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推荐《蚀骨成灰,爱已成殇》完结版全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2 15:4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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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十八岁那年,顾砚臣拿着把破刃的砍刀,双脚跟腱断裂,

浑身鲜血的把**的我从拍卖台上抢回来。五年后,他坐在轮椅上,

但人人见到他都会鞠躬喊一声顾爷。每年我生日,就是欺辱我之人的破产之日,

顾砚臣点天灯拍下所有东西,给我砸着玩。在烧成废墟的王家别墅前,他双膝跪地向我求婚,

深情告白。“林晚音,谁欺负你,我就让谁死。”可这次他整夜未归,

把自己和一件拍卖品关了整夜,担心他遭仇家暗算,我带着近百位兄弟拿家伙去救他。

撞开门,如花似玉的女孩被顾砚臣箍在怀里,耳鬓厮磨。我面无表情,拿着刀划破女孩的脸,

“把她的皮给我剥下来,正好给我做美人灯。”……鲜血溅到脸上,我好似阎罗。

直到我把刀丢在地上,面前的女孩才反应过来。她捂着脸,满脸不可置信,

可嘴巴已经发出嚎叫:“我的脸!!!”“你知道我的脸有多贵吗?三个亿!你是怎么敢的?

”“顾砚臣全场点天灯才把我抢下来,你知不知道我对他有多重要!?”我冷笑一声,

还没等我下命令。身后的保镖已经懂事地扒光她的衣服。

露出年轻女孩光滑却布满吻痕的胴体。顾砚臣坐在轮椅上,手指间夹着雪茄,目光黑沉沉的。

我蹲下身,拿着刀不停在宋昭昭身上比划。一个个数着吻痕,“这个地方刚好是子宫,

放到黑市上价格是八千万,这里是肾脏,价格贵一点,能值一个亿,”“那嘴唇呢,

他有和你接过吻吗?”宋昭昭浑身颤抖,眼眶发红,像极了受惊的小兔子。我高高扬起手,

一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抵在我太阳穴。顾砚臣把没抽完的雪茄渡在我口中,叹息:“晚音,

够了。”我侧目,一脚把顾砚臣的轮椅踢翻。他瘫在地板上,鲜血沾上西装,显得狼狈不堪。

我凝视着这个在缅市只手遮天的男人,英俊邪性,只要被他瞪上一眼,

就会被其中的暴戾吓得腿抖。他的手上沾过血。碰巧,我也不干净。套房内剑拔弩张,

我的人举着砍刀,而顾砚臣的人则无声地将手按在腰后枪套上。我踩过满地玻璃碴,

刀尖悬在宋昭昭颤动的眼球之上。“顾砚臣,你说过的。”“谁欺负我,谁就死。

”“这次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我猛地攥紧刀柄,刀锋下压的瞬间,

地上那道身影猛然暴起。皮鞋狠踹在我执刀的手腕上,骨裂声与枪响同时炸开。我踉跄跪倒,

却看见他着急检查怀中人是否受伤。指尖拨开宋昭昭沾血的发丝时,

他瞳孔里翻涌着我太熟悉的怜惜:十年前拍卖场的镣铐叮当作响,

刚成年的顾砚臣也是用这样发颤的手捂住我**的背,嘶吼着,“音音别怕。

”眼里的柔情与无措激得我生出继续活着的念头,但现在他抱着另一个女人,柔声安慰。

“顾砚臣,我居然都不知道你的腿好了。”“你今天若是踏出这道门一步,我们便不死不休。

”顾砚臣的脚步顿了顿,怀里的宋昭昭突然呜咽着拽他衣领,

他立即低头用嘴唇碰了碰她额角,大步离开。这个动作让门外所有持枪的马仔齐齐垂下枪口,

慌忙让出的通道尽头。五年前王家别墅冲天火光里,他也是这样吻着我染血的指尖说,

“晚音,从今往后,谁敢动你一根头发,我要他的命。”“若违此誓,

我不死不休……我护你一辈子。”2回到家我就砸了博古柜上的一切。

泡的发白的眼球、人的断指甚至还有耳朵。等顾砚臣回到家时,就看见客厅一片狼藉,

福尔马林的味道弥漫整个别墅。我瘫在残肢碎片中,喘着粗气。“我要她的心脏。

”他盯着我,半响叹了口长气。不顾我身上的脏污,抱着我坐在他腿上,和我共抽一根烟。

就像以往我们每次欢好后一样。“宋昭昭和当初那些畜生没有半毛钱关系。”“我今天救她,

只是觉得她可怜。”“她和你一样,被当成货物摆上拍卖台。如果没有我,

我不敢想她的结局是什么。就像当初我不敢想要是我晚来一步,你会遭受什么。”“晚音,

你永远是我的唯一,没有任何人能欺负你。”顾砚臣的语气低沉而宠溺,

仿佛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他握着已然畸形肿起的手腕,指腹按压着错位的骨节。

“有点疼,忍着点。”“咔哒”一声,骨头复位。剧痛瞬间窜遍全身,

我硬生生将喉间的痛呼咽了回去。顾砚臣眼神复杂,往我嘴巴里渡了口烟。气息氤氲,

模糊了他深邃眉眼间的戾气,只余下无奈的纵容与心疼。然后,

他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丝绒小盒,放在我掌心。“打开看看,给你的生日礼物。

本来想等零点给你个惊喜。”盒内衬着黑色天鹅绒,上面躺着一颗牙齿,

根部还带着干涸发黑的痕迹。“这是当年参与拍卖你那场子的最后一个主谋,他孙子的虎牙。

”顾砚臣的语气轻描淡写,“那老东西死得早,便宜他了。但他家子子孙孙,

我一个都没放过。这是最后一个……晚音,所有欺负过你的人,连根带叶,

我都替你拔干净了。”他捧着我的脸,拇指擦过我脸颊溅上的血点,

眼神专注而深情:“从今往后,你再也不用做噩梦了。我发誓。”他说得情真意切,

若是五年前,我必定深信不疑,会扑在他怀里哭得不能自已。可现在,我不信。

一个字都不信。我猛地伸出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将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

那里曾经只有烟草和硝烟的味道,如今却混杂了那一丝让我作呕的甜香。我贪婪地吸着气,

语气却执拗,近乎偏执:“我不要虎牙,我也不要你的腿……我就要她的心脏。”“砚臣,

你把她的心挖给我,好不好?我要把它放在床头,每天看着我就再也不怕做噩梦了。

你答应过我的,谁欺负我,你就让谁死。她今天让我不高兴了,

就是欺负我……”顾砚臣脸色微变,连名带姓地低吼。“够了林晚音!

宋昭昭跟过去那些事没关系!”“你要谁的命都可以,唯独她,不行。”扔下这句话,

他转身离开。那背影竟透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仓促。十年了,和顾砚臣纠缠的这十年。

我从那个拍卖台上任人宰割的羔羊,被他亲手塑造成了今日的恶阎罗。他默许我的一切狠戾,

纵容我所有的睚眦必报。缅市的脏活、血债,大半经由我手。人人都知道,顾爷是笑面虎,

他夫人林晚音,是比他更疯、更毒的恶鬼。是顾砚臣的无底线的爱和心底的仇恨,

让我有活着的感觉。可现在,他的羽翼为另一个女人张开了。“查。

“我对着心腹手下吐出这个字,“掘地三尺,也要把宋昭昭给我找出来。

”3顾砚臣把她藏得很好,几乎动用了所有能隔绝我的力量。但他忘了,

这座缅市浸透的血色里,有一半是我染上去的。蛛丝马迹最终指向东郊。

那家他曾为我一手建立、汇集全国顶尖医疗资源的私人医院。他曾说,那里是我的避风港,

是确保我无论受多重的伤都能被救回来的地方。讽刺至极。我独自一人驱车前往,

没有带任何人。病房门口守着两个高大的保镖,见到我,脸色骤变,

手下意识按向耳麦似乎要通报。我甚至没有停顿,直接举起了枪,在绝对的沉默和威胁中,

他们不敢动分毫。我走到病房门前,门虚掩着。透过门缝,宋昭昭失魂落魄。

“我的脸……我的脸是不是毁了?”“不会的。最好的医生都在这里,

你会恢复得和以前一样,甚至更漂亮。我保证。”顾砚臣站着,像个保护神一样笼着她。

“砚臣哥哥,你为什么不杀了她?为什么不替我出气?你才是缅市的一把手啊!”“杀了她!

你一定要杀了她!”顾砚臣任由宋昭昭撕扯哭闹,他沉默地站着,

承接着她所有的恐惧和怨恨。病房断断续续只剩下她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噎。最后,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她伤我没关系。”“你难道……难道想让我们的孩子出生后,

也被她威胁吗?”孩子?我的心重重一跳,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骤然停止了跳动。

三年前,那伙寻仇的人找到我。他们没能要我的命,却用最残忍的方式夺走了我的子宫。

冰冷的器械,还有无尽的黑暗…..顾砚臣气疯了。

他把那些人一个个吊在港口废弃的起重架上,整整三天三夜,哀嚎声随着海风飘出很远。

从那之后,他抱着高烧不退的我,一遍遍在我耳边说:“音音,我们不要孩子,我只要你,

只要你平安。”后来,他瞒着我,主动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他把手术报告轻轻放在我床头,

吻着我的眼泪说:“你看,这样,你就再也不用怕了。我的所有,都是你一个人的。

”这件事,成了他纵容我无法无天的又一个铁证,是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血淋淋的默契。

那现在这个孩子……指尖无意识地擦过门框,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吱呀”声。

病房内的顾砚臣猛地转头,“砰!”枪声炸响,毫无预兆。子弹灼热地擦过我的脸颊,

带起一阵刺痛和燎烧感。我身后的墙壁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弹孔。房内守着的保镖反应极快,

几乎在枪响的同时齐齐站起,数道黑洞洞的枪口瞬间锁定我。我站在原地,动也未动。

脸颊上,被子弹擦过的伤口缓缓渗出血珠。我抬手,指尖轻轻蹭过那抹温热的湿濡,

看着指尖的鲜红,然后抬眼看向病房内那个举着枪、眼神冰冷暴戾的顾砚臣。惨然一笑。

呵……拔枪相向,全员警戒。这是顾砚臣对待最大、最危险的仇家时,才会给出的最高礼仪。

如今,用在了我身上。4顾砚臣看清是我,瞳孔猛地一缩,声音发颤,“晚音?

你……没事吧?”我没说话。只是慢慢抬起手,握着他送给我的沙漠之鹰,

枪口抵在他太阳穴,那里有一道骇人的疤痕。是刚开始为我复仇时,替我挡下致命一枪,

流弹擦着他的太阳穴飞过,掀开一块头骨,那时他满脸是血,还笑着用气音哄我:“别怕,

音音,死不了,还得护着你呢。”我的声音干涩,手指在止不住的颤抖:“顾砚臣,

有一个我们的孩子……是我连做梦都不敢想的奢望。”“你告诉我,这个孩子真的是你的吗?

”我厌倦了刀尖舔血的日子,也想和他过平凡的生活。多少次午夜梦回,他浑身戾气散尽,

像个最普通的男人,把头轻轻贴在我平坦的小腹上,那里有一道狰狞的疤。

他的声音又低又柔,带着近乎幼稚的期盼:“音音,要是咱们有个女儿,

眼睛一定要像你……叫顾念音好不好?男孩也行,叫顾安,平平安安的。

”他甚至还偷偷买了那么多小衣服小鞋子,藏在他书房最下面的抽屉里,以为我不知道。

“等咱们金盆洗手了,就带你和孩子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开个小卖部也行,

我天天守着你们。”而现在,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嘴唇抿得死紧,依旧沉默。

被忽视的宋昭昭尖叫一声“你别碰他!”,猛地扑过来夺走我手上的枪。她枪口乱晃,

对准我,情绪彻底失控,尖声哭喊:“都是你!都是你这个疯子!你伤了我的脸,

现在还想杀砚臣哥哥是吗?我杀了你!”我反应极快,侧身避开不稳的枪口,下一秒,

一把匕首已然贴在她的咽喉上。宋昭昭吓得魂飞魄散,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所有的哭喊尖叫都卡在了喉咙里。“你真是疯了!砚臣哥哥救我,她要杀了我!

”刚刚一直面无表情的顾砚臣脸色剧变,下意识上前一步,“林晚音,你放肆!

我已经和你说过,昭昭和那些脏事没有关系。”“我说过,谁欺负我,我便和她不死不休。

”我笑了笑,手下使劲,宋昭昭的脖子上立刻渗出一道血线。“缅市的人都知道,

宁冲阎王殿,不惹林晚音。你定的规矩,忘了?”下一秒,我手腕猛地发力,

刀锋直逼宋昭昭脖颈!但顾砚臣的动作更快。他生生拧断了我的手腕。剧痛袭来,

匕首应声落地。他身后的陈生上前一步:“夫人,适可而止。”我没吭声,

仿佛感觉不到断腕之痛。另一只手夺枪,瞄准宋昭昭的心脏。“砰!”枪声炸响。

倒下的却不是宋昭昭。顾砚臣用身体护住了她,子弹狠狠钻进他肩胛,血瞬间染红西装。

他晃了一下,却第一时间低头检查怀里的宋昭昭,声音紧张:“伤到没有?

别怕……”他甚至没管自己流血的伤口,只顾着她。抬起头,他看我的眼神彻底冷了,

只剩下疲惫和失望。血顺着他手臂滴落,他声音沙哑:“林晚音,你的命是我捡回来的。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的断腕和依旧握着的枪,嘴角扯出冰冷的弧度。“不死不休?

呵……没我给你的这条命,你连上桌跟我拼的资格都没有。”手腕剧痛钻心,

却远不及他话里万分之一的狠。我看着他将宋昭昭紧紧护在怀里,看着他为她流的血,

却依旧心疼地低声安慰。他好像感觉不到痛,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怀里那个瑟瑟发抖的人身上。

“好了昭昭,没事了,不用害怕,没有人再敢伤害你了。”好深情的安慰。

被他从废弃工厂救回来的时候,我整日整夜泡在浴缸里,用力搓洗着身上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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