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玫瑰与冷枪》章节全目录 阿震苏晚全文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19 13:0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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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刀锋上的初遇雨下得像要把整座城市的污秽都冲刷干净,

却偏偏漏了这条藏污纳垢的后巷。阿震甩了甩短刀上的血珠,刀刃划过空气的声音混着雨声,

有种令人牙酸的冷冽。刚解决掉“秃鹫帮”的三个头目,他右手指节还在发烫,

虎口被刀柄磨出的血泡破了,血顺着指缝滴在积水里,晕开一朵朵转瞬即逝的红。“妈的,

晦气。”他低骂一声,正想找个地方处理伤口,巷口突然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抬眼望去,

昏黄的路灯下,一个穿白裙子的姑娘正蜷缩在垃圾桶旁躲雨。她怀里紧紧抱着个画夹,

裙摆在泥水里浸得发黑,却依旧死死把画夹护在胸前,像护着什么稀世珍宝。阿震皱眉,

刚要转身,三个提着钢管的人影就堵了过去——是秃鹫帮的漏网之鱼,

眼冒凶光地盯着那姑娘。“妞儿,刚才是不是你在偷看?

”带头的刀疤脸狞笑着伸手去抓画夹,“给老子看看,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姑娘猛地后退,画夹却没护住,“啪”地掉在水里。她惊呼一声,扑过去想捡,

被刀疤脸一脚踹在胸口,摔在泥地里。阿震本想袖手旁观。道上的规矩,不惹无关人等,

尤其这种一看就干净得像白纸的姑娘,沾了血会甩不掉。可下一秒,

他看见那姑娘在泥水里挣扎着抬起头,不是哭,而是死死盯着刀疤脸,然后用尽全力扑过去,

不是打人,是用身体压住了那本泡在水里的画夹。画纸散开的瞬间,

阿震的目光被其中一张勾住了——上面是他刚才巷战的侧影,

雨幕里他挥刀的姿势被画得凌厉,笔触却带着股执拗的认真,

连他握刀时微微颤抖的手腕都画出来了。“找死!”刀疤脸的钢管就要砸下去。阿震动了。

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只听“嗖”的一声,他手里的短刀脱手飞出,

刀柄精准地砸在刀疤脸的太阳穴上。对方哼都没哼一声,直挺挺倒在水里。

另外两人刚要反应,已经被阿震拧断了手腕,钢管“哐当”落地。整个过程不过十秒。

阿震弯腰捡起短刀,用袖口擦了擦刀柄上的泥。转身时,那姑娘正扶着墙站起来,

手里还攥着那张湿淋淋的画纸,白裙子上沾着血和泥,眼神却亮得惊人。“你的刀握反了。

”她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哑,却很清晰,“虎口会被磨破的。”阿震愣住了。混了十年,

刀光血影里滚过来,听惯了“震哥威武”“刀下留人”,还是头一次有人盯着他的手,

说“会磨破”。他低头看自己的虎口,血泡破了,红肉翻出来,确实疼得钻心。“关你屁事。

”他把刀插回腰后,语气生硬。姑娘却没走,只是蹲下去,

小心翼翼地把散落的画纸一张张捡起来,放进画夹里。她的手指沾着颜料,

指甲缝里还嵌着泥,却动作轻柔,像在抚摸易碎的瓷器。“我叫苏晚,美术生。

”她抱着画夹站起来,雨水顺着发梢滴进领口,“谢谢你。”阿震没接话,转身就走。

走出老远,回头看了一眼,那姑娘还站在路灯下,正对着他的背影,翻开了画夹。

后来他才知道,苏晚总在深夜来老城区写生。她说这里的墙会说话,斑驳的砖缝里藏着故事。

阿震开始绕路。每天凌晨收工,他都会特意从苏晚常去的街角经过。看她坐在石阶上,

对着废弃工厂的铁门画光影;看她被醉酒的流浪汉骚扰时,不是躲,

而是举起画架狠狠砸过去,嘴里还嘟囔着“别碰我的画”;看她画累了,

就从帆布包里掏出个干硬的面包,就着冷水慢慢啃。有次她的帆布包被抢了,

里面只有几块钱和半块橡皮。阿震追了三条街,把抢包的小混混摁在地上揍得哭爹喊娘,

把包扔给她时,她却从包里翻出支皱巴巴的药膏,递过来:“你虎口裂了,这个管用。

”药膏是最便宜的那种,带着股廉价的薄荷味。阿震捏在手里,感觉那点凉意顺着掌心,

慢慢爬到了心里。他盯着她沾着油彩的指尖,突然觉得,这满街的血腥味里,

好像能掺进点松节油的气息。

第二章:枪口下的心动青龙帮的使者把一个牛皮纸袋摔在阿震面前的桌上时,

烈虎堂的弟兄们都屏住了呼吸。纸袋里滚出个素描本,正是苏晚的那本。

其中一页被红漆圈住,画上是阿震靠在路灯下抽烟的侧影,烟雾被画得像条缠绕的蛇,

旁边用红漆写着三个狰狞的字:下一个。“我们龙哥说了,”使者跷着二郎腿,语气轻佻,

“码头的控制权交出来,这妞儿就能活命。不然……”他用手指在素描本上划了个刀的手势。

阿震没说话,指尖在桌上轻轻敲着,节奏越来越快。弟兄们都知道,这是他动杀心的前兆。

“不然怎样?”阿震突然抬头,眼底的戾气让使者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不然就等着给她收尸!”使者强撑着硬气。话音未落,

阿震手里的烟头已经摁在了他的手背上。“滋啦”一声,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

使者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回去告诉你家龙哥,”阿震慢悠悠地碾灭烟头,声音冷得像冰,

“动她一根头发,我掀了你们青龙帮的祖坟,掘地三尺那种。”使者连滚带爬地跑了。

弟兄们面面相觑,阿武凑过来:“震哥,为了个娘们……”“她不是娘们。”阿震打断他,

“是我罩着的人。”那晚他没回据点,直接去了苏晚的画室。那是间顶楼的阁楼,

窗户对着老城区的屋顶,月光从天窗漏下来,洒在满地的画纸上。苏晚正坐在画架前,

给一幅玫瑰上色,笔尖蘸着的红颜料像刚凝固的血。听到脚步声,她回头,

看到阿震满身戾气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攥着那把短刀。“他们找过你?”阿震的声音发紧,

目光扫过她身上,确认没受伤才松了口气。苏晚放下画笔,颜料蹭在白衬衫上,

像开出几朵诡异的花。她走过来,没问发生了什么,只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脸贴在他沾满血腥味的T恤上。“阿震,我不怕。”她的声音闷闷的,“画他们可以撕,

人我护得住。”阿震的身体瞬间僵住。刀锋舔过多少人的喉咙,

他没抖过;被几十杆枪指着头,他没怕过。可此刻被这双沾着颜料的手抱住,

他却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连呼吸都忘了。他猛地推开她,把她按在墙上,

吻铺天盖地落下来。带着血味的狠戾,混着松节油的清苦,还有她唇上淡淡的颜料涩味,

像场狂风暴雨,要把两个人都卷进去。吻到快窒息时,他才猛地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

胸口剧烈起伏。“我这种人,爱不起。”他的喉结滚动着,声音发颤,

“你该找个朝九晚五的男人,周末去看画展,去公园喂鸽子,不用每天担心子弹会从哪飞来。

”苏晚却踮起脚,擦掉他嘴角的血迹,转身拿起那幅未完成的玫瑰,塞进他怀里。

画框硌着他的胸口,像块滚烫的烙铁。“我画的是你。”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阿震,再冷的刀,也该有温度。”阿震看着画里的玫瑰,花瓣边缘带着点焦黑,

像被火燎过,却依旧开得倔强。他突然想起她蹲在泥水里护画的样子,

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从那天起,阿震变了。手下收保护费时,

欺负了卖茉莉花的老太太,把花筐踢翻了。阿震知道后,带着弟兄买光了所有的花,

还赔了三倍的钱,亲自给老太太把花筐修好。老太太捧着花,说:“这后生,

不像传说中那么凶嘛。”青龙帮不甘心,用阴招绑架了苏晚,把她关在废弃仓库。

阿震单枪匹马闯进去,没开一枪,只用拳头打断了主谋的三根肋骨,全程把苏晚护在怀里,

捂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看。“别看,脏。”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发颤。苏晚却在他怀里,

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安抚一只暴怒的野兽:“我不看,我数着你的脚步声,就知道你来了。

”弟兄们私下里说他“怂了”,被女人磨没了血性。阿震听到了,没反驳,

只是摸了摸口袋里那盒薄荷糖——是苏晚塞给他的,说打架时含一颗,能压火。

糖是水果味的,甜得发腻,可他每次含着,都觉得心里那片冰封的地方,好像悄悄化了一角。

第三章:血色承诺烈虎堂堂主的病房里,消毒水味盖过了常年不散的烟味。

老堂主插着氧气管,枯瘦的手指抓住阿震的手腕,力气大得不像个垂死的人。“娶小雅,

”他的声音气若游丝,“她是我唯一的女儿,娶了她,烈虎堂就是你的,弟兄们才服你。

”阿震沉默着,没点头,也没摇头。小雅是堂主的独生女,留洋回来的,

看他的眼神里总带着鄙夷,像看一块沾着血的抹布。“阿震,”老堂主咳了两声,

眼里露出恳求,“我知道你心里有人,可我们这种人,哪配谈感情?女人是用来联姻的,

不是用来疼的!”阿震抽回手,转身走到窗边。外面下着雨,像极了他和苏晚初遇的那天。

“堂主,”他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阿震的女人,只能是苏晚。

”老堂主的氧气管发出“嘶嘶”的声响,眼睛瞪得老大,一口气没上来,头歪向了一边。

灵堂里,白幡在风里飘得像招魂的旗。阿震穿着黑西装,胸前别着白花,站在堂主的遗像前。

阿彪——堂主的侄子,穿着同款西装,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黏在他背上。“震哥,

”阿彪端着酒走过来,语气阴阳怪气,“叔父尸骨未寒,你就为了个野女人,违逆他的遗愿,

对得起列祖列宗吗?”阿震没理他,把酒洒在地上,算是敬了老堂主。麻烦来得比预想中快。

第二天一早,苏晚的画室就被人泼了红漆。满墙的画被划得稀烂,

地上用鲜血写着两个大字:**。只有那幅玫瑰被小心翼翼地摘下来,扔在地上,

花瓣被踩得稀烂。苏晚站在一片狼藉里,没哭,只是蹲下去,一片一片捡着玫瑰花瓣,

放进画夹里。阿震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的拳头瞬间捏紧,指节泛白。“谁干的?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阿彪。”苏晚抬头看他,脸上沾着红漆,眼神却很平静,“阿震,

我们走,去南方。”阿震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这不是退让,是她真的累了。可他走不了。

码头那边,青龙帮已经开始动手抢地盘,弟兄们跟对方火并,他左胳膊中了一枪,

子弹还没取出来。“等我。”他按住苏晚的肩膀,“最多三天,我处理完就带你走。

”他转身就走,去得匆忙,没看到苏晚眼里一闪而过的担忧。码头的火并惨烈得像场屠杀。

阿震左臂的伤口崩开了,血浸透了绷带,他却像没感觉似的,挥刀砍倒一个又一个敌人。

直到阿武在他耳边喊:“震哥!画室出事了!阿彪带人把嫂子……”后面的话阿震没听清,

他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有颗炸弹炸开了。他疯了一样杀回据点,

一脚踹开阿彪的房门。阿彪正坐在沙发上,把玩着苏晚的素描本,看到浑身是血的阿震,

吓得差点瘫在地上。“她人呢?”阿震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震哥饶命!我没动她!

就是……就是想给她个教训……”阿震没听他废话,一把揪住他的头发,

把他的手按在钉板上。“谁准你碰她的东西?”他的短刀慢慢割开阿彪的手指,

血珠滴在地板上,像断线的珠子。“啊——!”阿彪的惨叫声刺破耳膜。“震哥!

”苏晚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惨白,“别脏了你的手!”阿震的刀停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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