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不能屈服于贱男人》叶子Qing小说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2 18: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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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婚三年,顾烬渊踏入我院子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今天,他来了。带着一阵寒风,

还有一张冷得能刮下霜来的脸。“雪顶芙蓉呢?”他开门见山,连句废话都懒得多说。

我正拿着小银剪,慢条斯理地修剪着一盆长势歪七扭八的兰花。听见他的声音,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什么雪顶芙蓉?”我问。“沈清欢!”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充满了不耐和一丝压抑的怒火。“你别跟我装傻。”“苏晚晚病了,咳了血,

太医说只有你的雪顶芙蓉能吊住她的命。”我手里的剪子顿住了。哦。苏晚晚。他的心头肉,

他的白月光,他的朱砂痣。那个只配待在外室,却比我这个正牌侯夫人活得还滋润的女人。

她病了。她咳血了。所以,他就来找我要我的命了。那株雪顶芙蓉,

是我娘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是我当年嫁入侯府时,十里红妆里最珍贵的一味药。娘亲说,

这东西能在关键时刻救我一命。现在,顾烬渊要我用它去救另一个女人的命。我笑了。

剪刀在指尖转了个圈,寒光一闪。“顾烬渊。”我终于抬起头,正眼看他。

他还是那副英俊得人神共愤的模样,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可惜,这张脸对我而言,

早就和茅房里的石头没什么两样了。又臭又硬。“你是不是觉得,你那张脸特别大?

”他愣住了。估计是没料到,一向温顺的我,会说出这种话。“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字字清晰,“我的东西,

凭什么要给你的外室?”“她是你心肝儿,是你宝贝儿,可她关我屁事?

”顾烬渊的脸色瞬间黑沉如锅底。“沈清欢,注意你的言辞!”“你身为侯夫人,

如此粗鄙不堪,成何体统!”“我粗鄙?”我气笑了。“我再粗鄙,也比不上你顾大侯爷,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想把碗里的倒出去喂野狗。”“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晚晚快不行了!

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耗!”“她快不行了,你就去陪她一起死啊!”我猛地甩开他的手,

声音比他更大,更尖锐。“来我这里发什么疯!”“你但凡有点人性,

就该知道那雪顶芙蓉对我意味着什么!”“那是我的命!我的!不是你的!更不是苏晚晚的!

”顾烬渊被我吼得怔在原地。他眼里的震惊,比我院子里那棵不开花的老铁树还要真切。

他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我这副泼妇骂街的样子。毕竟,三年来,

我一直扮演着一个贤良淑德、温婉大度的完美侯夫人。为他操持家务,孝敬婆母,管理中馈。

甚至在他把苏晚晚领回来的时候,我还得强颜欢笑,替他遮掩,替他安抚后院。我图什么?

图他位高权重,能庇佑我们沈家?可我们沈家,早就被他和他那皇帝爹,

算计得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我图他这个人?别搞笑了。他这颗心,捂了三年,

比我暖手炉里的炭还冰。我累了。真的。我不想再演了。这侯夫人,谁爱当谁当去。

“沈清-欢!”他咬牙切齿地喊着我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命令你,把雪顶芙蓉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不客气?”我挑了挑眉,

环顾了一下这间我住了三年的屋子。“怎么个不客气法?”“是要休了我,还是杀了我?

”“你要是休了我,我立马卷着我的嫁妆滚蛋,从此山高水远,江湖不见。我谢谢你全家,

栓Q。”“你要是杀了我,那更好了。黄泉路上,我肯定不寂寞,毕竟你那心肝儿苏晚晚,

说不定就在我前头等着呢。”“你!”顾烬渊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

“你这个毒妇!”“对对对,我就是毒妇。”我点头如捣蒜,脸上笑得比花还灿烂。

“我不仅是毒妇,我还是妒妇,悍妇。”“所以,顾大侯爷,

您还不赶紧去找你那善良温柔、楚楚可怜的苏晚晚?”“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呀。

”“你再待下去,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这淬了毒的手,给你也来一下。”我拿起桌上的剪刀,

对着他比划了一下。顾烬渊的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看我的眼神,

像是见了鬼。我心里痛快极了。原来,发疯是这么爽的一件事。早知道这么爽,

我第一天嫁进来的时候就该发疯。何必忍气吞声这三年。简直是浪费生命。

顾烬渊大概是被我的疯样给镇住了,他死死地瞪着我,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

他像是败下阵来,甩袖而去。“沈清欢,你给本侯等着!”他撂下这句狠话,

身影消失在院门口。我等着?我等着你给我收尸吗?我嗤笑一声,

把手里的剪刀往桌上重重一拍。“哐当”一声,吓得旁边的丫鬟小翠一哆嗦。

“夫、夫人……”小翠脸色发白,战战兢兢地看着我。我瞥了她一眼。“怕什么?

”“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我坐回椅子上,端起那杯已经凉透了的茶,一饮而尽。

茶水冰凉,顺着喉咙滑下去,却浇不灭我心里的那团火。顾烬渊,这只是个开始。我们的账,

慢慢算。果然,没过多久,婆母,也就是当朝太后她亲妹,永安侯老夫人,就杀过来了。

她来的时候,我正在用午膳。四菜一汤,摆得整整齐齐。我吃得正香。

老夫人带着一群丫鬟婆子,浩浩荡荡地闯进来,那架势,像是来捉奸的。“沈清欢!

”她人未到,声先至。那嗓门,比我老家村口的大喇叭还响。我夹了一筷子水晶肴肉,

慢悠悠地放进嘴里,细嚼慢咽。等我咽下去了,才抬起眼皮,懒懒地看了她一眼。“母亲,

您来了。”“您这嗓子,不去唱堂会可惜了。”老夫人被我一句话噎得差点背过气去。

她指着我,手指头抖得跟帕金森似的。“你、你这个不孝的媳妇!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母!”“还有没有王法!”“母亲,

您可别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我放下筷子,拿起帕子擦了擦嘴。“我这小身板,可戴不起。

”“我孝敬您,那是我身为儿媳的本分。”“可您也不能仗着婆母的身份,

对我进行无休止的CPU吧?”“什么……什么西皮优?”老夫人一脸懵逼。

“就是精神控制,PUA,您懂吗?”我耐心地解释。“就是您天天在我耳边念叨,

说我不够贤惠,不够大度,比不上那个苏晚晚,企图让我自我怀疑,自我否定,

最后心甘情愿地被你们当牛做马。”“我告诉您,这套对我没用了。”“我已经觉醒了。

”老夫人显然没听懂我这番超前卫的言论。但她听懂了“苏晚晚”三个字。

她的脸立刻拉得老长。“你还有脸提晚晚!”“烬渊都跟我说了!你这个毒妇!妒妇!

”“晚晚都快没命了,你竟然见死不救!”“你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对啊。”我坦然承认。“我的心就是石头做的。”“不仅是石头做的,

还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您满意了?

”“你你你……”老夫人气得话都说不囫囵了,捂着胸口,一副随时要心梗的样子。

旁边的张嬷嬷赶紧上前扶住她,又是捶背又是顺气。“老夫人您消消气,为这种人生气,

不值得。”张嬷嬷一边说,一边拿眼睛剜我。我回了她一个白眼。“老东西,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张嬷嬷脸色一僵。“你!你竟敢骂我!”“我骂你怎么了?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你一个奴才,仗着老夫人的势,平日里对我指手画脚,

阳奉阴违,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以前不跟你计较,是懒得理你。

”“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我告诉你,今天本夫人心情不好,你再多说一个字,

我就让人把你拖出去,掌嘴五十。”张嬷嬷被我的气势吓得一哆嗦,嘴唇动了动,

到底没敢再出声。老夫人见自己的心腹被我当众羞辱,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反了!反了!

真是反了天了!”她尖叫道。“沈清欢,我告诉你,今天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那雪顶芙蓉,你保不住!”“哦?”我笑了。“母亲这是要明抢了?”“抢又如何!

”老夫人大概是气疯了,也不顾什么脸面了。“我是你婆母!是这侯府的主母!你的东西,

就是侯府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说得好!”我抚掌大笑。“母亲,您这逻辑,

真是感天动地。”“既然我的东西是侯府的,那侯府的东西,是不是也该有我一份?

”老夫人一愣。“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简单。”我走到她面前,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我嫁进来三年,我的嫁妆,

一箱一箱地往里填补侯府的窟窿。”“您身上这件金丝鸾鸟纹蜀锦褙子,

是我陪嫁的料子做的吧?”“您头上这支赤金点翠凤头簪,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

被您巧立名目‘借’去戴的吧?”“还有您每个月拿去接济娘家的一千两银子,

是不是也从我的嫁妆里出的?”老夫人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精彩纷呈。

“你……你胡说八道!”她嘴硬道。“我有没有胡说,您心里清楚,账本上更清楚。

”我直起身子,声音恢复了正常。“母亲,我劝您一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别把我逼急了。”“把我逼急了,我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比如,

把侯府这些年的烂账,捅到御史台去。”“您猜猜,您那在朝为官的宝贝弟弟,

会不会被牵连?”“你敢!”老夫人终于怕了。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她没想到,那个一向任她拿捏的软柿子,身体里竟然藏着这么多刺。“你看我敢不敢。

”我冲她微微一笑,人畜无害。老夫人嘴唇哆嗦着,死死地瞪着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我戳到她的死穴了。永安侯府,看着风光,内里早就烂透了。

全靠我沈家的钱吊着一口气。要是没了我的嫁妆,这侯府,不出三个月,就得变卖祖产度日。

要是再把那些烂事捅出去,他们全家都得跟着完蛋。僵持了半晌,老夫人终于败下阵来。

她狠狠地剜了我一眼,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好,好,好!”她连说三个好字。

“沈清欢,你长本事了!”“我们走!”她一甩袖子,带着她那群乌合之众,灰溜溜地走了。

院子里,瞬间清净了。小翠从柱子后面探出头来,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夫人,

您……您太厉害了!”我重新坐回桌边,拿起筷子。“厉害什么。

”“不过是把憋了三年的鸟气,一次性撒出来而已。”我夹起一块排骨,咬了一口。嗯,

今天的排骨,味道真不错。就是有点凉了。我以为,赶走了顾烬渊和老夫人,

我能清静一会儿。我错了。我严重低估了苏晚晚的战斗力。或者说,是她的绿茶等级。

傍晚时分,她就来了。穿着一身素白的孝服似的裙子,脸上未施粉黛,

嘴唇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风一吹,她就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要随风而去。

她身边只跟了一个小丫鬟,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她就那么站在我院子门口,也不进来,

也不说话。就那么哀哀怨怨地看着我。那眼神,活像我刨了她家祖坟。我正在院子里荡秋千,

看见她这副奔丧的德行,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哟,这不是苏姑娘吗?”我从秋千上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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