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推荐《反派皇子他总想找我当军师》完结版全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8 14:2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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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的刀真凉。刀刃就贴在我脖子上。我感觉自己喘气都不敢用力。"沈知微?

"声音从头顶压下来,冷得掉冰渣。我喉咙发紧,只能嗯一声。"听说你很会算。

"他手里的刀没动,"算算你自己,今天会不会死?"我头皮发麻。这声音我认得。

当朝七皇子,萧烬。出了名的阎王脾气,心狠手辣。外面都传,他手上沾的人命,

比他府里的侍卫都多。我一个小小账房先生,怎么惹上他了?"殿下…"我嗓子干得厉害,

"小的就是个算账的,算死算活…不在行。"脖子上的刀,似乎又压紧了一分。"是吗?

"他哼了一声,"可本王听说,城南柳巷那个花魁,被你算准了要破财,躲过了一劫。

城西米铺的掌柜,没听你的,赔得底裤都没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

平时在街坊邻居那儿随口说的几句,怎么传到他耳朵里了?"殿下明鉴,"我赶紧说,

"那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当不得真!""哦?"他忽然弯下腰。

一股沉水香的味道混着凛冽寒意,钻进我鼻子。他的脸离我很近。烛光昏暗,看不清全貌,

只看到线条极利落的下颌,和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像两口寒潭。"那本王给你个机会。

"他声音压低,带着点玩味,"算算,本王现在想干什么?"我后背的冷汗唰地下来了。

这怎么算?算他想砍了我?还是想…别的?我脑子飞快地转。他大费周章把我从家里绑来,

就为了杀个小账房?不合理。绑我,说明我还有用。有用,就暂时不会死。我深吸一口气,

豁出去了。"殿下现在…"我盯着他握刀的手腕,"想听点有用的。"脖子上的刀,

力道松了半分。他直起身,阴影笼罩着我。"有点意思。"他收了刀,

随手扔给旁边的侍卫,发出哐当一声脆响。那侍卫从头到脚裹在黑衣里,像个影子。"说说,

"萧烬踱了两步,坐到我对面的太师椅上,姿态随意,压迫感却一点没减,

"本王最近烦得很,户部那帮老狐狸,账做得滴水不漏,查了三个月,屁都没查出来。

"他撩起眼皮看我,目光锐利。"你说,这账该怎么查?"我心脏咚咚直跳。户部的账?

那可是浑水。沾上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下意识想闭嘴装傻。可一抬眼,

撞上他那双寒潭似的眼睛。那眼神明明白白写着:敢说废话,现在就剁了你。我咽了口唾沫。

命要紧。"殿下,"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查账…不能只盯着账本。""哦?

"他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那盯什么?""盯人。"我定了定神,

"户部管着天下钱粮,账做得再干净,东西总要进出。进出的东西,不会飞,得靠人搬,

靠车运。"我顿了顿,看他没打断的意思,胆子大了点。"尤其是…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比如?"他追问。"比如,每年运往北边军镇的粮草。

"我脑子里飞快过着听来的零碎消息,"账面上数目都对,可殿下有没有想过,

那些运粮的车辙印子,深浅是不是都一样?"萧烬敲击扶手的手指停了。"继续说。

""车辙印子深,说明载得重。印子浅,或者压根没印子…"我看着他的眼睛,"那车,

可能就是空的。"空车?户部报上去的,可是实打实的粮草数目。

如果运出去的是空车…那中间的差价,去了哪儿?萧烬的眼神,瞬间变了。

不再是冰冷的审视,而是像鹰隼锁定了猎物,锐利得惊人。他盯着我,

看了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那目光,像要把我骨头缝都看穿。然后,他忽然笑了。

不是温和的笑,是那种带着血腥味的、捕猎前的笑。"沈知微。"他叫我的名字,

慢悠悠的,"你这条舌头,倒是比你的命值钱。"我心头一凛。这话听着,怎么不像好话?

"给你两条路。"他站起身,高大的影子完全罩住我,"第一,留在本王这里,

做我的眼睛,替我盯住户部这条线。"他俯身,凑近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气息拂过耳廓。

"第二条路…"他没说下去。但我脖子后面刚被刀贴过的地方,又开始发凉。

傻子都知道第二条路是什么。我喉咙发干:"殿下…小的只想安安稳稳当个账房…""安稳?

"他嗤笑一声,直起身,居高临下,"从你被‘请’进这道门,你那安稳日子,就没了。

"他指了指脚下。"要么,做本王的人。""要么,"他眼神往旁边那个黑衣侍卫一瞥,

"做鬼。"侍卫的手,无声地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我腿肚子有点软。"…小的…选第一条。

""识相。"他满意地勾了下嘴角,转身往外走,"影子,给她安排个住处,离书房近点。

"那个叫影子的侍卫应了一声:"是。"萧烬走到门口,又停住,侧过半张脸。

烛光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投下一道阴影。"沈知微。""在。""记住,

"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你的舌头值钱,但也最易折。管好了,荣华富贵。

管不好…"他轻轻啧了一声,迈步走了出去。那声轻啧,比刚才的刀还让我心头发毛。

影子像个真正的影子,无声地走到我面前。"跟我来。"他的住处,

就在王府西侧一个僻静小院。不大,但干净。"以后你就住这。"影子声音平板,

毫无起伏,"殿下有事,自会找你。无事,不得随意走动,尤其…"他顿了顿,

"东边的院子,禁地。"我老实点头:"明白。"影子交代完,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长长吐出一口气。冷汗把里衣都浸透了。这叫什么事儿?

莫名其妙被个活阎王绑了,莫名其妙成了他的"眼睛"。户部的水有多深,

我这种小人物再清楚不过。掺和进去,九死一生。可眼下,不掺和,立刻就得死。

我走到桌边倒了杯凉水,一口灌下去,冰得打了个激灵。冷静。得想办法。硬逃?

王府守卫森严,影子那种高手神出鬼没,逃就是送死。装傻充愣?萧烬那双眼睛,毒得很,

糊弄不过去。看来,只能先顺着这条毒蛇,再找机会脱身了。几天后。影子果然来了,

言简意赅:"殿下书房。"我心头一紧,跟着他穿过曲折的回廊。书房里,萧烬正背对着门,

看墙上挂着的一幅巨大的舆图。听到动静,他转过身。今天穿了身墨蓝色的常服,

少了几分煞气,但眉宇间那股沉沉的压迫感丝毫未减。"坐。"他指了指书案对面的椅子。

我拘谨地坐下半个**。"户部那边,"他开门见山,扔过来一卷厚厚的册子,

"这是近三年,所有调拨北疆粮草的记录副本。查。"册子砸在桌上,咚的一声。

我头皮发麻。这玩意儿是能随便看的?看了就是同谋!"殿下,"我硬着头皮,

"这…不合规矩吧?户部正本才…""规矩?"萧烬挑眉,似笑非笑,"本王就是规矩。

让你查,你就查。"他走到我身后,一只手撑在我椅背上。沉水香的味道混着他身上的寒意,

瞬间笼罩过来。"就按你那天的法子,"他的声音贴着我的后脑勺,

"给本王找出那些‘空车’。"我如坐针毡。椅子背像块烙铁。只能深吸一口气,

翻开那沉重的册子。密密麻麻的数字,日期,人名,地点。看得人眼晕。我强迫自己静下心,

手指划过一行行墨字。粮种,数量,起运日期,承运人,抵达日期,接收人…看似严丝合缝。

我盯着"承运人"那一栏。好几个名字,反复出现。其中有一个,"陈记车行"。

出现的频率,高得有点扎眼。而且,几乎都是负责北疆那条最远、最不好走的线路。

我心里一动。"殿下,"我指着那个名字,"这个陈记车行…""怎么?"萧烬俯身,

目光落在我手指的地方。他的气息拂过我耳际。我僵着脖子不敢动。"陈记车行,

是京城最大的车行之一,专跑北线。"他语气平淡,"户部用他们,正常。""是正常。

"我盯着册子,"可殿下您看,他们负责的批次,

每次报上来的损耗…"我翻到后面记录的损耗部分。"都比其他车行,高出近一成。

"萧烬的目光锐利起来:"北线路难走,损耗略高,也说得过去。""是说得过去。

"我抬头看他,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里,"可如果…"我手指在几个日期上点了点。

"这几个批次,是秋后运的粮。秋高气爽,路况最好的时候。

损耗却比春季多雨泥泞时运的粮,损耗还要高。这…合理吗?"萧烬沉默了。他直起身,

走到窗边,背对着我。书房里一片死寂。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声,擂鼓一样响。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冷得吓人。"影子。""在。

"影子像鬼魅一样出现在门口。"去查。"萧烬的声音像淬了冰,"查陈记车行。

查他们近三年所有北线运粮的车队,出发时载重多少,抵达时卸了多少。

尤其是…"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查查他们车队里,

有没有人‘额外’带过东西。"影子领命,悄无声息地退下。萧烬踱步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带来浓重的阴影。"沈知微。"他叫我的名字,听不出情绪。"在。

""你这双眼睛,"他微微俯身,迫人的气势压得我喘不过气,"果然没让本王失望。

"我手心全是汗。"殿下过奖。""只是,"他话锋一转,带着冰冷的探究,

"本王很好奇。你一个小小账房,如何知道这些连户部老手都未必留意的关窍?

"我的心猛地一沉。来了。我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信我。"回殿下,"我垂下眼,

避开他锐利的视线,"小的…以前在米铺做过学徒。粮车进出,车辙印子深还是浅,

车轮吃重多少,看多了,心里就有个大概。""哦?"他尾音上扬,显然不全信,

"就这么简单?""还有…"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决定抛出点真东西,博取信任,

"小的…认识一个给陈记赶过车的车夫,姓赵,好酒。喝多了,就爱吹牛。

"萧烬眼神一动:"吹什么?""吹…"我压低声音,"吹他们车队跑北线,

有时候拉的是‘轻货’,跑起来飞快,轻松得很。可运粮官手里的单子,

写的却是实打实的重粮。""轻货?"萧烬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有意思。"他直起身,那股迫人的压力稍减。"那个赵车夫,住哪儿?

"我报了个城南的地址。"很好。"他点点头,眼神莫测地看着我,

"你提供的消息若为真,本王记你一功。""不敢居功。"我赶紧低头,

"为殿下效力是小的本分。""本分?"他轻笑一声,带着点嘲讽,"记住你今天的话。

"他挥挥手:"下去吧。有事,自会叫你。"我如蒙大赦,

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间令人窒息的书房。回到自己那间小屋,关上门,

我才发现后背又湿透了。萧烬这条毒蛇,太难缠。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几天后,一个深夜。

我睡得正沉,突然被一阵极轻的叩门声惊醒。"笃,笃笃。"三声,短促有力。

是影子的暗号。我心头一凛,立刻披衣起身开门。影子站在门外,一身夜行衣,

几乎融入夜色。他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气和尘土味。"殿下要见你。"他声音依旧平板,

"书房。"这个时辰?我预感不妙,匆匆跟着他穿过寂静的王府。书房里灯火通明。

萧烬坐在书案后,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地上,跪着一个五花大绑、鼻青脸肿的男人,

嘴里塞着破布,正惊恐地呜呜叫着。正是那个赵车夫!我心里咯噔一下。影子下手够快,

也够狠。"认识吗?"萧烬抬了抬下巴,指向地上的人。我稳住心神:"回殿下,认识。

城南赵老五,给陈记赶车的。""嗯。"萧烬站起身,走到赵老五面前,居高临下,

"本王问什么,你答什么。敢有半句虚言…"他脚尖随意地踢了踢赵老五被反绑的手。

咔哒一声轻响。赵老五发出一声凄厉的闷嚎,额头冷汗瞬间涌出,浑身筛糠似的抖。

我后背发凉。萧烬那一脚,恐怕直接踩断了赵老五的手骨。"说。"萧烬声音不大,

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威压,"陈记替谁运‘轻货’?运的是什么?送到哪里?接头的人是谁?

"赵老五疼得涕泪横流,看着萧烬的眼神像看地狱恶鬼,呜呜地拼命点头。

影子扯掉他嘴里的破布。"我说!我说!"赵老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是…是替陈大人…运…运的!"陈大人?户部尚书陈炳元?我心头剧震。果然是条大鱼!

"运的什么?"萧烬追问,眼神锐利如刀。"是…是…"赵老五眼神闪烁,

显然极度恐惧。萧烬眼神一冷,脚又抬了起来。"是铁!是生铁!"赵老五吓得魂飞魄散,

尖声叫道,"还有…还有硫磺!硝石!"生铁?硫磺?硝石?!

这三样东西凑一起…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这是要造兵器!造火药!

北疆…私运军械原料去北疆?!这是要干什么?!通敌?还是…谋反?!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书房里死一般寂静。空气凝固得像一块冰。萧烬的脸色,

在烛光下阴晴不定,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风暴。"送去哪里?"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每个字都砸在地上。"北…北狄王庭…"赵老五瘫软在地,抖得不成人形,

"接头的是…是王庭的一个商人,叫…叫巴图…"北狄王庭!果然是通敌!我手脚冰凉,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心脏。这种泼天秘闻,是我这种小人物能听的吗?听了,还有活路?

萧烬缓缓直起身,目光扫过地上烂泥一样的赵老五,又落在我惨白的脸上。那眼神,

深不见底,带着审视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冰冷。"拖下去。"他挥挥手,声音听不出喜怒。

影子像拖死狗一样把还在哀嚎求饶的赵老五拖了出去。沉重的书房门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声音,也隔绝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只剩下我和萧烬。烛火噼啪跳动,

映着他半边脸,明暗不定。他一步步朝我走过来。靴子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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