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推荐《呀!高岭之花怎么被她撩成变态了》完整版小说-令年裴疏言最新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14 1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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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

令年有些懵。

裴疏言解释道:“就是你父亲太太的娘家。”

豪门子弟,大多早婚早育。

尤其是令年这样身份不尴不尬的私生女。

以她的身世,越是早婚,越是能挑到合意、或者说资产丰厚的丈夫。

毕竟她现在年轻,又寄养在裴家。

尚还能卖卖皮相,用跟裴疏言的交情换别人高看她一眼。

一旦年纪大了,裴疏言不好再留着她。

又或者陈家那对双胞胎到了岁数,掌了权,她也就从陈家的**,变成:“哦,外面那个啊,家里早不管她了。”

阶级滑落是必定的,说不定到时候连遗产跟抚养费都捞不到。

裴疏言总不可能一辈子养着她吧……

可万一呢?

令年忍不住咬唇,窥他:“你怎么想?”

“我么?”

裴疏言淡笑:“姜家其实不错,他们家在官在商都有人脉,单论国内,权势比我只高不低,尤其是你这一代,有一个……”

“我问的是你怎么想。”

令年打断他:“我不想听你那些模棱两可公事公办的话,也懒得听你夸别人。”

反正在裴疏言口中,谁都是‘别人家的好孩子’。

就她是个捣蛋精。

裴疏言笑觑她,他今天真是奇怪了,好像这些年的笑容都聚集在这个夜晚,尽数呈现给了她。

或许是真喝醉了。

“齐大非偶,我怕日后出了事,你管不住人家。”

他说的是实话。

“上嫁吞针。”

令年也挤出笑:“不就是在外边玩得花嘛,大家都这样,大不了我忍一忍。”

裴疏言只觉得她在说胡话。

令年一向娇纵惯了。

前些日子,他不过是不许她喝奶茶,她都能缠着他闹,又是冷战又是哭,逼得他不得不让步。

这样的性子,见着丈夫出轨,怎么可能忍气吞声。

说不定三言两语就得跟人吵起架来……

这地界打老婆又不犯法。

裴疏言皱眉。

他俯下身,尽量平视着她,降低压迫感。

“令年,我手下有几个合适的人选。”

裴疏言斟酌般说:“人品我考察过,觉得很不错,也是在国外读书回来,跟你有着不少共同话题。”

“听你这么说,倒是十全十美了?”

令年才不信。

豪门圈婚恋范围很小,真有这么好的人选,哪里轮得到她。

“十全十美算不上。”

裴疏言说:“我选的人,在家世上自然不如姜家,但也是清白人家,小中产,父母都是体面人,你拿捏得住。”

既然要嫁,不如嫁他手底下的人。

一来方便他过去探望。

二来,那些人能拿到的资源都被他紧紧捏在手里。为着这些,他们婚后都得把令年给供起来,哄着捧着,也免得她受人欺负。

而且小中产妥协性强。

要脸,也怕事。

夫妻俩再怎么闹,最多也就是离婚了事。

不会像高阶层男性那样,将妻子当做家具,在外头肆无忌惮地寻欢作乐,更不敢像底层黄毛,用拳打脚踢来威胁拿捏老婆,挟天子以令诸侯,要以此逼老婆背后娘家大出血。

这话张姨早上也说过,令年听着觉得挺有道理。

但听到裴疏言提起。

令年却脸色煞白。

她知道裴疏言的个性。

一件事能让他说出口,必然是早早琢磨过千回百回。

“你就这么烦我,要把我嫁出去吗?”

令年又落了泪,裴疏言想去拿纸巾,却被她拽住袖子。

她不敢问他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裴疏言很注重隐私,他肯定不喜欢她打听这些,他们的关系也没有亲到能让她对着他肆无忌惮地开口。

她怕他怀疑她别有用心。

左思右想。

令年只得半真半假地含着泪:“你也不要我了吗?”

这话说的可怜。

她的身世也是可怜的。

裴疏言不好再端着架子,哄她:“怎么会,只是今晚听你爸爸说起这件事,又碰巧见到你等在这,话赶话……”

令年不听,她故意拿着他的袖子擦脸。

欺负他有洁癖。

裴疏言只好顺着她:“对不起,我喝醉了,令年**最大方了,你原谅我吧。”

他一向端着架子,脸上表情很少,常常一副高岭之花生人勿近的模样。

如今第一次对着女孩子低头……

倒还算有效。

最起码令年很吃这一套。

见他低了头朝她道歉,想笑,又偏偏抿唇忍着,手指揪着他的衣袖,抚着上边的折痕玩。

“不要谈这些了,我还小呢,早婚有什么好的。”

她皱了皱鼻子:“我才二十一呢,结了婚,他们肯定要催生了。”

上嫁。

她要靠生孩子霸着丈夫,好换取更多资产。

下嫁。

男方肯定想用孩子绑住她,免得她哪天挑剔丈夫直接提离婚。

婚姻是生意,孩子是项目,青春跟家世是筹码,就连裴疏言,也是她自抬身价的阶梯。

现实得恐怖。

令年觉得害怕,面上却偏要笑:“生完一胎生二胎,到时候什么都做不了了,我还是喜欢现在的日子,更自在。”

孩子气的话。

若放在平时,裴疏言少不得要说教。

但现在,裴疏言难得有几分赞同:“是还小。”

他端详着令年的脸。

饱满的小鹅蛋脸,上边挂着点泪痕。

在国外她爱跟风美黑,回国又天天躲在屋里捂得发白。杏仁似的圆圆眼,眸子被水洗过,琥珀般的剔透,看人时眼尾微垂,倔强地抿着唇,朝他笑……

怎么看怎么觉得稚气。

裴疏言从不将她当女人看,也极少仔细看她。

他知道令年漂亮,娇艳俏丽的花骨朵,他的小妹妹,十六岁被人送到他这里,脾气坏到人憎鬼嫌。

即便养了五年,较之以往收敛了些,但依旧傲得很。

小磨人精,闹人程度胜过比格犬。

裴疏言知道陈家把她送来是别有用心,但他不想摘下她,他有自己的原则,令年在他这里没有性别,只有一个称谓。

他想象不出令年说的那些什么

——“怀孕生子,一胎二胎……”

那太遥远了。

她现在分明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

“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裴疏言截断这个令人不适的话题:“很晚了,回去睡觉吧”

令年扯他袖子:“我的柠檬蛋糕呢?”

“我忘了。”

裴疏言神情又恢复平时的淡然。

他直起身,敷衍般:“明天再给你带。”

令年扁了扁嘴:“明天,又是明天。”

他每次忘了她的事,就会说明天。

令年讨厌他的虚伪,也讨厌他总是敷衍,不够“信守承诺”。

她丢开他的衣袖:“反正都是些不重要的小事,忘了就忘了吧。”

好大的怨气。

裴疏言忍俊不禁,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令年这次倒乖,居然没躲。

“明天你要不要见见你父亲?”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令年学他说话。

说着,她又站起身,推他:“快去洗澡,你身上臭死了。”

裴疏言果然在意这一点。

他有洁癖,最忌讳身上不洁,尤其被令年这个小屁孩点出,难免觉得丢人。

裴疏言沉下脸,赶她去睡觉,“以后别等这么晚。”

令年胡乱点头。

她表面装着要朝卧室的方向走,实则偷听他的足音,等走到走廊拐角,便转过身,偷偷去看他。

他们现在住着的房子,是个五百来平的江景大平层。

上下三层打通。

一楼被前**院包围着,一进去便是会客厅;会客厅后,藏着张姨等工作人员的休息室,休息室又连接着厨房、洗衣房等功能间,方便他们上班工作。

中间那层则是令年跟裴疏言日常起居的地方。

令年的卧室由原本的儿童房改装。

说是儿童房,但化妆区、浴室、小客厅一应不缺;设计稿出来后,裴疏言仍觉得空间小,怕委屈了她,又特地空出旁边的两个房间。

一间给她做衣帽间,另一间则是她的书房。

穿过衣帽间跟书房中间的那道走廊,就能直达客厅跟餐厅。

三楼原本是健身房跟泳池。

裴疏言有健身习惯,每天早起要跑步或者力量训练。

但因为刚回国时,双方都不太适应乍然变小的空间。

令年好几次误打误撞碰到裴疏言在健身房里打赤膊,裴疏言也撞见过令年在楼上泳池练狗刨。

双方都很尴尬。

裴疏言索性把健身房搬到他主卧旁边。

泳池也填了,楼上的空间让人改造成花房,方便令年在上面装小公主喝下午茶。

设计师当时听到要求,还有些侧目。

问:“您确定房屋要按照这样设计布局吗?如果这样,那您平时所用的空间就只剩下卧室、书房以及临近的健身房,这会不会有些不太方便……”

令年知道设计师的意思。

大部分人装修房子,都是要方便主人入住。

哪会像裴疏言这样,把绝大部分的空间都留给她这个来寄住的“陈**”。

令年有自知之明。

还提议:“给我留一个房间就好,别装修那么多,说不定哪天我就搬走了。”

可惜那位设计师不知怎么得罪了裴疏言。

房子还没来得及动工,设计团队已经换成了另一支。

新的总设计师不仅不会多嘴,还根据他的要求,在主卧那边也做了隔断。

——安装了一个指纹解锁的流线型自动门。

只要裴疏年按下开关。

自动门便丝滑地合上。

如同现在。

那道厚重的自动门紧紧闭合,将客厅、餐厅,还有令年的卧室书房等地方隔绝开来。

裴疏言在里头,令年在外头。

楚河汉界般分得一清二楚。

令年暗骂了句:“讨厌鬼。”

也不知道在骂谁。

又抬着下巴,心想:‘你要我嫁,他也要我嫁,一个上嫁吞针,有面子没里子,一个下嫁阶级滑落,有里子没面子。’

‘哼,走着瞧吧,才不让你们称心如意。’

她也回了屋,嫌裴疏言身上酒气过给了她,又去浴室冲了个战斗澡,开着恒温空调,盖着她的鹅绒被。

斗气似的。

“睡觉!”

-

或许是令年太小心眼。

也或许是今晚的对话令她升起了危机感。

这夜。

她又梦到了裴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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