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我心救绿茶,我废他国葬白马》 在线阅读<<<<
摘心台上,我告诉新帝玄朗一个秘密。他深爱的妹妹秦暮雨心疾发作,
需要我这个"罪臣之女"的心脏续命。十六年冷宫岁月,我以为他是我唯一的光,
他许诺登基后立我为后。可他却在封后大典上,牵着暮雨的手走向凤位,对我说:"素摇,
她吃了太多苦。"如今为了救她,他要亲手挖我的心。我望着珠帘后的太后,
缓缓开口:"母后,您还认得这块玉佩吗?我是您十六年前被调换的女儿,昭阳公主。
"01玄朗要我的心。高耸的摘心台上,寒风如刀。我被两个侍卫死死按在冰冷的石面上,
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珠帘之后,端坐着那个我十六年未见的生母,当朝太后。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母后!”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撕裂干涸的喉咙,
“我不是罪臣之女秦素摇!我是您十六年前失散的女儿,先帝亲封的昭阳公主!
您真要这颗心吗?”话音落下,满场死寂。连风声都停了。太后握着茶盏的手,在空中停住。
就在这时,一声娇弱的咳嗽打破了这片凝滞。我那个好妹妹,秦暮雨,
柔若无骨地倒在玄朗怀里,惨白的脸上咳出一抹刺目的血红。“姐姐……你为了活命,
怎么能……怎么能编造这样的大谎,来诅咒皇室……”她气若游丝,每一字都像一把刀,
精准地刺向我,“我……我这条命不要了,你别再说这种话了……”玄朗眼中最后一丝犹豫,
被怀中人的“脆弱”彻底扑灭。他扶着秦暮雨,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
投向我的目光却冰冷如铁。“恶毒。”他只说了这两个字。随即,他大步向我走来,
在我惊恐的注视下,伸手粗暴地扯下我贴身佩戴的龙凤玉佩。那是我唯一的身份信物,
是嬷嬷临死前交到我手上的。“啪!”一声脆响。玉佩被他狠狠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我最后的希望,碎了。他没有停下。他抬起穿着金丝黑靴的脚,
用脚尖碾过那块最大的玉佩碎片,直到它化为齑粉。然后,
他抬起那只沾满尘土与玉屑的靴子,在我满是泪痕的脸上,缓缓擦过。
粗粝的靴底划破了我的脸颊,留下**辣的血痕。“你看,”他用最低贱的动作,
侮辱我曾被他吻过无数次的脸,那声音轻蔑又残忍,“你和这地上的泥,并无分别。
”我浑身颤抖,却发不出一个音节。他转身,对侍卫下令:“堵上她的嘴,
别让她的污言秽语,惊扰了暮雨。继续!”两个侍卫领命上前。可玄朗似乎觉得还不够。
“等等。”他又补充了一句,那声音不大,却像重锤砸在我的心上。“去,点上合欢香。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合欢香。我曾告诉过他,我闻不得此香,只要一丝,便会头痛欲裂,
几欲昏死。这是我们之间最私密的悄悄话,是他曾许诺会为我摒弃一生的东西。如今,
这个秘密,成了折磨我的刑具。很快,一股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香气弥漫开来。
我的太阳穴开始突突狂跳,眼前阵阵发黑,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陛下,这香真好闻。
”秦暮雨在玄朗怀中深吸一口气,发出满足的喟叹,“让我的心都安宁了。”她安宁了。
而我,正在坠入地狱。侍卫上前,将那块肮脏的布条,重新塞回我的嘴里。
02在被侍卫重新按倒,口中被塞入肮脏布条的瞬间,剧痛与屈辱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我涣散的视线,无意间落在了玄朗腰间。那里挂着一枚乌黑发亮的狼牙挂坠,随着他的动作,
轻轻晃动。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多年前的冷宫,破败不堪。
我偷偷养了一只叫“墨点”的流浪小黑狗,那是黑暗岁月里我唯一的伙伴。那天,
少年玄朗被其他皇子欺凌,浑身是伤地躲进我的破屋。是我,还有“墨点”,
一左一右地陪着他。我用我仅有的粗布为他擦拭伤口,小小的“墨点”则用它温热的舌头,
一遍遍舔舐着他手背上的血痕。他冰冷的身体,在我们共同的守护下,一点点回暖。那晚,
他握着我的手,对月起誓。“素摇,等我登基,必以江山为聘,
让你和‘墨点’永远站在我身边,再不受一丝一毫的欺凌。”他从怀里掏出这颗狼牙,
郑重地交给我。他说,这是从一头恶狼口中夺下的,象征着他会拼尽性命,
保护我和我所爱的一切。这个回忆,这颗狼牙,是我熬过所有苦难的唯一光亮。“啊——!
”一声短促的惨叫将我从回忆中狠狠拽出。是秦暮雨。她端着一碗滚烫的药渣走过,
却在我身边一个“踉跄”,整碗药渣精准地泼在了我被绑在刑架上的小腿上。
滚烫的药渣黏在皮肉上,灼烧的剧痛瞬间袭来,我痛得浑身痉挛。“哎呀,姐姐,对不住,
我不是故意的……”秦暮雨惊呼着道歉,那双水盈盈的眼睛里却满是挑衅与恶毒的快意。
玄朗看都没看我一眼。他箭步上前,紧张地扶住秦暮雨,声音里满是责备与心疼。
“怎么如此不小心?烫到自己怎么办?”我的痛苦,我的惨状,在他眼里,恍若无物。
或许是我的视线太过执着,玄朗终于注意到了我一直盯着他腰间的狼牙。
一股无名的怒火在他的胸中升腾。他对着侍卫,下达了更残忍的命令。“换龙筋索。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龙筋索,那是用来捆绑叛国重犯的刑具,索上布满倒刺。
侍卫立刻解开我身上的麻绳,换上了那条浸过油、泛着黑光的龙筋索。
倒刺深深嵌入我的皮肉,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一名侍卫为了讨好玄朗,
故意在我手腕的一处旧伤上,狠狠勒紧了绳索。我痛得闷哼一声,整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
而玄朗,他看见了,却只是满意地,勾了一下唇角。03那温暖的回忆,
被现实的剧痛撕得粉碎。合欢香的甜腻,小腿的灼痛,龙筋索倒刺嵌入血肉的撕裂感,
三者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要将我的神志彻底绞杀。我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却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死死地盯着玄朗。而他,终于动了。他从侍卫手中,
亲自接过了那把薄如蝉翼的摘心匕首,缓步向我走来。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沉重、冰冷。他蹲下身,凑到我的耳边,那张曾对我说过无数情话的唇,
此刻呼出的气息却带着地狱的寒霜。他的声音很轻,像情人间的呢喃,
内容却比这世上最恶毒的诅咒还要残忍。“素摇,你还在看那颗狼牙?”他轻笑一声,
笑声里满是嘲弄,“你真以为,那是勇气的象征?你以为,我真的为你去斗了一头恶狼?
”我的瞳孔,因他的话而微微一缩。“傻姑娘,”他用那淬了剧毒的温柔语调,
揭开了我整个生命里唯一的信仰,“那颗牙,是我从你最宝贝的那条贱狗‘墨点’的嘴里,
亲手,一颗一颗敲下来,挑了最完整的一颗。”轰——!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世界,
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和颜色。他没有停下,似乎极其享受我此刻的表情。“我嫉妒它,
嫉妒那条只会摇尾乞怜的畜生。它凭什么能得到你全部的温柔?凭什么你能抱着它,
却不肯让我多碰一下?那种温柔,只能是我的。”“我当着你的面,
假惺惺地帮它包扎被我用针扎破的爪子,看你对我露出感激的笑容,心里就觉得痛快极了。
”“最后,我趁你不在,把它吊死在了冷宫那棵歪脖子树上。我剥了它的皮,”他顿了顿,
欣赏着我眼中最后一丝光亮的熄灭,然后满意地补充道,“给暮雨做了个暖手筒。这个冬天,
她的手一直很暖和。”那颗支撑我走过无数黑暗岁月的光,熄灭了。我的信仰,我的爱,
我的一切,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用谎言和鲜血编织的、肮脏的笑话。我不再挣扎,
甚至感觉不到龙筋索的疼痛。心,已经死了。玄朗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他站起身,
手中的匕首刀背,开始在我**的锁骨上,缓缓划过。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那是在模拟他即将开膛的轨迹,让我清晰地感受死亡的预演。“你看,
我现在要亲手把你这颗偏了心的东西取出来。”他将匕首尖端,缓缓移到我的眼前,
对准我的瞳孔。“别用这双看过那条贱狗的眼睛看着我。”他低语,
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占有欲,“真脏。”一滴绝望的泪,终于挣脱我空洞的眼眶,
无声滑落。就在这时,玄朗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毛骨悚然的举动。他俯身,伸出舌头,
将我脸颊上那滴滚烫的泪,卷入口中。他品尝了一下,随即皱眉,用一种评价货物的语气,
嫌恶地说道:“果然,你的眼泪,和你这个人一样,又苦又涩,真让人倒胃口。”说完,
他直起身,用那张刚舔过我眼泪的嘴,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冰冷的匕首刀刃。
那是一个带着极致侮辱与仪式感的吻。然后,在我彻底死寂的注视中,他不再有丝毫犹豫,
用那把吻过的匕首,狠狠刺入了我的胸膛。04意识开始剥离身体。我感觉自己像一片羽毛,
轻飘飘地浮了起来。摘心台上的风声、人声,都变得遥远而模糊。我看见了自己。
那个胸口破开一个血洞,被龙筋索捆绑在刑架上的,是我。我看见玄朗,
他用锦帕擦拭着匕首上的血,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东西。他的脸上,没有半分不忍。我的心,
被装在一个白玉碗里,呈到了太医面前。太医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检验着,
脸色一寸寸变得惨白如纸。“扑通”一声,他重重磕了一个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回……回禀陛下!这……这颗心……与暮雨**的命格,根本不符啊!”满场哗然。
玄朗的动作,停住了。太医几乎要哭出来:“而且……而且此心常年郁结,早已有了瑕疵,
若是强行换心,暮雨**……必死无疑!此心,毫无用处啊!”“毫无用处……”这四个字,
像一把钝刀,在我漂浮的魂魄上,来回地割。我的牺牲,我的死亡,我所承受的一切,
都成了一个毫无价值的笑话。“不!不是的!”秦暮雨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从玄朗怀里挣脱出来,指着我的尸身,凄厉地尖叫,“是她!是秦素摇!
她临死前用了巫蛊之术,故意毁了自己的心!她就是想拉我一起死!陛下!
她好恶毒的心思啊!”玄朗眼中本因“被骗”而燃起的一丝动摇,瞬间被秦暮雨这番话,
彻底浇灭,并点燃成滔天怒火。他看向我了无生气的尸身,那眼神,
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冰冷。“恶毒至极,死不悔改。”他一字一句,为我盖棺定论。“来人。
”他冷漠地挥手,“把这具污秽的尸身,扔去城外的乱葬岗,与野狗为伍。
”他曾许诺我死后入皇陵,与他生同衾,死同穴。如今,连一个草席,他都吝于给予。
还没完。“传朕谕旨!”他的声音响彻整个摘心台,“宫中史官记录,即刻起,
不得再有‘秦素摇’三字。所有关于她的笔墨,全部焚毁!朕要她在这个世界上,
不留一丝痕迹!”他要抹去我存在过的一切。两个小太监上前,解开龙筋索,
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着我的身体,走下摘心台。我的脸在冰冷的石阶上拖行,
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天,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冰冷的雨水冲刷着我残破的身体,
也冲刷着我最后一丝即将消散的意识。乱葬岗,
…就这样结束了吗……真不甘心啊……就在我的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的瞬间——“吁——!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破雨幕,数十名身披玄甲的铁骑,如神兵天降,
拦住了那两个小太监的去路。为首的男人翻身下马,他身披黑色斗篷,
手持一块闪着金光的令牌,气势凌厉如刀。“先帝金牌在此,谁敢放肆!
”小太监吓得魂飞魄散,立刻跪倒在地。男人没有再看他们一眼,他大步走到我的身前,
在冰冷的雨水中,单膝跪下。他探向我的鼻息,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但他没有放弃,
而是从怀中取出一枚散发着彻骨寒气的玉盒。打开后,
里面竟是一株晶莹剔透、宛若冰雕的天山雪莲。他喃喃自语,
那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悔恨与滔天的怒意:“昭阳,皇兄托我来迟了……”“幸好,
你还有一缕心魂未散。”话音落下,他将雪莲在掌心碾碎,护住我心口的血洞,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我残破的身体打横抱起,转身消失在沉沉的雨夜之中。
05我胸腔里的那颗心,是冰做的。这是萧决用北境秘术,以天山雪莲为引,为我重塑的。
它会跳动,会泵出血液,维持我的生命。但它感觉不到爱,也感觉不到痛。挺好。
我喜欢这种感觉。像一个无悲无喜的神,冷眼旁观着人间。三年来,
我早已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秦素摇。我是北燕的摄政公主,昭阳。萧决教我权谋,教我杀伐。
我成了他最锋利的刀,最坚固的盾。我的手,如今沾满的,是敌人的血。“公主,
大夏的密报。”贴身侍女呈上一卷密信。我展开,目光扫过那些熟悉的字眼。
“玄朗……悔恨噬心……为秦素摇立了空坟……”“秦暮雨,假病败露,被打入冷宫,
日夜受刑……”我看完,将密信随手丢进炭盆。火苗舔舐着纸张,很快化为灰烬。
侍女问我:“公主,可要回信?”“不必。”我淡淡开口,“几只蝼蚁的垂死挣扎,
不值得我浪费笔墨。”大夏的国宴,我终究还是来了。以北燕摄政公主的身份,
为两国邦交而来。当我身着异国华服,一步步踏入那座熟悉又陌生的大殿时,
所有喧嚣戛然而止。满朝文武,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我。太后手中的酒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