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女友钉死我后,前女友帮我复仇解脱在线全文阅读-主人公苏晚江叙言赵野小说

发表时间:2025-11-28 14: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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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万万没想到。我是被当做某种邪恶仪式的祭品,被活生生钉死在十字架上的。

更想不到的是,钉死我的竟是同我朝夕相处的女朋友。

1钉魂之痛我是被肩膀的剧痛疼醒的。眼前是废弃仓库的铁皮顶,

空气中飘着灰尘和浓重的铁锈味。我的手脚被粗铁链锁在身后的东西上,

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往上爬。似乎是根打磨过的桃木十字架,纹理硌得我后背生疼。“醒了?

”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柔得像平时哄我吃药的语气。可落在我耳朵里,

却让我浑身发寒。是苏晚,我的现女友。她站在我面前,穿着平时我送她的米白色连衣裙,

手里却攥着两样东西:一根裹着黄符的铁钉,锤头沾着暗红的朱砂,

另一只手拎着把沉甸甸的羊角锤。她的头发垂在脸侧,遮住了眼睛,

只能看见嘴角绷得笔直的线条。“苏晚,你……你干什么?”我的声音发颤,

挣扎着想要挣脱铁链,可铁链嵌进肉里,只扯出更尖锐的疼,“这是哪儿?你为什么锁着我?

”她没回答,只是蹲下身,指尖轻轻划过我左肩的皮肤,像在确认什么位置。

那指尖的温度凉得吓人,我才发现她的眼睛是红的,却没有一滴眼泪,

只有一种近乎偏执的狂热。“你的生辰,”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耳语,

却字字砸在我心上,“夏至日正午十二点,至阳命格,对吧?”我愣住了。

我的生辰确实是这个时候,可我只跟她提过一次,

当时她还笑着说“跟太阳最烈的时候一个点,难怪你总怕热”。怎么现在,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像在宣判我的死刑?“你什么意思?”我盯着她手里的钉子,

黄符上画着扭曲的纹路,看不懂,却透着股邪性,“苏晚,你别闹了,把我放了,

有话我们好好说。”“没闹。”她抬起头,终于露出眼睛,那里面没有半分平时的温柔,

只有冰冷的决绝,“张道长说,用这个钉你,七七四十九天,你的灵魂就会被困住,

天天受灼烧的疼。”她举起锤子,钉子对准我左肩的某个位置,

我甚至能看见她手腕上戴着的红绳。那是我上个月陪她去庙里求的,说是保平安。“苏晚!

你疯了?”我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嘶吼,“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她没看我,只是盯着钉子,嘴里喃喃地念着什么,像是在跟空气说话:“陈宇,再等等,

四十九天,就能天天见你了……”陈宇?这个名字像道惊雷劈在我脑子里。

我想起前阵子苏晚总在梦里喊这个名字。我问她,她说只是闺蜜的名字。可现在,

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虔诚和执念。“陈宇是谁?”我吼着问,

可已经晚了。苏晚猛地扬起锤子,“咚”的一声,铁钉尖狠狠扎进我左肩的肉里。

剧痛瞬间炸开,像有团火从钉子尖烧进骨头里,沿着血管往四肢蔓延。我眼前一黑,

喉咙里涌出腥甜的味道,却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死死盯着她。

她的脸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晃动,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仿佛钉在我身上的不是血肉,

只是块木头。“第一根。”她拔出锤子,又拿起另一根钉子,这次对准了我右肩,

“张道长说,要钉七根,四肢,心口,还有……”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剧痛一波比一波猛,

意识像被水淹没,一点点往下沉。我最后看见的,是她口袋里掉出来的半张符纸,

上面印着个模糊的印章,还有她眼里一闪而过的、近乎满足的光。再睁眼时,我飘在半空中。

下面是桃木十字架,我的身体还挂在上面,七根钉子整整齐齐地钉在四肢和心口,

衣服被血浸透,红得刺眼。苏晚正蹲在地上,用湿巾擦着锤子上的血,动作慢条斯理,

像在收拾什么贵重的东西。我想扑过去质问她,可我的手却直接穿过了她的身体。透明的,

轻飘飘的,没有温度。我变成了魂。心口的位置传来熟悉的灼烧感,比刚才钉钉子时更甚。

像有团火在里面滚,烧得我连魂体都在发颤。我看着苏晚把锤子,剩余的符纸塞进包里,

又用抹布擦掉地上的血迹,最后看了眼我的身体,转身走出了仓库。铁门“哐当”一声关上,

仓库里只剩下我飘着的魂,还有那根插着我身体的桃木十字架。在昏黄的光里,

透着说不出的诡异。灼烧感越来越疼,我缩在半空中,看着自己透明的手,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苏晚,你到底为了什么?那个叫陈宇的人,到底是谁?

2魂困仓库仓库里的光越来越暗,太阳该落山了。我飘在桃木十字架旁,

心口的灼烧感没停过,像有团火裹着灵魂反复拧转。铁皮屋顶被风吹得“哐哐”响,

每一声都撞得我魂体发颤。我试过飘出仓库,可到门口就像撞了层透明的墙,

弹回来时灼烧感会更疼。原来苏晚说的困住,是真的。不知道等了多久,

仓库大门突然被推开,一道手电筒的光扫进来,晃得我睁不开眼。“谁在这儿?

”是个老头的声音,穿着蓝色工装,应该是仓库管理员。他的手电筒光扫到十字架上的我时,

光柱猛地顿住。紧接着是“啊”的一声惨叫,手电筒“啪”地摔在地上,滚到我脚边。

老头连滚带爬地冲出去,嘴里喊着“死人了!报警!”。我看着他消失的背影,

心里竟有点庆幸。至少,有人发现我了。没半小时,警笛声就由远及近。

红蓝交替的光透过仓库缝隙照进来,落在我染血的衣服上,晃得人眼晕。

穿制服的警察涌进来,有人拉警戒线,有人拍照,有人蹲在十字架旁检查我的身体。

我飘到一个高个子警察身边,他肩章上是两杠三星,应该是领头的。他眉头拧得很紧,

盯着我心口的钉子,对身边的人说:“死者身份还没确认?查仓库周边的监控,

找最近的出入记录。”“赵队,这钉子有点奇怪。”旁边的年轻警察指着我左肩的钉子,

“上面裹着黄符,还有朱砂,看着像玄学那套东西。”赵队?这个称呼有点耳熟。

我想起来了,江叙言提过,她大学学长叫赵野,现在是市刑侦支队的队长。就在这时,

仓库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女人的呼喊:“让我进去!里面是不是高峰!

”这个声音……我猛地转头,看见江叙言冲了进来。她头发乱得像刚被风吹过,

身上还穿着灰色的实验服。袖口沾着几块明显的焊锡灰,应该是从实验室直接赶过来的。

她的眼睛通红,死死盯着十字架上的我,脚步一步步挪过来,每一步都像灌了铅。

看到这一幕,仅剩游魂的我依旧心痛不已,自责不已。江叙言是我的前女友。

我们分手也是因为我的移情别恋,她主动选择放手。现在想起来,我**就是个傻。不,

我不是傻,我**就是个**!“高峰!”她蹲下身,手指悬在我身体上方,却不敢碰,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不是说苏晚约你过来,很快就回去吗?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我飘到她身边,才看见她手机屏幕还亮着。是我昨晚发给她的消息:“叙言,

苏晚突然约我去城西的旧仓库,说有重要的事,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要是我半小时没回你,

你记得……”后面的话我没写完,当时苏晚催我出门,我就随手发了出去。

原来她真的看到了。江叙言的肩膀开始发抖,眼泪砸在我染血的裤子上,却没留下半点痕迹。

她碰不到我,我也碰不到她。我想抬手擦她的眼泪,可我的手直接穿过了她的头发,

只留下一阵虚无的风。“赵野!”江叙言突然站起来,转向那个高个子警察,

声音里带着哭腔,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这不是普通的凶杀案!

高峰昨晚跟我说苏晚约他来这儿,很刻意!还有那些钉子。”她指着我心口的钉子,

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上面的符纸,还有朱砂,是仪式用的!苏晚肯定有问题!

”赵野皱了皱眉:“叙言,我知道你难过,但办案要讲证据。现在死者身份还没确认,

我们……”“我确认!”江叙言打断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是去年我们一起去游乐园拍的,照片上我搂着她的肩膀,笑得没心没肺。“这是高峰,

我认识他五年了,我不会认错!”她深吸一口气,眼泪还在掉,却慢慢冷静下来:“赵野,

我是AI工程师,还懂点数据分析,你让我以技术顾问的身份参与调查。

“高峰不会平白无故死在这里,苏晚的疑点太多,我能帮你们找线索。”赵野看着她,

沉默了几秒,最后点了点头:“好,但你得听指挥,不能擅自行动。”江叙言用力点头,

蹲回我身边,声音放得很轻,像在跟我说话,又像在跟自己发誓:“高峰,你等着,

我一定会找出是谁害了你,绝不会让你白死。”我飘在她身边,心口的灼烧感似乎轻了一点,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尖锐的疼。不是来自身体,是来自心里。我看着她实验服上的焊锡灰,

想起她前几天跟我说“最近在赶一个AI项目,得在实验室待半个月”。

可她还是第一时间赶来了这里。原来,她还这么在意我。警察开始搬运我的身体,

盖着白布的担架从江叙言身边经过时。她伸手想碰,却又缩了回去,只是跟着担架慢慢走。

我似乎跟着她就可以离开这处困地。即便心口的灼痛并没有减轻多少,但我依然选择跟着她。

我跟着她飘出仓库,看着红蓝交替的警灯,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叙言,

拜托了,一定要找到真相。那个叫陈宇的人,还有苏晚的秘密,全靠你了!

3清虚观秘警局证物室的灯光冷得像冰,江叙言戴着白手套,

正盯着玻璃展柜里的两样东西,从仓库带回的半张符纸,还有一根拔下来的镇魂钉。

我飘在她身边,看着那根沾着我血迹的钉子,心口的灼烧感又隐隐翻涌起来。

“这符纸的边缘,有模糊的印章。”江叙言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错漏的专注。

她拿起放大镜,一点点扫过符纸泛黄的边缘,“赵野,帮我拿个高倍扫描仪,

我要还原上面的字迹。”赵野递过仪器,江叙言把符纸平铺在扫描台上,

屏幕上的图案一点点清晰起来。符纸上画着扭曲的线条,像缠绕的蛇,

中间有个模糊的红色印章。经过AI修复,几个残缺的字慢慢显现“清虚观”。“清虚观?

”赵野皱起眉,“是城郊那座没人管的小道观吧?听说里面就一个叫张玄的道士,

专搞些封建迷信的勾当。”我心里猛地一跳。清虚观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对了!

上个月苏晚说最近总做噩梦,去道观求个平安符。回来时她手里攥着个黄纸包,

当时我还笑她理科生也信这个,她却只是含糊地说图个心安。原来从那时候起,

她就已经在计划了?江叙言显然也抓住了这条线索,她立刻点开电脑,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她在查苏晚的消费记录。屏幕上的转账明细一行行跳出来,

近三个月里,有五笔转给清虚观一位叫张玄的钱。最低的一笔两千,最高的一笔五万,

加起来正好十二万。“十二万?求平安符要花这么多?”赵野凑过来看,语气里满是怀疑,

“而且转账时间很规律,每个月十五号,正好是苏晚去清虚观的日子。”江叙言没说话,

又调出了交通监控。屏幕上出现苏晚的白色轿车,每周日上午都会往城郊方向开,

停在清虚观门口,每次停留两小时以上。有一次监控拍到她出来时,手里拎着个黑色布袋。

袋口露出半截桃木的纹路,和仓库里钉我的桃木十字架,材质看起来一模一样。

“去清虚观问问。”江叙言关掉电脑,站起身,实验服的衣角扫过椅子,

“张玄肯定知道什么。”我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城郊的清虚观。道观很小,红墙斑驳,

门口挂着块掉漆的木牌,上面写着清虚观三个字。推开虚掩的大门,院子里堆着些枯枝,

正屋的香炉里插着几根熄灭的香。一个穿道袍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门槛上喝茶,看见我们进来,

立刻站起身,脸上堆起假笑:“几位警官,来上香?”这人应该就是张玄了。

他看起来五十多岁,头发梳得整齐,道袍却洗得发白,眼神里藏着股精明,

一点不像清心寡欲的道士。“我们是市刑侦支队的,想问你几个问题。”赵野亮出证件,

“苏晚你认识吗?她最近常来你这儿?”张玄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认识啊,

苏**嘛,总来求平安符,心善,还捐了不少香火钱。”“香火钱?”江叙言盯着他的眼睛,

语气平静却带着压力,“她给你转了十二万,这也是香火钱?”张玄的脸色变了变,

搓了搓手:“那是苏**自愿捐的,说想帮道观修修屋顶,警官,这有什么问题吗?

”“她来道观,只求平安符?”江叙言又问,手指无意识地敲了敲口袋。我知道,

她在观察张玄的微表情,这是她参加《最强大脑》时练出的本事,

能通过细微的动作判断人是否在说谎。张玄的眼神闪了闪,避开江叙言的目光:“是啊,

还能做什么?道观里就我一个人,除了求符就是上香。”“那你这里,卖雷击桃木吗?

”江叙言突然抛出这个问题,声音提高了几分。张玄的身体明显顿了一下,

手里的茶杯晃了晃,茶水洒在道袍上:“雷……雷击桃木?什么东西?

我这儿只有普通的桃木剑,用来镇宅的,不卖那个。”他在撒谎。我看得清清楚楚,

他说这话时,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手指紧紧攥着茶杯柄。苏晚从这里拿走的黑色布袋,

里面装的肯定是雷击桃木。江叙言没再追问,只是绕着院子走了一圈,

目光扫过墙角堆着的木料,突然停在一块发黑的桃木上:“这块木头,是你的?

”张玄脸色瞬间白了,慌忙走过去挡住:“这是……这是我捡来烧火的,没什么用。

”我飘过去看,那块桃木上有明显的焦痕,纹路和钉我的十字架一模一样,是雷击桃木。

江叙言没拆穿他,只是转身对赵野说:“把这块木头带回警局,做个材质鉴定。

”她又看向张玄,眼神里带着冷意,“张道长,如果想起什么,随时联系我们。

”走出清虚观,赵野忍不住问:“叙言,你觉得张玄有问题?”“不止有问题。

”江叙言看着远处的树林,语气肯定,“他在隐瞒和苏晚的交易,那块雷击桃木,就是证据。

“而且十二万,绝对不是求平安符的钱,苏晚要的,应该是更危险的东西。”我飘在她身边,

心口的灼烧感又重了些。原来苏晚去清虚观,不是求平安,是去买害我的工具。

那个叫张玄的道士,就是帮她策划这一切的帮凶。江叙言突然停下脚步,

转头看向我飘着的方向。虽然她看不见我,可我总觉得,她好像能感受到我的存在。

她轻声说:“高峰,再等等,线索快连起来了。”我看着她坚定的侧脸,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叙言,我相信你,一定能把他们都揪出来。4嫁祸李伟警局的接待室里,苏晚坐在沙发上,

手里攥着纸巾,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受害者。我飘在她身边,

看着她这副模样,胃里一阵翻涌。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她举着锤子钉向我,

恐怕连我都会信了她的伪装。“赵警官,江**,”她抬起头,声音哽咽,还带着点颤抖,

“我知道你们在查高峰的案子,其实,我知道谁可能害了他。”赵野和江叙言对视一眼,

坐直了身体:“你说。”“是李伟。”苏晚咬着嘴唇,像是鼓足了很大勇气,

“他是我的追求者,之前我拒绝过他好多次,他还威胁我说如果我跟高峰在一起,

就让高峰消失。”她说着从包里掏出手机,点开一张微信截图,“你们看,

这是他上周发给我的,还说要对高峰动手。”我凑过去看屏幕,

截图里的对话框确实是李伟的头像,消息内容刺眼:“苏晚,你别给脸不要脸,

高峰那小子算什么东西?再跟他在一起,我让他见不到下周的太阳。”可我心里却犯了嘀咕。

我认识李伟,是苏晚之前公司的同事,个子不高,性格懦弱,上次在超市碰到,

他看见我还躲躲闪闪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敢杀人的人。更重要的是,苏晚手机里的李伟,

头像是去年的旧图,我记得李伟上个月刚换了新头像。江叙言接过手机,

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怀疑:“这截图是你保存的?有没有原聊天记录?

”苏晚的眼神闪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委屈的样子:“原记录?我太害怕了,就删掉了,

只来得及截了图。”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我还听说,李伟最近欠了一大笔赌债,

高峰之前跟我提过,说李伟找他借过钱,他没借,会不会是因为这个,李伟才记恨他?

”这话一出,赵野立刻让手下去查李伟。没过多久,警员回来汇报:“赵队,

李伟确实欠了十万赌债,而且案发当晚,他没有不在场证明。

“有人看到他在城西仓库附近出现过,他车里的脚垫上,还沾着和仓库地面一样的灰尘。

”接待室里的气氛瞬间变了,几个年轻警员看向苏晚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苏晚低下头,

肩膀轻轻颤抖,看起来像是松了口气。我急得在她身边转圈。这都是假的!

灰尘肯定是她故意弄上去的。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脏水泼到李伟身上,

心口的灼烧感因为着急,又开始一阵阵刺痛。“不对。”江叙言突然开口,

打破了屋里的沉默。她把手机还给苏晚,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李伟是初中文化,现在在装修公司做杂工,对吧?

”苏晚愣了一下,点头:“是……是啊。”“那他怎么会懂钉魂阵?

”江叙言往前倾了倾身体,目光紧紧锁住苏晚,“仓库里的钉子,钉的是特定穴位,

符纸画的是镇魂阵,连雷击桃木都要用,这些东西,一个连初中都没读完的装修工人,

能弄明白?”苏晚的脸色瞬间白了一点,手指攥紧了纸巾:“这我就不知道了,

也许是他找人学的?或者……”“或者,是你教他的?”江叙言打断她,拿出自己的手机,

点开一份报告,“我们查了李伟的手机,他的微信里,根本没有和你的这段聊天记录。

“而且他的手机系统日志显示,上周三晚上,有人用远程控制软件,登录过他的微信账号。

“那个IP地址,和你家的WiFi地址,完全一致。”我看着苏晚的身体僵住了,

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开始微微发抖,眼神里的委屈慢慢被恐慌取代。

原来江叙言早就安排人查了李伟的手机,连IP地址都找到了,她果然没那么容易被糊弄。

“还有你说的灰尘。”江叙言继续说,“李伟的车,上周二刚做过全车清洁,脚垫是新换的。

“仓库的灰尘里,有微量的朱砂成分,就是你钉在高峰身上的符纸里的朱砂。“你觉得,

一个装修工人,会无缘无故把沾着朱砂的灰尘弄到自己新车垫上吗?”苏晚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这次不是伪装的委屈,

而是恐慌的泪水。她猛地站起身,想往门口走:“我……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苏**,”赵野拦住她,语气严肃,“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你不能走。

”我飘在苏晚身边,看着她靠在墙上,脸色苍白如纸。她偷偷摸出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点着。我知道,她在删除远程控制李伟微信的证据。可没过几秒,

她的手机就弹出一条提示:“数据已被备份,删除无效。”是江叙言做的。

她早就料到苏晚会销毁证据,提前用技术手段备份了李伟手机的日志。苏晚看着手机屏幕,

身体一软,差点摔倒。我心口的灼烧感稍微轻了点,看着江叙言冷静的侧脸,心里松了口气。

叙言,你又识破了她的诡计。可我也明白,这只是开始。苏晚既然能策划出这么周密的嫁祸,

肯定还藏着更深的秘密。那个叫陈宇的名字,还有她真正的动机,还没被挖出来。

江叙言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她看着苏晚,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苏晚,

你费这么大劲嫁祸李伟,到底在隐瞒什么?”5陈宇之谜江叙言没有立刻回警局,

而是开车去了我的出租屋。钥匙是去年分手时我给她的,我说万一有急事,

你能帮我照看一下。没想到现在,她是来帮我找死因的。打开门,

屋里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书桌上放着没写完的工作报告,

沙发上搭着我常穿的灰色外套,茶几上还有半杯没喝完的可乐。那是我案发前一天喝的。

江叙言站在门口,沉默了几秒,才慢慢走进去,手指轻轻拂过书桌的边缘,像是怕碰乱什么。

我飘在她身边,看着她一点点翻找线索。她先查了我的手机,

通话记录里最后几通都是苏晚打的,短信里只有我发给她的那句“有点不对劲”。

接着她打开衣柜,翻到最底层的抽屉时,突然停住了。抽屉里放着我的旧照片、毕业证,

还有一个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江叙言打开纸包,里面是一张**的照片。照片里,

苏晚坐在飘窗上,手里捧着一个黑色相框,正对着相框流泪。相框里的男人我有点眼熟,

却想不起在哪见过。“陈宇!”江叙言轻声念出相框上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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