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弹幕:我捐心脏救他,他却要挖我眼睛。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时,
我的眼前准时飘过一行血红的弹幕:【快跑!他要挖你的眼睛换给他妹妹!
】我猛地推开身前的男人,浑身冰冷。因为就在一分钟前,
我刚答应把我的心脏捐给他那患有心脏病的妹妹。正文:1.「阿澈,你怎么了?」
我被自己猛然的力道惊到,连带着身前的男人——江澈,也踉跄着后退一步,
脸上写满了错愕和关心。他伸出手,似乎想来触碰我的额头。「琬琬,是不是不舒服?
你的脸怎么这么白?」我看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那双曾让我沉溺的深邃眼眸里,
此刻清晰地倒映出我惊恐万状的模样。我的身体在发抖,不是因为冷,
而是因为那行血红的弹幕,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视网膜上,每一个字都带着尖锐的钩子,
刺进我的大脑。【别信他!他在哄你签器官捐赠协议!签了你就死定了!
】【他们不止要你的心脏,还要你的眼角膜!江月的眼角膜也出了问题!
】【你就是他们为江月准备的活体器官库!】一分钟前,江澈握着我的手,眼眶泛红。
「琬琬,谢谢你,谢谢你愿意救小月。等她手术成功,我们就结婚。」他口中的小月,
是他的双胞胎妹妹江月,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医生说再找不到合适的心源,
就撑不过这个月了。而我的心脏,与她完美配型。我爱江澈,爱到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包括我的生命。所以我笑着点头,告诉他我愿意。我愿意用我的死亡,换他妹妹的生,
换他余生的安心。可现在,这些血红的字,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下,
让我从里到外凉了个透。「我……我有点头晕。」我避开他伸来的手,声音干涩。
江澈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服的急躁,但很快被担忧所掩盖。「是不是后悔了?琬琬,别怕,
这只是一个很小的手术……」他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朝**近,试图再次抓住我的手。
我脑中的警铃大作。【他在骗你!捐献心脏怎么可能是小手术!他想稳住你!
】【快看他口袋里的东西!】弹幕再次飘过。我下意识地看向江澈西装的内侧口袋,
那里微微鼓起,露出了一角金属的光泽。是注射器。我的心跳几乎要冲破喉咙。「阿澈,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份很重要的文件忘在公司了,我得回去拿。」我强装镇定,
转身就要走。江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这么晚了,
有什么文件比小月的命还重要?」他的声音冷了下来,伪装的温柔瞬间撕裂。
「琬ઉ「琬琬,别闹了。」我手腕上的力道骤然收紧,像是被铁钳死死夹住,
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江澈的脸上再无半分温柔,只剩下冰冷的审视和不耐。
「协议我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楼下王律师车里。签完字,你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就安排手术。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仿佛在通知一个既定的事实,而不是与我商量。我看着他陌生的面孔,
心脏一寸寸下沉。【他根本没找律师!车里是他的同伙,准备强行把你带去私人医院!
】【反抗!打碎旁边的花瓶!制造动静!】弹幕的提示让我瞬间清醒。我猛地抬起另一只手,
用尽全身力气挥向他身侧的青花瓷瓶。「啪!」花瓶应声碎裂,
尖锐的声响在寂静的午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江澈的脸色骤变,
他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竟敢反抗。「苏琬!你疯了!」他怒吼一声,伸手就来捂我的嘴。
我趁他分神的瞬间,屈膝狠狠顶向他的腹部。江澈吃痛闷哼,手上的力道松了半分,
我立刻挣脱出来,不顾一切地冲向门口。「救命!救命啊!」我嘶声力竭地呼喊,
希望能惊动邻居。然而,江澈的动作比我更快。他几步就追了上来,
从身后粗暴地捂住我的口鼻,另一只手臂死死箍住我的腰,将我往房间里拖。「闭嘴!
你这个**!」他低声咒骂,声音里满是淬毒的阴狠。我拼命挣扎,手脚并用地捶打他,
可男女力量悬殊,我的反抗在他看来如同儿戏。眼前开始发黑,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时,血红的弹幕再次出现。【咬他的手!虎口的位置!
那里有穴位,能让他瞬间麻痹!】我毫不犹豫地张开嘴,用尽最后的力气,
狠狠咬住他捂在我嘴上的手掌虎口。「啊!」江澈发出一声惨叫,手臂猛地一麻,
力道瞬间卸去。我抓紧机会,从他怀里滚落,连滚带爬地冲到门口,飞快地拉开门栓。门外,
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也照亮了站在门口,正准备掏钥匙开门的江月。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脸色苍白,看起来孱弱又无辜。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她先是一愣,
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怨恨。但她很快掩饰过去,化作满脸的担忧。「嫂子,你怎么了?
哥哥,你们在吵架吗?」她柔柔弱弱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刀子,
精准地**我的心口。江澈也追了出来,他捂着流血的手,看到江月,
立刻换上一副心疼的表情。「小月,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让你在车里等吗?」
「我担心哥哥……」江月说着,视线转向我,眼泪说来就来,「嫂子,你是不是不想救我了?
没关系的,我……我不怪你,是我命不好……」她说着,身体便摇摇欲坠,
仿佛随时都会晕倒。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如果不是弹幕提醒,
我恐怕又要被她这副模样骗过去。【她在演戏!她刚刚还在车里跟她哥的同伙说,等你死了,
你的所有东西都是她的!】【快跑!别跟他们废话!电梯不能坐,他们的人守在楼下!
走消防通道!】我不再犹豫,推开挡在面前的江月,发疯似的冲向楼梯间。
2.消防通道里一片漆黑,只有头顶惨绿色的安全出口指示灯散发着幽幽的光。
我顾不上脚上只穿着拖鞋,一步三阶地往下冲。身后的脚步声和叫骂声越来越近。「苏琬!
你给我站住!」江澈的声音像催命的符咒,让我不敢有片刻停歇。我的肺部**辣地疼,
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住的这栋楼是老式公寓,消防通道狭窄而陡峭,
布满了灰尘和蛛网。慌乱中,我一脚踩空,整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剧痛从脚踝处传来,
我甚至能听到骨头错位的轻微声响。「嘶……」我疼得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可我不敢停下,江澈的脚步声已经到了拐角处。我咬着牙,忍着剧痛,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冰冷的水泥地磨破了我的手掌和膝盖,但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别停下!再坚持一下!前面有个杂物间,躲进去!】弹幕的指引像黑夜里唯一的灯塔。
我奋力爬向那个半开着门的杂物间,在我钻进去的瞬间,江澈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口。
我立刻屏住呼吸,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杂物间里堆满了废弃的纸箱和旧家具,散发着一股霉味。我缩在一个破旧的沙发后面,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江澈的脚步声在门外停了下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会发现我吗?「妈的,跑哪儿去了?」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是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我不敢放松警惕,依旧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四肢都开始麻木,
才敢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楼道里空无一人。我长长地松了口气,整个人瘫软在地。
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未升起,脚踝处钻心的疼痛就再次将我淹没。我脱下拖鞋,
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光,看到我的右脚脚踝已经高高肿起,呈现出一种可怕的青紫色。
我动弹不得了。手机、钱包、钥匙,所有东西都落在了家里。我被困在了这里。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将我慢慢吞噬。就在这时,我的眼前又飘过了那行熟悉的血红弹幕。
【别怕,我已经帮你报警了。】【但你要撑住,他们很快会发现不对劲,回来找你。
】【听着,现在立刻用你身上唯一尖锐的东西,划破你左臂的动脉。】我愣住了。划破动脉?
这是让我自杀吗?【不是自杀!是求救!你流出的血会吸引到这栋楼里一个特殊的东西,
那是你现在唯一的救星!】特殊的东西?我犹豫了。可一想到江澈那张狰狞的脸,
想到他口袋里的注射器,我就不寒而栗。我不想死在他们手里。我摸遍全身,
最后在口袋里找到了一枚发夹。这是江澈送我的,他说我戴着好看。真是讽刺。我拔下发夹,
用尾部尖锐的一端,对准了自己白皙纤细的左臂手腕。冰冷的金属触碰到皮肤,我闭上眼,
心一横,用力划了下去。3.尖锐的刺痛传来,温热的血液瞬间涌出,
顺着我的手臂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血腥味在狭小的空间里迅速弥漫开来。**着墙壁,
感觉生命力正在随着血液一点点流逝。意识开始模糊,眼皮越来越重。
我真的能等到那个所谓的「救星」吗?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杂物间的门被「吱呀」
一声,从外面推开了。我猛地睁开眼,心脏骤停。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他逆着光,
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垃圾袋。是江澈回来了吗?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然而,预想中的粗暴对待并没有到来。那个男人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
似乎在打量我。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飘了过来,混合着血腥味,形成一种诡异的气息。
「你受伤了。」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像大提琴的最低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力量。
不是江澈。我缓缓睁开眼,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他很高,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休闲服,
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一潭古井,不起波澜。
他看起来斯文又禁欲,却给我一种说不出的危险感。【就是他!这栋楼的504住户,
外科医生,沈聿。】【他不是普通的医生,他有严重的洁癖和强迫症,
但对血液有种病态的迷恋。你的血把他引来了。】【求他救你!他是你唯一的活路!
】原来他就是我的救星。「救……救我……」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他伸出手。
沈聿的目光落在我流血的手腕上,镜片后的眸子闪过一丝奇异的光。他走进来,
在我面前蹲下,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按在我的伤口上。他的动作很轻,
带着专业医生特有的精准和沉稳。「谁干的?」他问,语气依旧平淡。「我男朋友……不,
是江澈……他要杀我……」我的声音断断续续,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沈聿没有追问,
只是沉默地帮我按压着伤口。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是江澈和江月!「哥,
她会不会躲在这里面?」江月的声音传来。「找!就算把这栋楼翻过来,也要把她找出来!」
江澈的声音充满了暴戾。我的身体瞬间僵硬,恐惧再次攫住了我。沈聿看了我一眼,
然后站起身,挡在了我的面前。他的身影不算魁梧,却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杂物间的门被猛地推开。江澈和江月出现在门口,当他们看到屋里的沈聿时,都愣住了。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江澈警惕地问。沈聿推了推眼镜,语气淡漠:「清理垃圾。」
他晃了晃手里那个黑色的垃圾袋。江澈的目光越过他,看到了他身后缩在角落里的我,
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苏琬!你果然在这里!」他怒吼着就要冲进来。
沈聿却纹丝不动地挡在门口,声音冷了几分:「这里是私人领域,请你们出去。」
「**给我滚开!」江澈彻底撕破了脸,伸手就要去推沈聿。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沈聿的衣角,就被沈聿快如闪电地扣住了手腕。只听「咔哒」一声,
江澈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他的手腕,被沈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折了过去。
4.「啊——我的手!」江澈的惨叫声在楼道里回荡,他疼得面容扭曲,冷汗直流。
江月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扑上来:「哥!你怎么样了?」她恶狠狠地瞪着沈聿,
仿佛要用眼神将他凌迟:「你敢伤我哥!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沈聿面无表情地松开手,仿佛只是掸掉了什么脏东西。他从口袋里抽出另一块手帕,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刚碰过江澈的手指,然后将用过的手帕精准地丢进垃圾袋里。
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我不管你们是谁。再不滚,
下一只手也别想要了。」那是一种绝对的,来自上位者的碾压和蔑视。江澈再嚣张,
此刻也被沈聿的狠戾吓破了胆。他知道自己今天碰上了硬茬。他捂着被折断的手,
怨毒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扶着江月,连滚带爬地逃走了。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紧绷的神经一松,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房间的布置是极简的黑白灰风格,
空气中弥漫着和我初见沈聿时闻到的一样的消毒水味。这里是沈聿的家。我动了动,
左手手腕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低头一看,伤口已经被处理好,
用洁白的纱布整齐地包扎了起来,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脚踝也被固定住,冰冰凉凉的,
应该是敷了药。房门被推开,沈聿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进来。他换了一身白色的居家服,
金丝眼镜下的眼神柔和了些许,但依旧带着疏离感。「醒了?感觉怎么样?」
他将水杯递给我。「谢谢你,沈医生。」我接过水杯,声音还有些沙哑。
「你怎么知道我姓沈?」他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我心中一惊,
总不能说我是通过弹幕知道的。我急中生智,指了指他胸口口袋里别着的钢笔,
上面刻着一个「沈」字。他了然地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你……」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问出了口,「你为什么要救我?」我们素不相识,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沈聿走到窗边,
拉开了一点窗帘,月光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清冷的银辉。
「我讨厌别人弄脏我的地盘。」他淡淡地说。所以,
他救我只是因为江澈他们打扰了他的清净?这个理由,还真是符合他的人设。【他撒谎了。
】【他救你,是因为你和他死去的妹妹长得很像。】【他妹妹叫沈念,
三年前因为一场医疗事故去世了,就在江澈父亲管理的医院。】血红的弹幕再次出现,
投下了一个惊天巨雷。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和沈聿的妹妹长得很像?
而他的妹妹,死在了江澈父亲的医院?这其中,又有什么关联?我看着沈聿清冷的背影,
忽然觉得这个男人身上,藏着比我想象中要多得多的秘密。「你现在安全了,好好休息。」
沈聿没有回头,声音听不出情绪,「天亮后,我会送你去警局。」「不,我不能去警局。」
我脱口而出。沈聿转过身,镜片后的眸子带着一丝探究:「为什么?他想杀你,
报警是最好的选择。」我苦笑一声。报警?江澈的父亲是市卫生系统的领导,
母亲是知名企业家。他们家在云城手眼通天,黑白两道都有人。我无权无势,
拿什么跟他们斗?就算我报警,他们也能轻易地将这件事压下去,甚至反咬我一口,
说我精神失常,胡言乱语。到那时,我只会被他们更快地送进那个地狱般的私人医院。
我不能冒这个险。「我没有证据。」我低声说,「他们会说我是在污蔑。」沈聿沉默了。
他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我话里的意思。「那你打算怎么办?你不可能一直躲在我这里。」
是啊,我能躲到哪里去呢?江澈他们找不到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我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兔子,无论逃到哪里,都摆脱不了被捕获的命运。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将我包围。【别灰心!沈聿会帮你!他是唯一能和江家抗衡的人!
】【把江澈给你下的药,还有你们的聊天记录,都告诉他!】【他需要一个对付江家的理由,
而你,就是他最好的刀!】弹幕的话点醒了我。对,我不是一个人。我看着沈聿,
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沈医生,如果我说,我能帮你查出**妹死亡的真相呢?你,
愿意和我合作吗?」我的话音落下,沈聿的身体猛地一震。他骤然转身,
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第一次掀起了惊涛骇浪。【付费点】5.「你怎么知道念念?」
沈聿的声音压抑着巨大的震惊和痛苦,他几步走到我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剖开。那瞬间爆发出的强大压迫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毫不怀疑,如果我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他会毫不犹豫地扭断我的脖子。
「我……我只是猜测。」我稳住心神,大脑飞速运转,「江澈的父亲是江海山,
云城卫生系统的副局长。三年前,他主管的市三院发生过一起严重的医疗事故,
一个年轻的女孩因为药物过敏死在了手术台上,而那件事最后不了了之。我猜,
那个女孩对你很重要。」这些信息,都是我之前听江澈闲聊时提起的,当时没在意,
现在却成了我唯一的筹码。沈聿眼中的风暴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哀伤。
他缓缓在我床边坐下,摘下眼镜,捏了捏疲惫的眉心。没有了镜片的遮挡,
我才发现他的眼睛下面,有很深的黑眼圈。「她叫沈念,是我的双胞胎妹妹。」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她只是去做一个很小的阑尾炎手术,却再也没能从手术台上下来。」
「医院给出的结论是麻醉意外,赔了一笔钱,就把我们打发了。」「我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