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婆婆占主卧,我收回陪嫁房:渣男傻眼了!》主角李明王秀兰全文全章节小说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1 11:4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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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推开家门。玄关处,一个半旧的行李箱赫然立着,

箱子上的刮痕像一张张嘲讽的嘴。这是婆婆王秀兰的行李箱。她的声音正从主卧里传出来,

带着一股子理所当然的熟稔:“哎呀,这床就是比乡下的硬板床舒服,明儿啊,

你得再给我买床新被子,这被子太薄了。”我脚步骤然顿住,像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冰水。

主卧。那是我和李明的房间。李明一脸不耐烦地从客厅沙发上站起来,朝我走过来,

他身上还穿着家居服,头发乱糟糟的,显然一下午都在打游戏。“你回来了?妈来了,

主一卧宽敞,就让她住几天。”他语气平淡,没有丝毫解释的意思,

仿佛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心头积压了一周的出差疲惫,瞬间被一股怒火点燃、蒸发。

这话算什么?通知我?还是命令我?“次卧不能住吗?”我盯着他,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次卧?”他竟然真的皱起了眉头,

眼中भर是无法理解的困惑,“次卧那么小,放了柜子连转身都难,妈年纪大了,怎么住?

”他反问我。他竟然反问我!那一刻,我看着眼前这个同床共枕了三年的男人,

只觉得无比陌生,心一寸寸地凉了下去,凉得透彻。原来在他的世界里,

他母亲的“舒服”是天经地义,而我这个妻子的感受,是可以被随意忽略、践踏的。

我什么都没再说。争吵是这世界上最无用的事情,尤其是在跟一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争吵。

我面无表情地从包里掏出手机,当着他的面,划开屏幕,找到了那个熟悉无比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平静得可怕的声音。“爸,您之前给我陪嫁的房子,

现在可以收回了。”电话那头,我那睿智了一辈子的父亲,罕见地沉默了足足三秒。

我没等他回话,径直挂断了电话。抬起头,

我冷冷地看着李明和他身后闻声从主卧探出头的王秀兰。这对母子脸上的错愕与慌乱,

才只是个开始。好戏,现在才刚刚开场。电话挂断的瞬间,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李明脸上的不耐烦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他大概从未想过,

一向温婉识大体的我,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王秀兰从主卧里慢悠悠地挪出来,

脸上堆着虚伪的笑,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哎呦,婉婉回来了?你这孩子,

出差这么久,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让你爸给你炖只鸡补补身子啊!”她说话的时候,

眼睛却瞟向我手里的手机,显然刚才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这副占了便宜还想卖乖的嘴脸,

让我胃里一阵翻涌。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您住我家主卧,

也没提前跟我这个女主人打个招呼吧?”一句话,直接撕破了她伪善的面具。

王秀兰的笑容僵在脸上,变得极其难看。李明终于反应过来,他一个箭步冲上来,

拉住我的胳膊,压低了声音吼道:“苏婉!你瞎说什么呢!那是我妈!我妈!

”他仿佛在强调一个什么了不得的身份。“我妈年纪大了,腰腿不好,

住主卧带的独立卫浴方便,舒服点!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他眼里的失望和责备,

像一根根尖锐的刺,扎进我心里。舒服?我心里的火“腾”地一下烧得更旺了。

“那我的舒服呢?李明,你告诉我,我的舒服在哪里?”我甩开他的手,声音不大,

却字字清晰,“这是我的主卧,是我的私人空间!结婚的时候我们说好的,

主卧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任何人都不能随意闯入,你忘了吗?”“那是外人!我妈是外人吗?

”李明几乎是吼出来的,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王秀兰见儿子占了上风,

立刻找到了表演的舞台。她一**坐在地上,

开始拍着大腿哭嚎起来:“哎呦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扯大,

给他娶了媳妇,到头来连在儿子家住个主卧的权利都没有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我是你婆婆!我住儿媳妇家主卧怎么了?你去打听打听,天底下哪个儿媳妇敢像你这样对我!

”这套撒泼打滚、道德绑架的戏码,过去三年,我见了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以前,

我会为了李明,为了家庭和睦,选择退让,选择隐忍。但今天,我不想忍了。

我冷眼看着她表演,不为所动:“第一,你不是我婆婆,你是李明的妈。我嫁的是李明,

不是卖身给你家当免费保姆和房东。第二,这房子,首付是我爸妈全款付的,

是我的婚前陪嫁,房产证上写的是我一个人的名字。从法律上讲,这是我的房子,

你儿子充其量算个住客。你说,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我每说一句,

王秀兰的脸色就白一分。李明脸上的震惊更是无以复加。

他大概从来没有把“陪嫁房”这三个字真正放在心上过,在他的认知里,我的就是他的,

他的还是他的。我的钱是夫妻共同财产,应该拿出来孝敬他妈,供他弟弟读书;我的房子,

自然也是他的房子,他妈想住哪间就住哪间。看着他那副像是第一次认识我的表情,

我只觉得可笑。我懒得再跟他们理论,径直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向次卧。

在关上门的前一刻,我回头看着愣在客厅里的李明,下了最后通牒。“今晚,我睡次卧。

你睡哪,自己选。是陪你妈在主卧尽孝,还是去睡沙发,都随你。”“砰!

”房门被我用力关上,将那对母子错愕、慌乱的表情彻底隔绝在外。**在冰冷的门板上,

积攒了一路的坚强瞬间崩塌,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害怕,是失望,是愤怒,

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疲惫。这段婚姻,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那一晚,

我几乎没有合眼。次卧的床又小又硬,窗户对着小区的过道,人来人往的嘈杂声不绝于耳。

我能清晰地听见客厅里传来的动静。先是王秀兰压低了声音的咒骂和煽风点火,

再是李明烦躁的踱步声。他们没有一个人来敲我的房门。李明最终选择了睡沙发。这算什么?

一种无声的**?还是对我这个“不孝”儿媳的惩罚?我自嘲地笑了。第二天一早,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房间。客厅里一片狼藉,李明昨晚打游戏剩下的泡面桶还扔在茶几上,

散发着一股馊味。王秀兰板着一张脸坐在餐桌旁,桌上空空如也。往常,

她为了彰显自己“贤惠婆婆”的身份,总会早起做一顿丰盛的早餐。今天,

她显然是在用这种方式对我进行冷暴力。她见我出来,阴阳怪气地开了口:“有些人啊,

真是金枝玉叶,住不得次卧。可怜我儿子哦,有家不能回,只能窝在沙发上睡了一宿,

这腰酸背痛的,班都上不好了。”我懒得理她,径直走到冰箱前,拿出牛奶和面包。

李明从卫生间出来,看见我,表情复杂,支支吾吾地开口:“婉婉,你……”我没等他说完,

平静地打断他:“昨晚的选择,你考虑清楚了吗?”我的意思很明确,要么你妈搬出主卧,

要么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李明还想和稀泥:“婉婉,你就别闹了行不行?

妈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是客人,你就让她一下嘛。等她住几天回去了,不就没事了?

”“客人?”我差点被他这套强盗逻辑气笑,“李明,你见过谁家主人住次卧,

客人住主卧的?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不是酒店服务员!我出差的这一周,她住在我床上,

用我的梳妆台,翻我的东西,这叫客人?这叫鸠占鹊巢!”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这些话压在我心里一晚上,不说出来我怕自己会疯掉。李明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王秀兰见儿子落了下风,眼珠子一转,突然换上了一副关切的嘴脸,

语气也软了下来。“哎呀,婉婉,你别生气嘛,都是一家人,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她凑过来,试图拉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她也不尴尬,继续笑着说:“婉婉啊,

昨天你说这房子是你爸的陪嫁……我听李明说,这房子是你爸单位分的福利房?是不是啊?

这福利房啊,政策多,手续也麻烦,你爸一个人办得过来吗?要不要让你弟弟过去帮帮忙?

他别的本事没有,跑跑腿还是可以的。”来了。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昨天还只是单纯地想霸占主卧,享受一下女主人的待遇。今天,

在得知这房子是我一个人的婚前财产后,她已经开始打探房子的底细,

盘算着怎么才能把这房子也划拉到他们老李家的名下。我心里一阵冷笑,

脸上却不动声色:“是爸给我的陪嫁。至于怎么来的,是什么性质的房子,就不劳您费心了,

与您无关。”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爸爸”两个字。我按下接听键,

开了免提。电话那头,我爸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定心丸。“婉婉,

我找律师朋友查过了。你那套房子,虽然买的时候用了我一些工龄优惠,

但房产证上是你一个人的名字,并且是在你婚前完成的所有权转移。

我们还保留了全额付款的银行凭证和一份赠与协议。”“简单来说,这套房子在法律上,

百分之百属于你的婚前个人财产,完全独立,和李明,和他们家,没有一毛钱关系。

任何人都无权侵占,也无权要求分割。你别怕,大胆去做你想做的事,

天塌下来有爸爸给你顶着。”父亲的话,像一道惊雷,在小小的客厅里炸开。

王秀兰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里闪烁着贪婪和不甘。李明的表情更是精彩,

震惊、茫然、还有一丝被欺骗的愤怒。他大概觉得,我用婚前协议这东西,

是对他的一种算计。我挂断电话,看着眼前这对神色各异的母子,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就是要算计。从你们把算盘打到我头上那一刻起,

就别怪我釜底抽薪。我拿起手机,当着他们的面,直接拨通了本地最大房产中介的电话。

电话接通,我用不大不小的音量,清晰地说道:“你好,是XX中介吗?

我想咨询一下房屋出租的业务。”“地址是XXXX小区,对,三室两厅的户型。我不全租。

”“我打算把主卧单独租出去,对,带独立卫生间的那间。租客要求嘛……最好是单身女性,

爱干净,作息规律。”“次卧我自己住。”“什么时候方便上门评估一下价格?今天下午?

好的,没问题,我等你们。”挂断电话,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王秀兰张着嘴,

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李明死死地盯着我,那样子像是要生吞活剥了我。

我就是要这样。我不跟你们吵,也不跟你们闹。

我只用最直接、最有效的行动告诉你们——这是我的房子,我说了算。

你们不肯把主卧腾出来?行,那我把它租给外人。我宁愿和一个陌生人合住,

也不愿意再看见你们这对恶心的母子!几天后,李明和王秀兰的生活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王秀兰不再指桑骂槐,也不再摔摔打打,只是每天都用一种淬了毒的眼神看着我,

仿佛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仇人。李明则彻底开启了冷战模式,除了必要的几句话,

几乎不与我交流。他不再睡沙发,而是搬进了书房,每天打游戏打到深夜。

他们似乎在用这种冷暴力,逼我先低头。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我不仅没有低头,

反而将反击的步骤一步步向前推进。周三下午,我请了半天假,

带着两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回了家。一个是苏父替我请的离婚律师,姓张,

是业内有名的“铁嘴”。另一个是他的助理。李明那天恰好轮休在家,正穿着裤衩背心,

戴着耳机在电脑前打得昏天暗地。我推开书房的门,他才一脸不爽地摘下耳机:“干嘛?

没看我打团呢!”“出来一下,有事跟你谈。”我语气平淡,不带任何情绪。

李明骂骂咧咧地跟着我走到客厅,当他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两个陌生男人时,愣住了。

王秀兰也从主卧里探出头来,一脸警惕。我没有理会他们的表情,

径直从张律师的公文包里拿出两份文件,一份递给了李明。“这是什么?

”李明疑惑地接过去。当他看清文件抬头《离婚协议书》那五个大字时,手猛地一抖,

文件“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他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苏婉……你来真的?

”旁边的王秀兰一听“离婚”两个字,立刻像被点燃的炮仗一样炸了。她一个箭步冲过来,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安的什么心!才结婚几年就想离婚?

是不是在外面找好下家了?想踹了我儿子,你好独吞这房子是不是!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她的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脸上。我后退一步,躲开她的攻击范围,

冷冷地看着她:“王女士,不是我想离婚,是你们母子俩,一步步逼我离婚的。”“这房子,

是我的婚前财产,你没有任何权利霸占我的主卧。你儿子,作为我的丈夫,

在我最需要他维护我的时候,选择了冷漠和偏袒。这样的婚姻,这样的丈夫,这样的婆婆,

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我不离婚,难道留着你们过年?”我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

戳破了他们最后一块遮羞布。张律师适时地站了起来,他扶了扶金丝眼镜,

语气专业而冰冷:“王女士,请注意您的言辞,您刚才的话已经构成了诽谤。另外,

我当事人的这套房产,产权清晰,属于其个人婚前财产,

您在未经我当事人允许的情况下强行入住,已经严重侵犯了苏女士的合法权益。

我们保留追究您非法侵入住宅的权利。”律师一开口,专业术语一套一套的,

直接把王秀兰砸懵了。但贪婪很快战胜了理智。王秀兰缓过神来,

立刻耍起了无赖:“什么陪嫁房?结婚了就是我们老李家的家!就是夫妻共同财产!

凭什么她一个人说了算!我儿子也住了三年!凭什么让他净身出户!”“王女士,

我建议您说话前最好先了解一下《婚姻法》。

”张律师气定神闲地从公文包里再次拿出两份文件,一份是房产证的复印件,另一份,

是当初结婚前我和李明签下的婚前财产协议。他将文件拍在茶几上:“请看清楚,房产证上,

业主姓名只有苏婉女士一人。婚前协议上也白纸黑字写明,

此房产以及婚后由该房产产生的一切收益,均属于苏婉女士个人财产,

不计入夫妻共同财产范畴。”“至于李明先生,”张律师看向已经呆若木鸡的李明,

“他在这套房子里住了三年,按照市场价,他应该支付给苏女士相应的租金。

不过我当事人念及夫妻情分,这部分费用可以不予追究。”王-秀兰彻底傻眼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我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她求助似的看向自己的宝贝儿子。

李明此时才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看着我,

眼里的不可置信慢慢变成了怨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悔意。“苏婉,你……你早就防着我了?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悲。“李明,我防的不是你,我防的是人性。

是我爸,从一开始就没看好你。现在看来,他老人家的眼光,果然没错。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说出了我的条件。“离婚,很简单。这套房子,

以及我的个人存款、股票、基金,所有我婚前的财产,都是我的。你的房子,

你那点可怜的存款,你的车,你的游戏装备,都归你。我一概不要。”我这话,

听起来像是我在净身出户。李明一听,眼底立刻闪过一丝贪念。他大概以为我被他妈闹怕了,

主动退让了。他急忙上前一步,语气都软了下来:“婉婉,你看,

事情也没到这一步……要不,我们再谈谈?我这就让我妈把主卧腾出来,行不行?”晚了。

我冷笑一声,看着他那副贪婪又虚伪的嘴脸,只觉得恶心。“谈?可以啊。”我指了指门口,

“等你和你妈,带着你们所有的东西,从我的房子里彻底滚出去。然后再约个时间,

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那时候,我或许可以考虑,心平气和地跟你‘谈谈’。”“否则,

”我顿了顿,语气森然,“法庭上见。”说完,我不再看他们,

对着张律师点点头:“我们走。”张律师收起文件,我们一行三人转身离去。身后,

是李明和王秀兰彻底陷入震惊与绝望的死寂。我知道,从我走出这个门开始,这场战争,

才真正进入了白热化。我没有回家,直接回了父母家。一进门,就闻到了熟悉的饭菜香。

我爸苏建国正在厨房里忙碌,他穿着围裙,专心致志地炖着一锅汤。听到动静,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是洞悉一切的平静。“回来了?洗洗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没有过多的问询,没有劈头盖脸的责备,只有一句最平常的关心。我鼻子一酸,

差点掉下泪来。我的房间还是我出嫁前的样子,被我妈打扫得一尘不染,

桌上还放着一束新鲜的百合。我爸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他永远为我准备好了退路。

这才是家人。这才是我的底气。饭桌上,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爸。

他听完,只是平静地给我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别怕,女儿,你做得对。婚姻不是扶贫,

更不是无底线的退让。有些人,你越是忍让他,他越是得寸进尺。

”“爸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有了父亲的这句话,

我心里最后一点彷徨和不安也烟消云散。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切断了和李明的所有联系。

电话拉黑,微信不回。他像一只无头苍蝇,开始通过我们共同的朋友圈四处打探我的消息,

言辞恳切,姿态放得很低,试图营造一种“深情丈夫苦劝妻子回头”的假象。

有不明真相的朋友还来劝我:“婉婉,夫妻哪有隔夜仇,李明都认错了,

你就给他个台阶下吧。”我只回了一句:“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朋友沉默了。我没有闲着。我开始盘点这三年婚姻里的所有开销。不盘不知道,

一盘吓一跳。我年薪税后五十万,李明在国企,一年到头也就十万出头。我们家的日常开销,

房贷(虽然只是象征性的几千块公积金贷款)、水电煤气、物业费、我的车贷,

几乎全是我在承担。而李明,他的工资除了自己打游戏氪金,剩下的绝大部分,

都以“孝顺费”的名义,一笔笔转给了王秀兰。每个月五千,雷打不动。逢年过节,

还有额外的大红包。我粗略算了一下,这三年,他转给王秀兰的钱,

加起来竟然超过了二十万!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孝顺”了,这是在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

我冷静地将所有的银行转账记录、家庭支出清单、信用卡账单,一一整理、打印、归类。

这些,都将成为法庭上最有利的证据。李明和王秀兰看我迟迟没有动静,终于按捺不住了。

周五中午,我正在公司餐厅吃饭,同事突然一脸八卦地凑过来,指了指楼下:“苏婉姐,

那不是你老公和你婆婆吗?”我顺着她的手指看下去,只见公司楼下的广场上,

李明和王秀兰正站在最显眼的位置。王秀兰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块白布,铺在地上,

她自己则一**坐了上去,一副要开始唱大戏的架势。李明则站在一旁,满脸的焦灼和难堪。

果然,没过多久,王秀兰就开启了她的表演。她一边拍着地面,一边嚎啕大哭,

嘴里颠三倒四地控诉着我这个“恶毒儿媳”的种种罪状。

”、“霸占房产不给儿子”、“撺掇儿子离婚”、“忘恩负义白眼狼”……她哭得声嘶力竭,

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群众。我冷眼看着楼下那场闹剧,内心毫无波澜。

我早就料到他们会来这么一出。我没有下去跟他们对峙,

那只会让我自己也变成闹剧的一部分。我只是平静地拿出手机,

拨通了我们公司行政部门和保安队的电话。“喂,王经理吗?我是市场部的苏婉。

楼下广场有人在寻衅滋事,诽谤我的个人名誉,已经严重影响到公司形象,

麻烦你们处理一下。”“喂,是保安队吗?我楼下有两个人,我怀疑他们精神有问题,

可能会对公司员工造成伤害,请你们立刻派人过来维持秩序,必要时可以选择报警。

”打完电话,我继续低头吃饭,仿佛楼下那个被围观的主角不是我。

身边的同事都用一种同情又佩服的眼神看着我。很快,

公司的几名保安和行政人员就出现在了广场上。他们礼貌而强硬地请王秀兰和李明离开,

理由是“扰乱公共秩序,影响公司正常运营”。王秀兰还想撒泼,

但面对几个身高体壮的保安,她那点伎俩根本不够看。李明则在同事们的指指点点中,

脸涨成了紫红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最终,母子俩在一片议论声中,

被保安半“请”半“架”地带离了现场。那场面,要多难堪有多难堪。我站在窗边,

冷冷地看着他们狼狈离去的背影,拿出手机,给张律师发了一条信息。“张律师,

可以启动诉讼程序了。”我知道,李明和王秀兰这番自取其辱的闹剧,不仅没能让我妥协,

反而成了压垮我们之间最后一丝情分的稻草。两天后,一份带着法院盖章的传票,

和我的起诉状副本,被送到了李明的手里。那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是真的,要将他,将他们一家,彻底逼上绝路。听说,他收到传票的那一刻,

当场就崩溃了。离婚的庭审被安排在一个月后。这一个月里,李明和王秀兰彻底消停了。

他们似乎终于意识到,撒泼耍赖对我没用,反而会留下更多把柄。开庭那天,

我在法院门口见到了他们。一个月不见,李明憔悴了很多,胡子拉碴,

眼神里满是血丝和颓唐。王秀兰倒是精神头十足,她穿了一身自认为很体面的黑衣服,

还特意化了妆,只是那副刻薄的嘴脸,再厚的粉也遮不住。一进法庭,

他们就换上了另一副面孔。王秀兰一上来就声泪俱下,对着法官哭诉,

将我塑造成一个嫌贫爱富、不孝公婆、心肠歹毒的“现代潘金莲”。“法官大人,

您要为我们做主啊!我儿子辛辛苦苦赚钱养家,她一个女人家家,天天在外面抛头露面,

对家里不管不顾,现在发达了,就想一脚踹开我们母子俩,独吞那套房子啊!

”“她嫌弃我是个农村老婆子,不让我住主卧,还找律师来赶我走!我活了大半辈子,

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儿媳妇啊!”她演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眼泪说来就来,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李明则在一旁“默契配合”,他垂着头,

一脸的痛心疾首,矢口否认自己对我进行过任何冷暴力。“法官,我承认我们之间有矛盾,

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婚。是她太强势了,什么事都要她说了算,完全不顾我的感受,

也不尊重我妈。我妈年纪大了,来城里享享福,住个大点的房间怎么了?她就因为这点小事,

要跟我离婚,我……我真的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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