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微微,二十一世纪医毒双绝天才,居然穿成了古代小庶女。嫡母想让我替嫁病痨鬼?
反手送她亲女儿满脸毒疮套餐。太子殿下快死了求我救?
我笑眯眯递上假死套餐:“殿下,篡个位吗?”后来我左手医术,右手毒术,
从宅斗到朝堂,把所有人安排得明明白白。龙椅上那位揽我入怀,低声轻笑:“爱妃,
这天下,朕都听你的。”初夏的夜,带着点未散尽的暑气,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林府最偏僻的西北角,一间连下人房都不如的破旧屋子里,只点着一盏如豆的油灯。
灯影摇曳,映着床上那张苍白瘦削的小脸,更显脆弱。
林薇薇就是在这具身体剧烈的头痛和心悸中,彻底接管了它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带着属于原主的委屈、恐惧和最后那点不甘。一个爹不疼、没娘爱、谁都能踩上一脚的庶女,
存在的最大价值,似乎就是替她那金尊玉贵的嫡姐,
去嫁给她那个据说病入膏肓、马上就要嗝屁的未婚夫——靖安侯世子。而她那好嫡母,
为了确保她这“替身”听话,今日特意“赏”了一碗加了料的参汤。原主那破败身子,
没扛过去,这才便宜了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医毒双绝,黑白两道通吃,
最终却在一次实验室意外中光荣了的倒霉蛋。“啧。”林薇薇,不,现在是林微微了,
低低嗤笑一声。头痛依旧尖锐,但这具身体长期营养不良带来的虚弱感,更让她烦躁。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家徒四壁,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正琢磨着怎么先弄点东西调理这破身体,门外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伴随着压低的交谈。
“……娘说了,务必看着她咽下去,明日花轿一来,直接抬走,省得横生枝节。
”是嫡母身边王嬷嬷的声音,透着惯常的刻薄。
“可她要是醒了闹起来……”另一个年轻点的声音有些犹豫。“闹?就她那风吹就倒的样儿?
灌也得给她灌下去!能替大**出嫁,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林微微眼神瞬间冷了。
记忆里,这王嬷嬷可没少“照顾”原主,克扣份例、打骂羞辱是家常便饭。如今,
是连最后的活路都要给她断了。也好。正愁没地方试试手,验证一下这个世界的药材,
和她那个装满各种诡异配方和成品的大脑数据库,兼容性如何。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王嬷嬷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领着个小丫鬟,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看到坐在床上的林微微,
她愣了一下,随即三角眼里闪过一丝恶毒:“哟,二**醒了?正好,把这药喝了,安安神,
明日好上花轿。”那药味冲入鼻腔,林微微立刻分辨出里面加了几味强效镇静安神的药材,
剂量足以让一头牛睡上一天一夜,对这具虚弱身体而言,与毒药无异。“嬷嬷费心了。
”林微微抬起眼,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只是我如今醒了,便不想再睡。
”王嬷嬷没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以往这庶女见到她,早就吓得瑟瑟发抖了。她眉头一竖,
厉声道:“由得你想不想?这是夫人的命令!来人,给我按住她!”那小丫鬟怯生生地上前。
林微微却笑了,苍白干裂的嘴唇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在昏暗灯光下,
竟有种惊心动魄的诡艳。她没动,只是目光幽幽地看着王嬷嬷:“嬷嬷,你眼角抽搐,
唇色发绀,呼吸间有浊音,怕是肝经郁结,火毒上行之兆。夜里,睡得可还安稳?
”王嬷嬷被她看得心里莫名一毛,尤其是那句“夜里睡得可还安稳”,
她这几日确实心烦气躁,夜不能寐。但旋即怒火更盛:“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她亲自上前,一手端着药碗,另一只手就要来掐林微微的下巴。
就在她那粗糙的手指即将触碰到皮肤的瞬间,林微微藏在薄被下的手极快地一弹。
一点几乎看不见的微末粉末,沾在了王嬷嬷的手腕内侧。动作细微得如同幻觉。
王嬷嬷只觉得手腕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微微一痒,并未在意,用力掐住林微微的下颌,
就要把药往她嘴里灌。林微微没有剧烈挣扎,只是偏了偏头,药汁洒了些在她胸前衣襟上,
但她还是被迫咽下去一小口。够了。这点剂量,正好让她看起来“虚弱听话”,
又不至于真伤了根本。“哼,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王嬷嬷见她喝了药,虽然洒了大半,
但目的也算达到,这才满意地松开手,嫌恶地在身上擦了擦,“给我老实待着,
明日乖乖上花轿!”说完,领着丫鬟扬长而去。门被重新关上。林微微靠在床头,缓了口气,
感受着那点药力在体内化开,带来昏沉之感。她闭上眼,默默调动意志与之对抗。这点药性,
还放不倒她。至于王嬷嬷……算算时间,也该发作了。果然,不到一炷香的功夫,
外面隐约传来王嬷嬷惊恐的尖叫和抓挠声,伴随着小丫鬟慌乱的呼喊:“嬷嬷!嬷嬷你的脸!
你的手!”林微微唇角弯起冰冷的弧度。肝经郁结,火毒上行?没错。
她只是用指尖那点特制的“引毒散”,稍稍“引导”加速了一下这个过程,让潜伏的火毒,
以最猛烈的方式爆发出来罢了。今晚,够王嬷嬷受的。而明天,
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她那好嫡母和嫡姐。她重新躺下,这次,是真的要好好睡一觉,
养精蓄锐。明日,唱大戏。翌日,天刚蒙蒙亮,林府就“热闹”了起来。
替嫁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事,府里张灯结彩是别想,
只在下人匆忙的准备中透出一种诡异的忙碌。林微微被几个面无表情的婆子从床上拉起来,
套上一身勉强算是崭新的、却明显不合身的嫁衣。嫁衣是照着嫡姐林娇娇的尺寸准备的,
穿在她这瘦弱的身板上,空荡荡的,更显可怜。没人关心她吃没吃饭,
只有一个婆子粗鲁地往她嘴里塞了块点心,差点没把她噎死。正乱着,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嚎和瓷器碎裂声。“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啊——!
”是林娇娇的声音,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恐。林微微对着模糊的铜镜,
慢条斯理地将最后一缕碎发抿入鬓角。镜中人,面色依旧苍白,但那双眼睛,
沉静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好戏,开场了。她那位好嫡母,赵氏,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林娇娇的闺房,然后,里面传出了比刚才更高亢的尖叫。“怎么回事?
!娇娇!你的脸!快!快去请大夫!请最好的大夫!”整个林府后院,瞬间鸡飞狗跳。
林娇娇的脸上,一夜之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和水疱,有些已经破溃流脓,
看起来恐怖至极,别说出嫁,连门都没法出。大夫很快请来了,战战兢兢地把了脉,看了诊,
最后也只能抹着汗说是“急症”,“邪风入体”,“火毒爆发”,
开了几剂不痛不痒的清火解毒方子,屁用没有。赵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眼看吉时就要到了,靖安侯府的花轿虽说可能也不情不愿,但毕竟代表着侯府的颜面,
若是耽误了,林家吃罪不起!她目光一转,
猛地落在了角落里安静站着的、盖着红盖头的林微微身上。
那身嫁衣刺眼地提醒着她最初的打算。现在娇娇毁了容,肯定不能嫁了。
但这婚约……这贱婢……一个恶毒的念头瞬间成型。“你!”赵氏指着林微微,
声音因为急切和愤怒而尖锐变形,“听着!娇娇突发恶疾,这婚事不能耽误!现在,
你就是林娇娇!上了花轿,你就是靖安侯府的世子妃!若是敢泄露半个字,我扒了你的皮!
”盖头下的林微微,无声地笑了。看,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总能迅速找到“最优解”。
她轻轻“嗯”了一声,顺从得不可思议。赵氏只当她是被吓傻了或者认命了,
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一边催促着婆子赶紧把林微微塞进花轿,
一边又扑回女儿房间心肝肉地哭嚎去了。吹吹打打的声音有气无力地响起。
花轿摇摇晃晃地抬出了林府侧门,寒酸得连寻常富户嫁女都不如。轿子里的林微微,
一把扯下那碍事的盖头,长长舒了口气。空气里弥漫着陈旧轿厢的木料味和劣质熏香的味道,
但她却觉得,比林府那令人窒息的宅院清新多了。靖安侯世子,萧琰。
记忆里关于这位世子的信息少得可怜。只知他体弱多病,常年卧床,太医都断言活不过今年。
靖安侯府日渐式微,这桩与林家的婚约,还是老侯爷在世时定下的。一个病痨鬼,
一个替嫁庶女。倒是绝配。花轿在靖安侯府门口停下,流程敷衍到了极点。没有新郎迎亲,
没有热闹的宾客,只有几个老仆面无表情地引着她完成了简单的拜堂仪式,
然后就被送进了一处极为僻静、甚至透着几分荒凉的院子。这就是新房了。
房间里倒是收拾得干净,但陈设简单,透着一股长期无人居住的清冷。林微微自己掀了盖头,
打量四周。很好,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看来这位世子爷在这侯府里,
也是个被边缘化的主。她走到床边,目光落在床榻上那个静静躺着的人影上。
男子穿着一身大红的喜袍,更衬得脸色苍白如纸,薄唇没有丝毫血色,双眼紧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