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坏了。在第148次打伤攻略世界原住民后,系统突然生气了。
把我送进一本虐文小说变形。当好贤妻良母三年,就能重获自由。三年度日如年,
我发誓真的改过自新了。最后三天,系统放我自由,让我好好告别这个世界。
看着身旁熟睡的孩子,我放下扇子,手心止不住地发痒。……**风如蒸月光斜射进屋,
给地板蒙了一层霜。即使已至深夜,风还是温热。透过大敞开的窗,不断灌进屋。
我轻摇着手里的蒲扇,仔细驱赶靠近傅简舟的蚊虫。看着静躺在床上熟睡的小孩,
心里不禁感叹。和傅什宴真像啊。一样贱。……下午,从简安家回来的傅简舟抱了一张竹席。
说要学简阿姨小时候,晚上敞开窗,躺在凉席上感受自然的夜风。正值酷暑,夜晚闷热难耐,
更何况还有蚊虫侵扰。不料,他拿出一把蒲扇,提出让我在晚上给他赶蚊子。来这里三年,
白眼狼对简安言听计从,简直是最忠实信徒,却总能在最需要苦力的时候想起他妈。
夜晚的A市像蒸笼,吹进房间的风是湿热的,闷得让人烦躁。傅简舟关了空调,
把简陋粗糙的竹席直接铺在真丝床单上。我在一旁不断挥动扇子,细汗冒了一层又一层,
不久就浸湿睡衣。手臂明显开始酸痛,连带着肩膀也难受。床上的傅简舟睡得香,
梦里喊起简安。看着真不爽,想一巴掌扇下去。系统突然出现,告诉我最后三天自由活动,
让我好好告别。我停下挥扇的动作,左手撑坐起。一股尖锐的刺痛划过掌心,
痛感顺着手臂蔓延至全身。下意识抽回手。一根倒刺深深扎进肉,直直挺立在手心。
我忍痛拔掉,又一拳打在床上的竹席。动静惊扰了傅简舟,他翻了身,又沉沉睡去。
我疲倦地睁不开眼,暗自攥紧拳头。的确,是该好好告别了。三年前,
我多次在攻略任务中违反规定,打伤原住民。系统生气了,把我扔进一本虐文小说改造。
替原主许真做好三年贤妻良母,我就能回去。小说里,许真总裁傅什宴结婚后,
生下小男孩傅简舟。婚后的许真做起了好妻子好母亲,万事亲力亲为,对父子两人无微不至。
孩子四岁时,傅什宴的白月光简安回国了。自此,傅什宴多了一个家。简安是傅什宴的初恋,
年少时受他资助。在得到出国深造的机会后,偷取走傅什宴卡里的钱,果断离开。
简安回国那天,傅什宴第一次没回家过夜。此后,类似的事更是接二连三。许真父母亡故,
世上只剩简舟一个亲人。没想到,在傅什宴的耳濡目染和简安的挑拨下,
傅简舟也慢慢成了白眼狼。更想不到,
“如果简阿姨是我妈妈就好了”这样的话会从自己孩子口中说出来。傅简舟十岁生日时,
当众认了简安做干妈。傅什宴带头鼓掌,在场的人无不祝福。许真算是彻底看清这两父子,
恨傅什宴,更恨自己生了傅简舟。眼泪不知何时挂在眼角,心也跟着流泪。回家的路上,
泪水模糊视线,许真被一辆疾驰而来的跑车撞死了。2重生岁我来的那天,
正是傅简舟七岁生日。距离原主许真的死,还有三年。按系统要求,
我必须遵循原主的行动轨迹。做好贤妻良母。照顾傅什宴父子,
同时还要承受许真经历的一切难过和委屈。系统说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真正改过自新。
傅家客厅里,傅简舟在一堆保姆的簇拥下挑选领带。一身深色西装,脚踩一双定制皮鞋,
稚嫩的脸上透着清冷矜贵的气质,系统让我上前给他选领带——原著里许真就是这样做的。
我一条一条亲自比划,一遍一遍温柔询问。最后挑来挑去,他怎么也不满意,干脆不带了。
晚上的生日宴安排在城郊的一栋私人别墅。我在傅家熟悉原著,最后赶到。
进门就望见极尽奢华的大厅,水晶吊坠像瀑布,大理石墙面纹理独特。落地窗挑高三层,
窗外是泳池,然后是一大块草坪。日暮余晖洒入,为客厅镀上一层柔和又奢华的光晕。
轻踩高跟鞋朝里走,能听到回廊里鞋跟的清亮回音。原著里,许真死后,
傅家父子和简安一起搬去新家。别墅高大奢华,屋里的陈设摆件都是名家之作,
不知道和这里比起来怎么样。我第一次见到了简安,和小说里所有的白月光一样,温柔清纯。
一袭缎面长裙,波浪般的卷发齐腰,还弹得一手好琴。对于我的到来,
简安明着表现出不耐烦。一只手搂着傅简舟,像在挑衅。孩子才七岁,就这么着急了吗。
傅什宴假惺惺过来打圆场,手按在简安双肩,安抚她。我也第一次见到了傅什宴,
完美符合总裁人设。身姿挺拔,一身纯黑色西装,遮不住的矜贵。五官生得极好,剑眉轻拧,
不怒而威。可惜,是个神经病。不由分说就转身指责我,暗眸里,情绪在翻滚。
“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不要对简安有那么大的敌意?”……傅简舟生日宴请了各类名流,
大家都在有意无意讨好简安。无一例外,仿佛她才是傅家女主人。傅简舟一晚上都黏着简安,
和我对上眼,就一脸心虚。最后收礼物环节,我清楚地听到傅简舟在接过简安礼物时,
软软喊了一句干妈。看来傅简舟也很着急,这么早就想认干妈了。一晚上,
我对目前的状况有了个大概——许真的处境不妙。丈夫已经变心,孩子开始显露白眼狼本质,
自己孤立无援。注定是虐文的既定结局。小说就是小说,旁观者一眼就能看清的事实,
主角要被一次一次虐到身心俱疲才能幡然醒悟。最后还不得善终。这一切痛苦,
竟然只是因为爱吗?不是也没得到嘛。后来的三年,我替代原主,在傅家做起贤妻良母。
事无巨细,一一上手。托原主的福,毕业了还能过上高中生的生活。早七晚十一,上六休一。
不仅要负责傅简舟的生活学习,还要管理傅家,就连傅什宴每天穿什么也要我准备。
许真有一本厚厚的手工本。里面写满了婚后幸福的日常,记录下傅简舟的成长和教育心得,
还有傅什宴的喜好。许真的一切,就是他们。照片和各种贴纸挤一起,都写爆本了。可惜,
我不是原主,没有爱,没有耐心。没几天,就先看不惯傅什宴。吃早餐的时候,
傅什宴抱怨牛奶温度太低。我去热。温度高了。我加冰。温度又低了。我再去热。冰化了,
口感不好。要换一杯。傅什宴**在餐桌边,着装精致,衬衫扣到锁骨下,胸肌隐隐若现。
财务报表拿在手里,开着视频电话。没声,猜也知道那边是简安。这几天,不管我做什么,
傅什宴都不满意。嘴一张,就有屁要放。傅什宴眉头紧锁,催我快点。
不耐烦的脸上抬头纹、鱼尾纹一堆。不要就滚!微波炉运行结束。我戴好隔热手套,
取出热牛奶。热气腾腾,奶泡在液面破裂,炸开。我毫不犹豫一把泼向傅什宴。
液体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线,就要接近目标。系统突然出现,暂停世界运行。
牛奶停滞在半空,只差一点,就能碰到傅什宴的脸。不一会儿,准能发红,起泡。系统怒了,
启动电击惩罚。电流在身体里乱窜,浑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剧烈抽搐起来。我倒地挣扎,
骨肉,器官,都在痛。全身疯狂痉挛,无法呼吸。系统停止操作,我刚喘上气,还没缓过来,
刺痛的电流又开始席卷全身。窒息感浸透上半身,喉咙里一点音也冒不出。反复几次后,
我瘫倒在地,身体止不住发颤。系统警告我要好好接受改造,一旦偏离情节,就会被电击。
明的不行,暗的也不行?还真不行。半夜想用枕头闷死傅什宴会被电。往咖啡下泻药,
往汤里放猪饲料会被电。偷偷撒痒痒粉在马桶圈上会被电。悄悄伸脚想绊倒他会被电。
……总之,不做好一个贤妻良母就会被电。够了,我老实了。反正忍够三年,就自由了。
3白月光的陷阱三年来,傅家父子一门心思扑在简安身上。在傅什宴的安排下,
简安成了家里的常客,每周末来教傅简舟弹琴。而我作为女主人,要负责照顾简安,
端茶倒水。简安对我有很大敌意,当着傅简舟的面茶言茶语,对我颐指气使。她不怕我生气,
因为现在被爱的是她。被偏爱,所以有恃无恐。她装不小心,将滚烫的茶水泼红我手背。
水泡鼓起,痛到手背麻木。故意弄脏裙子,在我的衣柜里挑三拣四,刻意选中许真最喜欢,
压箱底的那件。留宿在傅家时,半夜潜进傅什宴的房间。饭桌上和傅什宴眉来眼去,
喊傅简舟叫她妈。……许真不会和她计较,我也不会。做好虐文女主才是我的本分。
傅什宴仿佛回到刚和简安恋爱那会儿。为了哄她开心,院里的草全铲了,种她最爱的郁金香。
包下全市最大的摩天轮,在到达顶点时放烟花,让她许愿。简安喜欢我的衣柜,
傅什宴二话不说,把我赶去别的房间。
许真的画室也被改成琴房……小小年纪的傅简舟被简安迷得一道一道的。
把亲生母亲的爱当麻烦,转头黏着简安,一口一句干妈好。好个屁。简安出身凄惨,
骗到钱后,出国读了几年艺术大专。没攀上更高枝,回来找傅什宴旧情复燃。
还真当自己是高材生了……许真从不惯着傅简舟,我也照做。他使小脾气,
扇了家里保姆一巴掌。我严肃批评他,罚他在院子里站一个小时。简安不愿意,
捧着简舟的脸哭得梨花带雨,说我在逼孩子。“简舟还这么小,任性一点有什么关系。
一个保姆,打就打了。”她还在傅简舟耳边挑拨离间。洗脑说我在家暴,我不懂教育。
我与简安几次争吵。一来一回间,她又装起无辜。几滴泪掉下,傅什宴心痛不已。
扬言从今以后,傅简舟不需要我管,让简安来教。七岁的傅简舟也选择站在简安一边。
没人记得原主的付出,他们三个才是一家人。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傅家父子逐渐疏远我,
态度越来越冷淡。傅什宴和傅简舟不爱许真了。许真此时还不知全貌,只想挽回。
我按照她的做法,热脸贴冷**,把傅家男人哄了又哄。慢慢生出了情感。恨。我恨傅家人,
恨简安,恨这个世界的NPC……他们都不是正常人。开始,一切按情节发展。
我在傅家父子和简安三人间周转受累,过着虐文女主身心俱疲的日常。仅不到半年,
日子越过越苦。傅什宴突然辞退家里所有保姆,把家务全部扔给我。巨大的别墅,
所有的活都是我的。好好的富家太太活生生过成了幸者库奴隶。
傅家父子不再维持表面的尊重,明里暗里想把我赶出去。就算是走到小说结局,也不该这样。
世界出错了?系统每次都装傻充愣,借口搪塞过去。或许没那么简单——一切都太怪了。
第二年,简安过完27岁生日,傅什宴向我提出离婚。原著里甚至没有这段。
看着已经签好一边的离婚协议,我觉得好笑——要求许真净身出户,嫁妆一分不退。
他真是好意思。暂且不说许真真心对他,还养了一个孩子。傅什宴公司濒临破产时,
许真义无反顾嫁给他。靠着许家的威望和资源,傅氏才东山再起。
后面许真父母的遗产也全被带到傅家,供他投资。现在把功劳全揽在自己身上,
真是放的屁声大还臭。虽然有点心动,但我不能签。系统说只有按原情节走,
在傅简舟十岁时被车撞,我才能回去。傅什宴急了,为了逼我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使出各种招数。一旦稍有不满意,脸前随机刷新不同的物品。轻微烤焦的面包片,一沓文件,
一杯咖啡,或是一巴掌。喜怒无常,捉摸不透。暴雨天让我去院子里罚跪,找人专门看着我。
发烧也继续干活。参加完酒会,开车把我扔路边。没有手机,我从半夜走到天亮才到市郊。
傅简舟也急着换妈。对我和对家里保姆没区别,吆五喝六,在我雷点疯狂蹦迪。
最急的人是简安。背地嘲讽她的人不少,她想做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不是在刁难欺负我,
就是在想新招。情节发生严重偏差。我多次反映,系统说问题不大,继续做好贤妻良母就行。
时间一到,自然放我回去。4母子反目小说里除了一些**片段,
许真的痛苦大多一笔带过。而来改造的我,是真真正正的度日如年。看着睡着的傅简舟,
心里默默把三年的账都算了一遍。一个小孩怎么能讨厌成这样,光看到就恶心。傅简舟翻身,
侧躺着蜷着睡,像一条蛆。“嗡嗡……”一会儿不扇,蚊子就又围上来。我捡起地上的扇子,
毫不留情将其折断,又狠狠摔在地上。正准备离开,心里还是不解气。径直走到傅简舟旁边。
“啪!”手起掌落,精准命中。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回荡。傅简舟梦中惊醒,
一脸慌乱地看着我。隐隐的月光照在脸上,淡淡的掌印格外醒目。“没事小舟,在打蚊子呢,
继续睡吧……”我轻声哄着,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不一会儿,他又沉沉睡去。
系统竟然没反应?我盯着傅简舟的脸,又是狠狠一巴掌。这一次,特意调整了角度和力度,
声音格外响亮。傅简舟瞬间懵了,惊慌失措坐起来,放声大哭。我却依旧面带微笑,
轻声细语安慰着。“没事没事,刚刚又飞来一只蚊子,已经被打死了。”傅简舟困意未消,
没细想,呜咽着睡去。我回了自己房间,舒舒服服开起空调。第一次感到轻松愉快,
很快便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吵醒。傅什宴用力敲打着房门,
怒气冲冲命令我开门。我睡眼惺忪,昨天晚上系统出现后便没了动静。三年来第一次赖床,
竟然没电我。这傅什宴,连我好好睡个觉都不放过。找死。我拉开房门,傅什宴铁青着脸,
指责我。“怎么没叫我起床?早饭也不做,我都要迟到了。”“简舟昨晚被咬一身包,
脸都红了。你怎么照顾孩子的?只是让你扇扇扇子而已,有那么难吗?
”“你怎么当妈的……”懒得听他废话,一抬脚,一个横踢正中傅什宴的小腹。他瞬间倒地,
痛苦抱腹,一脸震惊看着我。“就是这么当妈的。”我大步冲上前,抓起傅什宴衬衫领,
接连两巴掌抽在他脸上。傅什宴眼神瞬间清澈不少,瞳孔发光,紧紧盯着我。
我又补了两巴掌上去。辣红的掌印渐渐在脸上浮现。听到动静的管家匆匆跑上来,
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明显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先扶起傅什宴。傅什宴终于反应过来,
慌乱起身。原本矜贵的气质荡然无存,脸颊还在轻微抽搐,连连后退几步。手指着我,
声嘶力竭。“许真!你终于暴露本性了是不是!装了这么多年还是没忍住……”敢指我?
活腻了。视线不自觉落在一旁的花盆上。走廊里的大花蕙兰开得艳,是简安特地挑选的品种,
由专机从印度空运来。傅什宴专门派人照料,几乎摆遍傅家每个角落。花开时颜色艳丽,
好看极了。可惜原主对花粉过敏,一接触皮肤就会泛红胀痒。这几年我替许真擦了许多药膏,
都没办法。过敏的时候,指甲都要把皮抓破了,不断的瘙痒夹杂着皮肤抓破的刺痛,
简直生不如死。我搬起花盆,用全力朝傅什宴甩去。他来不及躲,一声闷响,
瓷盆重重撞在傅什宴身上。连带着管家,两个人双双掉下楼梯,天旋地转滚到转角处。
我双手捧起砸地四散的泥,一股脑全洒在傅什宴脸上。他惊声大喊我疯了,
让管家把我关起来。管家被傅什宴压在背后当肉垫,连自己都顾不上。哎呀哎呀喊着腰疼。
“没用的东西!”傅什宴咒骂一句,硬撑着从地板爬起来。我马上抬脚,重重踩在他胸口。
他吃痛地干呕起来。然后我左右碾压,要把泥巴彻底碾进他的衬衫里。傅什宴惨叫,
手用力捶打我。见我无动于衷,又连连求饶。傅简舟听到动静走来,在楼下痴痴看着这一幕。
和傅什宴五分相似的脸上三分震惊,三分愤怒,还有四分害怕。也该怕了,
我现在可不是你妈。暂时放过傅什宴,我朝傅简舟走去。看来昨晚开窗睡,这小子没少遭罪,
脸上脖颈处多是大片红红的抓痕。傅简舟不清楚我要干什么,谨慎后退。“简舟快走,
这女人疯了!”傅简舟很听话,转身要跑。我两三步便追上他,扯住他的衣摆,顺势旋转,
最后松手。傅简舟被重重摔在餐桌边,眼泪随即掉下来。这些年简安带孩子,稍有些磕碰,
傅简舟就受不住,哭哭啼啼烦死人。我把桌上的水泼在他脸上,堵住了快要来临的抽噎声。
突然,背后出现一双手。我被推飞倒地。整个人被推开几米远,
摔倒的瞬间还贴地擦过一小段距离。大理石地板冰凉,没擦出血,手臂却磨得微微发红。
心在发烫,血脉在膨胀。抬头看去,是傅什宴。他脸气得通红,白净的衬衫弄得脏兮兮。
把傅简舟护在身后,做出要和我打架的气势。傅什宴一米八三,常年健身。
许真这小身板打不过他。我去灶台拿起熟悉的小煎锅,试试手感——不错。
甩锅拍过去的时候,傅什宴自信举臂接下,马上痛得面目狰狞。我没停下动作,
反手又拍在他腰部右侧,大腿处,膝盖上……一套动作下来,傅什宴明显招架不住。
锅要打在脸上时,傅什宴这才躲开。赶忙拉起傅简舟,不顾一切逃跑。
远远看着的管家也不敢多留一刻,识趣离开。世界终于清静了。5夜袭别墅傅家很大,
辞退保姆后,只留了李管家一个外人。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活动完身体,
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我上楼补觉。再睁眼,已是晚上8点多。傅什宴走后没人回来过,
楼下一切如初。我开车出门,目的地是城郊的别墅区。简安就住在那里。第一天来这里时,
我曾感叹城郊别墅的奢华。还在想那里和三年后傅什宴他们的新家相比怎么样。没想到,
早在三年前,傅什宴就买下别墅,让简安住进去。那里,就是小说里写的新家。
我顺利把车开车到别墅下。二楼灯火通明,傅家父子肯定在这里。
自从察觉小说世界的不对劲,我一直有偷偷调查。打扫傅家时,细心观察一切可疑线索。
翻看许真那本满满当当的日记时,终于找到一点方向。许真或许早死了。在我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