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妈给弟弟三套房,我拿走八千万》超富小马小说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11 10:4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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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住院了,你赶紧辞职回来照顾!”电话里,妈的声音理直气壮,不带一丝温度。

我捏着手机,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消息,她又扔下一个炸弹:“家里的三套拆迁房,

我已经全部过户到你弟名下了。你一个女孩子,早晚要嫁人,要房子干什么?”咔哒,

电话被挂断。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即,

一股冰冷的笑意从心底蔓延开来。好,真是我的好妈妈,好弟弟啊。1“林晚!

你耳朵聋了吗?你爸都住院了,你还有心思在外面野?”电话刚一接通,

我妈赵桂兰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就冲了出来,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刚结束一场持续了十二个小时的紧急项目会议,正靠在出租车后座上闭目养神,

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妈,我刚下班。”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下班下班!

你就知道上班!钱比你爸的命还重要吗?”赵桂兰的声音愈发尖利,“我告诉你,

你爸这次情况很严重,医生说要长期住院观察。你弟弟要上班,我要照顾你爸,

家里根本忙不过来。你赶紧把工作辞了,回来专心伺候你爸!”辞职?

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我在国内顶尖的互联网公司,拼死拼活干了五年,

才坐到项目总监的位置。年薪百万,代价是数不清的通宵和熬坏的身体。现在,

她轻飘飘一句话,就要我放弃我用半条命换来的一切?“妈,医院可以请护工,费用我来出。

”我耐着性子解释。“护工?护工哪有亲生女儿贴心!你是不是翅膀硬了,

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我白养你这么大了!”赵桂兰开始撒泼,“我不管,

你明天必须给我回来!不然你就别认我这个妈!”我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正想说我先请假回去看看情况,赵桂兰又开口了。这一次,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炫耀和施舍。

“哦对了,还有件事跟你说一下。咱们家老房子不是拆迁了嘛,分了三套房。

我想着你一个女孩子,以后总是要嫁出去的,留着房子也没用。你弟弟就不一样了,

他要结婚,要传宗接代,没房子可不行。”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上来。

“所以,我就做主,把那三套房,全都写在你弟弟林涛的名下了。手续都办好了,

房产证也拿到了。”轰的一声。我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三套房,

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每一套都价值千万。她竟然,全都给了林涛?“妈,

你……”我的声音都在发抖,“那老房子,是我外婆留给我当嫁妆的!

房本上写的是我的名字!”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随即爆发出更尖锐的声音:“什么你的名字!那是我妈留给我的!我是你妈,

我的东西就是你弟弟的!你一个女孩子家,计较那么多干什么?那么贪心,

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再说了,你现在年薪百万,又不缺钱,跟你弟弟争什么?

他可是我们老林家唯一的根啊!你就当是为了你爸积德,让他早点好起来,不行吗?

”听着电话里那振振有词、理所当然的偏袒,我只觉得浑身发冷。从我工作开始,

每个月三分之二的工资都要上交。林涛从大学到工作,买车买名牌,哪一笔不是我出的钱?

我以为,我多年的付出,至少能换来一点点公平。可现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一个会挣钱的工具,一个可以随时为弟弟牺牲一切的“扶弟魔”。

“林晚,你听见没有?跟你说话呢!”“听见了。”我轻轻地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听见了就行!明天赶紧回来,听见没……”我直接挂断了电话。车窗外,

城市的霓虹灯流光溢彩,像一场盛大而虚幻的梦。我看着玻璃上自己那张苍白而陌生的脸,

忽然笑了。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我掏出手机,

点开那个置顶的、备注为“家”的微信群。里面,林涛刚刚发了一张照片。

是三本崭新的红色房产证,整齐地摆在桌上。配文是:“感谢老爸老妈!人生赢家!”下面,

是几十条亲戚朋友的点赞和恭贺。“涛涛真有出息!”“桂兰姐好福气啊!

”“这下可以安心娶媳妇了!”我死死地盯着那三本刺眼的红色,手指用力到发白。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问:“姑娘,你没事吧?”我摇摇头,

哑着嗓子说:“师傅,麻烦掉个头,去高铁站。”赵桂兰,林涛。你们不是要我回来吗?

好啊。我回来。我倒要看看,吃了我吐出来的东西,你们的肠胃,受不受得住!

2当我拖着行李箱,风尘仆仆地赶到市医院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住院部走廊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远远地,

我就看见了靠在病房门口的赵桂兰和林涛。

赵桂兰正唾沫横飞地跟隔壁床的家属炫耀:“……是啊,我儿子,名牌大学毕业,

现在在国企上班,前途无量!这不,家里拆迁分了三套房,

以后媳妇随便挑……”林涛则在一旁低头玩着手机,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

时不时插一句嘴:“妈,低调点,别让人家以为我们是暴发户。”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看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恶心,走了过去。“妈,弟。

”我的出现,打断了他们的吹嘘。赵桂兰回头看到我,脸色立刻拉了下来,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里满是挑剔:“你怎么现在才来?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让你辞职,你辞了吗?

”她说话的声音又大又尖,瞬间吸引了走廊里所有人的目光。我还没开口,

林涛就不耐烦地站了起来,把手机往兜里一揣:“姐,你怎么回事啊?妈都说了爸病得很重,

让你赶紧辞职回来,你磨磨蹭蹭到现在!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他一副质问的口吻,

仿佛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我看着他身上那件最新款的名牌T恤,

又看了看他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这些都是我用加班费给他买的。而现在,

这个被我一手供养出来的“人生赢家”,正理直气壮地指责我。真是天大的讽刺。

“工作交接需要时间。”我淡淡地说道,“爸怎么样了?”“还能怎么样!躺在里面,

半死不活的!”赵桂兰没好气地指了指病房,“医生说要动手术,手术费要二十万!

我们哪有那么多钱?你来得正好,赶紧去把钱交了!”她一边说,一边朝我伸出手,那姿态,

仿佛是在命令一个下人。二十万?我笑了。“妈,你不是刚拿了三套房吗?

卖一套不就有钱了?”我的话音刚落,赵桂兰和林涛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赵桂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声音陡然拔高,“那是你弟弟的婚房!能随便卖吗?

你安的什么心?想让你弟弟打一辈子光棍吗?”林涛也跟着附和,

气急败败地指着我:“林晚,你还是不是人?我都拿到房产证了,那就是我的!

你别想打房子的主意!爸的手术费,本来就该你这个当女儿的出!”“对!你挣那么多钱,

出个二十万怎么了?这是你的义务!”赵桂兰说得理直气壮。

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能听到一些窃窃私语。“这女儿怎么这样啊,真不孝顺。

”“就是,挣大钱了,连爹妈都不认了。”“家里把房子给儿子也正常嘛,跟弟弟争,

真不像话。”我紧紧攥着行李箱的拉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我血脉相连的亲人,他们丑陋的嘴脸,比走廊尽头的黑暗还要让人心寒。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义务?妈,

你跟我谈义务?”“那我倒想问问,你们把本该属于我的房子过户给林涛的时候,

有没有想过你们为人父母的义务?”“我从十八岁开始,就没花过家里一分钱。

林涛的学费、生活费、买车、买房的首付,哪一笔不是我出的?你们吸着我的血,

去供养你们的好儿子,现在反过来指责我不孝?”“还有你,林涛。”我转向他,目光冰冷,

“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那三套房,你有资格拿吗?那是我外婆留给我的念想,

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根!你们就这么把它夺走了!”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赵桂兰和林涛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走廊里鸦雀无声,之前那些窃窃私语的人也都闭上了嘴。赵桂兰反应过来后,

立刻开始撒泼打滚。她一**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哎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养了个白眼狼啊!我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她现在挣了几个钱,就不认我这个妈了啊!

还要回来抢弟弟的房子,天理何在啊!”她一边哭,一边用怨毒的眼神瞪着我,

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林涛也回过神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林晚,你个疯子!

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我告诉你,房子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爸的手术费,你爱出不出!

反正我们没钱!你要是眼睁睁看着爸死,你就是杀人凶手!”杀人凶手?好一顶大帽子。

我看着他们在那里一唱一和,把**和贪婪演绎得淋漓尽致,

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也彻底被碾碎。我没有再跟他们争辩,

只是冷冷地扔下一句话:“房子是吗?可以。林涛,你想要,我给你。”“但是,

你们记住了。”“从今天起,我林晚,和你们,再无任何关系。林建军的生老病死,

也与我无关。”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身后,

传来赵桂兰尖锐的咒骂和林涛气急败坏的咆哮。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二十多年的亲情枷锁,在这一刻,终于被我亲手斩断。3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

而是直接找了家酒店住了下来。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我感觉自己像是活了过来。

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圈发黑的女人,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林晚啊林晚,你真是个傻子。傻了二十多年,现在才醒悟过来。不过,还不算太晚。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张律师吗?我是林晚,我需要你的帮助。

”电话那头的张律师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业内有名的金牌律师,

专门处理各种复杂的房产纠纷。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听完我的叙述,

张律师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他一贯冷静沉稳的语气问道:“晚晚,

你确定那套老房子的房本上,在你成年后,只有你一个人的名字吗?”“我确定。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是我外婆去世前,亲手交给我的。她说,

这是她留给我唯一的依靠。”“那你外婆,有没有留下相关的遗嘱或者书面证明?”“有。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外婆当年是找公证处立的遗嘱,一式三份,我这里有一份原件。

”“很好。”张律师的声音里透出一丝兴奋,“最后一个问题,你母亲赵桂兰女士,

在你父亲不知情的情况下,私自将拆迁所得的三套安置房全部登记在你弟弟林涛名下,对吗?

”“对。”我咬着牙说,“我爸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他根本不可能去签字。

”“那就没问题了。”张律师的语气轻松起来,“晚晚,你这个案子,赢面很大。首先,

老房子的产权清晰,属于你的婚前个人财产。其次,你母亲在你父亲病重期间,

涉嫌伪造文件、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只要我们能拿到证据,别说三套房,

他们一分钱都别想拿到,甚至可能构成刑事犯罪。”刑事犯罪?我的心猛地一跳。说实话,

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并没有想把事情做得那么绝。

但一想到赵桂兰和林涛那副贪婪**的嘴脸,我心中那点仅存的犹豫就烟消云散了。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张律师,我明白了。”我深吸一口气,“接下来,

我该怎么做?”“别急。你先好好休息,把外婆的遗嘱和老房子的房产证照片发给我。

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张律师安抚道,“你放心,法律是公正的。”挂了电话,

我从行李箱的夹层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里面,

装着那份微微泛黄的遗嘱,和一本同样有些年头的老式房产证。这是我最后的底牌,

也是我反击的号角。我将文件一一拍照,加密后发给了张律师。做完这一切,

我才感觉一丝困倦袭来,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沉沉睡去。这一觉,我睡得格外安稳。

没有了亲情的绑架,没有了道德的枷锁,我仿佛卸下了一座压在身上二十多年的大山。

第二天,我被一阵急促的手机**吵醒。是赵桂兰打来的。我划开接听,还没开口,

她的咆哮就穿透了听筒。“林晚!你这个白眼狼!你竟然敢找律师告我们!

你是不是想逼死我们全家!”我把手机拿远了些,等她吼完,才慢悠悠地开口:“妈,

你不是说,我们已经没关系了吗?既然没关系,我告谁,跟你有关系吗?”“你!

”赵桂兰被我噎得一口气没上来,半天说不出话。紧接着,电话被林涛抢了过去,

他的声音充满了惊慌和愤怒。“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律师函都寄到家里来了!

说我们恶意侵占你的财产!你疯了吗?那房子是我的!是我的!”“是吗?”我轻笑一声,

“那我们就法庭上见,看看法官到底会把房子判给谁。”“你……你敢!

”林涛的声音都在发抖,“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为了钱,连亲爹亲妈亲弟弟都不要了!

”“别给我扣帽子。”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是你们先不要我的。是你们,

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一个可以无限压榨的血包。现在,

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有错吗?”“我告诉你们,游戏,才刚刚开始。”说完,

我再次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将他们的号码全部拉黑。世界,瞬间清净了。

我伸了个懒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倾泻而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新的一天,

开始了。而对于赵桂兰和林涛来说,他们的噩梦,也开始了。4我以为,收到了律师函,

赵桂兰和林涛至少会消停几天。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程度。第二天下午,

我正在酒店房间里跟张律师视频通话,商讨下一步的诉讼策略,房门突然被敲得震天响。

“林晚!你个小**!给我滚出来!”是赵桂兰的声音,尖锐,恶毒,充满了怨恨。

紧接着是林涛的叫骂:“开门!林晚!有本事找律师,没本事开门吗?你给我出来!

”我皱了皱眉,对视频里的张律师说:“他们找上门了。”张律师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冷静:“别怕。不要跟他们有任何正面冲突,保护好自己,我已经报警了,

警察很快就到。记得全程录音录像,这些都是证据。”“好。”我挂断视频,深吸一口气,

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然后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向外看去。

赵桂兰和林涛正堵在我的房门口,一个叉着腰破口大骂,一个用脚踹着门,

引得走廊里的其他客人纷纷探头观望,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就是她!我那个不孝女!

挣了几个钱就六亲不认了!还要告我们,抢弟弟的婚房!”赵桂兰对着围观的人哭诉,

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女儿抛弃的可怜母亲。“大家快来看啊!这个女人心有多狠!

我爸还在医院躺着,她不闻不问,还请律师来跟我们抢房子!这种人就该被雷劈!

”林涛也跟着煽风点火。他们的表演很成功,一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谴责。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就在这时,

酒店的保安和经理赶了过来。“两位,请你们冷静一点!这里是酒店,请不要大声喧哗,

影响其他客人!”经理试图劝阻他们。“冷静?我女儿都要把我逼死了,你让我怎么冷静!

”赵桂兰一把推开经理,更加歇斯底里,“今天她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就死在这里!

”“对!让她滚出来!”林涛也跟着叫嚣。场面一度陷入混乱。我没有开门,

只是静静地录着像。很快,警察赶到了。“警察!谁报的警?”看到警察,

赵桂兰和林涛的气焰顿时消了一半。酒店经理赶紧上前说明情况。警察了解了大概情况后,

敲了敲我的门:“里面的人,请开一下门,我们是警察,来了解一下情况。

”我这才打开了房门。门一开,赵桂兰就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

扬起手就要打我:“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女!”我早有防备,侧身一躲,她扑了个空,

差点摔倒。林涛见状,也想冲上来,被一名警察眼疾手快地拦住了。“都给我老实点!

”警察厉声喝道。赵桂兰和林涛这才安分下来。“警察同志,你们要为我做主啊!

”赵桂兰立刻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面孔,指着我哭诉,“这是我女儿,

她……”她把之前那套说辞又添油加醋地重复了一遍,把自己说得感天动地,

把我描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拜金女。我没有反驳,等她说完了,才拿出手机,

将刚刚录下的视频,以及之前通话的录音,播放给警察听。

当赵桂兰和林涛那些不堪入耳的咒骂,

以及他们承认房子已经过户、逼我辞职的录音清晰地在走廊里响起时,

他们的脸色变得比调色盘还精彩。围观群众的表情也从鄙夷变成了恍然大悟,

看向他们的眼神充满了鄙视。“原来是这样啊……”“这家子人真是吸血鬼啊!

”“有这种妈和弟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赵桂兰和林涛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警察听完录音,脸色也沉了下来,

对赵桂兰和林涛严肃地说道:“这里是公共场所,你们的行为已经严重扰乱了公共秩序。

跟我们回派出所一趟!”“我不去!我没错!”赵桂兰还想撒泼。“由不得你!

”警察不跟她废话,直接将她和林涛带走了。一场闹剧,终于收场。我关上门,靠在门后,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张律师发来的消息:“干得漂亮。他们这次被带走,

会留下案底,这对我们后续的诉讼非常有利。”我回了个“谢谢”。然而,

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那头,

是一个虚弱而苍老的声音。“晚晚……是爸爸。”是林建军。我的心猛地一紧。

“你……你妈和你弟弟,是不是被警察抓走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焦虑和不安。“是。

”“晚晚,你听爸说,你快去跟警察解释一下,这都是误会!你妈她也是一时糊涂,

你弟弟还小,不懂事。你不能让他们留下案底啊,这会毁了你弟弟一辈子的!”他的话,

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一下一下地割着。都到这个时候了,他心里想的,依然是他的好儿子。

“爸,”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在你心里,林涛的前途是前途,我的就不是吗?在你眼里,

他受一点委屈就是天大的事,我被他们逼到绝路,就是活该吗?”“晚晚,你怎么能这么想?

爸不是这个意思……”林建军急切地解释,“你弟弟他……他毕竟是男孩,是家里的根啊!

你多让着他一点,不是应该的吗?”又是这套说辞。家里的根。我真是听得够够的了。“爸,

我最后问你一次。”我一字一顿地说道,“那三套拆迁房,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外婆留给我的房子,为什么会变成林涛的婚房?”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我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夹杂着痛苦的隐忍。过了许久,

他才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晚晚,算爸求你了。房子……就给你弟弟吧。他要是没房,

就娶不到媳妇,我们老林家,就绝后了啊!”“你放心,你为这个家付出的,爸都记在心里。

等你弟弟结婚了,爸一定让他好好孝敬你……”“够了。”我打断了他。心,在那一刻,

彻底死了。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不仅知道,而且是默许的,甚至是纵容的。我一直以为,

他只是懦弱,只是被赵桂兰压制。现在我才明白,他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林建军。

”我连“爸”都懒得叫了,“既然你做出了选择,就不要后悔。”“从今往后,你的死活,

与我林晚,再无半点关系。”我挂断电话,将这个号码也拉进了黑名单。窗外,夜幕降临。

我的世界,也陷入了一片黑暗。但这一次,我没有哭。因为我知道,天,很快就会亮了。

而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最熬人的。5在派出所待了二十四小时后,赵桂兰和林涛被放了出来。

因为只是扰乱公共秩序,情节不算特别严重,警察对他们进行了批评教育和警告,

并让他们签了保证书,保证不再骚扰我。他们出来后,没有再来找我,

世界仿佛一下子清净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们肯定在憋着什么大招。

果不其然,两天后,张律师给我打来了电话。“晚晚,对方请了律师,给我们发了回复函。

”张律师的语气有些凝重。“他们怎么说?”“他们声称,当年的老房子虽然登记在你名下,

但实际上是家庭共同财产,购买和翻修的钱都是你父母出的。他们还找了几个老邻居当证人,

证明这一点。”我冷笑一声:“一派胡言。那房子是我外婆全款买下赠与我的,

跟他们没有半毛钱关系。”“我知道。但现在的问题是,对方的律师很难缠,是个叫王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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