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推荐《撞见老婆喂奶,孩子不是我的》完结版全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1 14:3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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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提早下工回家的我,手里攥着滚烫的奖金,

正盘算着给刚出月子的媳妇柳兰买只烧鸡补补。可推开家门,一股奶腥味混着汗味扑面而来。

卧室里,柳兰衣衫不整,怀里抱着个娃娃在喂奶,可那根本不是我儿子!她喂的,

是隔壁王娟的儿子!我的血冲上头顶,又瞬间冰冻。在我家,用我媳妇的奶,喂别家的种?

“滚出去!”我指着吓傻的王娟,声音都在抖。然后,我看着面无血色的柳兰,

一字一句地说:“柳兰,明天就去离婚。”01“卫东,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柳兰慌乱地把衣服拢好,脸色惨白如纸。“我不想听!”我胸口像是被大锤砸中,

闷得喘不过气。我叫陈卫东,红星机械厂最年轻的八级钳工,凭这手艺,

在整个厂区谁不竖个大拇指?我爱人柳兰,是厂里公认的一枝花。我们刚有了儿子,

小名叫石头。我本以为,我的生活就像我手里的零件,一切都严丝合缝,精准又美满。

可眼前这一幕,把我所有的骄傲和幸福都砸得粉碎。王娟抱着她的孩子,站在一旁,

眼圈红红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卫东哥,你别怪兰姐,都怪我……我没奶,

孩子饿得直哭,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求兰姐的……”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王娟的老公李刚是车间主任的小舅子,平时在厂里就仗着这层关系游手好闲。我瞧不上他,

连带着对王娟也没什么好感。她那张看似楚楚可怜的脸上,总藏着一股子精明算计。

“你没办法,就可以让别人的老婆给你喂孩子?”我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们家石头就不饿了?他的口粮,就活该分给别人?

”我走到床边,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儿子,小脸红扑扑的。他才是最需要营养的时候!

我的心揪成一团。柳兰拉住我的胳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卫东,就这一次,我保证!

娟子她太可怜了,李刚又不管事,我……”“所以你就当活菩萨?”我甩开她的手,

一股无名火烧得我理智全无,“柳兰,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这个家?

这事要是传出去,我陈卫东的脸往哪儿搁?别人会怎么说我?

说我老婆随便给别的男人喂孩子?还是说我陈卫东无能,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护不住?

”那个年代,名声比命都重要。这种事,比抓到她和人不清不楚还恶心人!

“我没想那么多……”柳兰的哭声越来越大。“你当然没想那么多!”我指着门口,“王娟,

带着你的孩子,立刻从我家消失。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王娟被我的气势吓得一哆嗦,

抱着孩子灰溜溜地跑了。屋里只剩下我们夫妻俩,还有压抑的沉默。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平复翻江倒海的情绪。我看着柳兰,这个我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女人,

此刻却觉得无比陌生。她的善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底线了?“收拾东西吧。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明天一早,我们就去街道办。”柳兰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陈卫东,你要跟我离婚?就为这点事?”“这点事?”我气得笑了,“柳兰,

这不是喂一口奶的事,这是咱们俩过不下去的事!你的心,根本没在这个家里!

”我摔门而出,把柳兰的哭喊和我们这个家彻底隔绝在身后。夜风吹在脸上,

我却感觉不到凉意,心里那团火,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烧成了灰。我以为这是结束,却没想到,

这仅仅是个开始。我走后没多久,就听见邻居在外面议论纷纷,声音不大,

却一字不漏地飘进我耳朵里。“听说了吗?陈卫东家好像出事了。”“还能有啥事,

王娟刚才哭着跑出来的,说陈卫东打老婆呢!”另一个声音压得更低:“我可听说啊,

是柳兰生不出儿子,陈卫东才让她帮王娟喂孩子,想借个光呢……”我浑身一僵,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流言,已经开始了。而且,比我想象的还要恶毒。

02我一夜没回家,在厂里的单身宿舍里抽了半宿的烟。烟雾缭绕中,

我和柳兰从认识到结婚生子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她不是个坏女人,甚至可以说,

她善良得有些过头。可正是这种不分对象的善良,像一把刀子,捅在了我的心窝上。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回到家。柳兰也一夜没睡,眼睛肿得像桃子。她看到我,

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家里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我没看她,

径直走进屋里,从柜子底下翻出我们的结婚证。“走吧。”我把证件揣进兜里,声音沙哑。

柳兰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死死抓住我的手,不断摇头。“卫东,别这样,我们有石头了,

你不能不要我们……”“是你不要这个家的。”我掰开她的手指,一根,又一根。

她的手冰凉,像是在恳求,也像是在控诉。就在我们拉扯的时候,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了。

我爸妈,还有柳兰的父母,黑着脸站在门口。看样子,是柳...或者说,

是王娟把事情捅出去了。“混账东西!你要干什么!”我爸**一个箭步冲上来,

指着我的鼻子就骂,“刚当上爹,就要闹离婚,你把我们陈家的脸都丢尽了!

”我妈也跟着抹眼泪,“卫东啊,夫妻哪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和,听妈一句劝,啊?

”柳兰的妈更是不饶人,上来就推了我一把,“陈卫东你个白眼狼!

我们家兰兰给你生儿育女,你就这么对她?不就是帮邻居喂口奶吗?多大点事!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被他们吵得头疼欲裂。所有人都觉得是我的错,是我小题大做,

是我不大度。“爸,妈,叔,婶儿,”我环视一圈,沉声开口,

“你们知道外面现在都传成什么样了吗?”我把昨晚听到的流言学了一遍。

“他们说柳兰生不出儿子,让我戴绿帽子!还说我陈卫东没本事,

要把自己的儿子过继给别人!你们说,这事大不大?”我的话让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我爸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最重面子,这种戳脊梁骨的闲话,比打他一顿还难受。

柳兰的父母也愣住了,他们没想到事情会发酵成这样。柳兰更是摇摇欲坠,

嘴里喃喃着:“不……不是的,我没有……”“你没有?可别人信了!”我盯着她,“柳兰,

我问你,王娟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让你铁了心要帮她?”柳兰低下头,

声音细若蚊蝇:“她说……她老公李刚嫌她生了儿子也没奶水,是个没用的女人,

要是再喂不饱孩子,就要跟她离婚……她给我跪下了,我才……”又是这套说辞。

我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大前门”,点上一根,猛吸了一口。

烟雾模糊了我的表情。我看着柳-兰,这个我曾经以为单纯善良的女人,

忽然觉得她有点陌生。她真的只是因为心软吗?就在这时,王娟竟然又找上门来了。

她身后还跟着她老公李刚。李刚人高马大,一脸横肉,一进门就嚷嚷开了:“陈卫东!

**算什么男人!欺负我媳妇儿是不是?还想跟你老婆离婚?我告诉你,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媳妇道歉,这事没完!”他说话的时候,

习惯性地把手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一副随时要动手的样子。我看着他,

心里反而平静下来。这出戏,正主终于登场了。我没理他,而是把目光投向他身后的王娟。

她今天换了一件新衣服,虽然依旧是哭哭啼啼的样子,但我注意到,她在说话的时候,

手指总是不自觉地捻着衣角上的一根线头。这是我以前偶然发现的,

每次她心虚或者撒谎的时候,都会有这个小动作。“王娟,”我弹了弹烟灰,语气平淡,

“你真跟你老公说,是我要跟你老婆离婚?”王娟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李刚一眼,

然后用力点头:“是……是你说的!你还骂我,把我赶了出来!”我笑了。“李刚,

你老婆跟你说,她没奶,快被你逼得离婚了,所以才求柳兰帮忙,对吗?”我又问李刚。

李刚一挺胸膛:“没错!我媳妇儿可怜,你们不帮忙还欺负人,还有没有天理了!

”院子里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对着我们家指指点点。我掐灭烟头,站起身,

走到柳兰面前。“柳兰,你现在还觉得,她可怜吗?”柳兰茫然地看着我,

又看看咄咄逼人的李刚和哭哭啼啼的王娟,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动摇。我深吸一口气,

知道必须下猛药了。“李刚,你知道吗?就在半个月前,你们厂里发福利,每人两罐麦乳精。

我可是亲眼看见,王娟把那两罐麦乳精,都送回了她娘家。”03我的话像一颗炸雷,

在小小的院子里炸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王娟身上。八十年代,

麦乳精可是顶级的营养品,比红糖鸡蛋金贵多了。有这个,怎么可能没奶?

李刚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猛地扭头看向王娟,眼神里充满了怀疑:“他说的是真的?

你把麦乳精给你弟了?”王娟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捻着线头的手指抖得更厉害了,

“我……我没有!你别听他胡说!陈卫东,你为了离婚,竟然这么污蔑我!”她还想狡辩。

“污蔑你?”我从屋里拿出一个空布袋,上面印着“前进副食品商店”的字样,“这是前天,

我妈去买红糖,售货员刘婶亲口说的。她说你提着两罐麦乳精,换了十斤棒子面,

说是给你弟弟娶媳妇凑彩礼。刘婶还夸你懂事,真是个‘扶弟魔’呢!”“扶弟魔”这个词,

是我从一个来厂里交流的南方工程师那儿听来的,新鲜又贴切。

院子里的邻居们顿时一片哗然。“我的天,宁可自己孩子没奶喝,也要把麦乳精给弟弟?

”“这王娟也太拎不清了吧!”“怪不得她没奶,这是自己作的啊!

”李刚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他最恨的就是王娟什么都往娘家搬,

没想到这次连孩子的口粮都敢动。他一把抓住王娟的胳膊,怒吼道:“你这个败家娘们!

老子打死你!”说着,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王娟尖叫一声,被打倒在地,顿时撒起泼来,

哭天抢地,“你打我?李刚你不是人!我为了你们老李家生儿子,你竟然打我!

”院子里乱成一锅粥。我爸妈和柳兰的父母都看傻了眼,他们怎么也没想到,

一个简单的“喂奶”事件,背后竟然藏着这样的算计和自私。柳兰更是呆立当场,

她看着在地上打滚的王娟,眼神里最后一点同情和信任也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恶心。她终于明白,自己的一片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

还差点毁了自己的家。我没有去看那场闹剧。我拉起柳兰的手,把她带回屋里,关上了门,

将所有的嘈杂都隔绝在外。“现在,你还觉得她可怜吗?”我重新问了一遍。柳兰摇着头,

眼泪无声地流淌,这一次,不是为了求我,而是为了自己的愚蠢。

“对不起……卫东……我错了……”她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用手给她擦去眼泪,

叹了口气。气归气,但她终究是我老婆,是我儿子的妈。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

“错在哪儿了?”我引导着她。“我……我不该不跟你商量……我不该滥好心,

被人骗了还不知道……”看着她终于醒悟过来的样子,我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

我把她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柳-兰,记住,我们是一家人。你的善良很珍贵,

但它必须有锋芒。它只能给值得的人,首先就得是咱们自己家。”柳兰在我怀里用力地点头。

外面的闹剧还在继续。李刚的咒骂,王娟的哭喊,邻居的议论,像一出荒诞的戏剧。

我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该水落石出了。王娟的真面目被揭穿,我的家庭危机也算暂时解除。

可我还是太天真了。就在李刚要把王娟拖回家的时候,王娟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

指着我的鼻子,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嘶吼:“陈卫东!你别得意!你以为柳兰是什么好东西吗?

她背着你干的脏事,你还不知道吧!”我心里一沉。王娟擦了把眼泪,

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她盯着柳兰,一字一顿地说:“柳兰,你告诉他,

你那个‘同乡’,是不是又给你寄东西来了?”04“同乡”两个字,像一根针,

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柳兰的身体在我怀里瞬间僵硬了。我低下头,看到她脸上血色尽褪,

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恐慌。我的心,猛地向下一沉。柳兰是南方人,

当年跟着她跑运输的表哥来北方,我们经人介绍认识。她说她家里穷,父母早亡,

只有一个表哥相依为命。结婚这几年,她偶尔会收到一个从南方寄来的包裹,

里面无非是一些南方的土特产。她总说是她那个“同乡”顺路捎来的。我从未怀疑过。

那个年代,人们的思想还很淳朴,同乡之间互相帮衬是常有的事。可现在,

从王娟嘴里说出来,这两个字却变得无比刺耳和暧昧。“你胡说什么!”柳兰的声音尖锐,

带着颤抖,她挣开我的怀抱,冲着王娟喊道,“我根本不认识你说的人!”“不认识?

”王娟笑得更得意了,她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不认识他会隔三差五给你寄雪花膏、的确良布料?柳兰,你穿的这件衬衫,

就是他寄来的吧?啧啧,料子真好,比咱们厂里发的好多了。”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

都齐刷刷地落在了柳兰的衬衣上。那是一件淡蓝色的确良衬衫,

的确比我们平时穿的棉布要挺括亮眼。我记得这件衣服。上个月收到的包裹,

柳兰说是同乡看她快生了,特意送的贺礼。当时我还挺高兴,觉得媳妇儿有面子。可现在,

这件漂亮的衬衫,却像一个无声的耳光,**辣地扇在我脸上。“陈卫东,你还不知道吧?

”王娟不依不饶地挑拨着,“你老婆心里可一直惦记着别人呢!她帮你喂我的孩子,

说不定就是心里有鬼,想积德赎罪呢!”“你给我闭嘴!”我一声怒喝,吓得王娟往后一缩。

我不是信王娟的鬼话,我是信不过柳兰此刻的反应。如果真是清白的,她为什么会那么害怕?

李刚也愣住了,他看看我,又看看柳兰,似乎也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他停止了对王娟的拉扯,选择站在一旁看好戏。我爸妈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刚才他们还在为我挽回了名声而松了口气,现在,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酝酿。

我没有在院子里发作,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任何冲动都会变成明天全厂的笑话。

我拉着柳兰冰冷的手,一言不发地回到屋里,再次关上了门。“说吧。”我看着她,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那个‘同乡’,到底是谁?”柳兰的嘴唇哆嗦着,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就是不说话。她的沉默,比任何解释都更让我心寒。“好,

你不说是吧?”我点点头,转身开始翻箱倒柜。“卫东,你干什么!”柳兰想上来阻止我。

我一把推开她,从床底下的一个木箱子里,翻出了那个她宝贝得不行的铁皮盒子。

这是她的嫁妆,平时锁得死死的,连我都不让碰。我记得,每次收到包裹后,

她都会把信件之类的东西锁进这个盒子里。“钥匙。”我摊开手。“没有钥匙!

”柳兰哭喊着。“没有?”我冷笑一声,

直接从工具箱里拿出我的吃饭家伙——一把大号卡钳和一根撬棍。在红星厂,

就没有我陈卫东打不开的锁。“咔哒”一声脆响,锁被我暴力撬开。

柳兰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瘫坐在地上。我打开盒子,里面没有金银首饰,

只有一沓厚厚的信。信封上的字迹,是一种潇洒的行楷,一看就是个有文化的人写的。

我抽出最上面的一封,信纸上熟悉的称呼让我瞳孔猛地一缩。

“亲爱的兰兰……”我的手开始发抖。这不是什么狗屁同乡!这是一个男人写给她的情书!

信里的内容,更是让我如坠冰窟。“兰兰,你在北方还好吗?没有我的日子,一定很苦吧。

你放心,我已经考上了大学,等我毕业,分到好单位,我就立刻去接你。那个姓陈的工人,

配不上你。你的美,应该在大学校园里绽放,

而不是在油污和煤灰中凋零……”落款是:永远爱你的,周明轩。日期是三年前,

也就是我们刚结婚不久的时候。我捏着那张信纸,感觉天旋地转。我的脑子里嗡嗡作响,

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筑巢。原来,我引以为傲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我陈卫东,

一个八级钳工,在别人眼里,只是个“姓陈的工人”,一个暂时的替代品。柳兰,我的妻子,

一直活在别人的承诺里,等着别人来“接”她。那我算什么?我们刚出生的儿子石头,

又算什么?我猛地抬头,看向瘫坐在地上的柳兰,眼神里再也没有温度。“柳兰,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陌生又遥远,“我们之间,真的完了。”就在这时,

我突然注意到,在信纸的背面,还有一行用铅笔写的,很淡的小字,字迹歪歪扭扭,

像是后来加上去的。“钱已收到,勿念。另,我哥已知此事,望你好自为之。

”05这行字迹,和信上潇洒的行楷截然不同,笔锋稚嫩,带着一股子狠劲。

我立刻认了出来,这是柳兰的字。我心里一动,压下滔天的怒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事情,

似乎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这是什么意思?”我把信纸翻过来,指着那行铅笔字,

问瘫坐在地上的柳-兰。柳兰看到那行字,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抬起头,

眼神里除了绝望,还多了别的东西。她爬过来,抓住我的裤腿,泣不成声:“卫东,你信我,

我和他早就断了!真的断了!”“断了?”我捡起另一封信,信封上的邮戳日期,

就在两个月前,那时候柳兰正怀着孕。我拆开信,里面的内容依旧肉麻。

那个叫周明轩的男人,说他即将毕业,分配的单位也基本定了,是个大城市的机关。

他让柳兰等他,他很快就会来履行他的诺言。“这也是断了?”我把信甩在柳兰脸上。

“不是的!不是的!”柳兰拼命摇头,“我没收过这封信!我不知道!”她不知道?

那这封信是怎么跑到这个盒子里的?我看着柳兰惊慌失措的脸,

一个荒唐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王娟!是王娟!她和柳兰是闺蜜,经常来我们家串门,

柳兰对她几乎不设防。如果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信放进这个家里,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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