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废后重生,开局烧了冷宫,狗皇帝,江山和你,我都要》主角萧烬言沈亭晚全文全章节小说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13 11: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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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一杯毒酒赐死在冷宫的那个雪夜,唯一的念想,

是恨自己为何没有早些看清萧烬言的薄情寡义。我沈家三代忠良,父亲手握三十万北境雄兵,

哥哥是大梁第一少年将军。我十五岁嫁他为后,为他稳固江山,肃清后宫,

却换来一句“善妒成性,构陷贵妃,罪无可恕”。满门抄斩的圣旨和毒酒一起来的,

来传旨的,是他身边最得宠的太监,李德全。他捏着我的下巴,将那杯毒酒尽数灌入,

阴阳怪气地说:“皇后娘娘,您该上路了。陛下说了,黄泉路上慢些走,等等您的父兄。

”再睁眼,殿外传来李德全尖利如刀的嗓音:“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沈氏无状,

善妒骄纵,即日起迁入长宁宫,闭门思过,钦此——”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场景。

我回来了,回到了刚被打入冷宫的这一天。这一次,

我看着那张熟悉的、写满我十年笑话的圣旨,笑了。我没有哭,没有闹,

甚至没有看一眼殿外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我只是缓缓起身,在李德全错愕的目光中,

夺过他身后小太监高举的火把,将那明黄的圣旨,连同这囚禁了我前世今生怨气的冷宫,

一同付之一炬。冲天火光中,萧烬言终于带着他心爱的苏贵妃姗姗来迟。他震惊地看着我,

像看一个疯子。我站在烈火之前,凤袍的衣角被热浪卷起,猎猎作响。“要么废后,

要么亡国。”我对他说,“陛下,选一个。”1.“沈无忧!你疯了?!

”萧烬言的怒吼声几乎要被宫殿梁柱烧断时发出的噼啪爆裂声掩盖。

他英俊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身旁的苏婉儿,

我那位“冰清玉洁、善良无辜”的苏贵妃,则适时地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柔弱地靠在萧烬言怀里,用帕子掩着口鼻,一双美目却淬着毒,死死地盯着我。前世,

就是这双眼睛的主人,在我被废后跪在殿前时,亲手端着那碗加了红花的汤药,

在我面前“失手”打翻,然后哭着对萧烬言说,是我嫉妒她有孕,推倒了她。

多么拙劣的演技,可萧烬言信了。或者说,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

一个能将我沈家连根拔起的理由。“疯?”我轻笑一声,火光映得我脸色忽明忽暗,

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陛下见我第一天,就知道我是个疯子。”我指的是我们初见。

那年我十岁,随父兄入京。在皇家围场,他被一头失控的黑熊追赶,是我抢过哥哥的弓,

一箭射穿了黑熊的眼睛。那时,他也是这么说的:“沈家大**,你真是个小疯子。

”只不过,那时的语气里,是惊艳与欣赏。而现在,只剩下厌恶与杀意。“来人!

还不快救火!将这个疯妇给朕拿下!”萧烬言气急-败坏地吼道。几个侍卫面面相觑,

却无人敢上前。我身后是熊熊燃烧的长宁宫,身前是我这个大梁名正言顺的皇后。他们怕火,

更怕我身上这件还没被剥下的凤袍。“谁敢动皇后娘娘!”一声清喝从我身后传来,

是我忠心耿耿的婢女灵儿,她不知从哪儿摸来一根烧得正旺的木棍,

像护崽的母狼一样挡在我身前。我心中一暖。前世,她为了给我送一顿饱饭,

被苏婉儿的人活活打死在冷宫门口。这一世,我绝不会让她重蹈覆辙。我拨开她,

往前走了一步,与萧烬言遥遥相对。“陛下,这火,是灭不掉的。”我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这把火,是我沈无忧烧的。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

我沈无忧一日为后,这大梁的江山就姓萧。我若被废,我父兄那三十万北境军,

可就不知该听谁的号令了。”**裸的威胁。朝堂之上,谁人不知我父沈毅,北境之王,

手握大梁最精锐的三十万兵马。我兄沈亭晚,少年将军,十五岁便在战场上闯出赫赫威名。

萧烬言能安稳坐上这皇位,一半靠的是先帝传位,另一半,靠的就是我沈家的鼎力支持。

如今他江山稳固,便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了。萧烬言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握着剑柄的手青筋暴起。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是要将我凌迟。“你在威胁朕?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我摇了摇头,笑得愈发灿烂,“臣妾是在提醒陛下。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沈家能把您扶上皇位,自然……也能把您拉下来。”“你!

”苏婉儿在他怀里急切地开口:“陛下,您别听她胡言乱语!她这是大逆不道!

沈家世代忠良,怎么会做出这等事?她分明是自己疯了,想拉沈家下水!

”好一朵善解人意的白莲花。可惜,我不是前世那个蠢货了。我懒得理她,

目光依旧锁定在萧烬言身上:“陛下,您可以赌一把。赌我沈无忧是在虚张声势,

赌我父亲的忠心,赌我兄长的孝心。赌赢了,您大可将我废黜,赐死,

再给我沈家安一个谋逆的罪名,满门抄斩。”我每说一个字,萧烬言的脸色就白一分。

因为他知道,他赌不起。我沈家在军中的威望,远胜于他这个皇帝。若我真的被废,

消息传到北境,那三十万大军会做出什么,谁也无法预料。他可以杀我,但他不敢动摇国本。

“陛下……三思啊……”一旁的老太监福安小声地劝道。火势越来越大,

将半个夜空都染成了红色。良久,萧烬言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颓然地松开了握着剑柄的手。“将皇后……移居永安宫。”他疲惫地挥了挥手,

“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永安宫,虽偏僻,却不是冷宫。我赢了,

赢得了第一场战役。我看着萧烬言搀扶着苏婉儿离去的背影,

苏婉儿回头时那怨毒又不甘的眼神,我心中一片冰冷。萧烬言,苏婉儿。我们的游戏,

才刚刚开始。2.永安宫确实偏僻,宫人也只有灵儿和一个负责灑扫的老太监。

但这正合我意。人越少,越方便我做事。“娘娘,

您……您真的要和陛……”灵儿为我上药的手微微颤抖,那是在火场中被飞溅的火星烫伤的。

我握住她的手,轻声道:“灵儿,从今天起,忘了‘陛下’这两个字。你要记住,

这世上能信的,只有我们自己。”灵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中的担忧却未减少。

我知道她在怕什么。与皇帝作对,无异于与虎谋皮。但我死过一次,早已没什么可怕的了。

我需要尽快联系上哥哥。我取下发髻上的一支金步摇,这是我出嫁时,哥哥送我的。

步摇的坠子是一只小小的金鸟,鸟喙处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微小卡扣。我用指甲轻轻一拨,

金鸟腹部裂开,里面藏着一张卷得极细的纸条。这是我和哥哥之间的秘密。我提笔,

在纸上迅速写下几个字:“兄长安,吾无恙,勿念。朝中有变,速归。”写完,

我将纸条重新卷好,放入金鸟腹中。“灵儿,”我将金步摇递给她,

“你还记得城南那家‘沈记’糕点铺吗?”灵儿点头:“记得,那是将军特意为娘娘开的。

”“去那里,买一盒桂花糕,就说是我要的。把这个交给掌柜,他知道该怎么做。”“是,

娘娘。”灵儿走后,偌大的宫殿只剩下我一人。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萧瑟的庭院。

前世的我,就是在这里,日复一日地等待萧烬言的回心转意,等到心死,等到绝望。这一世,

我不会再等了。我要主动出击。萧烬言的左膀右臂,无非是两个人。文有丞相李斯年,

武有禁军统领陈问。李斯年是三朝元老,看似中立,实则早已被萧烬言收买,

是我父亲在朝堂上最大的政敌。前世沈家倒台,他“功不可没”。

至于陈问……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个人,更有意思。就在灵儿离开的第三天,

萧烬言来了。他屏退了左右,一个人走进殿内。他换下了一身龙袍,穿着寻常的月白色常服,

看上去倒有几分从前做太子时的温润模样。“无忧,”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你还在生朕的气?”我正在修剪一盆兰花,闻言头也未抬:“陛下说笑了,臣妾一介废后,

哪有资格生陛下的气。”他被我堵得一噎,脸色有些难看。“朕知道,婉儿的事情,

是朕委屈了你。”他走上前来,试图握住我的手,“但她已有身孕,朕不能不护着她。

”又是这句话。前世,他也是这么对我说的。我放下剪刀,抬眸看他,

眼神平静无波:“陛下想说什么,不妨直说。”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移开了视线:“长宁宫烧了,朕已命人重修。朝堂之上,非议颇多,朕希望你能出面,

平息此事。”让我出面?是让我告诉天下人,火是我自己放的,与他无关,

我沈无忧真的是个善妒的疯妇?想得真美。“陛下,这火一旦烧起来,想灭就难了。

”我淡淡道,“正如这人心,一旦凉了,想捂热,也难。”他终于动了怒:“沈无忧,

你不要得寸进尺!朕留你皇后之位,已是法外开恩!”“法外开恩?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陛下别忘了,这‘法’,是谁帮你定下的。

是我沈家的三十万兵马,是我父亲的赫赫战功,是我哥哥的浴血奮戰!”“你!”“萧烬言,

”我站起身,第一次直呼他的名讳,“收起你那套帝王心术吧。在我面前,没用。

你想让我帮你平息朝堂非议,可以。但我有两个条件。”他皱眉:“说。”“第一,

彻查苏贵妃‘遇刺’一事,还我清白。”“第二,”我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我要协理六宫之权。”3.萧烬言几乎是立刻就拒绝了。“不可能!

协理六宫之权向来由贵妃执掌,你如今戴罪之身,如何能……”“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我打断他,转身继续侍弄我的花草,一副送客的姿态。萧烬言的呼吸声很重,

我知道他在极力压抑着怒火。一个帝王,被自己的皇后如此忤逆,

他的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但他更清楚,眼下朝局不稳,北境军心浮动,

他不能再出任何乱子。僵持了许久,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彻查可以。

但协理六官之权,朕不能给你。”“那便算了。”我依旧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我知道他会的。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稳定,而我,就是那个最大的不稳定因素。想要稳住我,

就必须付出代价。果然,他又沉默了半晌,最终像是泄了气一般,沉声道:“……朕允了。

但你给朕记住,安分一点。否则,朕不介意让沈家,再也说不出话来。”这是他最后的警告。

我转过身,对他福了福身子,笑得温婉贤淑:“臣妾,谢陛下隆恩。”他冷哼一声,

拂袖而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萧烬言,

你以为给了我一个烫手山芋,却不知,这正是我想要的。后宫,看似是女人的战场,

实则却是前朝的缩影。掌握了后宫,就等于掌握了无数双眼睛和耳朵。第二天,

册封我协理六宫的旨意就下来了。整个后宫都炸开了锅。谁也想不通,

一个刚被贬入冷宫、还放火烧了宫殿的废后,怎么转眼间就手握大权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灵儿,她激动得眼圈都红了:“娘娘,您……您太厉害了!”我只是笑了笑。

这只是第一步。很快,哥哥的回信也到了。信上只有两个字:“收到。”但我知道,

这两个字背后,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的兄长,大梁的少年将军沈亭晚,即将带着他的亲兵,

班师回朝。4.苏婉儿是在我拿到协理六宫之权的第三天,主动找上门的。

她依旧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挺着那根本不存在的肚子,身后跟着一大群宫人,

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永安宫。“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她盈盈一拜,姿态放得很低。

若非我死过一次,恐怕真的会被她这副模样骗过去。“苏贵妃有孕在身,不必多礼。

”我坐在主位上,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眼皮都未抬一下。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般冷淡的态度,微微一愣,

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柔弱的表情:“娘娘说笑了。娘娘凤体安康,才是六宫之福。

前几日长宁宫走水,想必是宫人不小心,臣妾已经严惩了当值的奴才,

还望娘娘莫要再为此事伤神。”轻飘飘几句话,就把纵火的我摘了出去,变成了宫人失职。

这是在向我示好,也是在试探我。我放下茶杯,终于正眼看她:“哦?本宫怎么记得,那火,

是本宫亲手放的呢?”苏婉儿的脸色瞬间僵住。殿内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她身后的一众宫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娘娘……”苏婉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娘娘真会说笑。”“本宫从不说笑。”我看着她,眼神冰冷,“苏贵妃,

你以为装模作样地来我这里演一出姐妹情深,就能把我当傻子耍吗?”“臣妾……臣妾不敢。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你不敢?”我冷笑一声,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连假孕争宠、构陷中宫的事情都敢做,还有什么不敢的?

”“你……你胡说!”苏婉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没有!”“有没有,太医一诊便知。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苏婉儿,我劝你,最好自己去向陛下一五一十地坦白。

否则,等我查出来,你的下场,可就不仅仅是失宠这么简单了。

”我特意加重了“查”这个字。我就是要让她知道,我已经开始查了。苏婉儿浑身一颤,

惊恐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直起身,重新坐回主位,端起茶杯,

淡淡道:“送客。”苏婉儿失魂落魄地被宫人扶着离开了。我知道,她这条毒蛇,

被我捏住了七寸,很快就会自乱阵脚。果然,不出三日,宫里就传出消息。

苏贵妃不慎“小产”了。萧烬言大怒,下令彻查。可查来查去,只查到苏贵妃的贴身宫女,

在外面偷偷买过活血化瘀的药材。那宫女一口咬定,是自己身上来了月事,腹痛难忍,

才去买的。苏婉儿哭得梨花带雨,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求陛下一-定要为他们未出世的孩子做主。萧烬言就算再蠢,到了这个地步,

也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假孕争宠,是宫中大忌,更是欺君之罪。但他终究是舍不得。最后,

此事不了了之。苏婉儿被禁足在自己的寝宫,那个买药的宫女,被杖毙了。

萧烬言以为这样就能平息我的怒火。可他错了。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他处置一个苏婉儿。

我要的,是连根拔起。5.苏婉儿被禁足后,我便开始着手整顿六宫。

我将那些见风使舵、阳奉阴违的宫人全都找了个由头,该罚的罚,该调的调,

换上了一批自己的人。我的雷霆手段,让整个后宫都为之震慑。

再也无人敢小瞧我这个“失宠”的皇后。这天,我正在看宫中账目,

灵儿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娘娘,将军……将军回来了!”我心中一动,猛地抬起头。

这么快。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上三天。“他人呢?”“已经进宫了,正在向陛下复命!

”我放下手中的账本,站起身。是时候,去见见我的好哥哥了。我到御书房的时候,

沈亭晚正站在殿中,一身戎装,身姿笔挺如松。他比去年我见他时,又高了一些,

面容轮廓也更加硬朗分明,眉宇间带着一股战场上磨砺出的杀伐之气。看到我进来,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担忧,但还是规规矩矩地行礼:“臣,参见皇后娘娘。”“哥哥免礼。

”我对他笑了笑。萧烬言坐在龙椅上,脸色不怎么好看。“皇后怎么来了?

”“臣妾听说兄长回京,特来探望。顺便,也想问问陛下,苏贵妃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

”我开门见山。萧烬言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沈无忧,你不要太过分。”“过分?

”我反问,“陛下,被人冤枉谋害皇嗣,险些被废,这叫过分?还是说,在陛下眼里,

我这个皇后的清白,就如此不值一提?”沈亭晚闻言,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上前一步:“陛下,舍妹所言,是何意?”萧烬言没想到我会在沈亭晚面前,

把这件事直接捅出来。他看了一眼面带寒霜的沈亭晚,又看了看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此事……是朕误会了皇后。”他生硬地说道,“苏氏假孕争宠,欺瞒于朕,朕已下令,

将其降为嫔,终身禁足于长信宫。”从贵妃,到嫔。虽是一字之差,却是云泥之别。

而且是终身禁足。这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陛下圣明。

”沈亭晚的脸色稍缓,但依旧看着我,眼神里带着询问。我对他微微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既然是误会,那便好。”沈亭晚对萧烬言拱了拱手,“只是,臣还有一事不明。”“讲。

”“臣听闻,前几日长宁宫失火,皇后娘娘受了惊吓。臣想知道,这宫中守卫,

究竟是干什么吃的?竟能让火烧到中宫!”他这话,看似是在质问宫中守卫,实则,

是在质问萧烬言。萧烬言的脸色愈发难看,却又不好发作。“是宫人失职,朕已严惩。

”他只能如此说道。“宫人失职?”沈亭晚冷笑一声,“陛下,这皇城禁内,天子脚下,

一句‘宫人失职’,就能交代过去吗?若是刺客呢?若是贼人呢?到那时,又该如何?

”他步步紧逼,丝毫没有给萧烬言留面子。这就是我的哥哥。护短,且霸道。

萧烬言被他问得哑口无言,额上青筋直跳。最终,他几乎是咬着牙说道:“那依沈将军之见,

该当如何?”“整肃禁军,严查内鬼!”沈亭晚掷地有声,“臣愿亲自督办此事,

必将宫中所有宵小之辈,一一揪出!”我心中一凛。来了。这才是哥哥此番回京,

真正的目的。禁军,是守护皇城最重要的一道防线。而禁军统领陈问,

是萧烬言最信任的心腹。哥哥这是,要动陈问了。6.萧烬言当然不会同意。

“禁军事关重大,就不劳沈将军费心了。陈统领办事,朕一向放心。”他冷冷地拒绝了。

沈亭晚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也不气恼,只是淡淡道:“既然陛下如此信任陈统领,

那臣倒想问问,为何臣的亲兵在城外,会被陈统领的人拦下,迟迟不让入城?

”萧烬言瞳孔一缩。“竟有此事?”“千真万确。”沈亭晚从怀中拿出一份手令,

“这是陈统领亲笔签发的手令,说是京城**,任何人不得擅自带兵入城。陛下,

臣奉您的旨意回京复命,陈统领此举,不知是何意?是他不认得臣的虎符,还是说,

他根本就没把陛下的旨意,放在眼里?”一顶大帽子,就这么扣了下去。萧烬言的脸,

彻底黑了。他知道,这是沈亭晚在逼他表态。要么,承认是他授意陈问这么做的,

那就是君臣离心,打了自己的脸。要么,就只能处罚陈问,给沈亭晚一个交代。“岂有此理!

”萧烬言一拍龙案,怒道,“福安,传朕旨意,宣禁军统领陈问,即刻觐见!”半个时辰后,

陈问来了。他跪在殿中,战战兢兢地解释,说是京中近日出了几桩案子,为了陛下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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