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末路双星》左小十小说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17 11: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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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龙椅上伪装懦弱的“昏君”,一心只想掏空国库。他,是草莽中蛰伏的“穷书生”,

一心只想推翻王朝。当北方胡人铁蹄南下,这对大学同学才猛然发现,他们的对手,

竟是彼此。第一章寒门烛火江南的雨,总是带着一股缠绵而又阴冷的劲儿,淅淅沥沥,

敲打着破旧的窗棂,也敲打在陈远的心上。他猛地从硬板床上坐起,额头上是细密的冷汗,

胸腔里还残留着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惊悸。

电脑屏幕的蓝光、键盘的敲击声、项目经理的咆哮……那些现代社畜的记忆碎片,

正与一股汹涌而来的、属于“陈远”的陌生记忆疯狂交织、碰撞。良久,他喘着粗气,

环顾四周。家徒四壁,真真正正的家徒四壁。除了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桌,两条长凳,

以及身下这张硌得人生疼的硬板床,屋内再无长物。屋顶有漏雨的痕迹,墙角生长着青苔,

空气里弥漫着霉味和一种令人绝望的贫寒。他,陈远,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历史系研究生,

如今成了大渝朝江南水乡的一个落魄童生。同名同姓,却命运云泥。这个陈远,父母双亡,

家产被族中叔伯以“代为照料”之名侵吞殆尽,如今连赶考的路费都凑不齐。

而那几个所谓的亲人,此刻正盘算着将他入赘到某个商户之家,

以便彻底占有他名下那仅剩的几亩薄田。“穿越……还真是个烂俗的桥段。”陈远苦笑一声,

声音沙哑。他掀开那床硬得像铁板的薄被,走到窗边。窗外是灰蒙蒙的天际和连绵的雨丝,

远处粉墙黛瓦的景致,此刻在他眼中却毫无诗意,只有沉甸甸的现实压力。生存,

是第一要务。而在这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科举,

几乎是寒门子弟唯一的晋身之阶。“陈远,醒了没?”粗哑的嗓音在门外响起,不等回应,

木门便被吱呀一声推开。进来的是他的三叔陈富贵,一个面色黝黑,

眼神里闪烁着精明与贪婪的中年汉子。“三叔。”陈远转过身,

脸上已迅速换上了一副符合原主记忆的、略带懦弱和迷茫的神情。多年的历史研究,

让他深知察言观色和审时度势的重要性。陈富贵打量着他,皮笑肉不笑:“身子可好些了?

你说你,读书读得都魔怔了,前日竟一头栽进河里,要不是邻里发现得早……唉,

大哥大嫂去得早,我们这些做叔叔的,可不能看着你断了香火。

”陈远低眉顺眼:“劳三叔挂心,侄儿已无大碍。”“无事便好。

”陈富贵在屋里唯一的凳子上坐下,翘起腿,“今日来,是有桩好事与你商量。

城西张记布行的张掌柜,你知道吧?他家有个独女,年方二八,模样周正,

就是……腿脚有些不便。张掌柜放出话来,愿招个读书人入赘,聘礼丰厚,

日后还能资助你继续科考。你看,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果然来了。陈远心中冷笑,

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迟疑与屈辱:“入赘?三叔,这……这岂非让陈家蒙羞?

”“蒙什么羞!”陈富贵声音提高八度,“活着比什么都强!你看看你这个家,

耗子来了都得哭着走!再说,你一个童生,功名未就,张家肯要你,那是你的造化!

总比你饿死强!我们几个叔叔商议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若是原来的陈远,

或许也就逆来顺受了。但此刻,芯子里换了一个来自现代的灵魂。陈远抬起头,

目光不再懦弱,而是带着一种平静的审视,缓缓道:“三叔,侄儿落水昏迷时,

恍惚间似见先父。父亲嘱我,定要刻苦攻读,光耀门楣,不可因贫贱而失了志气,

更不可……将祖产拱手让人,令亲者痛,仇者快。”他语速不快,却字字清晰,

尤其“祖产”、“亲者痛,仇者快”几个字,咬得格外重。陈富贵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尤其是提到“先父”,更让他心里咯噔一下。他强自镇定:“你、你胡说什么!

谁图你祖产了?我们那是为你好!”陈远微微一笑,

那笑容里竟带着几分让陈富贵心悸的洞察:“三叔,侄儿知道您和几位叔叔是关心我。只是,

入赘之事,关乎宗祧,侄儿不敢擅专。况且,侄儿近日自觉学业有所进益,

想再试一试今年的县试。若苍天见怜,得中秀才,或许境况便能改观。届时,

再谈婚论嫁不迟。若此次再不中……一切但凭叔叔们做主。”他这番话,软中带硬,

既点明了叔伯们的心思,又给出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缓冲期,更重要的是,他提到了“县试”,

展示了一丝可能改变命运的希望。陈富贵盯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侄儿。眼前的少年,

虽然依旧瘦弱,衣衫破旧,但那眼神却不再浑浊,而是清澈、坚定,

甚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他一时竟找不到话来反驳。“你……你真要去考?”“是。

”“……哼,那就随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是考不上,可别怪叔叔们不给你留情面!

”陈富贵甩下几句狠话,悻悻然地走了。送走三叔,陈远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长长吐出一口气。第一关,算是暂时过了。接下来的日子,

陈远凭借原身扎实的古文功底和自己作为历史系研究生带来的远超时代的逻辑思维与见识,

埋头苦读。他将现代的学习方法融入其中,分析时文套路,揣摩经义精髓。县试、府试,

他一路过关斩将,虽非案首,却也稳稳地名列前茅,最终成功取得了秀才功名。秀才身份,

让他暂时摆脱了被强行入赘的命运,族中叔伯的态度也暧昧了许多。但陈远并未感到轻松,

反而更深刻地感受到了这个时代的黑暗。地方豪强与官府胥吏勾结,盘剥百姓,税赋沉重,

民生凋敝。他这秀才身份,在真正的权势面前,依旧脆弱得不堪一击。

就在他思索下一步该如何走时,一场意外的“诗会”(实际上只讨论经义,

不作诗词)改变了一切。那是本地一位致仕官员举办的小型文会,

陈远因新晋秀才身份得以受邀。席间,他虽衣衫朴素,但言谈间对时局、经济的一些见解,

引经据典却又逻辑清晰,与周遭或空谈性理、或阿谀奉承的言论格格不入,

反而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礼部侍郎苏明哲之女,苏婉清。苏婉清随父亲回乡省亲,

被迫参加这类聚会,心中正厌烦不已。她聪慧果敢,饱读诗书,

尤其不甘心成为父亲政治联姻的棋子。父亲有意将她许配给京中一位跋扈的侯爵之子,

她正苦苦寻求脱身之法。陈远的出现,让她看到了一丝微光。这个年轻秀才,不仅才学扎实,

更难得的是身上那股不卑不亢的风骨和洞察时弊的锐气。

一场关于“富民与强国孰先”的辩论中,陈远引述管仲、桑弘羊之言,却又提出“藏富于民,

方能国用不绝”的观点,深深震撼了苏婉清。这或许是一场豪赌。但苏婉清决定赌一把。

数日后,一个惊人的消息传遍乡里:礼部侍郎家的千金苏婉清,竟公然在家族中宣布,

非秀才陈远不嫁!理由是她欣赏陈远的才学与品行,认为他乃潜渊之龙,终非池中物。

此举无异于平地惊雷。苏家上下震怒,视此为奇耻大辱。一个家道中落的穷秀才,

如何配得上侍郎千金?苏明哲气得差点昏厥,严令**,

但流言早已如同长了翅膀般飞了出去。陈远得知此事时,也是愕然。

他与这位苏**仅有文会一面之缘,何至于此?很快,苏婉清通过贴身丫鬟,秘密约见了他。

第二章策论惊鸿见面地点在苏家后院一处僻静的书房。窗外竹影摇曳,室内茶香袅袅。

苏婉清褪去了在文会上的矜持,开门见山:“陈公子,冒昧相邀,实属无奈。婉清此举,

唐突了公子,先行赔罪。”她盈盈一礼,姿态优雅,眼神却坚定无比。陈远还礼,

心中已然明了七八分:“苏**不必多礼。**此举,怕是意在沛公吧?”苏婉清微微一怔,

随即了然,对方是个聪明人。她坦然道:“陈公子明鉴。家父欲将我许配给永昌侯世子,

其人……恕我直言,骄奢淫逸,非良配。婉清不愿此生困于侯门牢笼,故出此下策,

借公子之名,行抗婚之实。”陈远沉吟片刻:“**抬爱,陈某受宠若惊。只是,

此举于**清誉有损,且苏大人那边……”“家父那边,我自会周旋。

至于清誉……”苏婉清嘴角泛起一丝苦涩,“若嫁入侯门,与行尸走肉何异?清誉于我,

不过是枷锁罢了。我今日寻公子,是想与公子做一笔交易。”“交易?”“不错。

”苏婉清目光灼灼,“我需公子之名,作为我拒婚的挡箭牌。作为回报,苏家会提供资源,

助公子科举晋身。金银、书籍、人脉,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皆可助你。并且,

你我只有夫妻之名,绝无夫妻之实。他日公子若飞黄腾达,或是心中另有良人,一纸和离书,

婉清绝无怨言。”这是一个极其大胆的提议。对于此刻急需资源和人脉打破困局的陈远来说,

无疑是雪中送炭。而苏婉清所要求的,仅仅是一个“名分”的保护。

陈远看着眼前这个眼神清亮、敢于与命运抗争的女子,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敬佩。

他并非迂腐之人,深知在权力与规则的夹缝中,有时不得不借助非常手段。

“**巾帼不让须眉,陈某佩服。”陈远郑重道,“此约,陈某应下了。他日若有所成,

必不忘**今日相助之恩。”协议就此达成。苏婉清果然动用关系,

力排众议(主要是家族内部的),将这场“婚约”坐实,虽然苏明哲气得吹胡子瞪眼,

但在女儿以死相逼和既成事实面前,也只能暂时默许,

只是对陈远这个“拐走”他爱女的穷秀才,更是厌恶到了极点。陈远得以搬离了破旧老屋,

住进了苏家在城郊安排的一处清净小院,有了稳定的经济来源和更好的读书环境。

在短暂的接触中,苏婉清时常与他讨论时局,

出的关于“以工代赈”、“改良盐铁专卖为特许经营”、“鼓励手工业”等超越时代的见解,

每每让她惊叹不已,对这个名义上的“夫君”越发好奇和折服。乡试在即,陈远闭门苦读,

针对大渝朝国库空虚、吏治腐败、民生困苦的现状,写下了数篇策论,其中核心的一篇,

便是《论开源与流通:富国之根本》。这篇策论完全摒弃了儒家空谈道德性理的风气,

直指财政核心,提出“生财之道,在开源节流,而开源重于节流”、“欲开源,需鼓励工商,

畅通物流,使货殖其流,物尽其用”、“货币乃经济血脉,需统一稳定,

可设官署专司其职”等观点,虽未直接提出“中央银行”、“宏观调控”等现代词汇,

但核心理念已隐隐契合。苏婉清读到这篇策论时,心中震撼无以复加。她深知此文价值,

也深知其离经叛道之处。她想起父亲苏明哲,虽趋炎附势,一心钻营,

但在学问一道上确有几分眼光,且一直苦于无法投合当今圣意——据说那位年轻皇帝登基后,

不关心经史子集,不理会道德文章,整天就念叨着“搞钱”。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中形成。

她将这篇策论的核心观点仔细润色,隐去陈远之名,以请教的名义,呈给了父亲苏明哲。

苏明哲初时不耐,随手翻阅,但读着读着,神色便由不屑转为凝重,再由凝重转为震惊,

最后竟拍案而起,连呼:“妙!妙啊!此乃济世之良方!切中时弊,直指核心!

”他敏锐地意识到,此文所论,正对陛下“求财”之心切!若以此文上达天听,

必能引起圣心大悦,乃是他晋升的绝佳阶梯!他激动地在书房内踱步,

仔细询问女儿此文来源。苏婉清按照与陈远事先商量好的说辞,只道是偶遇一游学隐士,

听其高论,默记于心,整理而成。苏明哲将信将疑,但贪功心切,也顾不得许多。

他连夜修饰词藻,将这篇策论包装得更加华丽工整,

然后以自家门客(隐去真实作者)所著的名义,作为密奏,郑重其事地呈递入了宫中。

第三章殿前“双暗”紫禁城,养心殿。李胤,或者说,

占据了年轻皇帝身体的现代社畜灵魂,正烦躁地将一份请求赈灾的奏折扔在桌上。

他揉着太阳穴,感觉比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还要疲惫。“钱呢?钱呢!天天不是这里闹灾,

就是那里兵变,跟朕要钱,朕他妈去哪搞钱?印钞机又没带过来!”他内心疯狂吐槽,

脸上却还要维持着身为皇帝的威仪……或者说,是他刻意表现出来的,

一种带着怯懦和贪婪的伪装。早朝上,户部尚书哭穷,国库都能跑老鼠了;兵部尚书要饷,

边军都快哗变了;首辅大臣则絮絮叨叨,催促他尽快选定和亲人选,

以安抚北方蠢蠢欲动的胡人。他当时打着哈欠,

用只有身边太监能听到的声音嘀咕:“别跟朕谈理想,

朕的理想就是不上班……现在的问题是,钱呢?搞钱,必须搞钱!”穿越过来几个月,

他凭借互联网运营经理锻炼出的洞察力和演技,迅速摸清了情况。

这是个烂到流脓的末路王朝,内有权臣当道,党争不休,外有强敌环伺,天灾不断。国库?

早就空空如也。他想过很多现代搞钱的方法,但碍于皇帝身份和这个时代落后的生产力,

大部分想法都难以实施,而且他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生怕暴露自己“异类”的本质,

被当成妖怪烧了。就在这时,秉笔太监呈上了苏明哲的密奏。李胤初时不耐,

但随手翻看之后,眼睛猛地瞪大了。“……经济之道,

在于调控……扩大内需可使物阜民丰……设官署统管银钱,以国家信誉为凭,行纸币辅之,

则银钱可如活水……”这他妈不是现代的财政政策和货币银行学的皮毛吗?!

虽然表述得古色古香,但核心理念绝不会错!李胤心中巨震,拿着奏章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宏观调控?扩大内需?国家信用发行纸币?这时代的土著能想到这个?不对……有同行!

一定有同行!”他强压下心中的狂喜与惊骇,立刻宣苏明哲觐见。苏明哲战战兢兢地来了,

心中既期待又忐忑。李胤坐在龙椅上,看似随意地询问这篇《富国策论》的细节,

盛赞其观点精妙,询问是府上哪位高才所著。苏明哲为贪功,一口咬定是自家门客,

但言语间对具体细节支支吾吾,经不起李胤几句旁敲侧击的追问,便露出了破绽。

李胤心中冷笑,已然断定真正的作者绝非苏府门客,而是另有其人。

他压下立刻揪出同行的冲动,不动声色地嘉奖了苏明哲,夸他“举荐人才有功”,

赏赐了些金银绸缎,并下令秘密查访策论的真实作者。“找到他,但不要惊动他。

”李胤对心腹太监吩咐道,眼中闪过一丝找到同类的光芒,以及更深的、属于上位者的算计。

时间流逝,科举如期举行。在苏婉清的暗中资助下,陈远赴京参加会试。他的文章务实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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