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虐侍女儿,我化作厉鬼来索命》 在线阅读<<<<
我眼睁睁的看着老公迎娶了别的女人。我站在人群的角落里,看着他穿着笔挺的西装,
笑意温润地牵起她的手。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止,心跳的声音在我耳边清晰可闻。五年前,
他三十,我二十五,也是在这个农村的老家里举办了婚礼。
那时的他穿着一件略显老旧的西装,站在破旧的院子里,紧张地搓着手,一脸的腼腆。
我为他生了两个女儿,大女儿今年只有四岁,小女儿才刚刚两岁三个月。我抱着小女儿,
泪水悄悄滑落。大女儿在一旁拉着我的衣角,用稚嫩的声音问我:“妈妈,
爸爸为什么不要我们了?”我无法回答,只能紧紧抱住她们,任由心碎成一片片。
“你爸爸不是不要你们了,他只是不要妈妈了!”我没有跟他离婚,我记得清楚,
出院那天他还带我回了家,说好的一生一世,转眼就成了过眼云烟。从那天之后,
他让我搬到了地下室,那里阴冷潮湿,空气中带着霉味,还夹杂着死老鼠的腐臭味。
地下室的天花板渗水,滴滴答答的声音像极了我无声的泪。我出院的第二天,
两个女儿也被赶到了地下室里和我一起。她们小小的身躯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我只能用薄薄的毯子将她们裹紧,尽量给她们温暖的怀抱。大女儿问我,
为什么爸爸要我们住在这里?她说想回以前的房间里住,那里有窗户,有明亮的大灯,
还有空调和电视,可以看到星星。我望着她天真的眼睛,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解释。
该怎么跟她解释,因为我们以前的房间已经被另一个女人占据了,那个本该属于我的位置。
这里虽然是农村,但这几年我跟他一起打拼,家里盖起了两层的小楼房,购置了家电,
添置了家具,每一砖每一瓦都有我的汗水和付出。可如今,
我却像个外人一样被赶到阴暗的角落,连同我的两个女儿一同被遗忘在这片冰冷之中。
我们被赶到地下室的第二天,他便将那个女人接进了家门。我透过地下室的小窗,
看见他笑着帮那个女人提着行李走进家门。她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连衣裙,
脸上带着娇柔的笑容,像极了他当年初见我时,我穿着碎花裙的模样。我握紧拳头,
心底翻涌着委屈与不甘,却也只能咽下这口苦涩。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我不是输给了她,
而是输给了他不再珍惜的心。我是南方远嫁到北方的媳妇儿,在这陌生的北方村庄,
我举目无亲,真后悔当初没有听妈妈的话,执意远嫁。我和他是在同一个公司的同事,
那时候大学才毕业,他阳光帅气,谈吐文雅,总是带着淡淡的书卷气,让我心动不已。
我们曾是办公室里令人羡慕的一对,同事们都说我们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恋爱三年后,
我们结婚了,那时的我,傻傻地以为爱情可以跨越一切,不顾母亲的反对,
毅然跟着他来到这个陌生的北方村庄。我放弃了南方稳定的工作,
放弃了一直生活在母亲身边的安逸,只为和他携手一生。刚结婚那两年,
他对我还算体贴入微,虽然算不上千依百顺,但也算相敬如礼。可随着时间的推移,
他的态度逐渐冷淡,仿佛曾经炽热的爱情早已燃尽,只剩下灰烬。我曾以为,
是我们生活太过平淡,才让他的心悄然远离。后来,我们有了第一个女儿,
我本以为孩子的降生能让我们重新找回曾经的温暖,可他却愈发疏离,
因为生活的重担让他变得更加浮躁。那两年公司效益并不好,公司开始大量裁员,
他整日愁眉苦脸,因为他也在裁员名单里。自从有了女儿之后,我便没有再上过班,
全靠他在外奔波养家。被裁员后,他便开始了创业之路。我们的日子也渐渐有了起色,
家里经济状况一天比一天好!他在外赚钱,我在家里照顾孩子父母。再后来,
他说想要个儿子,于是我怀上了第二个孩子,可惜天不遂人愿,我又生了一个女儿。
对我来说,两个女儿,那就是上天赐予我的最珍贵的礼物。我从他眼里看到了失望与不满。
他开始频繁夜不归宿,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身酒气,对我也越来越冷漠。我曾经试图挽回,
试图和他沟通,可他总是避而不谈,甚至开始对我不耐烦。我生病了,
有很长一段时间是住在医院里的,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时光,每一天都像是熬着过。
我不敢告诉远在南方的母亲,怕她担心。住院的日子里,我常常一个人望着窗外发呆,
就像此刻,我透过小小的地下室窗,看着他迎娶另一个女人。婚礼的喧嚣声隐约传来,
我的心仿佛被撕裂成碎片。我在地下室里,抱着女儿无声落泪,
大女儿莹莹说想去外面看热闹,她并不知道她的父亲正在迎娶另一个女人。我记得,
我明明没有签那份离婚协议,可他却光明正大的娶另一个女人回来。
我满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只能默默咽下所有苦楚。我身体不好了,也不敢回娘家,
怕母亲看见我这般模样会伤心。他答应我,让我暂时住在地下室养身体,
说等我恢复了就让我搬走。地下室潮湿阴冷,我却只能蜷缩在这里!
两个孩子听着外面的热闹,忍不住的跑了出去,我追在后面,却始终追不上两个孩子。
她们飞快的在人群里穿梭,稚嫩的笑声夹杂在喧闹中!婚礼来了很多人,
都是他家这边的亲戚,还有那个女人的娘家亲戚。我站在角落里,看着他牵着新娘的手,
脸上挂着久违的笑容。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原来我的痛苦,只是他重新开始的代价。
宾客们举杯祝贺,没有人注意到我,也没有人想起曾经的我。
两个女儿在人群中仰望着他们的父亲,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她们还不懂,
这个世界竟然可以如此残酷又荒唐。他的亲戚里有人问起我,问我去哪里了,
他父母只搪塞说我回娘家了,再也不回了,连孩子都不要了,真是狠心的女人。
我站在阴影里,听着这些话,心如刀割,却只能默默忍受。我攥紧了衣角,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让它流下来。这时,我身边来了个小姑娘,
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她扎着马尾辫,脸上带着青涩的笑容,
轻轻地问我:“你要进屋里去吗?”我愣了一下,看着满堂宾客,
目光又寻着两个孩子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堂屋里灯火通明,
空气中弥漫着烟酒与菜肴混杂的味道。我望着那个小姑娘,并不认识她,
嫁到这个村里也有五年了,但我从未见过她。她说她是小圆的同学,放暑假过来玩的,
听说这里有婚礼,就过来看看热闹。我勉强对她笑了笑,摇了摇头,说我不进去了。
她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也没有再多问,只是默默地站在我身后。“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我问她。“姐姐你说!”“能不能请你帮我把我的孩子带出来?”“你为什么不自己进去?
”她问。“我......我不能进去!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玉可可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我!“请你帮帮我!”我再次开口。她终于是答应了,
很快就进了堂屋,将两个孩子带了出来。我看见孩子们吃得满嘴油光,心里一阵酸楚。
自从我住院之后,她们就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我知道公公婆婆节俭的性子,
馒头米汤配点咸菜就是他们的一顿饭。可今天孩子们竟能吃上一顿饱饭,
我心里说不出是愧疚。或许是因为久未见荤腥,又或许是因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温饱,
我望着她们稚嫩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她们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用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问:为什么要把她们带出来。我蹲下身,
轻轻拭去她们嘴角的油渍,柔声说:“吃饱了吗?”孩子点点头,我却忍不住哽咽。
“那我们回去吧,别让人看见了!”我牵起她们的小手,转身欲走,
却听见玉可可轻声说:“等等。”我回头,看见她站在堂屋门口,神情复杂。
我一时之间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停下了脚步。她慢慢走过来,将一个塑料袋塞进我手里,
“这东西或许对你有用!”我低头看着轻飘飘的塑料袋,心里疑惑,却未及开口,
她已转身回了堂屋。我没来得及细看,孩子闹着要喝水,我便牵着她们回了地下室。
这里没有光,潮湿的空气中混杂着霉味和铁锈味。三个房间都是用来堆放杂物的,
还有一间空置的房间,她们的大床就是放在那间空房间里的。这张床,是我和他结婚时买的,
质量还很不错,可是他和那个女人结婚,那女人不愿意用我睡过的,
于是这张床被搬到了地下室。两个孩子也被他们赶到了地下室。
我看着孩子们在床上蹦跳着嬉笑,心中一阵刺痛。她们还不懂得什么是世态炎凉,
依旧天真烂漫地玩耍着。我坐在床边,默默看着她们。在想未来的日子该怎么熬过去。
地下室的潮湿让我担心她们的身体,可我又无力改变现状。我身体不好,
自从生了小女儿之后,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如今连站立都感到吃力。更遑论工作。
可我也不能回南方老家,因为母亲已经年迈,而父亲早逝。母亲跟着弟弟一起生活,
弟媳是个厉害的,我带着孩子,只怕连家门都进不了。我也不想回去拖累母亲,未来的日子,
该如何是好?我感觉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莹莹,萌萌,过来吃饭!”钟正国,我的老公,
他竟然还记得给孩子们送饭。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两个女儿也愣住了,
随即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钟正国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饭,还有一小碗青菜和半块豆腐。
他把饭放在床头的小凳子上,是的,地下室里连一张吃饭的小桌子都没有,
这几天我们都是在床上吃饭的。钟正国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
他四下打量着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眉头微蹙,像是对自己当初的决定有些后悔。
房间是水泥地板,凹凸不平,几处裂缝里还长出了青苔。大床倒是干净的,
只是孩子们在上面跳来跳去,凌乱不堪。床上只有两张夏凉被,没有多余的枕头和褥子。
他越过我,径直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床沿,“你们……还习惯吗?”他的声音有些发涩,
像是许久未曾说过话。莹莹和萌萌坐在床边,手里端着饭碗,点点头,“爸爸,
我们想和你一起吃饭!”钟正国没有坐下,只是低声道:“爸爸还有事,你们先吃!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要听话!”说完,他转身朝门口走去,脚步沉重。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他连正脸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我忍不住开口:“正国,我们谈谈好不好?”他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冷漠的背影让我寒心,我知道他在等我下文。“孩子是无辜的,你能不能别让她们受这些苦?
她们还那么小,她们也是你的孩子啊,住在这样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对她们身体很不好!
楼上不是还有空闲的房间吗?你带她们到上面住可以吗?算我救你了。”父母离婚,
孩子是无辜的,更何况他们还没有离婚,错的是钟正国,他出轨不要她了。若不是远嫁,
她已经没有了退路,何至于要受这样的委屈。钟正国沉默了很久,仿佛在挣扎什么,“莹莹,
跟妹妹好好在这里待着,别到处乱跑,知道吗?”“钟正国,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你看看这两个孩子,才多大?你怎么忍心让她们住在满是青苔的地下室里?
她们是你的亲生女儿啊!”我的声音颤抖着,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钟正国,
你狼心狗肺的,你不得好死!”我怒红了眼,钟正国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
他那一眼冷漠而决绝。他抬脚离开了地下室,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震得墙角的蜘蛛网簌簌落下灰尘。我攥紧了衣角,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棉花,喘不过气来。
孩子们默默地扒拉着米饭,偶尔夹起一片菜叶,却吃得小心翼翼。我看着她们,眼眶发热,
心里一阵酸楚。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何会落到这般田地?他怎么能如此狠心?
将我赶到地下室也就算了,现在为了讨好那个女人,竟然连两个孩子都不管了。
我躺在冰冷的床上,轻轻的拍抚着孩子的背,轻声呢喃哄睡着。大女儿莹莹睡觉喜欢牵手,
小女儿萌萌则习惯了抓着衣袖,这就是传说中的阿贝贝。我望着她们熟睡的脸庞,
心里一阵酸涩。她们还那么小,怎么会懂得人世间的冷暖与无情?我缓缓松开莹莹的手,
轻轻替她掖好被角,尽量不惊扰她的梦。地下室的风从缝隙里灌进来,带着潮湿和凉意。
“妈妈,冷!”莹莹微微蜷缩着身子,轻轻嘟囔着。我将她往怀里搂了搂,
用自己的体温为她取暖。萌萌在梦中似乎也感觉到了凉意,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袖,
像是生怕我会离开。我轻轻叹了口气,望着黑暗中两个小小的身影,心里泛起一阵阵疼。
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她们不过是孩子,却要跟着我一起受苦。我闭上眼,
努力压抑内心的委屈和不甘,可一滴泪终究还是滑落,悄无声息地落在莹莹的发梢上。
钟正国,算你狠!天,终于亮了,一缕晨光透过地下室狭窄的窗户洒进来!我坐起身,
轻轻挪开孩子们的手,生怕惊醒她们。我想趁大家还没醒之前,到厨房里做些吃的。
推开厨房门,我愣住了。婆婆大清早就起来了,在给他们做早饭。
锅铲碰撞锅沿的声音清脆而突兀,她背对着我,不肯搭理我。可明明以前她对我很好的!
一定是因为钟正国跟她说了什么,才让她不再愿意理我的。我心里一阵刺痛,
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盛了一碗粥,又夹了一块咸菜,正打算到楼上去吃。“妈,
您能不能理理我?”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你好好吃饭,
家里有什么你就吃什么,别总是挑剔。”“妈,他带个女人回来结婚,难道你们都不管吗?
”我哽咽着,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两个孩子我会照顾好,你别操心。”她语气冰冷,
仿佛我只是一个外人。我怔怔地站在原地,喉咙里像哽了根刺,说不出的难受。
“把那个女人赶走,我才是钟正国的妻子!我还没有签离婚,钟正国怎么可以和别人结婚?
”我绝望的怒吼着,声音带着撕裂的痛。她却像是没有听见,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厨房。
我站在原地,手扶着冰冷的门框,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疼。这曾经熟悉的家,
如今却让我觉得陌生而疏离。厨房里只剩下一缕热气在冷清中缓缓消散。
我低头看着那碗冷掉的粥,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我端了一碗热腾腾的米汤回到地下室,
两个孩子都已经起床。萌萌在用脏兮兮的袖子擦着眼角的泪痕,两岁三个月的孩子,
话都还不会说全,只会叫爸爸妈妈。我蹲下身,轻轻将她抱起,
将那身沾满泥渍的小衣服脱了下来,此时才过了七月,天气依然闷热,
地下室的潮气却让人感到一丝阴冷。莹莹年纪稍大,会自己穿衣服裤子,却不太会**子。
将两个孩子捯饬干净之后,便催促她们去洗漱,莹莹磨磨蹭蹭地走到水池边,
用冷水扑了扑脸。我扭干了毛巾,轻轻擦拭着莹莹的小脸,她微微瑟缩了一下,却没躲开。
给萌萌也洗了把脸之后,才让两个孩子去吃饭。米汤的香气在潮湿的空气中弥漫,
萌萌小口小口地啜着碗边,莹莹却只是低头拨弄着勺子。我轻声催促了一句,
她才慢吞吞地舀起一勺,小心地吹凉才送进嘴里。吃完饭后,孩子们在地下室里待不住,
非要拉着我到院子里去玩。可我不愿意出去,院子里的阳光太刺眼,照得人睁不开眼。
我拉上厚重的窗帘,将那刺眼的光线隔绝在外,地下室里顿时恢复了那熟悉的昏暗。
我让她们自己去玩,自己则将她们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到水池边,一件件仔细清洗。
水珠顺着指缝滴落在池边,溅湿了我的裤脚。地下室里寂静无声,
只能听见水声和孩子们在角落里小声的嬉笑。我拧干最后一件衣服,挂到旁边的绳子上,
水滴在水泥地上,留下一滩暗色的痕迹。孩子们实在待不住了,
我只能放她们到院子里玩一会儿,千万不能吵到那个女人。我站在门口目送她们小小的背影,
心里泛起一丝不安。昨天我听邻居们说,这女人是村东头的,脾气有点大,也是个离了婚的,
只是没带走孩子,留在了前夫家里。我站在地下室的窗前看着孩子们玩耍,阳光下,
孩子们笑容天真灿烂,仿佛这世界所有的忧愁都与她们无关。八月的阳光还是有些毒辣,
晒得人皮肤发烫。不多时,两个孩子的小脸都晒得红扑扑的,像是熟透的苹果。
我赶紧叫她们回来,怕晒坏了皮肤。萌萌一溜小跑地扑进我怀里,莹莹却是不愿意回来,
站在院子里噘着嘴。“妈妈,下面太臭了,也太黑了,我不想待在下面。”是啊,
这里太臭了,是死老鼠的腥臭味,也太黑了,因为阳光晒不到这里。我心中泛起一阵酸涩,
却只能默默忍受。正想哄她回来,却见那个女人悄然走到莹莹身边。那个女人站在莹莹身边,
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神情,她说,小孩,你热不热?莹莹懵懂的看着她,“热,阿姨,
冰棍好吃吗?”那个女人手里拿着冰棍,正在一口一口的吃着,听了莹莹的话,她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说:“好吃啊,你要吃吗?”莹莹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你跪下来学狗叫,我就给你!”女人得意的吸着冰棍,看莹莹的眼神带着满满的恶意。
莹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咬着嘴唇,眼里泛起泪花。“杜春兰,你怎么这么恶毒,
她只不过是个四岁的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我冲那女人怒骂。
她轻蔑地笑了一下,手中的冰棍被她一把丢在了莹莹的脸上,
红色的糖浆顺着莹莹的鼻梁流下,像是某种刺目的血痕。“哎呀,正国,你快来呀,
这孩子怎么这样,想吃冰棍直说啊,怎么能抢人呢?”钟正国从楼上下来,脚步沉重,
眼神里透着一股无奈。他站在那里,看着莹莹脸上流淌的红色糖浆,
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什么东西扭曲了一般。“钟莹莹,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快跟春兰阿姨道歉。
”莹莹被钟正国的冷脸吓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她抽泣着说:“爸爸,
不是这样的......”孩子哭得委屈极了。我冲了出去,一把将莹莹抱在怀里,
用衣袖轻轻擦去她脸上的糖浆。“钟正国,你就是这样当父亲的吗?
明明是杜春兰故意欺负孩子,你还帮着她?”我紧紧搂着莹莹,声音颤抖,
愤怒几乎让我失去了理智。钟正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小孩子不懂事,
全是你这个妈惯的,快给春兰阿姨道歉。”杜春兰冷笑一声,嘴角扬起一抹得意,
“哎呀正国,算了,小孩子嘛,不懂事也是正常的。”她的话语轻飘飘的,
却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我抱着莹莹,能感觉到她小小的身躯在微微发抖,
那种无助和委屈几乎将我淹没。阳光照在院子里,刺得我眼睛发酸。
杜春兰的话像是刺到了钟正国那根神经,他怒吼莹莹,“快跟春兰阿姨道歉!
”他的声音像一把钝刀划过我的心头。“对......对不起,阿姨,我错了!
”莹莹抽泣着说出这句话,声音颤抖而委屈,她紧紧抓住我的衣袖,
像是害怕我会丢下她不管。我心疼得几乎窒息,看着她那双噙满泪水的眼睛,
心里一阵阵刺痛。杜春兰冷笑着转身离开,嘴里嘟囔着:“没妈的孩子就是不懂规矩。
”钟正国站在原地,没有追,也没有再说话。“莹莹,这是你的新妈妈,你要好好听她的话,
不要让爸爸为难!”钟正国冷着脸对孩子训话。我愣住了,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钟正国说完转身就走,孩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他却无动于衷。“妈妈,爸爸他不爱我了!”莹莹扑在我怀里,哽咽地说着,“妈妈,
我不要这个爸爸了!”我紧紧搂着莹莹,心中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绪。“都怪妈妈,
是妈妈没用,让你们受委屈。”我低声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硬生生被我咽了下去。
阳光刺眼,照在冰冷的地面上,我的心仿佛也被这阳光晒得发烫。我带着她回到了地下室,
太阳一晒,我整个人都变得虚弱无力,在床上躺了一下午。到了傍晚,莹莹轻轻推了推我,
“妈妈,我饿了。”可我实在没有力气起身,“莹莹乖,妈妈生病了,
你去厨房里看看奶奶有没有做饭,你带着妹妹去跟奶奶吃好吗?”莹莹懂事地点点头,
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妈妈,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给妹妹拿饭。
”她蹑手蹑脚地走出地下室,脚步轻得像只小猫。我听着她离去的脚步声,心里一阵酸楚。
晚上十点多时,我身体稍有好转,却不见两个孩子回来,我心里有些不安,便披衣下床,
四处寻找。客厅里,钟正国和杜春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时不时传来电视的嘈杂声和他们低声的交谈声。让我心头一紧,想上楼找两个孩子,
却想到钟正国对我的警告。踏上台阶的脚步不自觉地停顿了一下,心里像压了块石头。幸好,
二楼东边的洗澡房里传来了孩子们的嬉笑声,我没有上楼,却听到水花四溅的声音,
夹杂着小女儿清脆的笑声。萌萌虽然还不会说话,但能叫一些简单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