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真千金下山,假千金谎言全穿》 在线阅读<<<<
第1章下山第一天就被认错成假千金?苏清禾走出高铁站时,粗布麻衣被穿堂风掀起一角。
她仰头望着直插云霄的玻璃大厦,喉结动了动——这是她在秦岭清云观二十年,
头回见着比松树还高的玩意儿。裤兜里的玉佩硌得大腿生疼。那是师傅咽气前塞给她的,
包在泛黄照片里,照片上两个模糊人影,背面用朱砂写着“顾”字。“姐姐!
”甜腻的女声撞进耳膜。苏清禾转头,看见个穿香奈儿套装的姑娘扑过来,
手腕上的钻石手链晃得她眯眼。“可算找到你了!”姑娘攥住她的手,指甲盖涂着玫瑰金,
“爸妈在老宅等了你三天,我天天来高铁站蹲——”记者的闪光灯“咔嚓咔嚓”炸成一片。
苏清禾后颈发毛,下意识要抽手,却被攥得更紧。姑娘贴得近,她闻见对方身上的香水味,
像极了观里老道士做法时烧的劣质香,甜得发苦。“我不是你姐姐。”她开口,
声音比山涧溪水还冷。姑娘眼眶瞬间红了:“姐姐是不是怨我?当年是我被抱错,
可我真不知道——”“晚棠!”穿黑西装的老管家挤进来,声音发颤。
苏清禾认出他胸前的徽章——顾家老宅的管家陈叔,照片里那个模糊的男人,
年轻时该是这副模样。陈叔盯着她的脸,喉结滚了又滚:“**,跟我回家吧。
”苏清禾没动。她盯着林晚棠的眼睛,那双眼尾上挑,像只精心画过的狐狸。突然,
眼前闪过画面:消毒水味的病房里,林晚棠踮脚拔掉床头的输液管,液体顺着管子倒流成红。
她低头看表,轻声说:“顾老爷子再拖三天,苏清禾要是真找过来……”苏清禾瞳孔骤缩。
这是师傅说的“真话”被动技?她每天能触发三次,每次对视或接触后,
会看见对方二十四小时内最大的谎言。“姐姐?”林晚棠晃了晃她的手,“是不是累了?
我让司机备了热粥——”“松手。”苏清禾抽回手,力道大得林晚棠踉跄两步。
她摸出兜里的清玉罗盘,指针突然疯狂旋转,指向林晚棠腰间的翡翠吊坠。
那吊坠雕着缠枝莲,表面油润,可罗盘指针却在发抖,像见了山涧里吃小孩的水鬼。“**?
”陈叔试探着碰她胳膊。苏清禾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已被拥着上了加长林肯。
林晚棠坐她右边,正用帕子擦手,动作轻得像在掸灰。“姐姐手上有草药味。”林晚棠笑,
“我小时候也爱跟药农学认草,后来去国外读书,倒忘了。”苏清禾没接话。
她盯着林晚棠的翡翠吊坠,罗盘在兜里发烫——那东西不是普通玉,里面缠着团黑气,
像条缩成球的蛇。老宅到了。朱漆大门打开时,苏清禾听见里面传来咳嗽声。她鼻尖动了动,
是艾草混着血锈的味道——有人在烧驱邪的符纸,可手法太糙,反把煞气引到了主屋。
“爷爷!”林晚棠当先跑进去,“姐姐回来了!”苏清禾跟着跨进门槛,
迎面撞上穿病号服的老人。顾老爷子瘦得只剩把骨头,可眼睛亮得吓人,
直勾勾盯着她:“清禾?”“是我。”她应了声。老爷子突然剧烈咳嗽,林晚棠忙扶住他,
指尖在他后颈按了按。苏清禾眯眼——那动作太熟了,观里的小道士偷喝师叔的酒,
被抓住时,师叔就是这么掐他后颈的。“让医生看看。”林晚棠转头对苏清禾笑,
“姐姐刚下山,肯定累坏了,先去客房歇着?”陈叔欲言又止。
苏清禾却盯着林晚棠按过老爷子后颈的手指——那翡翠吊坠不知何时滑到了腕间,
黑气正顺着她指尖往老爷子脖子里钻。“我不歇。”她往前走两步,离老爷子半米远站定。
清玉罗盘在兜里震得发烫,她能看见老爷子头顶的气运——像团被戳破的棉花,
正往下掉黑渣。“你懂什么?”林晚棠突然拔高声音,“爷爷病成这样,
你还闹——”“你脖子上的玉,借我看看。”苏清禾打断她。林晚棠顿了顿,
笑容僵在脸上:“姐姐真会开玩笑,这是爷爷送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假的。
”苏清禾说。客厅里突然静了。陈叔倒抽口气,林晚棠的指甲掐进掌心:“你说什么?
”“玉是真的。”苏清禾盯着她的眼睛,“但里面镇着只煞。你给老爷子按后颈时,
放了半缕煞气进去。”林晚棠的脸“唰”地白了。“清禾!”顾老爷子突然开口,
声音比刚才有力了些,“去我书房。”苏清禾跟着走。路过林晚棠身边时,
她听见对方咬着牙说:“姐姐可别太得意,顾家不是谁都能进的。”她没回头。
清玉罗盘在兜里跳得厉害,指向书房方向——那里有她要找的答案,
也有林晚棠没说出口的谎言。顾家客厅的水晶灯亮得刺眼。林晚棠望着两人背影,
指尖死死抠住沙发扶手。她知道,从苏清禾跨进这道门开始,她精心编织了二十年的网,
要破了。顾老爷子的书房门一开,客厅里的人全站直了。顾夫人攥着帕子冲过来,
目光在苏清禾粗布麻衣上扫过,又迅速挪开:“清禾?”“是我。”苏清禾应得干脆。“妈,
姐姐刚下山,肯定认生。”林晚棠从沙发里站起来,指尖抚过自己真丝裙角,
“我让人给姐姐挑了新衣服,都是当季高定——”“不必。”苏清禾打断她,“我穿着舒服。
”顾夫人的脸僵了僵。顾家长子顾明远抱臂冷笑:“爸,您确定这是我妹?
当年晚棠被抱错时才三个月,谁能记得长相?”“我有证据。”苏清禾摸出兜里的玉佩,
“这是我师傅临终前给的,背面刻着‘顾’字,和书房里那本族谱上的家徽一样。”“族谱?
”林晚棠突然笑了,“姐姐莫不是翻了爸的旧书?我小时候也翻过,
上面可没写苏清禾三个字。”“晚棠!”顾老爷子拍了下轮椅扶手,
“当年奶妈抱着清禾失踪,是顾家对不起她。”“爷爷!”林晚棠眼眶泛红,
“我知道您心疼姐姐,可她突然出现……万一有人冒名顶替怎么办?”苏清禾盯着她的眼睛。
眼前闪过画面:林晚棠在公证处,把“顾清禾”的出生证明撕成碎片,扔进碎纸机时哼着歌。
“顶替?”她勾了勾嘴角,“总比某些人偷了别人的人生强。”林晚棠的指甲掐进掌心。
顾夫人刚要说话,顾老爷子突然捂住心口,喉间发出嗬嗬声。“爸!”顾明远扑过去。
林晚棠跪到轮椅前,攥住老爷子的手:“爷爷你别吓我!药呢?药在哪?”苏清禾凑近看。
老爷子额角冒冷汗,脸色青灰如纸,头顶的黑气正成团往下坠——是林晚棠那玉里的煞气,
刚才按后颈时全放出来了。她从草药篓里摸出张黄符。符纸是今早用朱砂画的驱邪符,
边角还沾着艾草汁。“让开。”她扯过林晚棠,把符纸按在老爷子胸口,食指中指并起,
在符上快速画了道雷诀。“急急如律令!”符纸“腾”地烧起来,火苗是少见的青紫色。
顾家人全往后退,林晚棠撞翻了茶几上的花瓶。三息后,符纸烧尽,老爷子猛地吸了口气,
眼睛缓缓睁开。“爸?”顾明远声音发颤。“我没事。”老爷子撑着轮椅扶手坐直,
“刚才……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是邪祟。”苏清禾拍了拍草药篓,
“您屋里烧的符纸不对,引了煞。”客厅里静得能听见秒针走动声。
林晚棠的粉底盖不住惨白,她扯了扯顾夫人的袖子:“妈,
我突然头疼……”“晚棠你先回房。”顾夫人勉强笑了笑,“清禾,
跟我去厨房喝点汤——”“陈叔。”苏清禾叫住要走的老管家,“我有事问你。
”陈叔跟着她走到偏厅。窗外的梧桐叶沙沙响,他搓了搓手:“**,
当年抱走你的奶妈……是林晚棠的亲生母亲。”苏清禾瞳孔一缩。
她想起师傅临终前说的“因果循环”,原来二十年前的错抱,是有人故意为之。
“那玉佩……”陈叔压低声音,“是您母亲当年塞给奶妈的,说要是走散了,凭这个认亲。
”风掀起窗纱,掠过苏清禾的发梢。她摸了摸兜里的清玉罗盘,
指针正缓缓转向南边——那里是市中心最大的菜市场,人多气杂,最适合藏点秘密。
林晚棠在楼上盯着偏厅的窗户。她攥碎了手里的翡翠吊坠,黑气从指缝里钻出来,
像条吐信的蛇。苏清禾知道的太多了,得想办法……“**?”女佣端着参汤敲门,
“夫人让您喝了药——”“滚!”林晚棠抓起枕头砸过去。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雪夜。奶妈抱着襁褓里的苏清禾跑出门时,她趴在窗边看,
听见母亲说:“这顾家的金疙瘩,该是咱们晚棠的。”楼下传来脚步声。苏清禾从偏厅出来,
草药篓搭在臂弯里,神情比刚进门时更冷。林晚棠咬着唇看她——这个突然出现的真千金,
要把她的一切都拿走了。苏清禾没看楼上。她跟着陈叔往大门走,路过玄关时,
瞥见墙上的全家福。照片里的林晚棠穿着白纱裙,站在顾老爷子身边笑。她伸手碰了碰相框,
清玉罗盘在兜里发烫——照片背后,藏着张被撕掉半角的出生证明。“陈叔,我想出去转转。
”她停住脚,“菜市场旁边有个空位,我想支个摊子。”陈叔愣了:“**要摆摊?”“嗯。
”苏清禾摸了摸草药篓里的符纸,“卖点草药,顺便……等人。”林晚棠在楼上握紧了手机。
她拨出一串号码,声音发颤:“张大师,您说的那个破局之法……得提前用了。
”窗外的梧桐叶还在沙沙响。苏清禾走出顾家门时,阳光正落在她粗布麻衣上。她知道,
从今天开始,所有被偷走的,都该物归原主了。第2章摆摊看相也能打脸绿茶精?
苏清禾在菜市场角落支起蓝布棚子时,肉铺赵老板正剁着排骨。
刀背敲在案板上哐当响:“哪来的小丫头?挂‘看相算命’的牌子?信不信我喊城管?
”她把草药篓搁在矮凳旁,竹牌上“清禾堂”三个字被风掀起一角:“赵老板,
您女儿昨晚咳得厉害吧?”赵老板手顿住。他闺女小甜今年六岁,从凌晨开始烧得说胡话,
刚送医院打了退烧针,这会儿还在家躺着呢。“你……你怎么知道?”他眯起眼。
苏清禾弯腰从篓里摸出把艾草:“我不卖虚的,治好了再给钱。”话音刚落,
穿碎花围裙的妇女从巷口跑过来:“他爸!小甜又烧起来了!额头烫得能煮鸡蛋!
”赵老板脸瞬间煞白,菜刀一扔就要往家跑。苏清禾拽住他胳膊:“带我去。
”小甜蜷在竹席上,脸蛋红得像熟虾,喉咙里发出呼噜声。
苏清禾摸了摸孩子手腕——脉搏跳得又急又乱,指尖还泛着青。她从怀里掏出张黄符,
在蜡烛上晃了晃,符纸“滋啦”冒起青烟,却没烧着。“拿碗温水。”她把符纸按进水里,
水立刻泛起细小的金光。又抓了把艾草塞进铜炉,火星子噼啪炸开,苦香顿时漫满屋。
“喂她喝三口。”她托起小甜的头。赵老板手直抖,水洒了半杯。小甜喝下去的瞬间,
突然打了个喷嚏。原本烫得烫手的额头,慢慢凉了下来。“醒了!小甜醒了!
”赵老板娘尖叫。小甜揉着眼睛坐起来,声音哑哑的:“妈妈,我想吃糖。
”赵老板“扑通”跪在地上,脑门差点磕到青砖:“仙姑!我错了!刚才不该说您封建迷信!
”围观的人挤在门口,卖菜的王婶扒着门框喊:“我家孙子夜里总哭,能给看看不?
”卖鱼的老张举着钱包:“我这有三百块,您给我看看最近财运——”苏清禾刚要开口,
远处传来汽车鸣笛声。七八个扛摄像机的人挤开人群,中间站着林晚棠。她穿月白真丝裙,
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晃得人眼晕,身后挂着“晚棠慈善”的红横幅。“姐姐。
”她声音甜得发腻,“我听说你在摆摊,特意带团队来拍公益纪录片。
”镜头“唰”地对准苏清禾的蓝布棚,“姐姐现在靠看相维生,是因为顾家还没认下你吗?
”人群突然静了。苏清禾抬头。林晚棠眼尾的泪痣在镜头前晃,嘴角的笑像片沾了蜜的刀。
她想起昨夜陈叔说的话——当年调换婴儿的,是林晚棠的亲妈。“晚棠**。
”她伸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蓝布,“你说你三年前救了顾老爷子?”林晚棠瞳孔骤缩。
苏清禾盯着她的眼睛。清玉罗盘在兜里发烫,像块烧红的炭。
她听见自己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被动技要触发了。苏清禾的瞳孔里浮起细碎金光。
林晚棠的谎言像被扯碎的纱帘——画面在她眼前炸开:深夜雕花台灯下,
林晚棠捏着手机压低声音,指甲盖掐进檀木桌沿:“张中介?
我要你们最快伪造一份DNA报告……对,顾家的,苏清禾的。”“啪”地一声,
苏清禾松开攥紧的蓝布角。“晚棠**最近最大的谎言,是说‘我没做过对不起顾家的事’。
”她声音清冷却带刺,“可事实是——你昨夜刚联系黑中介,要伪造我的DNA鉴定。
”摄像机镜头晃了晃。林晚棠的脸白了一瞬,旋即捂嘴轻笑:“姐姐是不是摆摊累糊涂了?
我怎么会……”“要证据吗?”苏清禾打断她,转头看向赵老板,“您菜市场后门的监控,
能借我调调吗?”赵老板早红着眼点头——他刚让媳妇去厨房煮了艾草鸡蛋,
正攥着锅铲当令牌:“调!我这就找市场管理员!”半小时后,手机屏幕被举到人群中央。
监控画面泛着冷蓝光:凌晨两点十七分,林晚棠穿着黑色连帽衫,避开顾家巡逻保安,
从侧窗翻进书房。她戴着手套拉开抽屉,快速翻动一沓文件,最后将一张泛黄的纸塞进怀里。
“那是……”人群里有人认出,“顾家老宅的风水图!我之前在顾家慈善晚会见过展览!
”林晚棠的翡翠镯子“当啷”磕在桌角。她眼眶泛红,
手指发颤着指向苏清禾:“姐姐故意陷害我……”“陷害?”苏清禾从兜里摸出清玉罗盘,
指针突然疯狂旋转,“你翻的是顾夫人当年的产检记录,还有清云观的入门手札。
需要我背一段手札内容吗?‘庚午年冬,苏氏女婴抱入观中,眉心朱砂痣为记’——林**,
我眉心的痣,和顾夫人产检报告里写的‘女婴特征’,可一模一样。
”摄像机“咔嗒”掉在地上。人群炸开了锅。
卖鱼的老张举着手机喊:“我刚把视频发家族群了!
现在网上都在说‘顾家假千金夜闯书房’!”王婶叉着腰瞪林晚棠:“早看你那慈善作秀假!
上次说捐十万给小学,我闺女在学校当老师,根本没见着钱!
”林晚棠的助理慌慌张张拽她胳膊:“晚棠姐,顾总电话来了……”她踉跄着被推进车里,
车**冒黑烟窜出菜市场。夕阳把蓝布棚染成橘红色。苏清禾收拾草药篓时,
赵老板硬塞给她一兜排骨:“仙姑留着补身子!要再有人找你麻烦,
我带菜市场老少爷们儿给你撑腰!”深夜,苏清禾蜷在出租屋的折叠床上。
床头小台灯照着一张旧照片:白胡子老道抱着襁褓里的女婴,背景是青瓦红墙的清云观。
她指尖抚过老道眼角的皱纹,轻声道:“师傅,您说我亲娘在京都,会在月亮最圆那天等我。
可现在……”窗外月亮爬上窗沿,银辉落进她掌心的清玉罗盘。罗盘突然剧烈震动,
指针“嗡”地扎向西北方。苏清禾猛地坐起,掌心被罗盘硌出红印——这是她下山以来,
罗盘第一次发出如此强烈的警告。她望着西北方的夜空,那里有顾家祖坟所在的云景山。
风掀起窗纱,传来若有若无的泥石流轰鸣。第3章风水改运,谁才是真正的天命之女?
云景山墓园的警报在凌晨三点炸响。顾景深刚合上眼,手机就震得枕头发麻。他抓过手机,
屏幕上是管家陈叔发来的视频——泥石流裹着碎石冲垮墓园围墙,
顾家祖坟的汉白玉碑斜**泥里,半座山的松柏被连根拔起。“顾总,”陈叔的声音带着颤,
“风水局的镇石全被冲没了,今早老爷子的氧饱和度又掉了三个点。
”顾景深捏着手机的指节发白。他套上西装冲进电梯时,
后视镜里映出眼底的红血丝——这是顾家连续第七天出事:上周三新医院工地塌方,
前天海外药品审批卡壳,昨天老爷子突然说胡话要找“小禾”。顾家老宅的会议室亮如白昼。
林晚棠穿着素色针织裙,眼尾还带着未擦净的泪:“我托人联系了玄学协会的张副会长,
他说今早就能到。”她把手机推过去,屏幕上是张大师给某首富看风水的新闻,
“他说只要重新布镇灵阵,顾家运势就能稳住。”顾景深扫了眼新闻,没接话。
陈叔突然开口:“我今早去菜市场买菜,碰见摆摊的苏**。她看了眼我手腕的朱砂串,
说’这串保不了今日午门‘——结果我回来时,车在高速上爆了胎。
“他摸出张皱巴巴的符纸,”她塞给我这张平安符,贴在方向盘上,后来车滑到护栏都没翻。
“林晚棠的指甲掐进掌心:“陈叔,清禾姐是刚下山的,哪懂什么...”“让她来。
”顾景深打断她,“多个人多双眼睛。”云景山墓园的泥还没干透。张大师穿着青灰色道袍,
手里的青铜罗盘转得飞快。他捻着胡须摇头:“顾家这脉本是潜龙局,
可龙脉被泥石流冲断了。”他突然指向苏清禾,“这位**也是同行?
”苏清禾站在人群最后,清玉罗盘在袖中震得发烫。她往前走两步,
鞋底陷进泥里:“潜龙局?”她嗤笑一声,“真正的潜龙局在碑下三尺埋着镇龙钉,
您转了五分钟罗盘,怎么不问问钉上的血咒?”张大师的脸瞬间煞白。
苏清禾弯腰扒开碑前的泥,露出半截生锈的钉子——钉身缠着的红绳上,
还沾着半块带血的指甲。“这钉子是三天前钉的。”她抬头看向林晚棠,“泥石流是天灾,
但有人借天灾破局。张大师,您口袋里的’断脉符‘,画的是顾家祖姓的血讳吧?
“张大师猛地去捂口袋。顾景深已经上前一步,
从他兜里抽出张皱巴巴的符纸——符上的“顾”字果然浸着暗褐色的血。林晚棠后退两步,
撞在墓碑上:“我...我根本不认识他!”“您上周三在玉佛寺捐了十万,
”苏清禾的声音像冰锥,“张大师的账户当天进了九万八。需要我调监控吗?
“风卷起地上的泥点,打在林晚棠脸上。顾景深盯着苏清禾袖中还在震动的罗盘,
突然说:“去我书房。”他转身时看了眼腕表,“现在。”苏清禾跟着他钻进加长林肯。
车窗升起来的瞬间,顾景深突然说:“陈叔说你算准了他的车祸。”他掏出手机,
调出张照片——是今早墓园的监控,张大师蹲在碑前,手里正攥着那根带血的钉子。
“你还能算什么?”他侧过脸,眼底的红血丝里浮着光,“比如...怎么救顾家?
”苏清禾摸出清玉罗盘,指针正疯狂转成漩涡。她望着车外渐暗的天色,
轻声道:“今晚子时,云景山山顶。”顾景深掏出钢笔在掌心记下时间,
忽然笑了:“需要我带什么?”“带把洛阳铲。”苏清禾望着窗外掠过的霓虹灯,
“有人在龙尾埋了更狠的东西。”子时的云景山山顶风大。顾景深扛着洛阳铲,
铲头磕在青石板上迸出火星。苏清禾的清玉罗盘悬在掌心,指针突然扎向东南方。“挖这里。
”她蹲下身,指尖点在两块石板缝隙间,“龙尾七寸。”顾景深手腕发力,
石板下的土泛着青黑。挖到三尺深时,铲头碰到硬物——是块裹着黑布的石头。
苏清禾扯下黑布,石面刻满倒转的镇魂纹。“阴煞石。”她皱眉,“用活人生魂祭过,
专门冲龙脉。”顾景深把石头扔进随身带的铜箱。苏清禾摸出七张赤焰符,
分别贴在山顶七个方位。“站我身后。”她解开发绳,青丝被风卷起,
指尖蘸着朱砂在罗盘上画阵眼。符纸腾起红光,七道火光窜向夜空,如七条赤龙盘旋。
山下顾家老宅,监护仪的滴答声突然变稳。陈叔盯着老爷子的氧饱和度从85跳到92,
手都在抖。顶楼的顾氏集团大屏上,停滞三天的股票线开始往上窜。“成了。
”苏清禾的额头渗出薄汗。顾景深递过矿泉水,她灌了半瓶,“去墓园。
”云景山墓园的月光很亮。苏清禾的罗盘在顾家祖碑前疯狂震动,震得她掌心发麻。
她叩了叩碑身,“空心的。”顾景深掏出瑞士军刀,沿着碑缝一撬——夹层里掉出个油纸包。
展开油纸,是泛黄的信纸。“‘林氏愿出五十万,换顾家女婴与我家晚棠调换’,
”苏清禾念出声,“落款‘林母’,还有绑匪的手印。”顾景深的喉结动了动。
他掏出手机打给助理:“带三组人,查林晚棠的公寓和她母亲的老房子。
”林晚棠的公寓门被踹开时,她正对着镜子贴假睫毛。看到顾景深手里的密信,
睫毛刷“啪”地掉在地上。“这...这是伪造的!”她扑过来要抢,被保镖架住。
书房保险柜里,助理举着一沓转账单:“顾总,林**近三年给张大师汇了三百七十万。
”另一个保镖从床底拖出个铁盒,里面是张大师手写的“破局步骤”。林晚棠突然笑了,
眼泪砸在真丝睡裙上:“你们以为我想当假千金?”她盯着苏清禾,
“我亲妈把我扔在顾家门前,说‘他们会疼你’。可我知道,只要你出现,
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你可以争。”顾景深打断她,声音冷得像冰,
“但你不该买凶破风水,不该害老爷子。”他走到苏清禾身边,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更不该动她。”林晚棠的指甲掐进掌心:“你护着她?她不过是刚下山的野丫头!
”“她能救顾家。”顾景深望着苏清禾袖中还在发烫的罗盘,“你不能。”凌晨四点,
顾家老宅的门铃响了。陈叔开门时,看见个穿青衫的白发老人,
腰间挂着块刻着“青冥”的玉牌。“找苏清禾。”老人的声音像敲在古钟上,
“清云观的小徒弟,该回家认认门了。”第4章玄门开坛,真假千金正面撕!
凌晨四点的顾家客厅亮着暖黄壁灯。沈长老青衫下摆还沾着山雾,
指尖叩了叩茶几上的密信:“顾家这桩风水案,青冥阁本不该插手。”他抬眼扫过苏清禾,
“只是林夫人当年捐建青冥阁藏经楼,老身总要问个明白。
”顾景深把苏清禾往身后带了半步:“沈长老想问什么?”“这小丫头说顾家祖坟被破龙脉,
”沈长老指节敲了敲桌面,“可玄门讲究一脉相承,清云观虽隐世,
何时出了能断龙脉的女娃娃?”他从袖中摸出块刻着云纹的木牌,
“老身这里有青冥阁百年前与清云观的信物,她若认得出,老身便信她。
”苏清禾扫了眼木牌,嘴角勾出点冷笑:“清云观门规,信物只传掌门。
您这块是三百年前观主赠给青冥阁客卿的,后来客卿叛门,观主用雷火符烧了半块。
”她屈指弹了弹木牌边缘,“这里是不是有焦痕?”沈长老的手顿在半空。
木牌边缘确实有米粒大的焦黑,是当年叛门事件的铁证。“玄门查案,讲究个‘天地为证’。
”苏清禾把矿泉水瓶往桌上一放,“不如开坛立威——我布个‘问心阵’,
让林晚棠和我一起进去。要是她真有天命庇佑,
阵里自会显灵;要是没......”她瞥了眼顾景深,“顾家的风水债,总得有人偿。
”顾景深转动着钢笔,笔尖在合同上敲出轻响。他不信玄学,
但这三天苏清禾用符纸稳住老爷子的命,用罗盘救回跌停的股票,足够让他赌这一把。
“陈叔,把老宅前院清出来。”他看向苏清禾,“需要什么?”“朱砂三斤,黄纸百张,
五帝钱一串。”苏清禾解下盘在腕间的红绳,“再找七根桃木钉,要朝阳处长了十年的。
”晨光爬上屋檐时,前院铺了块红布。苏清禾跪在布上,指尖蘸着朱砂在黄纸上画符,
笔锋走得极快,最后一张符写完,额角的汗滴进朱砂碟,溅起细小的红点。“这是问心阵。
”她把符纸按北斗七星的位置插在地上,又在中间埋了块雕着云纹的罗盘,
“阵眼是清玉罗盘,能感知天地气运。要是阵里的人心里有愧,
气运就会乱——”她抬头看了眼站在廊下的林晚棠,“但伤不着人,顾总放心。
”林晚棠攥着真丝睡裙的下摆。她凌晨被保镖从公寓押来,妆都哭花了,
此刻却扬起笑:“清禾妹妹要和我比玄学?我小时候跟张大师学过两年,
倒要看看......”“开始吧。”苏清禾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朱砂粉。
她的影子落在阵里,像片被风掀起的云。顾景深走到她身边,低声问:“真的没事?
”“有事的是她。”苏清禾望着林晚棠发白的脸,“她昨晚在浴室哭了半小时,
求她妈托梦保她平安——”她顿了顿,“我被动技能看见的。”林晚棠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盯着地上的符纸,突然觉得后颈发凉,像有双看不见的手掐住了喉咙。陈叔敲响了铜钟。
“请两位入阵。”林晚棠刚跨进阵圈半步,膝盖便撞在符纸上。她踉跄着扶住五帝钱串,
铜钱相撞的脆响里,后颈的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阵法里的空气像浸了冰碴子,
直往骨头缝里钻。苏清禾闭着眼,指尖在罗盘上画了个逆时针的圈。咒语从她唇间溢出,
像春溪撞碎冰棱:“天清地明,问心现形。”林晚棠突然捂住耳朵。她看见——不,
是被按着头看——褪色的绿皮火车车厢里,扎羊角辫的小女娃攥着生母的衣角。
女人涂着猩红指甲,把她往穿黑夹克的男人手里塞:“这娃命硬,克父克母,您带去吧。
”小女娃哭到声音哑了,拽着女人裤脚喊:“妈妈不要我了吗?”男人不耐烦地扯她胳膊,
她膝盖磕在铁轨上,血珠子渗进枕木缝里。“停!”林晚棠尖叫着跪下来,指甲抠进泥土里,
“我不要看!”可幻象像毒蛇,缠着她往更深处钻——后来她被顾家司机捡走,
养母摸着她的脸说“真乖”时,她藏在背后的手正掐着自己大腿,
怕笑不甜;再后来她伪造救老爷子的戏码,在暴雨里把老人推下台阶又拽上来,
手表记录的“英勇时刻”,是她提前调了三小时的时间。“够了!”林晚棠瘫坐在地,
眼泪混着鼻涕糊在脸上,“你们不知道……我活得多累。”她抬头看向廊下的顾景深,
声音突然尖起来,“你以为我想当假千金?我生母卖我换酒钱,顾家给我饭吃给我衣服穿,
我只是想……想活成个人样!”苏清禾站在阵外,衣角被风掀起。
她腕间红绳微微发烫——这是清云观历代掌门入阵时的感应,说明阵法认主。
沈长老凑过去看罗盘,云纹在青铜表面流转如活物,
他喉结动了动:“清玉罗盘……确实是清云观镇观之物。”“啪。
”实木拐杖敲地的声音从正厅传来。顾老爷子扶着陈叔的手站在台阶上,病容未褪,
眼睛却亮得像淬了火:“清禾,过来。”苏清禾走过去。老人颤巍巍摸她的脸,
指腹蹭到她耳后那颗朱砂痣——和顾家祖祠里苏夫人的画像分毫不差。“顾家对不起你。
”他声音发哑,“从今天起,你是顾家大**。”林晚棠猛地站起来,真丝睡裙沾了泥。
她盯着顾老爷子,又看向顾景深:“你们要赶我走?我在顾家二十年……”“陈叔。
”顾景深打断她,“让人收拾林**的东西。”他转身时瞥了眼苏清禾,语气软下来,
“主宅西院收拾好了,你去看看喜不喜欢。”林晚棠被保镖架着往外走。
走到院门时她突然挣开,回头盯着苏清禾,头发散成乱草:“你赢了这一局,
可你以为顾家就真的欢迎你吗?”她笑起来,嘴角扯得老开,“当年苏夫人为什么突然失踪?
顾家为什么二十年没找亲生女儿?你以为……”“够了。”顾老爷子咳嗽起来,
陈叔赶紧拍他后背。林晚棠的话被风声撕碎,她被推进保姆车,轮胎碾过青石板,
留下两道深痕。苏清禾望着车尾灯消失在转角,摸了摸耳后朱砂痣。
她想起师傅临终前说的话:“你娘当年下山,怀里还揣着你百天的长命锁。
”风掀起她的衣角,腕间红绳突然烫得厉害——像有什么东西,正从城市的另一头,
朝着顾家方向,缓缓逼近。第5章夜探顾宅,谁在背后操控一切?
苏清禾搬进主宅西院的第一晚,陈叔捧着个皮质笔记本敲她房门。“林**走得急,
梳妆台下掉的。”老人搓着布满皱纹的手,“您看看有没有要紧东西。
”笔记本封皮磨得发亮,翻开前半本是娟秀字迹:“给爷爷炖了参汤,
他喝了半碗”、“景深哥哥夸我插的百合好看”。翻到最后几页,
一张泛黄的纸页“刷”地滑落——是份契约。
甲方:顾家二房(朱红印章)乙方:林晚棠“乙方需顶替苏清禾身份,
配合甲方夺取顾家继承权,事成后得两百万封口费。”末尾乙方签名歪歪扭扭,
甲方署名“赵婉儿”。苏清禾捏着纸页冲进顾景深书房时,他正低头看财报。“赵婉儿是谁?
”顾景深抬头,指节敲了敲桌面:“我小婶,父亲弟弟的遗孀。三年前从国外回来,
现在挂名顾家法律顾问。“他眉峰皱起,”她总说要’替叔叔照顾顾家‘,我以为是客套。
““去旧宅。”苏清禾把契约拍在文件上,“二房的老宅子,她肯定藏了东西。
”顾景深看她发红的腕绳——自打进顾家,这红绳就没消停过。“今晚十点,
监控有十分钟盲区。”旧宅铁门挂着锈锁。顾景深摸出钥匙:“小时候偷跑出来抓蛐蛐,
偷偷配的。”清玉罗盘刚掏出来就震颤,青铜云纹凝成箭头,直指向二楼西书房。
顾景深推开门,霉味混着檀香味涌出来。书桌上堆着账本,苏清禾随便翻两页,
全是顾家项目资金流转记录,最后一页夹着密信:“林晚棠已控制老爷子信任,
苏清禾若出现,按计划处理。”落款只有个“赵”。“啪。”顶灯突然亮起。
赵婉儿站在门口,金丝眼镜反着冷光,手里捏张血色符纸:“顾大少就是这么疼妹妹的?
带个野丫头翻我书房?“苏清禾盯着她,
被动读心术启动——眼前闪过画面:赵婉儿把个醉醺醺的女人推进河沟,
冷笑:“拿了钱就滚,敢来找女儿我让你喂鱼。”“野丫头?”顾景深挡在苏清禾身前,
“小婶,您这书房的账本,够经侦科查三年。”赵婉儿笑了,指尖符纸腾起幽蓝火焰:“查?
等你们能活着出去再说。“她甩手一抛,符纸炸成红雾,”轰“地裹住门窗。
苏清禾摸出三张黄符,迅速在地上画圈——这是驱邪阵的起手式。红雾裹着阴风扑过来,
她腕间红绳烫得几乎要断,耳边响起师傅的声音:“遇邪先镇,阵成则破。
”赵婉儿的笑声混着红雾涌进来:“小丫头,你以为清云观的阵...”“景深,捂耳朵。
”苏清禾咬破指尖,在符纸中心点了血。红雾突然凝成尖刺,
朝着两人咽喉扎来——红雾尖刺离咽喉只剩三寸。苏清禾手腕一翻,三张黄符拍在阵眼,
指尖血珠顺着符纹窜成金线。驱邪阵轰地亮起,红雾尖刺撞在金光上,炸成碎末。
赵婉儿瞳孔骤缩,正要再捏符纸,顾景深早看准她抬臂的空隙。袖中银针疾射而出,
精准扎中她肩井、曲池二穴。赵婉儿手腕一软,符纸啪嗒掉地。苏清禾抓住机会,
目光直逼过去。被动读心术启动——画面里,十年前的老宅客厅,
赵婉儿把一沓钞票拍在颤抖的女人手里:“苏月,带着你女儿滚出京都。再敢露面,
我让这小丫头永远见不到亲妈。”女人哭着被推进雨里,远处停着辆无牌面包车,
两个壮汉叼着烟下车。“够了!”赵婉儿咬牙后退,撞翻身后木椅。顾景深上前扣住她手腕,
从她口袋里摸出手机,快速翻找——果然存着和林晚棠的转账记录,
还有条未发的短信:“苏清禾已入套,按计划处理。”“跟我去见爷爷。
”顾景深扯过沙发罩捆住她手脚,“你做的那些账,够经侦科挖三层底。”次日清晨,
顾家主厅坐满了人。顾老爷子撑着檀木拐杖,目光扫过众人:“景深说有要事宣布。
”顾景深点开平板,投影墙上跳出旧宅书房的监控画面——赵婉儿正往账本里塞密信。
接着是银行流水:“林晚棠”账户近三年收到二十笔汇款,备注全是“封口费”。
最后是那张泛黄的契约,“赵婉儿”三个字在投影下格外刺眼。“二婶好手段。
”顾家长房的堂哥冷笑,“用养女夺家产,还把亲孙女丢山沟?”赵婉儿猛地站起来,
银针还扎在肩上:“都是林晚棠逼我的!她拿我叔叔的...啊!”“够了。
”顾老爷子重重敲了下拐杖,“顾家容不得吃里扒外的。陈叔,送二少奶奶去老宅,
没我允许不许出门。”陈叔应了声,架起赵婉儿往外走。她踉跄着撞翻茶几,手机掉出来,
屏幕亮着——最新一条消息是林晚棠发来的:“苏清禾今晚住西院,动手吗?”傍晚,
黑色轿车驶在回主宅的路上。车窗半开,风掀起苏清禾的发尾。她摸着腕间红绳,
刚才破阵时烧出的焦痕还在。“以后别一个人涉险。”顾景深突然开口,
指节无意识地敲着方向盘,“昨晚看红雾扑过来,我手都抖了。
”苏清禾偏头看他紧绷的下颌线:“你不也跟着跳窗户?陈叔说你小时候爬墙偷桃,
摔断过腿。”顾景深噎了下,突然笑出声:“那能一样?我是怕你被符纸烧着。
”手机**打断了话音。苏清禾接起,陈叔的声音带着急:“苏**,林**房里没人,
窗台上有半杯没喝完的牛奶,床头留了张纸条...说是去见‘重要的人’。
”苏清禾捏紧手机,目光扫过车窗外渐暗的天色。副驾上的清玉罗盘突然轻颤,
青铜指针缓缓转向城南废弃码头方向。她正欲开口,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掏出一看,
是条匿名短信,只有六个字:“想找她,来码头。”第6章假千金失踪,
幕后BOSS终于出手!苏清禾盯着手机上的匿名短信,指腹蹭过清玉罗盘发烫的边缘。
“城南废弃道观。”她把手机递给顾景深,“罗盘从刚才就往那边转。
”顾景深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盘,黑色轿车调头时擦过路边护栏。“谁发的?”“未知号码。
”苏清禾摸出三张驱邪符塞到他怀里,“但林晚棠在那。”二十分钟后,
轿车停在荒草齐腰的土坡前。锈迹斑斑的“太初观”残碑倒在门口,
苏清禾脚步停住——记忆突然翻涌,婴儿时被裹在襁褓里的温度,
还有老道士哄她的沙哑嗓音:“阿禾是太初观最后一个小娃娃。
”顾景深挡在她身前:“有问题?”“我出生的地方。”苏清禾捏紧红绳,
“师傅说观毁于大火,没想到还剩废墟。”道观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阴气裹着霉味扑面而来,苏清禾打了个寒颤——墙上刻满歪扭符文,月光照上去泛着青黑,
像无数条毒蛇缠在砖缝里。中央空地上用鲜血画着直径五米的阵图,
朱砂混着黑狗血的腥气刺得人睁不开眼。清玉罗盘突然剧烈震动,
指针疯狂旋转后“咔”地指向阵心。“这阵连到顾家祖坟。”苏清禾蹲下身,
指尖划过地面凝结的血痂,“用顾家气运养阵眼,有人想逆天改命。
”顾景深掏出强光手电照向阵心——铁锁链捆着个人,长发遮住脸,手腕处全是血痕。
“林晚棠?”他喊了一声。那人缓缓抬头,林晚棠眼白翻得只剩眼仁,
嘴里机械重复:“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活下去……”苏清禾快步走过去,刚碰到锁链,
林晚棠突然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