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嫡姐选千机丸?我用金簪引帝注主角为钟莞宁周彻桃红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4 09:51:29

>>>>《嫡姐选千机丸?我用金簪引帝注》 在线阅读<<<<

入宫前,祖母从她的巫族嫁妆里拿出两颗灵药。凝香丸可塑造媚骨,令男子在榻上**。

千机丸可炼就慧眼,可看破人心中所想。上辈子嫡姐选了凝香丸,

最终因狐媚惑主被打入冷宫,我则凭着读心秘术登上贵妃宝座。册封大典当日,

嫡姐却突然窜出一刀捅进我的心口。歇斯底里的咆哮声响彻宫闱:“你一个出身卑贱的庶女,

凭什么过得这么风光?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倒在血泊之中,钟莞宁也被乱箭射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挑选灵药的这天。……1“选了凝香丸则无法生育,选了千机丸,

则不能窥探血亲的心念。”“两枚灵药各有缺陷,你们思量清楚再作选择。

”听见祖母熟悉的嗓音,我才确定自己真的重生了。漆红木盘上,静静摆着两枚药丸。

不待我开口,钟莞宁便一阵抢白:“我选千机丸!”说罢迅速取过药丸吞下,

连水都顾不上喝,生怕被人抢走一般。瞧嫡姐这副模样,我便知道她也重生了。上辈子,

她挑选了凝香丸,以为让皇帝对她欲罢不能便万无一失。引得皇帝与她夜夜笙歌,耽误朝政,

为太后所不容,被扣上狐妖转世之名。最终刮花了脸,丢进冷宫中等死。

我则成了皇帝的解语花,苦心经营换来了贵妃之位。还没来得坐上青鸾轿撵,

就被钟莞宁一刀捅死。重活一世,她自然迫不及待与我交换灵药。我没有多说,

平静地接受了凝香丸。钟莞宁瞥了我一眼,眸中尽是得意与挑衅。我心中毫无波澜,

甚至还有些想笑。她还不知道。身处刀光剑影的皇宫,窥探太多可不是一件好事。

和前世一样,入宫后,我和嫡姐都从正八品采女做起。不同的是,这次皇帝先点了她侍寝。

仅仅三日,钟莞宁便被封为才人。第一日,她即时解了皇帝的头风。第二日,

她给没胃口的皇帝送去牛乳糕。第三日,她弹出了皇帝最喜爱的琴曲。

钟莞宁特地来我宫中耀武扬威,她甩了甩帕子,笑得不阴不阳:“妹妹这宫里可真是寒酸,

一股子霉味儿。”我拉住满面不忿的翠屏,规规矩矩地行礼。“见过钟才人。

”钟莞宁得意一笑,水葱般的指甲轻轻划过我的脸:“你倒是会见风使舵。可惜,

这回我选了千机丸,你这张狐媚子的脸派不上用武之地了。”“没有自己的子嗣,

你在这宫中永远站不住脚跟。”我像儿时无数次面对她的欺凌那般,

平静道:“姐姐以为做陛下的解语花,便能够盛宠不衰么?

”“宫中善于揣测圣心者并不独你一人,岂不是个个都要当贵妃了?”钟莞宁一顿,

刚要动手便被我拍开。“姐姐,如今是在宫中,可不是钟府内宅了。

”我目光扫过她头上赤金衔珠凤簪,心头一动计上心来,放缓了语调:“姐姐头上这只簪子,

倒是眼熟……”话没说完,又掩嘴低笑了一声。钟莞宁蹙眉:“你笑什么笑?

”我朝她眨眨眼睛:“没什么,就是想起良才人也有一支同样式的金簪。

”“只不过她那只更大,镶的是价值连城的红宝鸽子血。姐姐这只却是镶的珍珠,

倒是很……素雅呢。”钟莞宁果然受不得激,当即拔下簪子丢在地上。“什么劳什子,

我才不稀罕!”待她气冲冲离开,我捡起金簪,仔仔细细地擦干净。翠屏不解:“**,

老夫人也给您添了嫁妆,我们何必捡她不要的东西呢?”我轻拍拍她的肩,笑道:“傻丫头,

这可派得上用场呢。”第七日。皇帝终于想起钟家还有一个女儿,晚间来了我宫里。

我穿着鹅黄宫装,弯月髻上除了一朵芙蓉花,便只插了那只赤金簪子。“臣妾见过陛下。

”盈盈拜倒,低眉婉转。正是周彻从前最喜爱的模样。他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之色:“起来吧。

”“你头上这只发簪,朕瞧着仿佛有些眼熟?”2我轻抿唇角:“是阿姐怕臣妾丢人,

特意送来的。臣妾的首饰都太过寻常,有这支簪子才足以面圣,臣妾很是感激呢。

”周彻伸手抚过我的鬓发,笑得漫不经心。“一支簪子而已,有什么稀奇。

”男人温软的薄唇覆上来,浓郁的龙涎香兜头兜脸将我罩住,喑哑的嗓音再度响在耳畔。

“朕观你容色娇艳,更胜簪上珠宝。”一室春情。周彻缠绵到夜半才消停,

次日起来险些误了上朝的时候。紧接着便是流水一样的赏赐,锦缎华服宝钗玉饰尤其多。

传话的小太监谄媚道:“陛下传话,若还有不够的,才人尽管说。今后再不用羡慕旁人。

”“陛下还说,现在您与长姐平起平坐,不必再事事都听她的了。”用一支簪子换周彻怜惜,

划算得很。还未等来钟莞宁上门挑事,却是先等来太后的传召。她老人家刚刚为国祈福回来,

不休整一二就急着见我,绝对没什么好事。果然,

一进永寿宫就见太后面沉如水:“你可知罪?”我应声跪地,恭恭敬敬:“臣妾不知,

请太后赐教。”太后冷哼:“皇帝一向勤勉,宣了你一次就连上朝的时辰都忘了。

你还敢同哀家装什么天真无知?”前世,钟莞宁便是从此处开始被太后厌弃。

我掷地有声:“太后明鉴,陛下是险些耽误了上朝不假,却不是为了臣妾。

”“而是为了太后娘娘!”迎着她审视的目光,我从袖中取出一个暗红绣梵文的布袋。

打开来,里面赫然是一串佛家的七宝琉璃手串。太后一愣。“昨夜陛下臣妾宫中,愁眉不展。

说是太后为国祈福而归,不知送何礼物接迎。”“臣妾从前偶然寻得这七颗宝珠,

便借花献佛给了陛下。”“陛下是为您连夜串制佛珠,这才起得晚了些。”我双手呈上手串,

日光斜斜泼洒进来,照得宝珠光晕流转。上辈子我借着读心术,早已吃透了宫中每个人。

太后笃信佛法,又因曾经不得已将皇帝送给他人抚养,母子之间隐有隔阂,一直渴盼温情。

她果然大为惊喜,拿起手串反复把玩,肃穆的神色缓和许多。“这当真是皇帝亲自做的?

”“臣妾不敢撒谎,太后若不信,一问陛下便知。”恰逢周彻下朝回来,

掀了帘子笑盈盈道:“为人子女孝顺母亲乃分内之事,怎会有假?”太后这才眉开眼笑,

忙命人将我扶起来:“好孩子,你有心了,竟是我错怪你了。”回到寝宫,

还未来得及松口气,便见翠屏一脸大事不好的模样凑上来。“**,真叫你说中了。

陛下上朝起晚了,必定有因!”“奴婢去树根底下扒开看了,

安神香的香灰竟比往日多了两倍!”晨起我便觉得奇怪。周彻龙精虎猛,

前世折腾一夜还有精神去上朝,怎么今日叫了几次都不醒?一查之下果然有蹊跷。

可昨日值夜的三个侍女,翠屏、桃红、柳云,都是我的心腹。也就是说,

我的左膀右臂里出了内鬼。我让翠屏切勿声张,走到桌边坐下。

一面吃着桃红斟好的冷酒、享受柳云扑着扇子,一面清点周彻送来的赏赐。

这些天他都宿在我宫里,说是怜惜我被太后训话。其实是血气方刚难以纾解,

唯有我与他最契合。口中冷酒清冽,我心下却是一沉,陡然看向桃红。桃红见我愣住,

问道:“**,怎么了?”我压下那点异样:“不碍事,就是东西太多,有点看不过来了。

”桃红笑着点头,没有多问。翠屏却已从我不似寻常的眼神中嗅到了什么。窗外,

刚刚还绚烂一片的天穹,忽然乌云密布。山雨欲来风满楼。既然钟莞宁不肯安生,

将主意打到我身边人头上,那我就遂了她的愿。看届时搅动了满宫风云,她该如何收场。

3翌日路过钟莞宁寝宫,听见她在里头气得摔摔打打,砸了一整套建盏。我扬唇一笑。

她从来都是这样,哪怕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却半点见不得我好。父亲偏心,主母不慈。

因为庶出的身份,我在钟府受尽苦楚。嫡姐高烧不退是我克的,

我也得在冰天雪地里跪到昏厥。锦衣玉食都是紧着她的,我只配吃她的残羹冷饭。

甚至宴席上妇人夸我一句貌美,她都叫嚷着要刮花我的脸。阿娘只是个管花园子的丫鬟,

软弱可欺,若不是祖母垂怜,我早就活不下去了。桃红见我面色沉郁,

轻轻抚着我的肩:“**,可是在担心大**的事?

”我吁了口气:“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她虽服了千机丸,但想要长久立足,

光靠读心之术是不够的。”“否则皇后与陛下夫妻八年,最善揣测圣意,怎么还受了冷落呢?

”“后宫争斗终究是妇人之事,若能协助陛下在政事上受益,那陛下才真正离不开她。

我便是靠着这一层助力,才当上贵妃。”指节轻叩桌面,唇角扬起一个嘲弄的弧度。

“我这个姐姐就算重活一世,恐怕也想不到此处,更没这个胆子。”晚间,

只剩下翠屏服侍我就寝,她压低声音:“**,刚刚桃红和柳云都在呢,

虽说我们三个都是您的心腹,可毕竟出了那样的事……”“奴婢斗胆说一句,

您很不该在她们面前提起前尘往事。”我起了逗弄心思,忽然凑近些:“噢,那你怎么保证,

你就一定对我忠心耿耿?”翠屏“噗通”一声跪下了。“奴婢伺候**绝无二心,日月可鉴,

否则天打雷劈!”“好了好了,我不过与你开个玩笑。”我伸手刮刮她的鼻尖,

温声道:“我知道,不是你。”翠屏眼中有感激:“谢**信任。”我没告诉她。

宫中争斗波谲云诡,光靠信任是无法识人的。**的,

是前世一次又一次跟阎王爷擦肩而过攒下的经验。我一面派人暗中动作,一面殿前婉转承恩。

前世在主母的打压下,我在嫡姐面前一直黯淡无光。才学没有师父教导,容色不许娇艳妆饰。

哪怕入宫后,我也一直小心谨慎,咬着牙才走到了贵妃宝座前。今生却是张扬了许多,

近来宫中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便是我与嫡姐。凝香丸不仅能给男子最极致的欢愉,

我亦十分受用。对男人,尤其周彻这样的男人来说。肌肤相亲,爱欲缠绵,

怜惜宠溺的情分便在一次次的耳鬓厮磨中生出。钟莞宁则自称梦中有感,愿献策与君。

替周彻在朝中分辨出好几个心怀奸佞的臣子,连西南战事的粮草运输人选都定了下来。

周彻大喜过望,拉着她的手感叹:“宁儿莫非是天助我大周?”姐姐被奉为神女,

获得了随意进出御书房的特权。白日周彻与她讨论政事,夜晚便来我宫中就寝,

从百花盛开的时节走到秋叶凋零皆是如此,竟分不出谁的宠爱更甚。我并不急着跟她争宠,

每日除了侍寝,便去找两世的好友良才人插花品茶。登高必跌重,让她狠狠摔下来的法子,

多得是。给周彻送点心时,正巧碰见钟莞宁在为他研墨。“玉雪来了。”周彻朝我一笑,

命我坐在手边。“朕就剩这几道奏疏没有批完,稍后便来尝尝你的手艺。

”钟莞宁娇滴滴道:“真羡慕妹妹,针织女工、烹饪佳肴样样都拿手。臣妾愚钝,

只好在笔墨上为陛下分忧了。”周彻刮了刮她的鼻尖:“你这个滑头。帮了朕大忙,

还妄自菲薄起来了。”“待西南战事一完,朕便给你婕妤的位份,可好?

”皇帝继位十年以来,统共就立过两位婕妤,还都是诞下龙嗣后才晋的位份。

这对钟莞宁无疑是上上荣光,口中还在推辞:“能为陛下分忧,是臣妾的福气。

臣妾不敢恃宠而骄。”瞥向我的余光却写满了轻蔑与得意。我默默捻起一块桂花糕吃了,

全当没看见。很快,她就没法蹦跶了。果然,周彻拿起了最后一本奏疏,当即脸色大变。

4周彻猛地推开钟莞宁,英气的眉深深拧起。“你竟敢买官卖官!”钟莞宁浑身一抖,

强撑着笑:“陛下莫不是弄错了?

臣妾怎么听不懂您在说什么……”“睁大你的眼睛自己看看!”奏疏砸在面前,

上头清楚罗列着她借神女之名替官员美言、卖官贩爵的证据。钟莞宁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跪倒在地。“陛下!这是有小人构陷臣妾,臣妾从未做过!”“定是有人眼红臣妾受宠,

意图迷惑陛下,您千万不要听信啊!”可铁证如山,由不得她抵赖。

盛怒的皇帝将她杖责二十,禁足宫中,降回了采女的位份。满宫哗然。作为钟莞宁的姐妹,

我难免也被周彻疑心。他摸着我沐浴后湿漉漉的长发,意味不明道:“玉雪近日郁郁寡欢,

可是怪朕伤了你的阿姊?”“臣妾岂敢?姐姐行差踏错,为陛下徒增烦忧,臣妾愧疚已极。

”“只怕陛下再也不愿见臣妾,这才终日惶恐难安……”我泪如雨下,盈盈拜倒在他面前。

“臣妾愿自请佛堂罚跪,祈求国泰民安,

只求陛下别不理臣妾……”周彻早已调查过此事与我无干,只是生性多疑才有此一问,

见状连忙将我扶起:“好了好了,朕不过随口一问,看你吓得。”“再哭,

明日这双眼睛可就不漂亮了。”我柔弱无骨地倚在他怀中,手软软攀上他脖颈,呵气如兰。

“臣妾是家中庶女,自幼无人在意,陛下是臣妾唯一的依仗。”“若被陛下厌弃,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