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实习第一天,我就发现自己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了。站在华诚广告公司的电梯里,
周围同事们表面笑容满面地聊着天,脑子里却全是另一套说辞。
"新来的实习生看起来挺嫩的,估计又是个关系户。""希望不要分到我们组,
我可不想带菜鸟。""妆化得这么浓,一看就是想勾搭领导的。"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淡妆,
无语了。这什么破技能,听到的全是坏话。电梯停在十八楼,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了创意部。"大家好,我是新来的实习生方小雨。
"我努力挤出最灿烂的笑容。坐在最前面的女同事抬头看了我一眼,嘴上说:"欢迎欢迎,
我是李娜,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心里却在想:"又来一个抢饭碗的,还这么年轻漂亮,
真讨厌。"我笑得更僵硬了。"小雨是吧,你先在这个位置坐着,熟悉一下环境。
"部门经理张总指了指角落的一张桌子。
他心里想的是:"希望这次的实习生能坚持满一个月,最近走得太频繁了。
"看来我的前辈们日子都不好过啊。正当我收拾东西准备就座时,办公室的门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五官立体,气质冷淡,一看就是传说中的霸总范儿。
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沈总好!""沈总早上好!"同事们纷纷起身问好,
心里的想法却五花八门:"沈总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是不是有好项目要来了?""完了,
我昨天的方案还没改完,希望他别问我。""沈总真的好帅,可惜高冷得像冰山,
从来不正眼看我们这些小员工。"这就是公司的副总经理沈修远了,
我在入职资料上见过他的照片。沈修远的目光在办公室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
"新来的实习生?"他的声音很好听,但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漠。"是的,沈总,我是方小雨。
"我紧张地站起来。他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
但我听到了他的心声:"看起来很年轻,希望不要像之前那几个实习生一样,三天两头请假。
"原来高冷总裁也有这么接地气的想法。我刚想笑,
就听到坐在我旁边的男同事在心里嘀咕:"这个实习生运气真好,第一天就被沈总注意到了。
不过也正常,毕竟长得不错。"我转头看了看说话的人,是个戴眼镜的斯文男生,
看起来很和善。"你好,我是程子安,负责文案策划。"他主动伸出手,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他的心声却是:"新同事看起来人挺好的,
希望能相处愉快。这个办公室里勾心斗角的事情太多了,难得来个看起来单纯的。"咦,
这个人的心声和表面说的话基本一致啊。我心里涌起一丝好感,握住他的手:"谢谢学长,
我是方小雨。""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子安就行。"程子安笑得很温和,
"一会儿我带你熟悉一下公司的各个部门。""好的,麻烦你了。"接下来的一上午,
程子安很耐心地给我介绍公司的情况,从办公软件的使用到各个部门的职能,事无巨细。
其他同事看我们的眼神逐渐变得意味深长。
李娜的心声最刺耳:"程子安这是看上新来的小姑娘了吧,平时那么闷的一个人,
今天话怎么这么多。"坐在对面的王哥心里想:"子安这小子开窍了啊,
知道抢先下手为强了。"我有些尴尬,程子安人这么好,可别被误会了。中午吃饭时间,
程子安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公司楼下的餐厅吃饭?"我正要答应,
就听到他的心声:"希望小雨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做个好前辈,帮她快点适应环境。
"看来他真的只是想帮忙啊。"好啊,谢谢学长。"我们刚走到电梯口,就遇到了沈修远。
他一个人站在那里等电梯,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程子安显然有些紧张,
小声对我说:"一会儿在电梯里别说话,沈总不喜欢吵闹。
"他心里想的却是:"沈总平时看起来很冷漠,但工作能力很强,对下属要求很严格,
不过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电梯来了,我们三个人一起进去。
狭小的空间里气氛有些压抑,我忍不住偷偷瞄了沈修远一眼。没想到他正好也在看我,
四目相对的瞬间,我慌忙移开视线。沈修远的心声传了过来:"这个实习生看起来很紧张,
是因为我吗?"咦,他居然会关注这种细节?"不过这样也好,
至少说明她对工作还是有敬畏心的。"原来如此。电梯停在一楼,沈修远先走了出去,
背影笔挺。程子安在他走远后才松了口气:"沈总虽然看起来很严肃,但其实人挺好的,
就是不太爱说话。""是吗?"我随口应道。"嗯,他上任这两年来,
我们部门的业绩提升了百分之三十,而且他从来不会克扣我们的奖金,
每次有好项目都会给大家发红包。"程子安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崇拜。
他心里想的是:"虽然很多同事都觉得沈总太冷漠,但我觉得他是个很负责任的领导。
只是可能因为工作压力太大,所以才显得不苟言笑吧。"看来程子安对沈修远的评价很高啊。
我们在餐厅找了个位置坐下,程子安继续给我介绍公司的情况。"对了,
下周公司有个重要的提案要做,是给盛世集团的广告策划,如果能拿下这个项目,
整个部门都有机会升职加薪。""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是啊,所以最近大家都很紧张,
沈总更是连续加班好几天了。"程子安说到这里,表情有些担忧。
他心里想:"沈总这样拼命工作,身体会吃不消的。昨天晚上我路过他办公室,
看到灯还亮着,也不知道他几点才回家。"我有些意外,没想到程子安这么关心沈修远。
"学长,你很在意沈总啊。"程子安愣了一下,脸微微红了:"也不是很在意啦,
就是觉得他工作太拼命了,有时候会担心。"他心里想的却是:"我是不是表现得太明显了?
小雨该不会看出什么来吧?"看出什么?我正疑惑着,
程子安的下一个心声让我差点喷出嘴里的汤。"我喜欢沈修远这件事,
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第二章我被自己的汤呛得咳个不停,程子安连忙递纸巾给我。
"小雨,你没事吧?""没...咳咳...没事。"我接过纸巾,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程子安喜欢沈修远?天哪,这个发现太劲爆了!我偷偷观察着程子安,他正担心地看着我,
眼神清澈干净,完全看不出喜欢同性的迹象。
但他的心声不会骗人:"希望小雨没有察觉到什么,我这个秘密已经藏了两年,
绝对不能暴露。""沈总那种完美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我这样普通的下属呢?""算了,
能在他身边工作就已经很满足了。"我的内心OS:天哪,这是什么绝世凄美爱情故事?
"小雨,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程子安伸手想摸我的额头。
我连忙后退:"没事,可能是汤太热了。"不是汤太热,是你们的故事太劲爆了好吗!
回到办公室,我一直心不在焉,脑子里全是程子安那些内心独白。
"喜欢一个人却不能说出口,只能默默看着他,好痛苦啊。""昨天沈总路过我桌子时,
我闻到了他身上的古龙水味道,心跳得好快。""如果能给他倒杯咖啡就好了,
可是他从来不让我们碰他的东西。"我:......这暗恋暗得也太深了吧!
正当我八卦之魂熊熊燃烧时,李娜突然凑过来。"小雨,我跟你说个事。
"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你最好离程子安远一点。""为什么?"我有些莫名其妙。
"因为他有问题。"李娜四处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后继续说,"我怀疑他是gay。
"我:???"你看他都二十六了,从来没交过女朋友,平时也不跟女同事多说话,
是不是很奇怪?"李娜的心声更直接:"而且我有次看到他偷偷看沈总,那眼神绝对有问题!
""可能只是工作上的事情吧?"我试探性地说道。"工作?"李娜撇了撇嘴,
"哪有人看领导时眼神那么温柔的?我敢打赌,他绝对对沈总有意思!
"我被她的直球言论震惊了,这女人的直觉也太准了吧?"不过这种事情你知道就行了,
千万别传出去,要是被程子安知道,他会疯的。"李娜心里想:"我才不会乱传呢,
这种劲爆消息得慢慢享受。不过这个小实习生看起来很单纯,应该不会乱说话。
"我点点头:"我不会说的。"但内心却很复杂,没想到程子安的暗恋这么明显,
连同事都看出来了。下午开会时,我坐在最后一排,观察着台上正在汇报工作的沈修远。
他穿着深蓝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说话时神情专注,
偶尔皱眉思考的样子确实很有魅力。我转头看了看坐在前排的程子安,他正认真地记着笔记,
时不时抬头看向沈修远。程子安的心声又开始了:"沈总今天的衬衫颜色很好看,
显得他的皮肤更白了。""他说话时的侧脸真好看,下巴的线条简直完美。
""专注工作的男人真的很有魅力啊。"我:......兄弟,你这哪里是在开会,
分明是在花痴!会议结束后,沈修远走到程子安面前。"子安,一会儿来我办公室一趟,
关于盛世项目的文案还需要再讨论一下。"程子安瞬间紧张起来:"好的,沈总。
"他心里却在想:"天哪,沈总叫我去他办公室!虽然是工作,但能和他单独相处,好激动!
""冷静,冷静,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希望我不会说错话。
"看着程子安那副又兴奋又紧张的样子,我真想给他点个蜡。暗恋真是太折磨人了。
傍晚时分,大部分同事都下班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几个加班的人。我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时,
看到沈修远办公室的灯还亮着,程子安也还在自己的位置上。
程子安的心声传了过来:"沈总今天又要加班到很晚,我得陪着他。虽然他没要求,
但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如果能给他买晚餐就好了,可是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了,确实该吃晚饭了。鬼使神差地,我走到程子安面前:"学长,
你晚上不回去吗?""啊,小雨你还没走?"程子安抬起头,"我再待一会儿,
还有点工作没做完。"他心里想:"我才不会说我是想陪沈总的。""那你吃晚饭了吗?
要不要我帮你买点什么?"程子安眼睛一亮:"你要去买晚饭?
"他心里疯狂地想:"如果小雨能帮我给沈总也买一份就好了,但我不能直接说,太明显了。
""嗯,我准备去楼下的便利店买点东西。"我故意问道,"沈总还在加班呢,
他会不会也饿了?"程子安的心跳明显加快了:"应该...应该会饿吧,
他从下午就没吃过东西了。""那我顺便给他也买一份吧,毕竟是新同事,
应该表示一下关心。"程子安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真的吗?那太好了!
"他心里想:"小雨真是太善良了!这样我就有借口给沈总送晚餐了!
""沈总平时吃得比较清淡,你买点粥或者三明治就行,不要太油腻的。""好的,
我知道了。"看着程子安那副开心得快要飞起来的样子,我忍不住想笑。
为了让暗恋对象吃上一口饭,也是够拼的。第三章买晚餐的路上,我心情复杂。
明明我是来实习的,怎么感觉变成了撮合大使?不过看程子安那么真心,而且人品确实不错,
我决定帮他一把。毕竟真爱无关性别嘛。我在便利店精心挑选了两份三明治和两杯热粥,
还买了几个小蛋糕。回到办公室,程子安正坐在位置上假装工作,
眼神时不时瞟向沈修远的办公室。"学长,晚餐买好了。"我把袋子递给他,
"沈总那份你帮我送一下吧,我一个新来的,贸然进去不太好。
"程子安的眼睛瞬间亮了:"好的好的,我这就送过去!"他心里想:"小雨真是我的天使!
这样我就有理由去关心沈总了!"看着程子安拿着晚餐小心翼翼地走向沈修远办公室的样子,
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爱神丘比特。程子安敲了敲门:"沈总,可以进来吗?""进来。
"沈修远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我竖起耳朵,想听听里面的情况。"沈总,
新来的实习生小雨买了晚餐,想着您还在加班,就让我给您带一份。
"程子安的声音有些紧张。"有心了。"沈修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你也辛苦了,
这么晚还没回去。"程子安心里瞬间开了花:"沈总关心我了!他说我辛苦了!""没事的,
我想把方案再完善一下。"程子安说道。"注意休息,身体最重要。
"这简短的关怀让程子安差点幸福得昏过去:"沈总让我注意休息!他是在关心我的身体!
"我:......兄弟,你的脑补能力也太强了。过了几分钟,程子安从办公室出来,
整个人都在发光。"怎么样?"我故意问道。"沈总说谢谢你的晚餐,还让我们注意休息。
"程子安压抑着兴奋,但还是掩饰不住的开心。他心里想:"沈总今天跟我说了好多话!
还关心我的身体!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其实也很在意我?""不对,应该只是出于礼貌,
我不能想太多。""但是他的语气听起来真的很温柔啊。"看着程子安那副纠结的小表情,
我觉得他实在太可爱了。"学长,要不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沈总都说了要注意身体。
""嗯,你说得对。"程子安点点头,"小雨,今天真的谢谢你。""不客气,
我们是同事嘛。"送走程子安后,我正准备离开,却发现沈修远的办公室门开了。
他走了出来,看到我还在,微微皱眉:"你怎么还没走?""刚整理完东西,正准备走。
"我连忙解释。沈修远点点头,然后说:"谢谢你的晚餐。""不客气,应该的。
"我准备告辞,却听到了沈修远的心声:"这个实习生挺体贴的,知道关心同事。
""程子安今天表现得有些奇怪,平时送个文件都紧张半天,今天倒是很主动。
""不过他确实很负责,这么晚了还在陪我加班。"咦?
沈修远居然也注意到程子安的不同了?而且,他对程子安的评价还挺高的。"对了。
"沈修远突然叫住了我,"你觉得程子安这个人怎么样?"我愣了一下:"学长人很好啊,
工作认真,对新人也很照顾。""嗯。"沈修远点头,"他是个不错的员工。
"他心里想:"程子安确实很优秀,工作能力强,性格也好,
就是有时候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算了,可能是我多想了。"不,你没有多想!
那就是爱慕的眼神!我心里疯狂吐槽,表面上保持镇定:"那沈总,我先走了,
您也早点休息。""嗯,路上注意安全。"回到家,我躺在床上回想今天的所见所闻。
程子安暗恋沈修远两年,而沈修远对程子安的评价很高,但似乎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心意。
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呢?如果贸然撮合,万一沈修远不能接受同性,岂不是害了程子安?
但是看程子安那么痛苦的样子,我又于心不忍。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至少先让他们多接触接触。第二天上班,我特意观察了一下两人的相处模式。
程子安依然是小心翼翼的暗恋状态,看沈修远的眼神充满了爱意,
但一旦对方看过来就立刻移开视线。而沈修远对待程子安和其他下属没什么区别,
客气而疏离。这种状态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啊?中午吃饭时,我试探性地问程子安:"学长,
你有没有想过换个部门?"程子安差点被汤呛到:"为什么这么问?
"他心里想:"小雨不会是发现我喜欢沈总了吧?她是在暗示我离开吗?""没什么,
就是随便问问。"我连忙澄清,"我觉得你这么优秀,去哪个部门都会发光发热的。
"程子安松了口气:"我不想换部门,在这里挺好的。
"他心里想:"就算全世界都要我离开,我也不愿意离开沈总身边。
""这里的工作氛围很好,同事们也很友善,特别是沈总,是个很好的领导。""是吗?
"我故意说道,"可是我觉得沈总看起来好严肃,感觉不太好相处。
"程子安立刻为沈修远辩护:"不是的!沈总人很好,只是工作时比较严格。
其实私下里他很关心下属的,昨天还让我注意休息呢。""而且他工作能力很强,
从来不会把情绪带到工作中,是个很专业的领导。
"看着程子安为沈修远辩护时眼中闪闪发光的样子,我确定了一件事。
这个人是真的深深爱着沈修远,不是简单的迷恋或者崇拜。那么问题来了,
我该怎么帮助这段爱恋开花结果呢?第四章机会很快就来了。周三下午,
张总宣布了一个消息:"盛世集团那边希望我们能在本周末做一次提案演示,时间比较紧,
需要大家加班准备。"同事们面面相觑,心声各异:"这么紧的时间,要怎么准备啊?
""周末又泡汤了。""不过盛世集团的项目确实很重要,拿下来就发了。
"沈修远站起来:"我来安排一下分工。策划部分由我和子安负责,设计部分交给小王他们,
其他人配合完成资料整理。"程子安听到自己被点名,
心跳瞬间加速:"我一定好好配合沈总!"张总补充道:"因为时间紧迫,
这几天大家可能要加班到很晚,公司会提供晚餐和加班费。"散会后,
程子安兴奋得快要飞起来。他心里想:"太好了!我可以和沈总一起加班了!虽然很累,
但能和他并肩作战的感觉一定很棒!""这次我一定要表现好,让沈总看到我的能力!
"看着程子安那副干劲十足的样子,我突然有了个想法。晚上加班时,
办公室里只剩下几个人。我、程子安、沈修远,还有设计部的小王和小张。
沈修远和程子安坐在一起讨论方案,两人的头靠得很近,不时在文件上做标记。
程子安心里的小剧场又开始了:"沈总的侧脸真好看,睫毛好长。
""他说话时偶尔会看着我,那种专注的眼神好迷人。""刚才他的手碰到我的手了,
好想再碰一次。"我:......兄弟,你能不能专心一点工作?十点左右,
小王和小张完成了设计初稿,先回去了。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我看了看时间,
觉得差不多了,于是站起来:"沈总,我也先回去了,明天早点来继续。""好的,
路上小心。"沈修远头也不抬地说道。程子安心里想:"小雨要走了,
那就只剩下我和沈总了,好紧张好兴奋!"我刚走到电梯口,突然想起落了东西,
于是返回办公室。刚推开门,就听到沈修远在说话。"子安,你今天状态有些不对,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程子安紧张地回答:"没有,我很好。"他心里想:"完了,
沈总发现我一直在看他了吗?我表现得很明显吗?""如果身体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
工作可以明天再做。"沈修远的语气带着关怀。"我真的没事,
而且我想把这个方案做得更完美一些。"沈修远停下手中的动作,
认真地看着程子安:"你最近总是加班很晚,要注意身体。年轻的时候透支身体,
以后会后悔的。"程子安心里的小鹿都要撞死了:"沈总在关心我!他让我注意身体!
这是不是说明他在乎我?""我知道了,谢谢沈总。"程子安的声音有些颤抖。
"叫我修远就行,私下里不用这么正式。"沈修远淡淡地说道。
程子安瞬间石化:"沈总让我叫他修远!这意味着什么?我们的关系是不是更近了一步?
"我躲在门外听得心情澎湃,看来沈修远对程子安确实有些不同。
虽然可能还没到爱情的程度,但至少比对其他下属要亲近一些。这是个好兆头!第二天,
程子安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状态。"小雨,你知道吗?沈总昨天让我叫他修远!"他压低声音,
眼睛闪闪发光。"真的吗?那确实挺特别的。"我配合地表示惊讶。"对吧!
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可能有所发展了。"程子安开心得像个孩子。
他心里想:"虽然可能只是因为工作上的合作,但能叫他的名字,感觉我们的距离近了很多。
""说不定他其实也...不对,我不能想太多,万一是我自作多情呢?
"看着程子安那副患得患失的样子,我觉得必须要推他一把了。中午吃饭时,
我故意问道:"学长,你觉得什么样的人适合做沈总的另一半?
"程子安差点被饭噎到:"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他心里想:"小雨不会是对沈总有意思吧?
不行,我不能让她喜欢沈总!""就是好奇啊,像沈总这样优秀的人,
应该会找个很厉害的女朋友吧?"程子安的脸色有些难看:"可能...可能会吧。
"他心里痛苦地想:"对啊,沈总那么优秀,肯定会找个同样优秀的女人。我一个男的,
怎么可能有机会呢?""不过。"我话锋一转,"我觉得沈总可能不是只看外表的人,
他应该更注重内在品质吧?"程子安眼睛一亮:"你觉得呢?
""我觉得他会喜欢那种善良、真诚、有责任心的人,不管是男是女。
"我故意加重了"不管是男是女"这几个字。
程子安震惊地看着我:"你的意思是...""没什么意思啊,
我就是觉得真正的爱情应该超越一切外在条件,包括性别。"我装作无意地说道。
程子安的心跳快得像打鼓:"小雨是不是知道什么?她这话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现在社会挺开放的,同性恋也很正常啊。"我继续投石问路。
程子安彻底呆住了:"她...她是不是发现我喜欢沈总了?"看着程子安那副惊恐的表情,
我连忙安慰:"学长,你别紧张,我只是随便聊聊。每个人都有爱人的权利,不是吗?
"程子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半晌才说:"小雨,谢谢你。
"他心里想:"看来小雨是个很开明的人,如果她都能接受,说不定沈总也...""不对,
我在想什么呢?沈总怎么可能喜欢男人?"虽然程子安还在自我怀疑,但我能感觉到,
他心里的那道墙已经开始松动了。第五章周五晚上,提案准备工作进入最后阶段。
整个办公室只剩下沈修远和程子安两个人,我早就借口有事先走了。
其实我是躲在楼下的咖啡店里,时刻关注着楼上的情况。手机微信里,
程子安不断给我发消息汇报"战况"。程子安:「小雨,我和沈总一个人在办公室!好紧张!
」程子安:「他刚才夸我的文案写得很好!」程子安:「天哪,他给我泡了咖啡!」
程子安:「我们的手刚才碰到了,他没有躲开!」我看着这些消息,
觉得程子安就像个恋爱中的少女,什么小事都能让他兴奋半天。正当我准备回复时,
程子安发来一条令人担忧的消息。程子安:「不好了,沈总好像感冒了,一直在咳嗽,
脸色也不太好。」我心里一紧,连忙回复:「严重吗?要不要送他去医院?」
程子安:「他说没事,不肯去医院。我该怎么办?」我想了想,
回复道:「你去楼下药店买点感冒药,再买些退烧贴。」程子安:「好的!我马上去!」
过了二十分钟,程子安又发消息来。程子安:「我买了药回来,沈总吃了,
还让我给他额头贴了退烧贴。」程子安:「小雨,我刚才距离他好近,近到能看清他的睫毛。
」程子安:「他的皮肤真的很好,很白很光滑。」程子安:「我差点想吻他,
怎么办我是不是很变态?」我看得哭笑不得,连忙回复:「不变态,你只是喜欢他而已。
不过要控制一下,别被发现了。」程子安:「我知道,我会注意的。」又过了半小时,
程子安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沈修远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额头贴着退烧贴,
程子安的外套盖在他身上。程子安:「他睡着了,应该是发烧有点严重。我不敢叫醒他,
就让他睡一会儿吧。」我看着照片里沈修远安静的睡颜,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个平时冷漠严肃的男人,在生病的时候看起来是那么脆弱无助。
怪不得程子安会心疼得不行。我回复道:「你看着他,如果发烧严重就叫救护车。」
程子安:「嗯,我会一直陪着他的。」看着程子安的回复,我忽然觉得这份爱情很美好。
不求回报,只想陪伴和守护。这可能就是最纯粹的爱情吧。第二天是周六,
本来是提案演示的日子,但因为沈修远发烧严重,不得不推迟到下周一。
我在家里接到程子安的电话。"小雨,沈总昨天晚上发烧到三十九度,我送他去了医院。
"程子安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严重吗?现在怎么样了?""医生说是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