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虚?」女人的声音又冷又欲,贴着我耳廓响起。我浑身一个激灵,腿肚子都在转筋。
相亲对象,竟然是我新来的冰山女总裁,姜婉。我早上刚骗她说我肾虚要请假。
现在,我人赃并获。她就坐在我对面,颠倒众生,却冷若冰霜。
「沈逸,调理到这儿来了?」我冷汗直流,舌头打结。
「医、医生说……要找个女朋友,多亲热……」
我在说什么屁话!她忽然倾身,红酒杯微晃。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边。
「是吗?那我今晚亲自帮你'调理'一下。」1.老妈以死相逼,让我去相亲。我没办法,
只能硬着头皮跟新来的冰山女总裁请假。「姜总,我……我最近有点肾虚,
想请假去中医那儿调理几天。」说出「肾虚」两个字的时候,我脸皮发烫,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姜芙头都没抬,冷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准了。我如蒙大赦,
赶紧溜了。相亲当晚,一家高级会所。我看着对面那张颠倒众生、此刻却冷若冰霜的脸,
腿肚子转筋。世界真小。小的像个圈,把我死死套牢了。我的相亲对象,
竟然就是我的顶头上司,姜芙。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吊带裙,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天鹅颈。
和平时在公司里那个不苟言笑,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冰山女总裁,判若两人。
「肾虚?」姜芙红唇微勾,眼神玩味,打破了死一样的寂静。「调理到这儿来了?」
我冷汗直流,大脑飞速运转,胡乱解释。「医生说……说要多见见人,心情好了,
病才能好得快。」完了,我在说什么屁话。这借口我自己都不信。她忽然倾身,
桌上的红酒杯微晃,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边。一股清冷的香气钻进我的鼻腔,又欲又撩。
「是吗?那我今晚亲自帮你'调理'一下,」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蛊惑,
「看看你到底有多虚?」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耳朵,红透了。
2.这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味同嚼蜡。姜芙倒是很放松,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
偶尔抬眼看我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吃啊,」
她用叉子指了指我面前几乎没动的牛排,「多吃点,补补。」我快哭了。「姜总,
我……我真不是故意骗你的。」我试图解释,声音小的像蚊子哼。「我知道。」她点点头,
语气平静。我心里一喜,以为她通情达理。谁知她下一句是:「毕竟,
没几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不行。」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这天是聊不下去了。吃完饭,
我抢着要去结账,被她一个眼神制止了。「坐下。」我乖乖坐了回去。她拿出手机,
不知道在跟谁发信息。会所门口,我正准备打车开溜,一辆玛莎拉蒂停在了我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姜芙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上车。」又是命令的语气。我不敢不从,
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内空间很大,弥漫着和她身上一样的香气。我紧张地扣着安全带,
不敢看她。「姜总,您想去哪儿?我……我送您?」她发动车子,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不是说要帮我'调理'吗?」我结结巴巴地问。她没回答,反而问我:「你住哪儿?」
我报了地址,心里七上八下。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气氛暧昧又压抑。
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她专注地开着车,侧脸线条完美。快到我家小区门口时,
她却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拐进了另一条路。「姜总,走错了……」「没错,」她淡淡开口,
「去我家。」3.我被她带回了家。一梯一户的大平层,装修是极简的冷淡风,
跟她的人一样。房子很大,空旷得有些过分。「随便坐。」她脱下高跟鞋,
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从鞋柜里给我拿了一双新拖鞋。然后她就径直走向了吧台,
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我局促地站在玄关,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过来。」
她朝我招了招手。我像个被召唤的小狗,慢吞吞地挪了过去,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身体僵硬,坐姿标准得像个小学生。她翘着二郎腿,轻轻晃动着手里的酒杯,裙摆滑落,
露出一段白皙的小腿。灯光下,她的皮肤白得发光。「紧张了?」她轻笑一声,
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我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能不紧张吗?孤男寡女,夜深人静,
还是在自己顶头上司的家里。「姜总,」我鼓起勇气,「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向您道歉。
时间不早了,我……我该回去了。」「急什么,」她放下酒杯,朝我走过来,
「不是说肾虚吗?我还没帮你'调理'呢。」她在我身边坐下,沙发瞬间塌陷了一块。
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闻到彼此的呼吸。「说说吧,」她像个专业的医生,
一本正经地问我,「都有什么症状?是腰酸,还是……力不从心?」我的脸「轰」的一下,
彻底烧了起来。这虎狼之词!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她似乎很满意,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忽然起身,留下一句:「你等一下。」然后,就走进了卧室。我一个人坐在客厅,
心乱如麻。没过多久,卧室门开了。她换了一身真丝睡袍,V领的设计,
隐约能看到……我赶紧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进来,
我帮你检查一下。」4.我脑子一片空白,稀里糊涂地就跟着她进了卧室。她的卧室很大,
同样是黑白灰的色调。一张kingsize的大床,占据了房间的中心。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检查?怎么检查?在这里?她该不会是想……我正在胡思乱想,
她却指了指房间角落里的一张……**床。「愣着干什么?」她挑了挑眉,「把上衣脱了,
趴上去。」我愣住了。**床?「姜总,您这是……」「我大学辅修过中医推拿,」
她淡淡地解释了一句,语气不容置喙,「快点。」原来是这样。我松了셔口气,
又觉得有点莫名的失落。我磨磨蹭蹭地脱掉T恤,露出上半身,然后趴在了**床上。
床垫很软,但我的身体依旧僵硬。很快,我感觉到一双微凉的手,落在了我的背上。
她的手指纤细,带着薄茧,力道却恰到好处。她从我的肩膀开始,一路向下,
按压着我背部的穴位。手法很专业。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房间里很安静,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睡袍的布料摩擦声,偶尔响起。气氛,逐渐变得有些微妙。
她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问:「这里会酸吗?」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朵痒痒的。
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嗯」了一声。她似乎轻笑了一下。我透过**床中间的那个洞,
能看到她睡袍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睡袍偶尔会敞开……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身体,
诚实地起了反应。「看来,」她突然停下了动作,手还搭在我的腰上,声音带着一丝调侃,
「也不是那么虚。」5.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手忙脚乱地抓起T恤,想要套上,却因为慌乱,怎么也套不进去。窘迫得想死。
姜芙就那么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靠在墙边看着我。眼神里全是笑意,
像在看一场有趣的表演。「躲什么?」她的声音懒洋洋的,「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好不容易穿好衣服,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姜总,不……不早了,我真的该走了。」
她没说话,只是换了个话题。「我妈说,你人老实,工作稳定,适合结婚。」我愣住了,
她怎么突然说这个?「所以,这次相亲,我是认真的。」她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戏谑。我更懵了。认真的?跟我?一个月薪三千的小职员,
跟一个身价过亿的女总裁?这比小说还离谱。「姜总,您别开玩笑了。」**巴巴地说。
「我从不开玩笑。」她收起笑容,神情严肃。「沈逸,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她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看到我的灵魂深处。我对她是什么感觉?敬畏,害怕,
还有……一丝不可告人的遐想。但这些,我怎么敢说出口。就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
她的手机响了。**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了免提。
一个温柔的女声传了出来。「芙芙,怎么样啊?小沈人不错吧?妈跟你说,
他肯定能治好你的'病'!」病?她有什么病?我疑惑地看向姜芙。
6.姜芙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迅速挂断了电话。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她脸上那一点点因为母亲来电而柔和下来的线条,再次变得冰冷而坚硬。
刚才那一瞬间的脆弱,仿佛是我的错觉。「你有什么病?」我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不关你的事。」那眼神,像一把冰刀,瞬间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刚才暧昧旖旎的气氛,荡然无存。我有些尴尬,觉得自己多嘴了。「抱歉。」「没什么事,
你就回去吧。」她下了逐客令,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我如蒙大赦,逃也似的往外走。
走到门口,手刚放到门把上,身后又传来了她的声音。「等等。」我停下脚步,转过身。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我面前,离我很近。她仰着头看我,眼睛里情绪复杂。
「既然相亲了,就得有个结果。」她顿了顿,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们,试试吧。」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试试?试什么?「我说,」她加重了语气,「我们,交往试试。
」我彻底傻了。这反转来得太快,我的大脑已经处理不过来了。刚才还冷着脸让我滚,
现在又要跟我交往?这位女总裁的心思,比六月的天还难猜。她到底想干什么?
7.「为什么?」我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姜总,我们不合适。」我掰着手指头给她数。
「你看,你是总裁,我是员工;你开玛莎拉蒂,我挤地铁;你住大平层,我租城中村……」
「闭嘴。」她不耐烦地打断了我。「我需要一个协议男友,帮我应付我妈的催婚。」
她终于说出了目的。原来是挡箭牌。我就说嘛,天上怎么会掉馅饼。「协议期三个月,」
她开出了条件,「这期间,你冒充我男朋友。作为回报,我可以让你升职,薪水翻三倍。」
升职加薪?我的心,不争气地动摇了。房租,水电,
还有老家爸妈的医药费……这些现实的压力,让我很难对这个提议说不。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又往前逼近了一步。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下颌线,
带起一阵战栗。「而且,」她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说不定,
我真的能治好你的'肾虚'。」最后一句话,带着若有若无的威胁和……诱惑。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她满意地笑了,像一只得逞的狐狸。「很好。」她退后一步,
宣布道。「协议第一条,从今晚开始,你搬过来住。」我眼睛都瞪大了。
8.「搬……搬过来?」我结结巴巴,以为自己又听错了。「对,」姜芙的语气理所当然,
「要演戏就要演**。不然我妈那种人精,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话,让我无法反驳。于是,
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在我“女朋友”家住了下来。虽然是客房。那一晚,我彻夜难眠。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房间,看到姜芙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餐桌旁喝咖啡。
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女总裁。昨晚那个穿着真丝睡袍,
又纯又欲的女人,仿佛是一场梦。「从今天起,每天早上跟我一起上班。」
她对我下达了新的指令。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到了公司,她又恢复了对我冷冰冰的态度。
仿佛我们只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这种白天是老板,晚上是“室友”的双重生活,
让我感觉非常割裂。同事们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同情。
大概是觉得我最近天天被姜总叫去办公室“训话”,快要被开除了吧。我真是哑巴吃黄连,
有苦说不出。这天晚上,我们刚回到家,姜芙的妈妈就打来了视频电话。她热情地邀请我,
这个周末去她家吃饭。姜芙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挂了电话,她转头看向我,表情严肃。
「周末,准备一下。我妈眼光很毒,别露馅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就要见家长了?
我这冒牌男友,能经得住考验吗?9.接下来的几天,姜芙对我进行了魔鬼式特训。
她甩给我一份厚厚的资料,上面全是关于她和她家人的信息。从她最喜欢的电影,
到她爸爸最爱喝的茶,事无巨细。每天晚上,她都要对我进行抽查。答错了,
就要接受“惩罚”。这天晚上,她又在考我。「我最讨厌什么颜色?」我犹豫了一下,
「……粉色?」「错。」她摇了摇头,「是黄色。」我懊恼地拍了一下脑袋。「惩罚。」
她淡淡地开口。我认命地走到墙边,站好。她缓缓地朝我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上。她走到我面前,伸出双臂,
撑在我身体两侧的墙壁上。一个标准的壁咚。「记不住?」她靠得很近,
清冷的香气将我包裹。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卷翘的睫毛,和眼角下那颗小小的泪痣。
「要不要我用点特别的方法,帮你加深记忆?」她的声音,像带着钩子,
一下一下地撩拨着我的心弦。气氛,暧昧到了极点。她的红唇,离我越来越近。
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心跳如雷。然而,预想中的吻,并没有落下。额头上,
传来一阵轻微的痛感。我睁开眼,看到她收回了手指,脸上挂着得逞的坏笑。「想什么呢?」
她退后一步,拉开了距离。「明天去买套像样的西装。刷我的卡。」10.周末很快就到了。
我穿着姜芙给我买的高定西装,坐在玛莎拉蒂的副驾驶上,感觉自己像个被包养的小白脸。
姜家的老宅在半山腰,是一栋中式风格的别墅,低调又奢华。姜芙的妈妈很热情,
拉着我的手问东问西。她的爸爸则比较严肃,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饭桌上,
我按照姜芙事先教好的剧本,应对自如。姜芙也很配合,时不时给我夹菜,看我的眼神里,
充满了“爱意”。那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可惜了。吃完饭,姜妈妈把我单独叫到了茶室。
她给我倒了一杯茶,语重心长地开口。「小沈啊,我们家芙芙,从小就有失眠的毛病,
特别严重。」我有些惊讶。姜芙看起来那么强大,竟然会失眠?「医生说,」
姜妈妈叹了口气,「需要阳气旺的人陪着,才能睡得好。」她看着我,眼神意味深长。
「你可要多帮帮她。」我瞬间明白了。敢情是把我当成“人形安眠药”了?
可我谎报的病情是“肾虚”啊!这不正好是阳气不足的表现吗?这下麻烦了。回去的路上,
姜芙一直很沉默。「我妈跟你说什么了?」快到家时,她终于开口。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姜妈妈的话告诉了她。她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骨节泛白。「别信她。我的事,
你少管。」她的声音又冷又硬。回到家,她一言不发地回了自己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