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玄柳绵绵苏明月全本小说 《我,路人甲,太子为我屠系统》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7 09:5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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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冷宫惊魂

我穿进一本烂尾宫斗文,成了连名字都没有的冷宫杂役。

系统逼我顶替恶毒女配走情节,我反手一个举报:「原著里她现在在禁足,你让我去御花园推女主?」

系统卡壳三秒后,乱码了。

我正得意,却发现柳树下那个病弱的太子爷,似乎能听见我和系统的对话。

头痛欲裂,像是被人用钝器狠狠敲过。

林微微在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腐气味中醒来,睁开眼,看见的是蛛网密结的房梁和漏光的屋顶。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板床,铺着一层薄薄的、散发着霉味的干草。

这是哪儿?

记忆最后停留在剧本杀店里,她正对着一个烂尾的宫斗本抓狂,客户要求把强行大团圆的结局改得合理一点,她熬了三个通宵,眼前一黑……

没等她想明白,一个冰冷的机械音毫无预兆地在她脑海中炸开:

【叮!检测到未知错误……能量波动异常……正在尝试链接……】

【链接成功!宫斗辅助系统001号强制绑定!宿主:林微微。】

【身份载入:冷宫杂役。(备注:该角色于原著中不存在,判定为世界BUG。)】

林微微懵了。穿书?还是她刚吐槽过的那本《深宫谋:月下美人》?而且,连个正式角色都不给,直接是书中没有的路人甲?

【系统初始化完成。发布新手任务:顶替‘恶毒女配·柳绵绵’,于一炷香后前往御花园,将原著女主‘苏明月’推入荷花池。任务成功奖励:积分+10。任务失败惩罚:电击。】

林微微:“……”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作为从业多年的剧本杀编剧,她对各种狗血桥段烂熟于心,但亲身经历就是另一回事了。而且,这系统是不是有毛病?

“等等,”她在心里尝试与系统沟通,“系统,根据《深宫谋》原著第31章记载,此刻柳绵绵因三日前冲撞圣驾,正在自己宫里禁足反省,期限半个月。她怎么可能出现在御花园?”

系统似乎卡顿了一下,机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稳定的电流声:【……情节需要,宿主顶替其身份执行任务。】

“情节需要?”林微微的职业病犯了,逻辑强迫症让她无法忍受这种漏洞,“顶替?怎么顶替?柳绵绵是吏部尚书之女,京城有名的才女,长相明媚艳丽。我现在这张脸……”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触感粗糙,显然不是养尊处优的**皮肤,“还有我这身打扮,跑到御花园说我就是柳绵绵,你是觉得皇宫侍卫是瞎子,还是觉得皇帝和满宫妃嫔都是傻子?”

【……】系统沉默。

“更重要的是,”林微微乘胜追击,“原著里这个时间点,苏明月确实会落水,但那是她自己不小心滑倒的,根本没有柳绵绵推她这一出!你这是强行制造冲突,违背原著逻辑!我要举报你存在重大BUG!”

【警告!宿主质疑系统指令!】机械音陡然尖锐起来,【任务必须执行!否则将施加惩罚!】

“惩罚?你连基本逻辑都不要了?”林微微心头火起,“一个不存在角色顶替一个在禁足的角色,去完成一个原著里根本没发生的情节?你这系统是中了病毒还是出厂设置没调试好?我要求上报!立刻!马上!联系你的管理员!”

【滋滋……错误……逻辑冲突……无法解析……】系统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夹杂着大量的乱码音,【检测到宿主……抗拒……重新评估……滋滋……评估失败……启动备用方案……】

然后,声音戛然而止。

脑海里一片寂静。

林微微等了好一会儿,那吵人的机械音再没响起。她松了口气,抹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

果然,对付这种不讲道理的系统,就得用魔法打败魔法。跟一个编剧掰扯情节逻辑,它还是个嫩了点。

危机暂时解除,她才有空仔细打量周围环境。她身处一个极其破败的小院,墙皮剥落,杂草丛生,只有角落里一棵半枯的老柳树还算醒目。这就是冷宫吗?比书上写的还要荒凉。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粗糙的布衣,打算先找个地方弄清楚具体状况。

刚走到院子中央,一阵压抑的低咳声突兀地传来。

林微微脚步一顿,循声望去。

就在那棵老柳树的阴影下,斑驳的树影里,竟坐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料子看起来是上好的绸缎,但在晦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旧。他身形清瘦,肩膀单薄,此刻正微微弯着腰,以拳抵唇,压抑地咳嗽着,苍白的脸颊因这剧烈的动作泛起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他是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林微微心里咯噔一下。她刚才和系统那一番“激烈”的意念交锋,难道……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缓缓抬起头来。

那是一张极为俊美的脸,五官深邃精致,如同上好的水墨画,只是眉宇间缠绕着一股化不开的病气,唇色浅淡,显得脆弱易碎。然而,最让林微微心惊的,是他那双眼睛。

瞳色是纯粹的墨黑,此刻因咳嗽蒙着一层生理性的水光,但水光之下,却并非浑浊或虚弱,而是一种极致的沉静,像是古井无波的深潭,清晰地倒映出她有些惊慌失措的身影。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林微微的心脏骤然收紧。

他听到了吗?

听到她和系统那些荒谬的对话了吗?

一个冷宫里突然出现的、书中不存在的杂役,对着空气说什么“穿书”、“系统”、“顶替柳绵绵”、“举报BUG”……在任何人听来,这都是疯子的呓语吧?

可他脸上没有任何惊诧、疑惑或者看疯子似的表情。他只是看着她,目光平静得可怕,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对话,与窗外吹过的一片柳叶、墙角爬过的一只蚂蚁,并无不同。

风吹过,柳条拂动,发出沙沙的轻响。

在这片令人窒息的寂静里,林微微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挤出一个属于底层杂役的、怯懦而惶恐的表情,福了福身子,声音细若蚊蚋:“奴婢不知贵人在此,惊扰了贵人,奴婢该死。”

那人没有回应她的请罪,只是又低低地咳嗽了两声,然后用一方素白的帕子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带着一种融入骨子里的矜贵。

他依旧看着她,墨色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情绪。

就在林微微几乎要落荒而逃的时候,他开口了,声音因方才的咳嗽带着些许沙哑,却意外地清润好听:

“无妨。”

只两个字,便不再多言。

可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并未移开。

林微微的后背,瞬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穿书了,是个书中没有的角色。

系统乱码了,任务悬在头顶。

而现在,这个看似病弱、出现在冷宫的陌生男人,好像……成了这个荒谬世界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可能窥破她秘密的人。

这死局,才刚刚开始。

林微微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跟着那名引路太监离开的。

直到走出那荒凉的宫苑范围,确认身后那道如有实质的目光已经消失,她才敢稍稍放松绷紧的脊背,内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湿了一片。

“杂家就送到这儿了,前头就是尚宫局,你自己去寻管事嬷嬷报到便是。”那太监将她引至一条宫道岔路口,便不再前行,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疏离。能在宫里活下来的都是人精,一个被发配到冷宫的杂役,即便一时得了贵人青眼,也未必有什么前程,不值得他多费心思。

林微微低眉顺眼地应了声“是”,心中却无半分不满,反而庆幸。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低调,越低调越好。

尚宫局的管事嬷嬷姓钱,面相严肃,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将她从头到脚刮了一遍,尤其在看到她空空如也的双手和那身破旧衣物时,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冷宫那边……晦气!”钱嬷嬷啐了一口,到底没再多说什么,只将她分配去了浣衣局,“既然是从那边来的,想必也不怕脏不怕累,浣衣局正缺人手,去吧。”

林微微心中反而一定。浣衣局好啊,地方偏僻,人员混杂,消息却灵通,最重要的是,远离后宫妃嫔争斗的中心,正适合她这种“黑户”蛰伏。

浣衣局的日子确实辛苦。从早到晚,面对堆积如山的各宫衣物,双手长时间浸泡在混合了皂角和草木灰的冷水里,很快就变得红肿粗糙。同屋的宫女要么麻木,要么刻薄,对于她这个“空降”且来历不明的新人,多是漠视或暗中排挤。

林微微对此安之若素。她白天埋头干活,尽量降低存在感,耳朵却时刻竖着,从宫女们琐碎的闲聊中拼凑着这个世界的详细信息,印证着脑中原著的记忆。

晚上,躺在硬邦邦的通铺上,她会趁着无人注意,用手指在满是水汽的地面上,或者干脆在脑海里,梳理信息。

【《深宫谋:月下美人》当前时间节点:承庆三年夏。】【原著女主苏明月,已从才人晋位美人,圣眷正浓。】【恶毒女配柳绵绵,确实在禁足中,吏部尚书府近日似乎有些不安分,暗中在联络朝臣。】【太子萧景玄,体弱多病,深居简出,皇后早逝,外家式微,在朝中并无明显势力,存在感极低……】

想到太子,林微微的心跳又会不自觉地漏掉一拍。那日在冷宫柳树下的短暂交锋,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黑眸,给她留下了太深的阴影。

他到底是谁?真的只是一个病弱的、无关紧要的太子吗?他听到了多少?为何没有声张?那日让小太监带她来尚宫局,是随手为之,还是……别有深意?

这些问题像一团乱麻,缠绕在她心头。

期间,那个沉寂了数日的系统,又尝试“挣扎”过几次。

【滋……检测到宿主消极怠工……发布临时任务:前往揽月轩(苏明月居所)外,故意洒扫,制造与女主的偶遇……任务奖励:积分+1。惩罚:轻微头晕。】

林微微正在费力地拧干一件厚重的宫装,闻言在心里冷笑:“制造偶遇?然后呢?让她看我一个浣衣局宫女怎么在主子宫外‘洒扫’?系统,你的数据库里是不是只有‘偶遇’这一种推进情节的方式?太缺乏创造力了。”

【……】系统再次卡住,电流声滋滋作响,【任务……任务……逻辑……】最终,那“轻微头晕”的惩罚甚至没来得及降临,系统的声音就又微弱了下去,归于沉寂。

林微微发现,只要她抓住系统指令中不符合逻辑或者原著设定的地方进行精准反驳,系统就会陷入某种逻辑死循环,从而暂时“死机”。这让她稍微掌握了一点主动权。

日子就在这种重复的劳作和与系统的偶尔“斗智斗勇”中滑过。

这日午后,林微微被派去给一处较为偏僻的宫苑送洗好的衣物。那宫苑靠近御花园的一角,据说住的是一位早已失宠、常年礼佛的先帝嫔妃,平日里极少有人来往。

她低着头,抱着沉重的衣物篮子,小心地走在宫墙夹道上。刚拐过一个弯,却猛地停住了脚步。

前方不远处的梧桐树下,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人背对着她,身形清瘦挺拔,穿着淡青色的锦袍,仅一个背影,也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清贵之气。而面对着她的那人,赫然是太子萧景玄!

他依旧是一身素色常服,脸色在斑驳的树影下显得愈发苍白,正微微侧头,听着面前那位青衣男子低声禀报着什么。他的神情很淡,目光落在虚处,指尖无意识地捻着一片不知从何处摘下的梧桐叶。

林微微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怎么又碰上他了!

她下意识地想后退,躲回拐角后面。

然而,就在她脚步微动的瞬间,萧景玄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朝着她这边扫了过来。

那双墨黑的眸子,依旧沉静,依旧深邃。

林微微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她不确定他是否认出了自己,毕竟那日冷宫匆匆一面,她又一直低着头。

青衣男子察觉到了太子的目光,也回头看了一眼,见到是个抱着衣篮的低等宫女,便不在意地转回头,继续低声说话。

萧景玄也收回了目光,仿佛只是随意一瞥,并未在意。他对着青衣男子微微颔首,唇瓣动了动,似乎说了句什么。

青衣男子躬身领命,迅速转身离去,身影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宫墙尽头,显然身手不凡。

梧桐树下,只剩下萧景玄一人,以及僵在十几步开外的林微微。

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微微低着头,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她抱着衣篮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脑子里飞速运转着是该立刻跪下行礼,还是该装作没看见赶紧溜走。

就在她天人交战之际,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了几声压抑的轻咳。

“咳……咳咳……”

林微微忍不住抬眼偷觑。

只见萧景玄以帕掩唇,咳得肩头轻颤,那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看上去脆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随风散去。

鬼使神差地,林微微想起了自己前几天在浣衣局,偶然听到两个老宫女闲聊,说起太子殿下这是从娘胎里带出的弱症,每逢换季便格外难熬,太医院用了多少名贵药材也只是勉强维系。

她还记得,其中一个宫女叹气说:“……若是能用些温和的安神香料,或许夜间能睡得好些,于病体也有裨益。只可惜殿下不用熏香……”

当时她只当闲话听过就算。

此刻,看着那人咳得难受的样子,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萧景玄止住咳嗽,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正欲转身离开。

“殿……殿下。”一个细弱蚊蚋,带着明显颤抖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萧景玄脚步一顿,缓缓回过身。墨黑的眸子再次落在林微微身上,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探究。

林微微硬着头皮,上前两步,却依旧保持着安全距离,低着头,将怀里的衣物篮子稍稍放下,然后从自己那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袖袋里,摸索出一个小小的、用普通粗布缝制的香囊。

香囊做工粗糙,没有任何纹饰,看起来寒酸至极。

“奴……奴婢……”她声音发紧,几乎语无伦次,“奴婢听闻殿下夜间少眠……这、这里面是奴婢自己晒的干茉莉和少许艾草,气味寻常,但……但或许能安神……奴婢罪该万死,僭越……”

她将香囊双手捧过头顶,手臂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她知道自己此举大胆至极,一个低贱宫女给太子送东西,还是这种贴身之物,往大了说足以治罪。

她在赌。赌那日冷宫里,他那句“无妨”背后,或许并无恶意。赌他这般境地的太子,或许……并不会在意这些虚礼,甚至可能需要一些不引人注目的、微小的“善意”。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梧桐树叶的沙沙声。

林微微能感觉到那道目光落在自己头顶,带着审视的重量。时间仿佛被拉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是煎熬。

就在她几乎要后悔自己的冲动,准备跪下请罪时,一只骨节分明、却过分苍白的手,伸了过来,轻轻取走了那个粗陋的香囊。

他的指尖微凉,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掌心,带来一丝冰凉的战栗。

林微微猛地一颤,头垂得更低。

萧景玄将香囊置于鼻尖,极轻地嗅了一下。清淡的茉莉花香夹杂着艾草的微苦气息,确实寻常,却也不难闻。

他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情绪。

“抬起头来。”他的声音依旧带着病弱的沙哑,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

林微微心脏狂跳,依言缓缓抬起头,但视线仍不敢与他对视,只敢落在他衣襟下方的盘扣上。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奴婢……林微微。”她低声答。

“林微微……”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像是在确认什么。随即,他将香囊收入袖中,淡淡道:“有心了。”

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沿着来时路,缓步离去。那清瘦的背影在斑驳的树影下,显得孤寂而料峭。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宫道尽头,林微微才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她扶着冰冷的宫墙,大口喘着气,后背早已被冷汗彻底浸透。

他收下了。

没有斥责,没有问罪,甚至……还问了他的名字。

这算是什么?是默许了她的存在,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标记?

林微微看着空荡荡的宫道,心中非但没有轻松,反而涌起更深的茫然与警惕。

而另一边,萧景玄不疾不徐地走在回东宫的路上。袖中的那个粗布香囊,存在感鲜明。

他抬起方才接过香囊的手指,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属于草木的清涩气息,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与她身上那破旧皂角味截然不同的,冷静而清醒的灵魂的味道。

他微微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极淡、极冷的笑意。

“林微微……”

“看来,这个世界,不止我一个‘异数’。”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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