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求你了,救救我老婆吧!”我跪在地上哀求。哥冷笑:“你老婆?江楠,
你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我愣住,他掏出一张亲子鉴定报告甩在我脸上。
“是我的。”1“江楠!你给老子滚回来!”电话那头,老婆赵婉婷声嘶力竭地吼。
我正在建筑工地搬砖,满手都是泥。工头瞪我一眼,我赶紧跑到角落接电话。“婉婷,
怎么了?”“怎么了?你哥把我赶出来了!你马上回来,不然我就跳楼!”我脑子嗡的一声。
婉婷怀孕三个月,最近总说身体不舒服。我哥江城是市里最好的妇产科主任,
我把她送过去检查,顺便让她在哥那儿住几天调养。怎么突然就闹成这样?“你等着,
我马上回来!”我扔下手里的活,也不管工头骂骂咧咧扣我工钱,骑上破摩托就往哥家赶。
四十分钟后,我气喘吁吁冲到哥住的别墅门口。大门敞开着,婉婷坐在台阶上哭得妆都花了。
“婉婷!”我跑过去扶她,“到底怎么回事?”她一把抱住我:“江楠,你哥欺负我!
他说我的孩子有问题,让我打掉!”“什么?”我猛地抬头,看见哥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婉婷怀的是我的孩子,怎么会有问题?”江城盯着我,
眼神复杂得吓人。“江楠,你过来。”“哥——”“让你过来!”我从没见他这么凶过。
从小到大,哥对我再好不过了。爸妈早逝,是他供我上学,给我娶媳妇,
连我在工地打工都是他托关系找的。我挣脱婉婷,走到哥面前。啪!一个耳光甩在我脸上。
我整个人都懵了。“哥,你……”“江楠,你是不是傻?”江城声音在发抖,
“你老婆怀孕三个月,你们结婚才两个月,你算算这账!”我脑子里轰隆一声。“不可能!
婉婷不会骗我的!”身后传来婉婷的哭声:“江楠,你哥胡说八道!孩子就是你的!
”江城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扔在我脸上。“自己看。”我捡起来,手抖得厉害。
那是一张亲子鉴定报告。父亲:江城。母亲:赵婉婷。结论:支持江城与胎儿存在亲子关系。
我眼前一黑,差点栽倒。“不可能……这不可能……”“江楠!”婉婷冲过来抢那张纸,
“这是假的!你哥陷害我!”江城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赵婉婷,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你放开我!”婉婷挣扎着,突然转头对我哭喊,“江楠,你哥强迫我的!
那天晚上他灌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愣愣地看着她。哥松开手,
脸上全是厌恶:“赵婉婷,你可真够恶心的。那天晚上是你主动敲我房门,
穿着XX躺在我床上,现在倒打一耙?”“你胡说!”“我有监控。”婉婷的脸瞬间白了。
江城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画面里,婉婷穿着一身黑色,推开卧室门,
娇滴滴地喊:“**,人家睡不着……”我手机掉在地上。这是我老婆。我认识五年,
追求三年,好不容易娶回家的老婆。“江楠,听我解释……”婉婷扑过来拉我。
我往后退了一步。“你别碰我。”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自己都害怕。“江楠!
”婉婷跪在地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但孩子是无辜的!你就当是你的,
我们好好过日子行不行?”我看着她。这张脸,我曾经觉得是世界上最美的。
现在只觉得陌生。“你让我养我哥的孩子?”“反正你也不知道……”婉婷说到一半,
突然捂住嘴。但已经晚了。我明白了。如果不是哥做了亲子鉴定,她打算瞒我一辈子。
“赵婉婷,”我蹲下来,平视她的眼睛,“我江楠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哥。”说完,
我转身就走。“江楠!你去哪儿!”婉婷在后面喊。我没回头。
身后传来哥的声音:“别追了,让他静静。”“江城!都是你!”婉婷突然尖叫起来,
“你为什么要做鉴定?为什么不能装作不知道?
”“因为我不想看着我弟弟被你当傻子耍一辈子。”“可你毁了我的家!”“是你自己毁的。
”我骑上摩托车,油门轰到最大。风吹在脸上,冷得像刀子。我没哭。眼泪在肚子里,
流不出来。2我在街上骑了一夜的车。天亮的时候,停在一家早餐店门口。
老板娘探头出来:“小江,今天这么早?”“王姐,来碗豆浆。”我在这儿吃了三年早饭,
老板娘认识我。“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昨晚没睡?”“嗯。”她端来豆浆和油条,
看我半天没动,叹了口气:“是不是跟媳妇吵架了?”我摇摇头。不是吵架。是散了。
手机响了好几次,我都没接。全是婉婷打来的。直到哥的电话进来,我才按下接听键。
“在哪儿?”“外面。”“回来吧,有些事得说清楚。”“不回。”“江楠,
你听我说——”我挂了电话。不想听。什么都不想听。我一口气喝完豆浆,
掏钱的时候发现钱包里只剩二十几块。昨天从工地跑出来,这个月工钱还没结。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个陌生号码。“喂?”“江楠,我是你嫂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我愣了。哥三十五了还没结婚,哪儿来的嫂子?“你是谁?”“我叫苏清雅,
是你哥的未婚妻。我们下个月订婚。”我脑子又懵了。“我哥……他有未婚妻了?”“对,
本来打算这两天带你见面的,没想到出了这种事。”苏清雅顿了顿,“江楠,方便见一面吗?
有些事我想跟你说清楚。”“什么事?”“关于你哥和赵婉婷的。”我捏紧了手机:“好。
”一个小时后,我在一家咖啡馆见到了苏清雅。她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气质优雅。
跟婉婷那种网红脸完全不一样,是那种看着就很舒服的长相。“你好,江楠。
”她朝我伸出手。我擦了擦手上的灰,跟她握了一下。“嫂子好。”“别叫嫂子,
叫我清雅就行。”她示意我坐下,“想喝什么?”“白水就行。”她点了两杯咖啡,
看着我:“江楠,你哥跟我说了你们的事。”我低着头没说话。“其实那天晚上,
江城跟我在一起。”我猛地抬头。苏清雅接着说:“赵婉婷敲门的时候,我就在隔壁房间。
江城让我躲起来,因为他不想让赵婉婷知道我的存在。”“为什么?”“因为他想看看,
赵婉婷到底想干什么。”我握紧了拳头:“所以我哥早就知道她有问题?”“对。
”苏清雅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这些你看看。”我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一沓照片。
照片上,婉婷跟各种男人进出酒店。有我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最早的一张,
日期显示是三年前。那时候,我们还在谈恋爱。“这些……”我声音发抖。
“是我找**拍的。”苏清雅说,“江楠,你哥一直想告诉你,但他怕你不信。
所以他故意让赵婉婷住进家里,做了亲子鉴定,用最直接的方式让你看清她的真面目。
”我浑身发冷。“我哥……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因为他爱你。”苏清雅看着我,
“他说这辈子欠你的太多,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骗。”眼泪终于掉下来了。我捂着脸,
肩膀抖得厉害。“江楠,哭出来吧。”苏清雅递过来纸巾,“哭出来就好了。”我哭了很久。
等情绪平复下来,我问:“那孩子……真是我哥的?”“是。
”“他……他们……”“江城喝醉了。”苏清雅说,“那天晚上他心情不好,多喝了几杯。
赵婉婷趁机爬上他的床。等他醒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我闭上眼睛。
“所以我哥也是受害者。”“对。”“那为什么……他还要把这件事告诉我?
明明可以瞒着的。”苏清雅沉默了一会儿:“因为赵婉婷威胁他。”“什么?
”“她说如果江城不给她一笔钱,她就去你面前告状,说江城强迫她,毁掉你们兄弟的感情。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她敢!”“江城不想让你误会他,
所以选择主动坦白。”苏清雅拉住我,“江楠,你哥这次真的很痛苦。
他说就算你恨他一辈子,也不能让你继续被赵婉婷骗下去。”我坐回椅子上,双手撑着头。
“我该怎么办?”“先离婚。”苏清雅说,“这种女人不值得你浪费时间。”“可她怀孕了。
”“那是她跟江城的事,不是你的。”我抬起头:“嫂子,我哥……他会娶她吗?
”苏清雅笑了笑:“你觉得呢?”“不会。”“那就对了。”她拍拍我的肩膀,“江楠,
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我点点头。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工地的工头。“江楠!
**的人呢?不想干了是不是?”“李哥,对不起,我昨天家里出了点事——”“少废话!
今天再不来就别来了!”啪,电话挂了。我苦笑一声。工作也没了。
苏清雅看着我:“工作没了?”“嗯。”“有兴趣来我公司吗?”我愣住:“你的公司?
”“我开了一家装修公司,正好缺人。你在工地干过,应该懂行。”“我……我只会搬砖。
”“可以学。”苏清雅说,“月薪八千,包吃住。”我瞪大眼睛。在工地搬砖,
一个月才四千多。“嫂子,这……”“别叫嫂子了,叫清雅姐。”她站起来,“考虑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不用考虑,**!”3苏清雅的装修公司在市中心,规模不大,
但装修得很精致。她带我进去的时候,员工们都好奇地看着我。“这是江楠,
以后跟着老赵学。”苏清雅对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说。老赵上下打量我:“小伙子,
干过装修吗?”“在工地搬过砖。”“那行,先从学徒做起。”我点点头。
苏清雅给我安排了宿舍,是公司楼上的单间,虽然小但很干净。“先住这儿,
等你熟悉了再说。”“谢谢清雅姐。”她笑了笑:“好好干,别辜负你哥的期望。”说到哥,
我心里又堵得慌。“清雅姐,我哥他……现在怎么样?”“他在处理赵婉婷的事。
”“她不肯离婚?”“不是,是她要钱。”我拳头又握紧了:“她还想要钱?”“五十万,
说是补偿。”苏清雅耸耸肩,“不然就去你单位闹,让所有人知道你被戴绿帽子。
”我浑身发抖。“她怎么能这么贱?”“所以说,你以前看人的眼光真够差的。
”我无话可说。当晚,我给哥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喂。”“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还好吗?”哥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没事。”我深吸一口气,
“哥,对不起。”“你道什么歉?”“我不该怀疑你。”江城叹了口气:“江楠,
这事儿是我对不起你。”“不是你的错。”我说,“清雅姐都跟我说了。
”“她跟你说什么了?”“说你是被婉婷算计的。”电话那头又沉默了。“江楠,
不管怎么说,这事儿确实发生了。孩子也是我的。”江城顿了顿,“我会负责的。
”我心里一紧:“哥,你要娶她?”“不是。”江城说,“我会给她一笔钱,
让她把孩子打掉,然后跟你离婚。”“她要多少?”“五十万。”我倒吸一口凉气。五十万,
对我来说是天文数字。但我知道,哥拿得出来。“哥,这钱我来还。”“你还什么?
”江城声音提高了,“江楠,你听着,这事儿从头到尾都是我和赵婉婷的问题,跟你没关系。
”“可她是我老婆。”“是前妻。”江城纠正我,“明天你就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嗯。”“还有,清雅说你去她公司上班了?”“对。”“好好干,别丢我的脸。
”我鼻子一酸:“哥……”“行了,挂了。”电话断了。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这几天发生的事,像一场梦。一场噩梦。第二天,我接到婉婷的电话。“江楠,
明天去民政局。”她的声音很平静,好像我们只是在商量一件普通的事。“好。
”“江城答应给我五十万,离婚后我就走。”我冷笑一声:“你还真不客气。”“江楠,
别说得我多坏。”婉婷说,“你以为我想这样?我也是被逼的。”“被逼?
谁逼你爬别人的床?”“你懂什么?”婉婷突然激动起来,“你一个月赚多少钱?四千?
五千?我跟着你有什么前途?”我握着手机的手在发抖。“所以你就去勾引我哥?”“对!
我就是看上他了!”婉婷撕破脸了,“江城有钱,有地位,比你强一百倍!
”“那你为什么还要嫁给我?”“因为江城不要我!”婉婷吼道,“他说他有未婚妻了,
让我别做梦!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嫁给你!”我闭上眼睛。原来从头到尾,
我都只是个替代品。“赵婉婷,你真恶心。”“随便你怎么说。”婉婷冷笑,
“反正明天离婚后,我拿着五十万,你继续去搬你的砖。咱们谁也不欠谁。”她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扔在床上,双手捂着脸。眼泪又流下来了。但这次不是因为伤心。是因为庆幸。
庆幸自己及时看清了这个女人。4第二天,我跟婉婷在民政局门口碰面。她化了精致的妆,
穿着一身名牌,拎着新买的包。看到我,她上下打量了一眼,眼里全是嘲讽。“江楠,
你还是这么穷酸。”我没理她,径直往里走。婉婷跟在后面:“诶,我跟你说话呢!
”“说什么?”我停下脚步,转身看她,“赵婉婷,从现在开始,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也对,反正马上就离婚了。”办手续很快。工作人员看着我们,
欲言又止。大概是觉得我们太年轻了,结婚才两个月就离婚。但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把离婚证递给我们。“祝你们……各自安好。”我接过红本本,看着上面的照片。
那是我们结婚时拍的。照片里的我笑得很开心,以为自己找到了一辈子的幸福。现在看来,
真可笑。“江楠。”婉婷叫我。我抬起头。“离婚协议上写了,我净身出户。”婉婷说,
“房子、车子、存款都是你的。”我冷笑:“你倒是大方。”“反正那些东西也不值钱。
”婉婷不屑地说,“我拿了江城的五十万,够买两套你那破房子了。”我深吸一口气,
忍住想打她的冲动。“赵婉婷,你会有报应的。”“报应?”她笑了,“江楠,你别诅咒我。
我现在可是有钱人了,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说完,她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声音。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很陌生。这个女人,我曾经爱了五年。
现在却恨不得从没认识过她。离开民政局,我给哥打了个电话。“离了。”“嗯。
”江城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江楠,以后好好过。”“哥,那五十万……”“我说了,
不用你管。”“可是——”“江楠,听话。”江城打断我,“这钱是我欠你的。
”我鼻子一酸:“哥,你不欠我的。”“我欠。”江城说,“从小到大,我都在照顾你,
但唯独这次,我没保护好你。”“哥……”“行了,别说了。”江城顿了顿,“好好工作,
有空回来吃饭。”他挂了电话。我站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觉得很孤独。
手机响了。是苏清雅。“江楠,离了?”“嗯。”“那就好。”她说,“晚上来我这儿吃饭,
给你接风。”“不用了,清雅姐……”“少废话,晚上七点,不见不散。”她挂了电话。
我笑了笑。虽然失去了一个妻子,但好像得到了一个姐姐。晚上七点,我准时到了苏清雅家。
她住在一个高档小区,房子很大,装修得很温馨。“进来吧。”她穿着围裙,正在厨房忙活。
“清雅姐,我来帮你。”“不用,你去客厅坐着。江城马上就到。”我愣住:“我哥也来?
”“对啊,我们一起给你接风。”没过多久,门铃响了。我去开门,看到哥站在门口。
他瘦了一圈,眼睛里布满血丝。“哥。”“江楠。”他看着我,突然伸手抱住我,“对不起。
”我眼泪又掉下来了。“哥,别说对不起。”我们抱了很久。
苏清雅在厨房探头出来:“你们俩别在门口抱了,快进来吃饭。”那天晚上,
我们三个人喝了很多酒。哥跟我说了很多话。他说这些年他一直觉得亏欠我,
因为爸妈走得早,他既要当哥哥又要当父亲,压力很大。他说他一直想让我过上好日子,
所以拼命赚钱,但没想到最后却害了我。他说他真的不想发生那种事,但已经发生了,
他只能尽力补救。我听着他说,眼泪一直流。“哥,你没害我。”我说,“是我自己瞎了眼,
看上了那种女人。”“别这么说。”江城拍拍我的肩膀,“谁年轻的时候没看走眼过?
”“可我差点就被她骗一辈子了。”“但你现在醒了。”苏清雅在旁边说,“江楠,
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你才二十五岁,有的是时间找到真正对的人。”我点点头。那天晚上,
我们喝到很晚。最后是苏清雅叫了代驾,把我们都送回去的。躺在床上,我看着天花板,
脑子里乱糟糟的。离婚了。五年的感情,两个月的婚姻,就这么结束了。但奇怪的是,
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反而有种解脱的感觉。可能是因为,我终于不用再活在谎言里了。
5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在苏清雅的公司上班。老赵是个很严格的师傅,但也很负责。
他教我怎么看图纸,怎么量尺寸,怎么跟客户沟通。我学得很认真,
因为我不想再回去搬砖了。一个月后,我第一次拿到了八千块的工资。看着银行卡上的数字,
我激动得睡不着觉。这是我赚得最多的一次。我给哥打了个电话。“哥,我这个月赚了八千!
”“不错啊。”江城笑了,“看来清雅没看错人。”“都是清雅姐照顾我。”“你好好干,
别辜负她的期望。”“我会的。”我顿了顿,“哥,婉婷那边……怎么样了?
”江城沉默了一会儿:“她拿了钱,走了。”“去哪儿了?”“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松了口气。只要她走了,我和哥都能重新开始。“对了,”江城说,
“下个月我跟清雅订婚,你记得来。”我愣住:“这么快?”“不快了。”江城笑道,
“我们认识五年了。”“五年?”“对,我跟清雅是大学同学。”江城说,
“只不过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去年才回来。”我恍然大悟。原来哥早就有心上人了。
“那我一定到!”“嗯,到时候你当伴郎。”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心情很复杂。
哥要订婚了,我却离婚了。人生真是讽刺。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喂?”“江楠,是我。”是婉婷的声音。
我心里一沉:“你打电话干什么?”“我……我想见你一面。”“没必要。”“江楠,
求你了。”婉婷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是关于孩子的。”我握紧了手机:“你不是打掉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