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沈伊伊小说大结局在哪看-锦鲤错付完整版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2 10: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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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梦,打记事起,身边就总发生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好事。那些对我好的人,

仿佛被命运悄悄开了后门,总能在不经意间撞上好运。妈妈说我是锦鲤托生,

可这锦鲤的福气,到底该给谁,她也说不准。直到二十二岁那年,我遇见了萧然,

才以为找到了答案。五岁那年的幼儿园运动会,是我第一次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不同”。

那天清晨醒来就头晕得厉害,体温计显示37度8,妈妈想给我请病假,

我却吵着要去看张阿姨的儿子小宝赛跑。张阿姨是保育员,平时最疼我,

总把家里烤的小饼干偷偷塞给我,说我笑起来像年画里的娃娃。到了幼儿园,

我趴在张阿姨怀里昏昏欲睡,她拿凉毛巾给我敷额头,手指轻轻拍着我的背:“梦梦乖,

等会儿小宝跑完步,阿姨就带你去买草莓糖。”她说话时带着点愁绪,我知道,

小宝平时跑起来总被同学甩在后面,这次大概率也是最后一名。百米赛跑开始时,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小宝站在起跑线上,紧张得手都在抖。张阿姨握紧我的手,

指尖泛白。发令枪响的瞬间,我突然想:要是小宝能得第一就好了,张阿姨肯定会笑的。

接下来的画面,连体育老师都张大了嘴。那个平时跑五十米都要喘半天的小胖墩,

像被无形的风推着似的往前冲,四肢摆动的频率快得像装了发条,

居然把平时稳拿第一的体育委员甩了半米远,一头撞过终点线时,还差点摔个**墩。

张阿姨抱着我原地跳了三下,眼泪都笑出来了。体育老师捏着小宝的胳膊转了两圈,

嘟囔着“这孩子是不是偷偷练了”,最后还是把最大的红花别在了他胸前。那天下午,

张阿姨真的带我去买了草莓糖,糖化在嘴里的时候,

我好像听见她跟卖糖的阿姨说:“我们梦梦真是个福星。”这样的“福星”事件,

在我成长过程中不断上演。小学三年级,同桌是个总考倒数的男生,因为我借给他半块橡皮,

他居然在期中考试里冲进了班级前十,他妈妈提着一篮鸡蛋来我家道谢,

说儿子突然像开了窍;初中时帮邻居李奶奶提了一次菜篮子,她家滞销了半个月的咸菜,

第二天就被一个餐馆老板全部包圆,李奶奶特意给我熬了一锅排骨藕汤,

说我是“老天爷派来的好孩子”;高中住校,给生病的室友打了一周热水,

她原本没希望过线的艺考,居然拿到了重点大学的合格证。妈妈总在晚饭时念叨:“梦梦啊,

这福气是好事,但也得看准人。别随便对人好,也别让人家把你的好当成理所当然。

”我那时只顾着扒饭,没把这话往心里去。在我看来,对别人好是本能,

至于那些随之而来的好运,更像是附加的小礼物。我真正开始思考“福气该给谁”,

是在遇见萧然之后。那是大学的创业交流会,礼堂里挤满了人,

每个人都在忙着交换名片、推销项目,只有萧然站在角落,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衬衫,

袖口卷到小臂,手里攥着一份被汗水浸得发皱的计划书。他的头发有点乱,

额角还带着点擦伤,像是来的路上摔了一跤。我抱着一摞社团传单经过他身边时,

他正好抬头,眼睛亮得惊人,像有星星落在里面。“同学,能借过一下吗?

”他的声音有点哑,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我往旁边挪了挪,

瞥见他计划书封面上的“智能仓储系统”,随口说了句:“这个方向好像挺有意思的。

”他眼睛更亮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你也觉得吗?我研究这个半年了,

就是……就是还没找到投资人。”他挠了挠头,有点窘迫,“很多人说我太异想天开了。

”“不会啊,”我想起爸爸公司仓库总是乱糟糟的,“要是真能实现智能管理,

应该会很有用。”我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薄荷糖递给她,“别着急,好事多磨。”他接过糖,

指尖碰到我的手,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谢谢你,”他把糖纸剥开,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

“我叫萧然,计算机系的。”“林梦,中文系的。”那天的交流会结束后,

他主动提出要送我回宿舍。我们绕着学校的人工湖走了一圈又一圈,他跟我说他的创业想法,

说他想让仓库管理变得像用手机打车一样简单,说他老家在山里,爸妈都是农民,

他想靠自己在城里站稳脚跟。月光洒在他脸上,把他的认真和倔强照得清清楚楚。

我突然觉得,这个男生眼里的光,比创业成功的奖杯还要耀眼。从那天起,

萧然开始频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他会算好我下课的时间,在教学楼下等我,

手里提着一杯热奶茶,永远是我喜欢的三分糖加珍珠;他记得我不吃香菜,每次去食堂打饭,

都会提前跟阿姨说“多放醋少放辣,不要香菜”;我随口说想看老电影,

他就在周末骑着二手电动车,带我穿过大半个城市,去一家藏在巷子里的旧影院。

电动车后座很颠,我抱着他的腰,能闻到他衬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风从耳边吹过,

他大声喊:“林梦,等我公司做起来了,就买辆最好的车带你兜风!”我笑着点头,

心里像揣了颗糖。他的创业之路确实不容易。我看着他在寒冬腊月里,

骑着电动车跑遍全城的物流公司,手冻得像红萝卜;看着他为了改代码,

在实验室熬了三个通宵,眼睛里布满血丝;看着他因为投资人临时变卦,

蹲在操场角落里偷偷抹眼泪。每次他失意的时候,我都会拉着他去学校门口的小吃摊,

点两串烤面筋,告诉他:“没关系,从头再来就好。我相信你一定能成。”说来也怪,

每次我鼓励他之后,他总能遇到转机。原本拒绝他的物流公司突然愿意给他试运营的机会,

熬夜改出的代码被业内大佬点赞,甚至有一次,他丢了钱包,沮丧了半天,

结果在回宿舍的路上,捡到了一个装满现金的信封,失主是个老板,听说了他的项目后,

居然成了他的第一个投资人。“梦梦,你真是我的幸运星。”拿到第一笔投资那天,

他在小吃摊抱着我转了三圈,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们,我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心里却甜滋滋的。那时的我,真的以为自己是为他而来的锦鲤。我甚至偷偷想,

只要能让他成功,我愿意一直陪在他身边,做他背后的人。萧然的公司发展得比想象中快。

从最初的三人小工作室,到搬进市中心的写字楼;从只能接小单,

到和行业内的大公司合作;他的名字开始出现在财经新闻上,照片里的他穿着西装,

眼神锐利,再也不是那个会在小吃摊脸红的男生了。我们的恋爱也顺理成章地走向婚姻。

求婚那天,他包下了整个顶楼旋转餐厅,小提琴手在旁边拉着《卡农》,他单膝跪地,

举着钻戒的手微微发抖:“梦梦,从大学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是我命中注定的人。

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嫁给我,让我用一辈子对你好。”我看着他眼里的自己,

笑着点头,眼泪却忍不住掉下来。周围响起掌声,我听见有人说“萧然真是好福气”,

那时的我,以为这就是幸福的全部。婚礼办得很盛大,在全市最豪华的酒店。

我穿着洁白的婚纱,裙摆拖在地上像一朵云。萧然穿着定制西装,站在红毯那头等我,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温柔得像一汪水。交换戒指的时候,

他在我耳边说:“以后你什么都不用做,在家好好享福就行。”我信了。婚后,

他说家里需要人打理,让我辞掉了出版社的工作。我原本还在犹豫,他却抱着我说:“梦梦,

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现在该我养你了。”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养”,

其实是把我关进了一个华丽的笼子。最初的日子是甜蜜的。他会准时回家吃晚饭,

听我讲白天逛街时遇到的趣事,周末带我去郊外散心。他公司的业绩越来越好,

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连最挑剔的合作方都对他赞不绝口。每次庆功宴,他都会牵着我的手,

对所有人说:“这都是我太太带来的好运。”我坐在他身边,穿着精致的礼服,

笑着接受别人的羡慕,心里却隐隐有点空。我开始怀念在出版社审稿的日子,

怀念和同事争论情节的热闹,怀念自己挣工资时的踏实。我跟萧然说想找份工作,

他皱了皱眉:“家里不缺钱,你出去抛头露面干什么?别人会说我养不起老婆的。

”“我不是为了钱,就是想有点事做。”“我养你还不够吗?”他把我搂进怀里,

语气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强势,“你就在家待着,把家里照顾好,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他的话像一根细针,轻轻刺了我一下。但我看着他疲惫的脸,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确实很忙,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还要出差,我不该给他添麻烦的。

我开始学着做个“合格”的全职太太。报了烹饪班,

把他喜欢的红烧肉做得油光锃亮;学了插花,家里的花瓶永远插着最新鲜的花;研究营养学,

每天变着花样给他炖汤。可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有时甚至彻夜不归。

他身上的味道也变了,不再是淡淡的洗衣粉味,而是混合着酒精、烟草和陌生的香水味。

“应酬,都是应酬。”他总是这样解释,脱下西装就往浴室走,不愿多谈。有一次,

我在他的西装口袋里发现了一张高档餐厅的发票,时间是周二下午,

他说那天在外地开研讨会。我拿着发票的手有点抖,却还是把它折好,放回了原处。

我告诉自己,他那么忙,记错时间很正常。妈妈来看我时,看着空荡荡的大房子,

叹了口气:“梦梦,你一个人在家不闷吗?”“不闷啊,”我笑着给她削苹果,

“每天看看书,种种花,挺有意思的。”“萧然对你还好吗?”妈妈盯着我的眼睛。“好啊,

他对我可好了,”我把苹果递过去,声音却有点发虚,“你看这房子,这家具,

都是他给我买的。”妈妈没再说话,只是临走时,塞给我一个布包,里面是她求来的平安符。

“不管什么时候,都得为自己活。”她拍了拍我的手,眼神里满是担忧。那时的我,

还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我以为婚姻就是互相迁就,以为他的成功就是我的成功,

以为只要我乖乖待在他身边,这份好运就会一直延续下去。我没意识到,人心是会变的。

尤其是当一个人站得越来越高,就越容易忘记自己是怎么上来的。沈伊伊的出现,

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虽然起初只有一圈涟漪,却慢慢扩散成巨大的波澜。

她来面试那天,下着瓢泼大雨。我去公司给萧然送一份他落在家里的文件,

正好在前台遇见她。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白衬衫,头发和衣服都湿透了,

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用塑料袋裹着的简历,像只被雨淋湿的小鹿。“请问,萧总在吗?

”她的声音带着点怯生生的颤抖,眼睛却亮得惊人,直勾勾地盯着办公室的方向。

前台**刚要说话,萧然正好从电梯里出来。他看到沈伊伊,愣了一下。“萧总,

我是来面试的,”沈伊伊赶紧把简历递过去,手指因为紧张而蜷缩着,

“我知道我可能不太符合要求,但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妈妈病了,

我得挣钱给她治病……”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恰到好处地停在眼眶里,看着让人心疼。

萧然皱了皱眉,接过简历翻了几页。“明天九点,来人事部报道。”他丢下这句话,

就朝我走来,好像刚才的事只是个小插曲。“你怎么来了?”他接过文件,语气平淡。

“怕你着急用,”我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沈伊伊,“那个女孩……”“一个面试的,

”他打断我,“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我下午还有个会。”他的态度很冷淡,

和平时判若两人。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却还是点了点头:“那你忙吧,记得按时吃饭。

”他“嗯”了一声,转身就进了办公室,连头都没回。沈伊伊成了萧然的秘书,

这个结果让很多人意外。她既不是名牌大学毕业,也没有相关工作经验,

但萧然说她“有灵气,学得快”。没过多久,我就在公司的年会上见到了她。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套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踩着高跟鞋穿梭在宾客之间,

递酒、递名片,举止得体,完全看不出当初那个怯生生的样子。她走到我们面前时,

笑着对萧然说:“萧总,王总刚才还在夸您有魄力呢。”然后又转向我,

微微欠身:“萧太太,您今天真漂亮。”她的笑容很甜美,眼神却像带着钩子,

落在萧然身上时,满是毫不掩饰的崇拜。萧然显然很受用这种崇拜。

他笑着拍了拍沈伊伊的肩膀:“小沈很能干,帮了我不少忙。”那天晚上回家的路上,

车里弥漫着一股陌生的香水味,和沈伊伊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没说话。从那以后,沈伊伊的名字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

萧然会在家里提起她:“伊伊今天帮我谈成了一个大单子,这女孩真不简单。

”“伊伊给我订的餐厅不错,下次带你去试试。”“伊伊说这个项目有风险,

还真被她说中了。”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欣赏,甚至有点骄傲,

就像在说自己的一件得意之作。我开始失眠。夜里躺在床上,

能清晰地听到他手机震动的声音,他总是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去接,

回来时身上的香水味更浓了。有一次,我忍不住问:“你和沈秘书是不是走得太近了?

”他正在看文件的手停了下来,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点不耐烦:“你想什么呢?

伊伊就是工作能力强,我欣赏她而已。”“可她毕竟是你的秘书……”“林梦,

”他把文件摔在桌上,声音提高了几度,“你是不是在家待得太久,脑子都待傻了?

我跟她就是纯粹的工作关系!你能不能别像个泼妇一样疑神疑鬼?

”“泼妇”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我看着他愤怒的脸,突然觉得很陌生。

那个曾经会因为我皱一下眉就紧张半天的男生,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见我不说话,

缓和了语气,走过来想抱我:“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说你的,

就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我躲开了他的手。“萧然,”我看着他的眼睛,“我不是疑神疑鬼,

我只是觉得,有些界限,还是要分清的。”他的脸色沉了下来,没再说话,转身去了书房,

一夜没回卧室。那是我们第一次分房睡。我躺在冰冷的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心里像被掏空了一块。我想起妈妈的话,想起自己曾经的梦想,想起刚认识他时,

他眼里的光。那些光,好像慢慢熄灭了。发现那个首饰盒的那天,天气很好,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板上,像铺了一层金子。萧然前一天晚上又没回家,说是在公司加班。

我去他的书房收拾,想把他换下来的西装拿去干洗。他的公文包放在书桌旁,拉链没拉严,

露出一角红色的盒子。我原本没在意,可当我拿起西装时,

那个盒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盖子弹开,里面的东西滚了出来。是一条项链,

铂金的链子,吊坠是一颗小巧的心形钻石,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萧然知道我对钻石过敏。我们刚在一起时,他送过我一对钻石耳钉,结果我戴了不到一小时,

耳垂就肿得像个小馒头。从那以后,他送我的首饰都是玉石或者珍珠,

他说:“我家梦梦天生丽质,戴什么都好看,不稀罕那些亮晶晶的石头。”这条项链,

显然不是给我的。我蹲在地上,看着那颗钻石,手指冰凉。盒子里还掉出一张小卡片,

是一家珠宝店的保修卡,上面的日期是上周三。上周三,萧然说他在外地出差,

晚上还给我发了酒店的照片,说房间里的床单看着就很舒服。可现在想来,

那张照片拍得那么刻意,连窗帘的褶皱都像是精心摆过的。我把项链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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