌服,一步一步,坚定地走进了那间亮着“手术中”红灯的无菌手术室。

那是为林初夏捐献骨髓的手术室。而隔壁,我那可怜的孩子所在的NICU里,

心跳监测仪的声音,正在一点,一点,变得微弱,直到……4.“嘀——”一声刺耳的长鸣,

像一把尖刀,瞬间刺穿了我的耳膜,也刺穿了我最后一道防线。孩子的心跳监测仪,

最终变成了一条冰冷的、绝望的直线。我的孩子……没了。“啊——!

”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撞开房门,挣脱了保镖的束缚,

发疯般地冲向NICU。“让我进去!让我看看我的孩子!”我嘶吼着,哭喊着,

像一头绝望的母兽,却被那两个高大的保镖死死地拦在门外,他们像两座冰冷的山,

隔断了我与孩子最后的联系。就在我快要力竭昏厥时,陆景行突然出现,他双眼赤红,

愤怒地一把推开那两个保镖,吼道:“滚开!”他拉着我,冲进了NICU。但一切都晚了。

小小的保温箱里,我那刚来到这个世界还没几天的孩子,安静地躺在那里,

小小的脸上还带着呼吸机的压痕,身体已经开始变得冰冷。我抱着他小小的、冰冷的身体,

眼泪流干了,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的世界,一片死寂。就在这时,NICU的门口,

出现了两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秦墨渊,和林初夏。林初夏依偎在秦墨渊的怀里,

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却掩不住眼中的得意和容光焕发。

秦墨渊的脸上带着一丝转瞬即逝的愧疚,但他看着我怀里已经没了呼吸的孩子,

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人死不能复生,晚晚,你别太难过了。

至少……至少初夏活下来了。”至少初夏活下来了。多么可笑的理由。用我孩子的命,

换他白月光的命,在他看来,竟然是一笔划算的买卖。林初夏从他怀里走出来,

一步步向我走近,脸上挂着悲天悯人的、虚伪的同情。“妹妹,你别难过了。

”她用看似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话,“这个孩子本就体弱,生下来也是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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