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傅明辰订婚五年,替他打理公司,他却和我堂妹在办公室偷情。
堂妹晃着验孕棒挑衅:“姐姐,你占着傅太太位置太久了。”我当众撕毁婚书,
将捉奸视频群发全场。第二天,我爸领着私生子弟弟进门:“家产该由儿子继承。”我笑了。
他们不知道,傅氏集团最大股东早已换成了我的名字。---订婚五周年纪念日晚宴,
流光溢彩,香衣云鬟。苏晚站在宴会厅二楼的阴影里,指尖捏着高脚杯细长的柄,
冰凉的触感顺着神经末梢一点点爬满全身。楼下,她的未婚夫傅明辰正与人谈笑风生,
西装革履,风度翩翩,是她耗费五年心血、用尽苏家资源扶持起来的,
如今江城商界炙手可热的新贵。也是半小时前,
在她一手操办起来、为他稳固关系的傅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
和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堂妹苏雨柔颠鸾倒凤的男主角。手机在掌心震动,一条匿名讯息,
附带一段高清视频。角度刁钻,画面里纠缠的身体和放肆的声音刺得她眼底生疼。紧接着,
是苏雨柔发来的照片——一根明晃晃的两道杠验孕棒,配文娇嗲得意:“姐姐,
你占着傅太太的位置太久了,该还给我和明辰哥的爱情结晶了。”爱情结晶?
苏晚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冷得像冰。她仰头将杯中残存的酒液饮尽,辛辣感灼过喉咙,
反而让翻涌的情绪彻底沉淀下来,只剩下一种玉石俱焚前的死寂。她走下旋转楼梯,
裙摆摇曳,步履从容。原本喧闹的宴会厅渐渐安静下来,所有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傅明辰看到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随即换上温和的面具,
迎上来想揽她的腰:“晚晚,去哪儿了?大家等你切蛋糕呢。”苏晚微微侧身避开,
他的手臂落了空,脸上掠过一抹尴尬。司仪恰到好处地宣布请准新人发表感言。
傅明辰清了清嗓子,拿起话筒,
依旧是那副深情款款的腔调:“感谢各位今天来见证我和晚晚的幸福。五年了,晚晚为我,
为傅氏付出了太多……”他侃侃而谈,描绘着虚假的未来蓝图。苏晚安静地听着,
直到他话音落下,全场响起象征性的掌声。她走上前,从他手中拿过话筒。
指尖在冰冷的金属上摩挲了一下,然后,在傅明辰错愕、在场所有宾客疑惑的注视下,
她缓缓从手拿包里取出那份精心裱糊、象征着两家联姻、也锁了她五年青春的婚书。
“傅明辰,”她的声音透过话筒,清晰地传遍宴会厅每个角落,平静无波。“这五年,
我苏晚自问对得起你,对得起傅氏。”傅明辰脸色微变,试图打断:“晚晚,
你说什么呢……”苏晚没看他,目光扫过台下那些或真或假关切的脸,
最后定格在人群中脸色开始发白的苏雨柔身上。“可惜,我的付出,喂大了你们的野心,
也惯坏了你们的胃口。”她语调骤然转冷,手腕猛地用力——“嘶啦——!
”锦缎裱糊的婚书,在她手中**脆利落地撕成两半,再撕,碎片如同枯败的蝴蝶,
纷纷扬扬洒落在地。全场死寂。落针可闻。傅明辰的脸瞬间铁青:“苏晚!你疯了!”“疯?
”苏晚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淬了毒的寒意,“不如让大家看看,到底是谁疯了。
”她拿出手机,操作了几下。宴会厅四周巨大的投影屏幕瞬间亮起,
原本播放着甜蜜合照的画面被替换,赫然是那段办公室偷情的视频!角度清晰,声音糜烂,
女主角的脸,正是此刻面无血色的苏雨柔!“啊——!”苏雨柔尖叫一声,试图躲藏,
却被周围人惊愕、鄙夷的目光钉在原地。满场哗然!窃窃私语瞬间变成鼎沸的议论和惊呼。
傅明辰目眦欲裂,冲上来想抢手机:“关掉!你给我关掉!”苏晚轻易避开,对着话筒,
声音压过一切嘈杂:“诸位都看清了?这就是我苏晚用五年时间,亲手扶持起来的未婚夫,
和我视若亲妹的堂妹,送给我订婚五周年的……大礼。”她顿了顿,
目光如冰刃般刮过傅明辰和苏雨柔:“这份‘厚礼’,我苏晚,收下了。从今日起,
我与傅明辰婚约作废,与苏雨柔,姐妹情断!”她扔下话筒,
无视身后的混乱、傅明辰气急败坏的咆哮、苏雨柔崩溃的哭喊,挺直脊背,
踩着满地婚书的碎片和众人震惊的目光,一步一步,决绝地走出了这个让她恶心透顶的地方。
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像是一记记丧钟,为她死去的过去送行。回到苏家别墅,
已是深夜。客厅灯火通明,气氛却比外面的夜色更沉。父亲苏宏远端坐在主位沙发,
脸色阴沉。旁边坐着她的继母,苏雨柔的生母王雪琴,正拿着手帕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
苏晚心头冷笑,果然,兴师问罪的来了。她累极了,连应付都觉得多余,径直往楼上走。
“站住!”苏宏远厉声喝道。苏晚脚步停住,却没回头。“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苏宏远将一叠照片摔在茶几上,是晚宴上她撕婚书、播放视频的抓拍。
“把脸都丢到整个江城了!傅家那边怎么交代?合作项目怎么办?你让我苏家的脸往哪儿搁!
”王雪琴在一旁添油加醋,哭哭啼啼:“晚晚,我知道你生气,可雨柔她年纪小不懂事,
你和明辰五年的感情怎么能说毁就毁……你这让孩子以后怎么做人啊!”苏晚缓缓转过身,
看着眼前这所谓“父亲”和“继母”的嘴脸,心口那片荒凉渐渐冻结成冰。“苏家的脸?
”她声音很轻,却带着刺骨的嘲讽,“苏家的脸,早在你默许王雪琴带着她女儿登堂入室,
在我母亲病床前气死她的时候,就已经丢尽了。现在,
不过是被我撕开了最后一块遮羞布而已。”苏宏远被戳中痛处,猛地站起来,扬手就要打。
苏晚不闪不避,抬起眼,冷冷地看着他。那眼神里的寒意,竟让苏宏远的手僵在了半空。
“怎么?父亲还想像小时候那样打我?”苏晚扯了扯嘴角。“可惜,
我不是那个需要仰仗你鼻息才能活下去的小女孩了。”苏宏远脸色变幻,最终放下手,
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好,好!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
既然你不把苏家放在眼里,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那苏家的家产,你也别想沾边!
”他朝旁边使了个眼色。一个穿着西装、年纪约二十出头的陌生男人从偏厅走了出来,
眼神带着几分倨傲和贪婪,打量着这栋豪华的别墅,最后目光落在苏晚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苏宏远的声音带着一种宣布**般的冷酷:“这是苏耀祖,我的儿子,
苏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苏晚,从今天起,公司和你名下所有由苏家赋予的资产,
全部移交给你弟弟。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本就不该觊觎娘家的东西!
”王雪琴也停止了假哭,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苏晚看着这一幕,
看着父亲那理所当然的冷酷,看着继母那毫不掩饰的得意,
看着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所谓的“继承人”弟弟。她忽然笑了。一开始是低低的轻笑,
随即笑声越来越大,笑得眼角几乎沁出生理性的泪花,笑得苏宏远三人面面相觑,
神色惊疑不定。“苏耀祖?继承人?”苏晚止住笑,重复着这两个词,
眼神像在看一场荒谬透顶的滑稽戏,“爸,王阿姨,还有我这位……好弟弟。
”她往前走了一步,目光逐一扫过他们,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你们是不是忘了,
傅氏集团,是靠谁起的家?是靠我母亲留下的嫁妆和资源!是我苏晚,这五年呕心沥血,
像条狗一样为傅明辰拉项目、谈合作,才让它有了今天!”“你们是不是也觉得,
我苏晚离了苏家,离了傅明辰,就一无所有,只能任由你们搓圆捏扁?”苏晚从随身的包里,
慢条斯理地掏出一份折叠的文件。她将文件抖开,清晰的股权结构图和末尾鲜红的公章印记,
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她将文件拍在苏宏远面前的茶几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看清楚。”她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力量。“傅氏集团最大股东,
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换成了我的名字!你们处心积虑想要的,我不稀罕。
但我能亲手把傅明辰捧上去,就能亲手把他拉下来!”“至于苏家……”她顿了顿,
看着父亲瞬间惨白的脸和继母惊恐的眼神,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加深,“等着破产清算吧。
”说完,她再不看那三人如同被雷劈中的表情,转身上楼。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然后爆发开苏宏远气急败坏的咆哮和王雪琴尖利的哭嚎。苏晚脚步未停。复仇的棋局,
刚刚布好。而她,才是那个执子的人。回到卧室,苏晚反锁了门,
将楼下的喧嚣与丑恶彻底隔绝。她没有开灯,径直走到落地窗前。窗外是江城的万家灯火,
璀璨夺目,曾经她也以为其中有一盏是属于她的温暖归宿。如今看来,不过是海市蜃楼,
镜花水月。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无数条信息和未接来电涌了进来,
有傅明辰气急败坏的咒骂,有苏雨柔歇斯底里的哭诉,有苏宏远色厉内荏的威胁,
更多的是各路“朋友”、媒体和商业伙伴或试探、或关心、或幸灾乐祸的询问。
苏晚面无表情地划掉所有通知,只点开了一个加密通讯软件。“开始吧。”她只发了三个字。
对方秒回:“收到,老板。”五年的付出,她怎么可能不留后手?
从发现傅明辰第一次暧昧信息开始,从察觉苏雨柔看傅明辰眼神不对开始,
从意识到父亲苏宏远心思愈发偏颇开始,她就已经在暗中布局。
傅氏集团看似是傅明辰在掌舵,
但核心的技术专利、最重要的客户资源、乃至几次关键融资的对赌协议,
都巧妙地与她个人或者她暗中控制的离岸公司绑定。傅明辰沉迷于权力和女色,
苏宏远汲汲营营于巩固自己的权威,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个默默付出的苏晚,
早已悄无声息地织就了一张大网,将整个傅氏和苏家都笼罩其中。最大股东的身份,
只是她亮出的第一张牌。接下来的几天,江城商界和八卦圈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震荡。
先是傅氏集团股价开盘即暴跌,因市场对傅明辰个人信誉及公司治理结构产生严重质疑。
紧接着,几家与傅氏有深度合作的重要客户,以“无法接受与道德败坏的领导者合作”为由,
宣布暂停或终止合作。傅明辰焦头烂额,试图动用关系压下舆论,挽回损失,
却发现自己处处碰壁。以往对他客客气气的银行行长,
现在电话都打不通;称兄道弟的合作伙伴,纷纷避而不见。他这才惊恐地发现,
自己看似坚固的商业帝国,基石早已被苏晚悄然抽空。而苏家那边,
苏宏远还没来得及享受“有后”的喜悦,就迎来了晴天霹雳。税务局突然上门,
以涉嫌偷漏税为由查封了苏氏企业的财务账目。几个原本谈好的项目投资方同时撤资,
供应商催款,银行断贷……苏氏的资金链瞬间断裂,濒临破产边缘。王雪琴每天以泪洗面,
哭诉家产要没了,苏耀祖则暴露了纨绔本性,不仅帮不上忙,还因为在外豪赌欠下了高利贷,
债主直接堵到了苏家门口。这一切,苏晚都冷眼旁观。她搬出了苏家别墅,
住进了市中心一套早就购置好的顶级公寓。她没有立刻出现在傅氏集团,
而是通过**人行使大股东权利,稳坐钓鱼台。她在等,等他们狗急跳墙,等他们彻底绝望。
这天,苏晚正在听助理汇报傅氏近况,门铃响了。监控画面里,
站着形容憔悴、眼窝深陷的傅明辰。曾经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此刻胡子拉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