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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5-09-20 17:2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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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裂锦穿堂,魂坠永熙苏清欢在2024年的暴雨夜失去意识时,

指尖还攥着那枚刚从拍卖会上拍下的和田玉簪。簪身雕着缠枝莲纹,尾端缀着颗碎钻,

拍卖行说这是“永熙朝遗物”,却没人知道,

玉簪内侧刻着极小的“清欢”二字——那是她的名字,也是三百年前,

永熙王朝那位被废黜的皇后的名字。暴雨砸在古董店的玻璃上,雷声劈下的瞬间,

玉簪突然发烫,像有团火从指尖窜进心口。苏清欢眼前一黑,再睁眼时,

雕花描金的床幔取代了熟悉的天花板,鼻尖萦绕着浓郁的沉香,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中药的苦涩。“娘娘醒了!快传太医!”尖利的女声刺破耳膜,

苏清欢偏头,看见个穿着青色宫装的小姑娘扑到床边,眼眶红得像兔子。这姑娘梳着双丫髻,

衣襟上绣着缠枝海棠,是她在博物馆画册里见过的永熙朝宫女服饰。

“水……”苏清欢嗓子干得发疼,刚开口就愣住——这声音软糯纤细,

根本不是她原本的声线。宫女手忙脚乱地端来温水,

苏清欢借着铜盆里的倒影看清自己的模样:巴掌大的脸,眉如远山,眼尾微微上挑,

左眼下那颗泪痣和自己一模一样,可这张脸的主人,分明是历史记载里“貌若谪仙,

却祸乱宫闱”的永熙废后,苏清欢。不,现在该说,她成了永熙废后苏清欢。太医来诊脉时,

苏清欢才从宫女(她叫春桃,

是原主的陪嫁丫鬟)的哭诉里拼凑出处境:原主三天前“失足”落入御花园的锦鲤池,

高烧不退,昏迷了两天两夜。而这“失足”,明眼人都知道是人为——原主刚入宫三个月,

就从正五品才人被破格封为皇后,惹得六宫不满,尤其是深得皇帝宠爱的淑妃柳轻瑶,

更是视她为眼中钉。“娘娘,您可得当心啊!”春桃给她掖好被角,声音压得极低,

“那天您落水前,淑妃宫里的人刚去过锦鲤池附近,还扔了个绣着您名字的香囊在池边,

说是您‘祈福’用的,可谁不知道,

那香囊里塞了招水鬼的符咒……”苏清欢握着被子的手紧了紧。

她读博时的研究方向就是永熙朝历史,对这位废后的结局记得清清楚楚:被打入冷宫三年,

最后在一个雪夜,用一根白绫结束了性命,死后连块墓碑都没有。而造成这一切的,

除了后宫争斗,还有那个男人——永熙朝的帝王,萧烬言。历史记载里,

萧烬言对苏清欢“始于容貌,终于猜忌”。他初见她时,

惊于她与早逝的白月光“宸妃”有七分相似,力排众议立她为后;可后来,

在柳轻瑶的挑拨和朝臣的弹劾下,他认定苏清欢“善妒成性,秽乱宫闱”,

最终废黜了她的后位。苏清欢正想着,

殿外突然传来太监尖细的唱喏:“陛下驾到——”春桃瞬间慌了,忙扶着苏清欢坐起身,

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发髻。苏清欢深吸一口气,

心脏像被攥住——她就要见到那个将“苏清欢”推入地狱的男人了。门帘被掀开,

明黄色的身影走了进来。男人穿着常服,玄色镶金边的腰带勾勒出挺拔的身形,

面容俊美得近乎凌厉,眉峰微挑时,眼底的淡漠像覆着层薄冰。他走到床边,

目光落在苏清欢脸上,没有半分关切,只有审视。“醒了?”萧烬言的声音低沉,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朕听说,你落水前,在锦鲤池边‘祈福’?

”苏清欢心头一沉——果然,柳轻瑶已经把香囊的事捅到他面前了。她垂下眼,

模仿着原主柔弱的语气:“回陛下,臣妾没有……那天臣妾只是去池边看锦鲤,

不知为何脚下一滑,就掉了下去。至于香囊,臣妾从未见过。”“从未见过?”萧烬言俯身,

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他的指尖冰凉,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淑妃说,

那香囊上的绣线,是你母家特制的云锦线。苏清欢,你当朕是傻子?

”下巴传来的剧痛让苏清欢眼眶泛红,可她知道,现在不能示弱。她迎上萧烬言的目光,

眼底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倔强:“陛下若是信淑妃,便不会来问臣妾了。臣妾入宫三月,

自问恪守本分,从未做过半点逾矩之事,陛下怎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定臣妾的罪?

”萧烬言的指尖顿了顿,似乎没料到这个一向柔弱的皇后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盯着她左眼下的泪痣,眼神复杂——这颗泪痣,和宸妃的一模一样。“你最好没骗朕。

”他松开手,语气冷了几分,“安分点,别给朕惹麻烦。”说完,他转身就走,

连一句“好好休养”都没说。看着他决绝的背影,苏清欢摸了摸被捏红的下巴,

心里泛起一阵寒意——这个男人,果然和历史记载里一样,凉薄又多疑。她要想活下去,

就必须远离他,远离这后宫的纷争。可命运似乎偏要和她作对。三天后,她刚能下床走动,

就接到了萧烬言的旨意:让她去御书房侍疾。春桃拿着圣旨,手都在抖:“娘娘,

陛下这是……要您去伺候?可御书房是什么地方,哪有皇后去侍疾的道理?再说,

听说陛下是昨天批奏折时动了气,咳得厉害,淑妃娘娘想去伺候,

陛下都没同意……”苏清欢看着圣旨上“钦此”二字,指尖冰凉。她知道,

萧烬言让她去侍疾,不是因为在乎,而是因为她像宸妃——宸妃在世时,最会照顾生病的他。

她还是去了。御书房里弥漫着龙涎香和药味,萧烬言坐在龙椅上,脸色苍白,

手里拿着本奏折,咳嗽声断断续续。看到她进来,他抬了抬眼:“来了?把那边的药端过来。

”苏清欢走过去,拿起桌上的药碗。药汤黑漆漆的,散发着苦涩的味道,她用勺子舀了一勺,

吹了吹,才递到萧烬言嘴边。萧烬言喝了一口,眉头皱得更紧:“太烫了。”苏清欢愣了愣,

又吹了吹,再递过去。这次他没说烫,却在喝完后,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你喂药的姿势,

和宸妃很像。”苏清欢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看着萧烬言眼底的怀念,

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原来,她连喂药的资格,都是靠模仿另一个女人得来的。“陛下,

臣妾只是在伺候您。”她用力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萧烬言盯着她的眼睛,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清欢,你说……要是宸妃还在,她会不会像你这样,

陪在朕身边?”苏清欢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

突然想起历史记载里的一个细节:宸妃去世那年,萧烬言才十八岁,刚登基不久,根基未稳,

是宸妃陪着他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光。宸妃的死,对他打击很大。可再大的打击,

也不能成为他伤害另一个人的理由。“陛下,”苏清欢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坚定,

“臣妾不是宸妃。臣妾是苏清欢,是您的皇后。”萧烬言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猛地松开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药碗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放肆!

”他低吼道,“谁准你提宸妃的?你也配和她比?”苏清欢看着地上的药汁,心里一片冰凉。

她知道,自己又触到了他的逆鳞。她弯腰,想去捡地上的碎片,手指却被瓷片划破,

鲜血瞬间渗了出来。萧烬言的目光落在她流血的手指上,眼神闪了闪,却没说话,

只是冷声道:“滚出去。”苏清欢站起身,没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出了御书房。

外面的风很凉,吹在她的脸上,像刀子一样。她摸了摸手指上的伤口,

突然笑了——这永熙宫,果然是个吃人的地方。而她的穿越,或许从一开始,

就是一场没有回头路的劫难。第二章锦鲤泣血,淑妃构陷苏清欢的手指还缠着纱布,

柳轻瑶就“带着诚意”来了长春宫。彼时苏清欢正坐在窗边翻着原主的琴谱,

春桃在一旁磨墨,看到柳轻瑶进来,春桃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却还是按规矩行了礼:“淑妃娘娘安。”柳轻瑶穿着一身桃粉色宫装,

裙摆绣着大片的海棠花,头上插着支赤金点翠步摇,走起路来叮当作响,满眼的珠光宝气。

她走到苏清欢面前,目光落在她缠着纱布的手指上,

嘴角勾起一抹假笑:“皇后姐姐这手是怎么了?莫不是御书房的瓷片太锋利,

划伤了姐姐的玉手?”苏清欢合上书,抬眼看向她,语气平淡:“劳淑妃挂心,一点小伤,

不碍事。”“怎么能是小伤呢?”柳轻瑶在她对面坐下,侍女立刻递上一盏茶,

“姐姐可是皇后,金枝玉叶,若是伤了手,陛下该心疼了。不像妹妹,粗手粗脚的,

就算伤了,也没人在意。”这话里的酸意,苏清欢听得明明白白。她端起自己的茶盏,

轻轻吹了吹,没接话——她现在羽翼未丰,没必要和柳轻瑶硬碰硬。柳轻瑶见她不说话,

又开口道:“对了姐姐,前几日你落水的事,妹妹心里一直不安。虽然陛下没说什么,

但妹妹总觉得,是妹妹没照顾好姐姐,才让姐姐受了委屈。”她从袖袋里掏出个锦盒,

推到苏清欢面前,“这是妹妹特意给姐姐求的平安符,高僧开过光的,姐姐戴着,

保准以后平平安安,再也不会遇到危险。”苏清欢看着锦盒,心里警铃大作。

春桃在她身后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接。苏清欢却笑了笑,

伸手打开了锦盒——里面的平安符是明黄色的,绣着“平安”二字,看起来没什么异样,

可她凑近闻了闻,却闻到了一丝极淡的、属于“醉仙散”的味道。

醉仙散是永熙朝常见的**,少量服用会让人精神恍惚,长期服用则会损伤神智。

柳轻瑶这是想让她戴着平安符,不知不觉中被**侵害,最后变成个疯癫的皇后。

“淑妃有心了。”苏清欢拿起平安符,故作欢喜地摸了摸,“只是臣妾最近身体不适,

怕是消受不起这么贵重的平安符。不如淑妃自己戴着,保佑淑妃早日得偿所愿,

为陛下诞下龙嗣。”柳轻瑶的脸色瞬间僵了一下——她入宫两年,一直没能怀孕,

这是她的心病。苏清欢这句话,正好戳中了她的痛处。“姐姐说笑了。”柳轻瑶收起锦盒,

语气冷了几分,“妹妹还有事,就不打扰姐姐休息了。”看着柳轻瑶离去的背影,

春桃才松了口气:“娘娘,您刚才吓死奴婢了!淑妃那女人没安好心,

您怎么还敢接她的平安符啊?”苏清欢把平安符放回锦盒,眼神冷了下来:“她想害我,

我若是不接,岂不是让她觉得我怕了?再说,我若是真戴了这平安符,将来出了什么事,

她才脱不了干系。”春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担忧地说:“可淑妃在宫里势力大,

她父亲是当朝太尉,哥哥是禁军统领,陛下又宠着她,我们根本斗不过她啊。

”苏清欢当然知道柳家的势力。历史记载里,柳轻瑶能在后宫横行无忌,

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柳家的支持。而原主之所以会被废,柳家在朝堂上的弹劾也起了很大作用。

“斗不过,就先忍着。”苏清欢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梧桐树,

“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春桃,你去查一下,三天前我落水那天,除了淑妃宫里的人,

还有谁去过锦鲤池附近。”春桃点点头:“奴婢这就去。”春桃走后,

苏清欢从首饰盒里拿出那枚和田玉簪——这是她穿越过来时唯一带过来的东西。

簪身的缠枝莲纹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内侧的“清欢”二字,像是在提醒她,

她不仅是苏清欢,更是来自三百年后的灵魂。她不能重蹈原主的覆辙,她要活下去。

可命运似乎总在和她开玩笑。第二天,春桃还没查到什么线索,

宫里就传出了消息:锦鲤池里发现了一具宫女的尸体,而那宫女,

正是三天前在锦鲤池附近出现过的,淑妃宫里的贴身宫女,名叫画屏。苏清欢听到消息时,

正在给窗台上的多肉浇水(这是她穿越过来后,特意让春桃从宫外找来的,

看着这些熟悉的植物,她才能稍微安心一点)。她手里的水壶顿了顿,

心里咯噔一下——画屏死了,这分明是柳轻瑶在杀人灭口。果然,没过多久,太监就来传旨,

让苏清欢去养心殿见驾。养心殿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萧烬言坐在龙椅上,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下面跪着柳轻瑶,哭得梨花带雨。“陛下,臣妾真的不知道啊!

”柳轻瑶哭着说,“画屏是臣妾宫里的人,她怎么会突然死在锦鲤池里?一定是有人害了她,

还想嫁祸给臣妾!陛下,您要为臣妾做主啊!”萧烬言没说话,

目光落在刚进来的苏清欢身上,带着审视:“皇后,你怎么看?”苏清欢走到殿中,

行了个礼:“回陛下,臣妾不知。画屏姑娘的死,臣妾也是刚听说。”“不知?

”柳轻瑶突然抬起头,指着苏清欢,“陛下,一定是她!三天前她落水,就说是臣妾害她,

现在画屏死了,她肯定是怕画屏说出什么,才杀人灭口!陛下,您可不能被她蒙蔽啊!

”苏清欢看着柳轻瑶颠倒黑白的模样,心里冷笑——这女人,倒是会倒打一耙。

“淑妃这话可有证据?”苏清欢看向柳轻瑶,语气平静,“画屏姑娘是淑妃宫里的人,

平日里只在淑妃身边伺候,臣妾连她的面都没见过几次,何来‘杀人灭口’之说?倒是淑妃,

画屏姑娘是您的贴身宫女,她突然死了,您不该给陛下一个交代吗?”“你!

”柳轻瑶气得说不出话,眼泪掉得更凶了,“陛下,您看她!她还在狡辩!

”萧烬言揉了揉眉心,语气疲惫:“好了,都别吵了。画屏的死,朕会让大理寺查清楚。

在查清之前,皇后和淑妃都不许出宫门,待在自己的宫里,听候发落。”说完,他挥了挥手,

示意她们退下。苏清欢走出养心殿,心里却没放松——萧烬言虽然没定她的罪,

但也没相信她。而且,大理寺卿是柳轻瑶的姑父,让大理寺查案,结果可想而知。果然,

三天后,大理寺就呈上了“查案结果”:画屏是因为“偷了淑妃的首饰,怕被发现,

才投池自尽”,还在画屏的住处找到了“赃物”——一支赤金点翠步摇,

正是柳轻瑶前几天戴过的。苏清欢听到这个结果时,正在和春桃一起包饺子(她想家了,

想尝尝家乡的味道)。春桃气得把擀面杖往桌上一摔:“这分明是假的!

画屏是淑妃的贴身宫女,怎么会偷淑妃的首饰?再说,那步摇一看就是淑妃故意放进去的!

陛下怎么能相信这种鬼话!”苏清欢拿起个饺子皮,慢慢包着馅,语气平静:“他不是相信,

是不得不信。柳家势力大,他现在还需要柳家的支持,不能轻易动柳轻瑶。

”春桃叹了口气:“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淑妃这么欺负您吗?

”苏清欢把包好的饺子放在盘子里,眼神坚定:“当然不。她想让我死,我偏要活下去。

而且,我还要让她知道,我苏清欢,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她知道,现在不能再被动防守了。

第三章暗度陈仓,旧物牵情大理寺的“定论”下来后,柳轻瑶越发张扬。

不仅日日派人在长春宫门口窥探,还借着“探病”的名义,

在各宫嫔妃面前明里暗里地嘲讽苏清欢“扫把星”,连带着长春宫的份例都被克扣了大半。

春桃捧着空了的米缸,眼圈通红:“娘娘,御膳房说这个月的米粮要先紧着淑妃宫里用,

我们……我们只剩下这点糙米了。”苏清欢看着碗里几乎能数清米粒的粥,

指尖轻轻摩挲着碗沿。她知道,柳轻瑶这是想断她的生路,逼她主动求饶。可她偏不。

“糙米也能熬粥。”苏清欢舀了一勺粥,慢慢喝着,“春桃,

你去把我院子里那几盆兰花挖出来,送到内务府去。就说长春宫用不上这么金贵的花草,

换些米面回来。”那几盆兰花是原主入宫时,母亲特意从江南带来的名品“素心兰”,

原主宝贝得紧。春桃愣了愣:“娘娘,那可是您母亲给您的念想……”“念想不能当饭吃。

”苏清欢打断她,语气平静却坚定,“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春桃咬了咬唇,

还是听话地去了。可没过多久,她就哭着跑了回来,手里攥着被摔碎的兰花盆碎片:“娘娘!

内务府的人说……说这花是‘不祥之物’,还说您连自己都养不活,不配养这么好的花,

把花盆都摔了……”苏清欢看着碎片上残留的兰花根须,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突然想起穿越前,

母亲在医院病床上拉着她的手说:“欢欢,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好好活着。”是啊,

好好活着。她不能就这么被打倒。当天晚上,苏清欢让春桃悄悄去了趟冷宫。

她记得历史记载里,冷宫里住着位前朝的太妃,姓沈,曾是宸妃的奶娘,

后来因为替宸妃说话,被萧烬言打入冷宫。这位沈太妃在宫里待了几十年,人脉广,

或许能帮上她。春桃是第二天凌晨才回来的,带回了一个锦盒和一张纸条。

纸条上是娟秀的字迹:“皇后若信老身,可于三日后戌时,在御花园西北角的望月亭相见。

”锦盒里则是一支银簪,簪身雕着月亮,和沈太妃的封号“月太妃”正好对应。

苏清欢握着银簪,心里终于有了一丝底气。她知道,这是她摆脱困境的唯一机会。

三日后的戌时,苏清欢借着“赏月”的名义,悄悄去了望月亭。月太妃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素色宫装,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看到苏清欢进来,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叹了口气:“果然像,尤其是这颗泪痣。

”苏清欢知道她指的是宸妃,却没接话,只是行了个礼:“多谢太妃愿意见臣妾。

”“老身不是为了你。”月太妃转身,望着亭外的桂花树,“是为了宸妃。她这辈子太苦了,

老身不想看到她的‘影子’,也落得和她一样的下场。”苏清欢的心猛地一沉:“太妃,

您知道宸妃的事?”月太妃点点头,从袖袋里掏出个旧帕子,帕子上绣着一朵海棠花,

已经有些褪色:“这是宸妃临死前交给老身的。她说,若是将来有一天,

宫里来了个和她有一样泪痣的姑娘,就把这帕子交给她,让她小心柳家的人。

”苏清欢接过帕子,指尖触到帕子上粗糙的针脚,突然想起春桃说过,

原主的母亲和宸妃是手帕之交。难道原主的入宫,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阴谋?“太妃,

您的意思是……”“柳家早就想掌控后宫,甚至掌控朝堂。”月太妃的声音压得极低,

“宸妃在世时,一直护着陛下,挡了柳家的路,所以他们才会设计害死宸妃,

还把罪名推给了忠勇侯府——也就是你的母家。”苏清欢的瞳孔骤然收缩:“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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