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22岁生日,也是我人生中最痛快的一天。因为就在三小时前,
我把那个香槟瓶狠狠地砸在了我亲哥哥陈志豪的脑袋上。看着血从他额头上流下来,
他那种不可置信的表情,我他妈爽爆了。
1豪门假面我的生日宴会在香格里拉酒店的宴会厅举行。我爸是上市公司董事长,
我妈是著名慈善家,我哥——哦,就是那个刚被我开瓢的**——是家族企业的副总裁。
表面上看,我们陈家是标准的豪门典范。宴会厅里水晶灯璀璨,香槟塔足有三米高。
我穿着Dior高定礼服,踩着JimmyChoo的水晶高跟鞋,
像个真正的公主一样站在台上接受祝福。台下两百多位宾客,
有商界大佬、**官员、各路明星,所有人都带着完美的微笑。"苗苗,生日快乐。
"我爸在台上致辞,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爸爸希望你永远像今天这么快乐。
"我保持着标准微笑,余光却瞥见陈志豪站在台下第一排,手里晃着香槟杯,
嘴角挂着那种我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冷笑。他今天穿了套深蓝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看起来人模狗样。没人会想到这个三十岁的精英男士,曾经因为故意伤害罪坐过三年牢。
"下面请苗苗的哥哥陈志豪上台说几句。"司仪的声音让我胃部一阵绞痛。
陈志豪迈着悠闲的步子走上台,接过话筒。他比我高一个头,站在我身边时,
我能闻到他身上古龙水掩盖不住的酒精味。"我妹妹22岁了,"他对着话筒说,
声音里带着虚假的温柔,"时间过得真快,
我还记得她小时候——"他的手突然搭在我肩膀上,力道大得让我差点踉跄。
台下响起善意的笑声,没人注意到他指甲已经陷进我**的皮肤里。"——特别爱哭,
动不动就找爸妈告状。"他继续说,手指在我肩胛骨上施加压力,"不过现在长大了,
懂事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对吧?"我咬紧牙关没有出声。这就是陈志豪,
永远知道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折磨我,又让外人看不出端倪。2童年的阴影我十岁那年,
陈志豪刚从少管所出来。他比我大八岁,因为在校外打架斗殴致人重伤被判了三年。
那天我放学回家,看见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穿着我从未见过的新衣服,表情阴郁。"苗苗,
这是你哥哥。"我妈拉着我的手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当时太小,
还不明白"劳改犯"是什么意思,只是本能地感到害怕。陈志豪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物品,
而不是一个人。第一次挨打是在他回家一周后。我在饭桌上不小心碰翻了他的可乐,
他二话不说就扇了我一耳光。我哭着想找妈妈,却发现她早就离开了餐厅,假装没看见。
"再哭一声试试?"陈志豪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按在洒满可乐的桌面上,"小**,
你以为你是谁?"那年我十岁,他十八岁。从那天起,我成了他的出气筒。
3宴会上的羞辱"让我们为苗苗干杯!"陈志豪在台上高举香槟杯,台下宾客纷纷响应。
他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穿这么骚给谁看?又想勾引男人?"我浑身僵硬。
这就是他的惯用伎俩——在众人面前扮演好哥哥,私下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我。
我太熟悉这套路了,从小到大,每次家庭聚会、学校活动,他都会找机会羞辱我。
"听说你在大学交了个男朋友?"他继续耳语,手指在我后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带他回家了吗?上床了吗?小**。"我猛地后退一步,撞到了香槟塔。
几支杯子摇晃着掉下来,碎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宾客们发出惊呼,服务生赶紧上前收拾。
"小心点,妹妹。"陈志豪大声说,假装关切地扶住我,"太激动了吧?"我爸在台下皱眉,
我妈则用那种"别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的眼神瞪着我。他们永远这样,
永远站在陈志豪那边。4无言的控诉十四岁那年,我鼓起勇气向父母哭诉陈志豪的暴行。
那晚他喝醉了,用皮带抽我的背,因为我"看他的眼神不对"。"妈,
我好疼..."我掀开睡衣给她看背上的伤痕,"哥哥他又...""苗苗,"我妈打断我,
甚至没有抬头看我的伤,"你哥哥他...需要发泄情绪。你是妹妹,应该多体谅他。
""可是——""没有可是。"她终于抬头,眼神冰冷,"你爸公司正在准备上市,
别拿这些小事烦我们。你哥哥已经改过自新了,别总揪着过去不放。
"我爸更直接:"男孩子有点脾气正常。你是女孩子,要学会忍让。"那天晚上,
我躲在被窝里哭到窒息。我终于明白,在这个家里,我是最不重要的人。
陈志豪可以打我、骂我、羞辱我,因为他是儿子,是继承人,是陈家的希望。而我,
只是个迟早要嫁出去的赔钱货。5公开的背叛宴会进行到一半,陈志豪喝得更多了。
他端着酒杯在宾客中穿梭,时不时投给我一个威胁的眼神。
我知道他在等什么——等一个能彻底羞辱我的机会。"各位!"他突然敲敲酒杯,
吸引全场注意,"我有个特别的生日礼物要送给我亲爱的妹妹。"我的心沉到谷底。
每当陈志豪用这种语气说话,就意味着他要开始他的表演了。服务生推上来一个巨大的礼盒,
系着粉色丝带。陈志豪示意我过去拆礼物,眼里闪烁着恶意的光芒。"打开看看啊,妹妹。
"他催促道,"这可是我精心准备的。"在两百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我颤抖着拉开丝带。
礼盒盖子弹开的瞬间,我的血液凝固了——里面是我大学时和初恋男友的亲密照片,
被放大打印在泡沫板上。最上面那张,是我半裸着被男友搂在怀里。"喜欢吗?
"陈志豪对着目瞪口呆的宾客们说,"我妹妹在大学可是风云人物呢!"耳边嗡嗡作响,
我听见宾客们的窃窃私语,看见有人举起手机拍照。我爸脸色铁青,我妈捂住了嘴。
而陈志豪,我的亲哥哥,正笑得像个胜利者。"这些照片..."我声音发抖,
"你怎么会有...""你那个小男友很缺钱,"陈志豪凑近我,
"五万块就把这些卖给我了。便宜货配便宜货,挺合适的,对吧?
"6绝望的逃离十六岁那年,我试图离家出走。陈志豪发现后,把我拖进车库,
用高尔夫球杆打断了我的左手小指。"再敢跑,"他踩着我流血的手指,
"我就把你卖到山里给老光棍当老婆。"我疼得几乎昏过去,却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
因为我知道,哭只会让他更兴奋。后来我妈带我去医院,对医生说是我不小心被门夹的。
医生看了看我身上的其他淤青,又看了看我妈闪躲的眼神,最终什么也没说。那天晚上,
我躺在病床上,听着小指骨折处传来的阵阵疼痛,突然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
没有人会来救我。我要么死,要么自己救自己。7决裂的瞬间宴会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盯着那些照片,盯着我,等着看陈家大**如何收场。陈志豪还在笑,
那种胜利者的、居高临下的笑。他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忍气吞声,默默承受。
他以为我会哭着跑开,或者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但今天是我22岁生日。我已经忍了十二年。
我慢慢走向香槟塔,拿起一支完整的香槟瓶。
陈志豪还在对着宾客们夸夸其谈:"我妹妹从小就——"砰!
香槟瓶在他后脑勺上炸开的声响,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妙。陈志豪踉跄着向前扑倒,
撞翻了半个甜品台。血从他头上流下来,混合着香槟和奶油,
在地上形成一滩恶心的粉红色液体。全场哗然。有人尖叫,有人后退,
更多人举起手机疯狂拍摄。"陈苗苗!你疯了吗?"我爸第一个冲上来。我后退几步,
躲开他伸来的手:"离我远点。""你怎么能打你哥哥?"我妈也赶过来,声音颤抖,
"他可是你亲哥哥!""亲哥哥?"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十二年里,
他打我的次数比我吃饭的次数还多!你们明明都知道!你们他妈的一直都知道!
"我扯下脖子上的钻石项链——他们给我的22岁生日礼物——狠狠摔在地上。"从今天起,
我不再是陈家的女儿。"我抹掉眼泪,在两百多位宾客面前宣布,"你们三个,
都给我下地狱去吧。"转身离开时,我听见陈志豪在身后**。真遗憾,
那一下居然没把他砸死。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8夜逃香格里拉走出香格里拉酒店时,
我身上只有一个小手包、手机和那件沾了香槟和血的Dior礼服。
夜风吹在我**的肩膀上,冷得刺骨,但比起宴会厅里那些人的眼神,这点冷根本不算什么。
"**,需要帮您叫车吗?"门童小心翼翼地问。他肯定看到了我手上的血。"不用。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十二年来,任何男性的靠近都会让我紧张。
我踩着那双价值八千块的高跟鞋,沿着长安街走了半小时,直到脚后跟磨出血才停下来。
路边有家711,我走进去买了瓶矿泉水,冲洗手上的血迹。
收银员是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她盯着我的礼服看了好几眼,但什么也没问。凌晨一点,
我站在建国门外一栋普通公寓楼下。这是我大学室友李雯租的房子,
她回老家参加婚礼前把钥匙给了我,让我帮忙给猫喂食。"喂?"电话接通时,
李雯的声音带着睡意。"雯雯,我能在你家住几天吗?"我的声音抖得不像话。"苗苗?
怎么了?你声音听起来...""我和家里闹翻了。
"我盯着电梯里自己的倒影——妆容花掉,头发凌乱,像个疯子,"就几天,找到房子就搬。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密码是8809,冰箱里有吃的,衣柜最下层有我的运动服。
别动我的化妆品。"挂断电话,**着电梯墙慢慢滑坐在地上。二十二年来第一次,
我无处可去。9热搜风波第二天早上,我被噩梦惊醒。梦里陈志豪拿着高尔夫球杆追我,
我跑啊跑,却怎么也甩不掉他。醒来时,枕头是湿的,
喉咙**辣的疼——我肯定在梦里尖叫了。李雯的公寓很小,一室一厅,但很干净。
阳光透过薄窗帘照进来,我第一次注意到灰尘在光线里跳舞的样子。在陈家的大宅里,
灰尘是不被允许存在的。手机有37个未接来电——我爸12个,我妈15个,陈志豪5个,
还有5个陌生号码。我把所有陈家联系人都拉黑了,然后点开微博。
豪门千金当众殴打亲哥#已经上了热搜。视频里,
我举起香槟瓶砸向陈志豪的画面被循环播放,配上各种耸动的标题。
评论区两极分化:"打得好!这种哥哥就该死!""有钱人就是任性,亲哥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